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洛双眸看着天,脑中却是漫天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况且他是谁,除了名的淡漠的四皇子,也是从来不会管闲事的人,不是不相管,而是没有能力管。索性也就这样了。
要是现在的宇洛也能猜到白衣青年心中所想的一定会不管那些长老说的什么皇子的教养,气度而大声的向白衣青年明说。
他像那个女子,他怎么可能像是那个白衣女子。
这不是明摆着的睁眼说瞎话吗。
宇洛依旧是仰头看着天,脸上带着淡淡清浅的笑意,白色的衣衫在阳光下就像是耀眼的白雪一般,飘扬的衣袂在微风中轻拂着,上下飘动,墨色的丝缕发丝在风中飘荡,宇洛不知道为什么,皮肤白的就像是透明一样,看起来就像是刚生了一场大病一样,可是却并没有生病。而现在的宇洛躺在金色的阳光中,就像是一个安静睡着的孩子一般,安静,恬淡。
这样的生活才是适合他的。
他想,那女子的选择并没有错。
虽说真相对于宇洛来说有一点的残忍,可这也是最好的办法不是么?
白衣青年目光从宇洛身上移开,像是在眺望着远方一样,那个女子不知道现在过得怎么样?还是一个像九天间的仙子一般的妙人吗?
提脚,转身,没有一点的留恋。
仿佛身后根本就没有人一般。
宇洛原本仰望着天空的双眸,听到耳边传来的离去的脚步声,双眸的余光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离开的白衣青年。
就这么走了?那刚才他的那话是什么意思?并不打算对他明说吗?
幽深的眸子中渐渐地阴沉下来,嘴角带着的清浅的笑意也渐渐带上了一丝嗜血的光芒。身体中的玄气也是渐渐地运转了起来,只是,那种流转方式却并不是一般玄气的流转方式。
感受到身后变化的玄气,白衣青年嘴角勾起一抹明白了的笑意。
他就知道,他没有猜错。
这个四皇子的玄气流转线路并不是一般玄气的流转线路,而是经过刻意修炼的,能最大限度的运用身体中现有的玄气。他想,拥有这种功法的人大陆上并没有几个吧,没想到那女子竟然连凤戒也离开了身边,还真是舍得。
脑中想了很多的话,白衣青年却并没有运转自己身体中的玄气,就这样的站在那里,仿佛身后宇洛诡异的玄气威压并不存在一般。
他知道,宇洛是在执着什么。
渐渐地走到小径的转弯处,只要转过弯道,两人就再也看不到。
走到前面小径转弯的地方,白衣青年脚步停了下来。
唇边漾着淡淡的笑意。
“如此美的景色会哭的也只有殿下一人了吧。”
说完脚步便是再也不停留的走了过去。待得宇洛回过神来的时候,最后一眼只看到白衣青年的一片衣角而已。
听到白衣青年的话,宇洛猛地愣了一下,正当准备问清楚的时候却只看到白衣青年一片白色的衣袂一闪而逝。
有什么疑惑问清楚这是他的性格,也是他的习惯。
倏地从石椅上站起来,想要阻止白衣青年离开,可是等宇洛站起身来的时候那里还有白衣青年的影子。
轻柔的微风拂过身旁,就像是轻柔的柳枝拂过湖面一般,将宇洛的心中带起丝丝波澜。
眸子死死地盯着白衣青年消失的地方。眼中一直盯着那里,假如白衣青年还在那里的话估计就要扑过去吃了他的架势。
宇洛眸底渐渐阴沉下来,心中也在盘桓着一些必要的事情。
他首先要做的就是理清所有的线索,再根据手中现有的线索推断一下这个白衣青年到底是哪一方的。如果是向着长老阁的,那么此人无疑是一个难以解决的人,但同时却也是一个很好的对手。
站在石椅前一会儿,低着头重新坐会石椅上,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衣青年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如此美的景色?会哭?他哪里在哭了?
况且这里他根本就不熟悉,从第一脚迈进这里开始他也只是看着周围的景物感觉比较熟悉但是却又记不起来,才走进来看看的,没想到正好遇见这个白衣青年。
不过,还有一件事是他比较在意的事情。那个白衣青年说他哭,他也知道从迈进这里开始有一点的不对劲,却也只是觉得这里清寂的有一点过了而已,并不是什么会哭的感觉,而那个白衣青年却说他哭了,这到底是为什么?
想着想着宇洛便是将头直起身来,将身体靠在了石椅之上,闭着眼朝着天空,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心中却也是放松不少。
虽然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可是却也没有那么必要紧绷着神经,只会给自己原本就沉重的头脑增加一些没有必要的负担而已。他可不想这样。
宇洛闭着双眸靠在石椅上,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呼吸轻柔而又均匀,白色的衣裳在风中翩翩起舞,带着一丝的恬淡平静。
可以说,此时的宇洛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在皇城中挣扎求生存的人。
“啪”一个力道重重的拍在宇洛的肩上,让宇洛一个打了一个激灵,睁开眼看见的却是君惜墨一张带着满脸笑容的脸庞。同样一身白色的雪纺织缎所制成的白色衣衫,外罩着一袭淡淡的淡黄色的纱衣,衣袂在风中飘飘扬扬的,俊俏的眉宇间还带着淡淡的笑意,而脸庞上还带着得逞的意味,整个就是一只偷鱼得逞的猫儿一样,眼中有着狡猾的光芒。
被君惜墨一拍,宇洛直接的就睁开了双眼,睁开眼的瞬间映入眼帘的便是君惜墨带着得逞笑意的面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却并不是什么生气,而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但是看在君惜墨的眼中就不是如此了。
双眸看着被他的影子挡住的白衣少年,清秀的脸庞上没有一丝的表情,虽说没有什么表情,却更像是一场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
顿时君惜墨就是在心中大呼不妙,四年的世间也差不多能够了解一个人八成之多,往往也可以从这八成中推测出一个人大致的性格。
从最开始在皇城中看到宇洛的时候,不过三天,他就发现他对这个一脸恬淡的白裳少年产生了兴趣,好像找到了挚友一般,在之后的日子中也是真真正正的将宇洛当成了挚友看待,而不是一个应该被人敬仰的皇子。打从一开始,他就觉得,这样的少年,这样的宇洛,根本就不适合在皇城那个如同深渊沼泽一样的地方,可惜,人有时候就是被上天所安排的名命运所安排,永远逃不过注定的结局。
他身后的世家是君家,一个大世家,从小他便是相信着命运,没有什么反抗,也不曾想过要去改变命运,修改命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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