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沮酷*笑着对严氏兄弟道:“怎么样,那小妞还不赖吧?”
严氏兄弟一起点头道:“不错,不错,就是倔了点。”
沮酷笑道:“越是烈越有味,不过要不是这马无缘由的跑出来,我们还真被她给骗了。”
严大笑道:“这样不很好,马也回来了,妞也玩了,可谓一举两得。”
沮酷笑道:“要是能找到那小子那就功德圆满了,我们三人追着这小子,在这里转了大半年,今天才有收获。”
严大道:“要不是迷了路,我们也走不到这里来,也不知狼堡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以为我们都死了。”
严二道:“是啊,这一迷路,走来走去还在这片林子里,花了大半年时间,这也够倒霉的。”
沮酷道:“没什么,今天早上这段艳遇不就把这大半年的罪给抵了。”说完三人哈哈大笑。
天蛇到这里哪还能听得下去,他发疯似的往回跑,近了,近了,小木屋终于到了。
天蛇一眼就看到躺在木屋门里的鹿儿,此时的鹿儿一丝不挂,下身一片狼藉,血迹斑斑,天蛇痛呼道:“鹿姐姐。”就扑了上去,当他把鹿儿的头搂到胸前时,鹿儿艰难的睁开眼睛,盯着天蛇,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天蛇仔细一看她那鲜血喷涌的口中,牙床与舌头都咬烂了,可见鹿儿当时是怎样的挣扎与羞怒,天蛇这时还发现鹿儿的手臂与双腿都软绵绵低垂着,满是青痕,他伸手一摸,发现都被外力给打断了,他仰天一阵狂吼,泪如泉涌,双目尽赤,似要吃人一般。
当天蛇再次低头看鹿儿时,只见鹿儿睁着那双清澈的大眼含恨而去,那眼中满是对天蛇与世界的不舍,也有对遭遇的羞怒与愤恨。
天蛇咬牙切齿道:“鹿姐姐,蛇弟一定为你报仇,我要他们一个个不得好死。”随即他将鹿儿穿好衣衫,葬于小木屋前,收拾好武器后便上路复仇而去。
三天后,天蛇终于追上了沮酷与严氏兄弟,此时的他不再是个无心机的孩子,而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猎手,他经过仔细观察后,在一处茂密的林子里开始实施他的报仇计划,他用涂了毒草汁的箭,瞄准严二后背,射了出去,由于严二的武功是三人当中最弱的,加上林子中能见度低,只听严二一声惨叫,后背中箭,跌落马下。
沮酷惊觉有人放箭时,天蛇早逃得无影无踪,沮酷与严大扶起严二,发觉他中的是毒箭,二人连忙帮严二驱毒疗伤,忙了半天才将严二身上的毒控制住,严大发狠道:“到底是哪个混蛋在背后放箭?让我逮到,我要让他不得好死。”
沮酷冷静道:“不要说狠话了,现在连敌人的影子都没瞧见,怎么逮到他,再严老二中了毒,毒性只是暂时被控制住了,我们得赶快回到天狼会,迟了,你兄弟的性命难保。”
严大点头赞同,但口中却猜测道:“会不会是那逃掉的臭小子。”
沮酷摇头道:“不可能,那小子给他十个胆,也不敢来找咱们。”
严大默然无语,他们实在猜不出是何人放的冷箭,只得小心翼翼的护着严二往回走。
如此走了半天,三人都没看到有什么人出现,三人俱以为平安无事了,正在这时,走在前面的严大连人带马栽进了陷阱,沮酷慌忙施救,将不停挣扎的严大拉出了阱,严大一脸的恐惧,这时他们看到那匹掉进陷阱的马,被倒立的竹枪刺穿了身体,早已气绝,严大的右腿及屁股也被扎出两个可怖的血洞。
严大忍痛将伤处包好,沮酷看着受伤的严氏兄弟沉默不语,半晌突然抬头对四周狂吼道:“他妈的,有种的跟老子面对面的决战,用这种阴损的法子算什么英雄好汉。”他一连叫了三四遍都无人应答。无奈之下三人只得继续前行,一直到夜也没人来袭扰他们,三人在紧张的戒备着,再困再累也不敢合眼,如此一直熬到三更,三人都有点吃不消了。
沮酷道:“这样吧,严二休息,严大,你先盯着,有什么动静叫醒我。”
严大点了点头,沮酷与严二两人倒头便睡。
严大紧张的注意着四周,时间一久他也忍不住了,双目打疲起来,就在他快睡着的时候,一个绳套从天而降,一下子套住了他的脖子,倒拖着他直往丛林深而去,严大拼命挣扎,哇哇怪叫,沮酷猛然惊醒,拔剑追了上来,那绳子前行的速度非常快,沮酷追出三四里地才追上,却发现前面根本没人,沮酷忙上前帮严大解开绳套,严大被勒得差点断气,满脸青紫,大咳不止,屁股及大腿上的绷带早已被告拖掉,鲜血没途洒了一地,二人不甘心被耍,四周寻找偷袭之人的身影。
却说天蛇这时却已潜回到沮酷三人的休息处,严二正脸色的坐靠在一棵大树边闭目养神,天蛇径直走到严二的面前,当严二惊觉时,天蛇起脚狠狠的踢中了他的下阴,严二顿时痛缩成一团。
天蛇上前一伸手扯住了严二的左腿,在他的膝盖处狠狠打了一拳,只听‘咯嚓’一声,骨折声响,严二连声惨叫。
天蛇丢了严二,走到了三匹马前,道:“你们这三个畜生,其中一个出卖了姐姐,另外两个载来了恶魔,罪不可恕。”说完照着三匹马的前额就是三记重拳,三马应声倒地,挣扎了片刻便死了。
这时远处传来了沮酷的冷喝声:“是什么人?”
天蛇冷冷一笑,一阵狂奔,顿时没有踪影。当沮酷扶着严大到严二身边时,发现严二早已痛晕过去,二人急忙将严二弄醒,严二一醒过来,满脸恐惧道:“香主,是他,是那个臭小子,他回来找我们报仇了,他有恶魔附体,他打断我一条腿,还踢坏了我的下身,我这辈子做不成男人了。”说完嚎啕大哭。
沮酷不敢相信道:“不可能是那小子,那小子才十三四岁,怎么可能做到这些事情。”
严二哭丧着脸道:“确实是那小子,他就是化成灰我也忘不了他那双眼睛,全是仇恨和残忍,他力大无穷,一拳就将马给打死了。”
沮酷与严大俱大吃一惊,沮酷忍不住叫出声道:“这小子天生神力。”严二苦着脸点了点头。
沮酷倒吸一口凉气道:“看来我们要近快离开这儿,这小子太可怕了。”严氏兄弟俱齐声附和。
三人稍微收拾了一下,连夜赶路,正当三人累得满头大汗时,天蛇出现在他们的前方,手里拈弓搭箭,对着三人,三人仔细一看,天蛇手中握了两支箭,正用一双赤红的眼睛盯着三人。
沮酷咬牙切齿道:“兔崽子,你终于出现了。”
天蛇恨声道:“沮酷,我要让你们每个人生不如死。”
沮酷冷哼一声,刚要拔剑上前,天蛇手中的箭已离弦而来,三人慌忙闪避,严氏兄弟由于受了伤,行动不便,各中了一箭,严大伤在右肩,严二伤在腹部,二人惨叫连连。
天蛇接着以对准沮酷射出一箭,沮酷不愧是高手,挥剑磕飞了射来的箭,然后扑向了天蛇,同时左掌一挥,一股劲风夹着地上的落叶飞旋而来。天蛇一个急翻身,直往后退,避开了那股劲风。
沮酷洋洋自得,大喝道:“小子,这次,你逃不掉了。”哪知话间未落脚下一空,身体直往下坠,沮酷惊叫道:“不好。”他急忙提气上跃,天蛇此时挥着钢叉向沮酷当头砸下,沮酷挥剑一格,人又往下坠去,眼看着陷阱中的竹枪就要伤及其身,他急忙挥剑旋斩,将竹枪悉数软断,正当他想松口气时,头顶又有无数大石块飞落下来,他慌忙闪避,同时用剑格挡,饶是他身手了得,也被砸中几下,直砸得眼冒金星,口角溢血。当石块落尽时,又有三支箭同时射向他的要害,沮酷闪避不及,肩头中了一箭,几乎穿透。
沮酷气极大吼一声,提气急跃,正当他要跃出陷阱的一刹那,他看见一根碗粗的木头向他迎面撞到,他急转身闪避,却已来不及了,随着‘轰’一声响,同时他还听到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接着‘啪’一声,重重的摔到地面上。
天蛇瞪着一双怒火中烧的眼睛,又拎着那根粗木横扫过来,沮酷反应不及,手腕正着,长剑飞弹出去,钉进一棵大树干中,沮酷‘哎呀’痛叫出声。
天蛇这时一招接一招的疯狂攻到,完全没有章法,沮酷不停狼狈躲闪,严大见沮酷危急,心知沮酷一死,他们兄弟也必然无路可逃,于是强忍着伤痛拔刀,一拐一拐的走过来,想助沮酷一臂之力,哪知他还没靠近到可出手的位置,天蛇已经发现了他的企图,顺手一扫,将严大打飞出去,倒地呻吟不止。
天蛇经过刚才一阵狠斗,也已气喘吁吁,沮酷看出了天蛇的弱点,嘿嘿阴笑道:“小子,你不懂武功,只凭点蛮力,现在气竭了。”说完连喘几下道:“你是杀不死你沮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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