?第二十二章再次与溪溪约会
这几天的奔忙，着实让我感到有点累，但也觉得充实。
今天上班，我就在办公室坐坐，放下所有的事，不去做更不去想，只当休息休息。小李走过来，笑着说：“我说林科长，你今天怎么这么悠闲呢？是不是因为昨天见到了你的美女同学，心情才这么好？”
她说得没错，我去阿兰那儿玩了后，心情确实不一样。也不是我真想和她有什么，更谈不出喜欢上了她，而是总觉得好久没这么轻松和开心了。看来，整天闷在办公室里真不是办法，有时间得出去走走，那肯定是另外一种心情。我说：“是的，你玩得不开心么？”
小李看了看我，有一种说不出的脸色，我想她是有点吃醋那的味道。她说：“开心，跟着你林科长玩，怎么会不开心呢？说真的，不说你心情好，就是我见到她这么漂亮的女人，我的心情都好了很多，漂亮就是本钱，谁不喜欢漂亮的美女呢，也包括林科长你，你说是不是？”
也许是我心情好，听见小李这么一说，不但没生气，反而还更开心。我说：“你说得没错，凡是漂亮的女人，谁都喜欢。但喜欢归喜欢，有时候欣赏欣赏也就行了，哪能硬要得到呢？就像花园里的花，谁都可以欣赏，但都不可想把那好看的花拿回去栽在自己的花园里。”
小李看了看我，仿佛想从我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她说：“林科长，你说的不是真话吧，男人哪个能这么大套，嘴上这么说，心里想的却不一样，你难道就是超人，就是神仙，‘英雄难过美人关’嘛，你难道比英雄还要英雄，我才不信？”
我挥了挥手说：“哎，小李，你这是怎么了，今天一来就说这些与工作无关的事，是你心情不好，还是吃醋了？多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只工作干好了，我想什么就好办了。”
小李舌头一伸，扮了个鬼脸，说：“你也想得美，我还为你吃醋？追我的男人一串一串的，大款、帅哥排成队，我随便选一个都比你强。再说，我跟她们比，差得太远了，还有什么本钱吃醋哟。好了，不跟你说了，我也做事了，弄不好，你又要批评我了。”
小李忙去了，我仍坐在办公室里喝喝茶，看看报，眼前还是晃动着那晚跳舞时的情景。我也知道，一切都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大家都疯疯癫癫，但走出了那舞厅，谁也也不会记起什么，都只是闹着好玩。明知是这个道理，但我还是在想，还是在回忆，也许是这种开心的事我真的遇得太少，才这么恋恋不忘。总之，不管怎样，能让我感到高兴也是一件好事，我不想就因为工作而让开心早早地消失了，我就真的什么也没做，悠闲地度过了一天。
在吃了晚饭后，我才突然想起好久没见到溪溪了，她在忙什么呢？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了，但又觉得不应再与她约会了，这样对她对我都不好。但我也不做那种薄情寡义的人，不管怎么说也得对她有个说法。想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去溪溪那里，把我心里所想的向她说清楚，最好我们不要再有什么了。
又是夜幕降临，公司里的人都下班了，四周静静的，整幢楼还是被路灯照亮着。我沿着通往溪溪所住的那幢小洋楼走去，心情特别的紧张，没有了上次去她家的那种从容，那种临危不惧的感觉。我想：人就是这样，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或者是竭尽全力地拼刺时，什么都不怕。一但拥有了些什么，一但得到了什么，比如金钱、地位，或者一种事业时，心里就顾虑太多，怕为之努力得到的转眼就会失去。
我慢慢地走了好一阵，才走到门口，可溪溪似乎知道我要来似的，连房门都没有关，保姆也不见踪影了。我这才明白，她早已做好准备，难怪她那天告诉我李总要去出差的消息，原来是这个意思。屋里很清静，除了房间里传出小声浪漫的音乐声外，什么声音都没有。我没有敲门，径直走去她的寝室门前，我完全意识到这门是为我开着的，我大步走了进去，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溪溪只戴着乳罩、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半躺在床上，手里正拿着一个游戏机在玩。
她见我来了，一点也不吃惊，像是知道我要来似的，只抬起头问我：“怎么这时想起上来了，我还以为你现在这个项目已落实了，不再需要我了，就把我忘了？”
我看了看她，笑了说：“怎么会呢，溪溪，我从心底里感谢你给我的帮助。我……我这次来，没别的，是想有关征地的事，与你商量一下。”
溪溪一听，仿佛对这事一点也不感兴趣，她说：“那征地协议，我不是已经看过了么，还有什么商量么。你现在是主要负责人，你说了就行，啥事你还做不了主。你来了，我就高兴，既然来了，就坐会。”
溪溪随手抓起一条半透明的纱巾披上，起身下床为我倒了杯开水。虽然，她身上披了纱巾，但身体仿佛还是一览无存地裸露在我面前，让我看得心动，更让我看得热沸腾。她问道：“你是喝茶还是喝酒？”
我说：“喝茶吧，我自己来。”
我走过去拿杯子，刚好与她的手相碰，她一把抓住我的手，就顺势扑入我的怀里，她的双手在我的身上抓来摸去，嘴又凑近我的嘴，眼睛里充满着柔情和渴望。我轻轻推开她说：“我……我有事要说。”
溪溪似乎明白我要说什么，她用手轻轻按住我的嘴，含情脉脉地说：“现在，你什么也别说，你的心里想的什么，我一看就明白的。”
我被溪溪连拉带推就弄到床上，我此时也被她那的激情和柔情征服了，我先还像个木偶人，显得十分被动。可渐渐地，她这一弄，让我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身体的本能让我由被动变成了主动，强烈的欲望也喷出了整个身躯，我就不由自主地扑上去，尽情地释放出男人的本能……
仿佛感觉我的身下不是溪溪，而是鸽儿，那软绵绵的身体，那滚烫的而充满热情的嘴唇，那半闭半睁充满欲望的眼睛，让我似在梦中游历。
在一度又一度的兴奋中，溪溪的嘴猛地一咬我的耳朵，让我“哎哟”一声，我从梦中惊醒，赶忙翻身下床，穿上衣服。溪溪坐起，她却没有穿衣服，仍是赤身裸体，只随手又抓起那条纱巾披上，脸上露出意犹未尽，又像是满足的微笑。她说：“我知道，我们这样做，对谁都没有好处。可是，我就是要报复一下他，他虽然占有了我的身体，可占有不了我的心。这样做，也许对你不公平，但我会尽力补偿你的，不管从哪方面，我都会暗中帮你，只要你常来陪陪我，我这点要求不过分吧。”
我听后，感到吃惊，她居然还提出要求了。我说：“常来陪你……溪溪，我们不能再这样了，否则，后果你也知道，我们谁都在这里呆不下去的，如果真到那一步，你想想，我们这样值么？”
溪溪听出了我的意思，她有些失落地说：“我知道，你现在是华华公司的红人了，不需要我了？告诉你，我一句话，让你什么都干不成，你相信不？
这也是我想到的，溪溪是一个有心计的女人，她想要得到的东西，就别想让别人拿走。虽然，她也有点儿得寸进尺，但我也理解她的心情。我说：“我信。但我想我们这样做，是不是不合乎情理了，也真的觉得对不起李总，对吧？你对我的好，我也感觉到的，我也时时记在心里的，但感激和感情是两回事。”
溪溪又走了过来，亲热地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语气也温和了许多地说：“你第一次上来求我帮忙时，怎么不这样想？你们男人那点心思，我懂，只要真正得到了一个女人，就不再想要她了，就另寻新欢了，是不是？难怪有人说‘男人是潇洒走一回，女人是千年等一回’。好了，既然已经做了，多一次少一次不是一样吗？不过，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当然，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爱，似乎觉得可笑？我想我还会帮你，帮你当上华华公司健身娱乐馆分管经理，不过也得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我愣住了，一时间很难得出的结论，是心中的鸽儿重要，还是做个分管经理重要呢？也不知是该讨厌溪溪还是同情她可怜呢？是该尽力回避与她来往还是更进一步与她亲热呢？我真的搞不懂。
溪溪怕我没听懂她说的话，或者是怕我没明白她的意思，补充道：“这个世界，什么都是交易，包括爱与被爱，懂吗？”
我不想继续与她谈论下去，更不想用更多话来让她生气，我相信，事情终究会有个了结的，又何必在这时争出个结果。在这种场合下，永远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因为她放不下我，她从心底里有一种对我的依赖，或者说我成了报复李总的工具。我笑了笑，又回吻了一下溪溪，起身说：“溪溪，你休息了，我该走了。”
溪溪抱住我，有点依依不舍地点了点头。
我回到自己的寝室里，蒙头就睡，迷迷糊糊中我又开始做梦了。在那个梦里，我梦见自己已经死了，我的灵魂出现在我的家里，我透过窗户看见鸽儿都在那里泣不成声，起初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我发现自己可以轻易的穿过窗户进到屋里，我叫她不要哭，她似乎什么都没听见，我走到她身边，她也感觉不到我的存在。我这才意识到我已经死了，于是我自己也哭了，我明明存在于那个空间里，她却不知道。我才发现我是那样的孤独，那样的无助……
醒来后，发现自己还活着，发现一切都没有改变，虽然眼角还残留泪迹，但我的心里却为自己还活着感到无比欣喜，长吁了一口气：是梦而已，活着真好！
于是，我又想起我小时候做的一个恶梦。自从我有记事开始，就恐惧爸爸，很想离开这个家，很想逃离这个生我养我的地方。爸爸平时不喝酒很正常，人也很好，但每次喝了酒之后就发疯，摔东西，小时候，家里用的洗衣服的脚盆，是木制的，被砸了又重新做，做了又砸，扁担也是这样，好好的东西，一喝酒发疯就砸东西摔东西，还有板车，桌子……骂人打人，打妈妈，我和姐姐躲在柜子的角落里，发着抖，看着妈妈挨打，一耳光过来，一耳光过去，有时拽着妈妈的头发，在地上拖着，撞墙。还好，那时我家住的房子的墙壁不是砖头的，有时爸爸会连我和姐姐一起打，从小也不知道我们娘儿三人被爸爸打了多少回，记忆最深刻的是有一次他喝多了，回家就骂妈妈找妈妈吵，妈妈对了几句，就开始打妈妈，小舅舅就劝架，邻居也来劝架，这时他更起劲了，拿把刀站在门口，吼着，谁来劝我就杀了谁，然后把大门用钥匙反锁上，拿着刀*着妈妈还有我和姐姐跪在家里，这样可以防止我们逃跑，然后拿着刀去追小舅，当时那种恐惧，我至今难忘.小时候经常做噩梦，醒来后身体还一直在发抖，这种情形一直持续了好多年.其实，那不是恶梦，是真时的事，也许就从那时起，我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以致现在我才这种性格。也随之发誓一定要干出点成绩，不管是走到哪里，我都努力奋进，再大的困难也压不倒我，再难办的事我也办到，再不顺心的事也压不垮我。
自从遇到鸽儿后，我才发现人世间的另一种爱，那是心灵上的依附。我感谢鸽儿，她让我拥有了世界上最快乐的人生，拥有了世界最纯洁的爱。因为心中有她，不管在什么时候，我的生活都充满了阳光，我的梦里总是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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