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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纳闷,他向来办事稳重,明知道草莓留不得,并且又很贵,就我们四个人哪里吃得了这么多。因此,我好奇地问他:“草莓不好留,你买那么多干嘛?”
“乡政府有事叫我回去处理,你又可以回娘家了,特意买来让你带一篮回去,给娘家人尝尝鲜。”
“这么好的消息你怎么不早说,明天我又可以回娘家咯。”
“娘家真那么好吗?有我这大帅哥陪着你好吃好喝,还念念不忘娘家!你能不能有点良心呀!”
“什么良心不良心,你有良心,老是欺负我,再说恋母之心人皆有之,你出去外面不想家,不想你妈?真是铁石心肠!””
“笑话,我一个大男人,每天想妈妈,那才不正常呢!”
“原来儿子从来都不想妈,照这么说还是养个女孩好。”
“怎么母性大发了?不然马上要一个,反正你公公婆婆早就想抱孙子了!”
“那不行,孩子早见天日,我就将永远不见天日了。”
“我倒是认为把你藏着也不错。”
“你敢,我就······”
“你就怎么样?我还真后悔让你去学习,漫长的两年哪······”
“当时你还说我很优秀呢!谁知原来是铺满鲜花的陷阱!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两年分居,这是你的报应!”
“说得那么难听,小丫头一个,嘴巴却那么毒,你要是把这句话改成,多谢孙书记昔日的欣赏和栽培,老公,两年很长,又那么远,我每天想你怎么办?同样表达了你的心声,却让人听起来心里虽然有一丝痛,却也舒服陶醉!”
“哦,是这样吗?老公,两年很长,我想你怎么办?”
“丫头,你已经住在我心里了,你想我了,我会感应到,到时候我来与你相会就是了。”
“美丽的童话,听起来不错,如果不是上过一次当,可能这会儿我会被甜死!”
“你就嘴硬吧,真分开两地了你就知道!哦,五点了,我去取照片,顺便把爸爸捎回来!”
傍晚时分,他又骑车去接公公回家,顺便把照片也取回来了。一家四口吃过晚饭,一起来到我们新房看照片。
“难怪这小子那么着魔,原来我们家媳妇还有这么漂亮的一面,不认识的还真会以为是演员呢!”婆婆手上拿着一张我在油菜地眯眼张臂陶醉的照片说。
“演员我才不要呢,演员是属于公众的,唯有这丫头是我唯一的!怎么样?你儿子眼光不错吧!”孙明理得意地说。
“嗯,的确,有眼光!那也要看谁的儿子呀!”公公在看我双手捧着油菜花梢陶醉地闻着花香的瞬间照片。
我心想,公公也在变相地自夸,孙家的男人都很有自信。也许就是俗话说的龙生龙凤生凤吧!
婆婆继续饶有兴趣的把所有照片一一看过,最后捏着堂妹抓拍的几张我们夫妇一起的照片说:“这小两口,还真是天生一对,真可人!”
公公手上也正拿着一张我仰躺在沙滩,孙明理俯卧在我身旁,两人含情脉脉对视的照片感叹说:“赶上好时代呀!”然后,又转过头对他儿子说:“小子,好好珍惜!”
我第二次觉得感动,孙明理竟然对我用心良苦!我悄悄捏了他一下,传达着我的感动!他忙捉住我的手,递个眼神表示收到!
公公婆婆对视了一下,双双静悄悄的退出了房间,并且还把门带上了。我不解,忙问孙明理:“你爸妈怎么突然走了?”
他一边收拾着照片,抬头看着我笑而不答。我心想:难道我做错了什么,让他们不满意?不然,怎么不告而别?我一个人在苦思冥想。
孙明理看出我心思,拍拍我肩膀说:“傻丫头,他们是过来人,什么不懂?悄悄溜走那是知趣,不然放两电灯泡,你不觉得碍事!”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车子来接我们回乡政府,孙明理去了乡政府上班,我却让司机直接送回了娘家。我又回到了我熟悉的家里了。感觉整个人轻松多了,自己家真好,干什么都无拘无束的。
车子还未停稳,妈妈就已经迎过来了。还有一大帮的小孩都纷纷跑过来,姑姑长姑姑短的叫个不停。
“灵子,明理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妈,你女婿要开会,我先回来,如果下午没事的话,他恐怕会来吧。”
司机帮我把我带来的草莓提下来后,马上掉头要回去。妈妈上前挽留说:“师傅等一下喝杯茶再走。”
司机回答说:“必须马上赶回去,还有事情。”
妈妈接着说:“上屋来到下屋客,怎么刚来就走呢?知道的说你认真工作,不知道的还会说灵子妈妈蛮冇客情,不管工作再紧张,喝杯茶也耽误不了什么事。”
妈妈硬是要他喝杯茶再走,盛情难却,司机答应坐两分钟。
妈妈就地取材装了些草莓洗干净装了一大盘,让我陪着先吃。一会儿妈妈提了一菜篮上十种果子摆放桌面,又冲了一大盆擂茶放在桌子上。
“刘师傅,吃,不要客气,都是一些粗果子。”
“哦,我不会客气,阿姨,一起来吃!”
“好,我来了,刘师傅,你要开车,不能喝酒,就多喝点擂茶吧!”
“灵子,陪刘师傅吃。”
“妈来先尝尝草莓,这是昨天傍晚,我和你女婿,特意骑车去农场亲手采摘来孝敬你的。”我挑了个又大又红的草莓就往妈妈嘴巴送,妈妈吃了嘴上的草莓,非常高兴。
“诶,很好吃,我没看错人,明理真是个好女婿!这一定很贵吧?”
“妈,你管他贵不贵呢!反正又不要你掏钱,拿来了尽管吃就是。”
“唔,知道,不过以后不要花钱去买这么贵的东西,应该多积攒点钱,在外面成家不容易,什么都要花钱去买。你要学会精打细算、勤俭持家,一个家将来怎样,与女主人会不会理财很重要。”
“阿姨,你真是个好母亲,真羡慕孙书记怎么这么有福气,找了个好老婆,还有个好岳母。”
“我有什么好,灵子,年龄小,平时又很少在家里呆,很多人情世故都不懂,提醒她怎么为人妻子、为人媳妇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应尽责任。”
“说的是,有你这么有责任心的母亲,灵子以后一定是个好媳妇!哦,阿姨,灵子,谢谢你们的好招待,我必须赶回去,还有事情,你们慢慢聊,我就先走了。”
“师傅,我知道你公务缠身,没时间吃什么,请你把这点果子带着回去吃。”
这时司机喝了两碗擂茶要告辞,妈妈从身边提出个塑料袋,鼓鼓囊囊的装着一袋各种果子,叫司机刘师傅带回去慢慢吃。
“哎呀,不要这么客气,怎么好意思又吃又拿呢?”
“好,拿着,别嫌弃一点粗果子,我把它放在这里。”
“哎呀,阿姨,你太客气了,真不好意思。”
司机不肯接,妈妈就把果子直接放到驾驶室。并目送着司机开远了,才回房内。
“司机虽然吃公家饭的,毕竟我们常要劳驾他,要善待身边的每一个人。尤其要善待下属,要好好辅佐我的女婿,女人嫁人了就要以老公为天。丈夫荣,妻子才能显贵。要是丈夫不行,不管女人再怎么能干都不显贵!”
“妈,这话你都说了很多遍了,女儿记住了。好了,你就别*心了,我会好好跟他过日子的”
“知道就好,男人有些时候会显得强势些,你要学会忍耐。”
“知道了,我还要怎么忍耐呀!”
“别不耐烦,记住我的话,绝对错不了!”
“好,知道了,妈,你别尽顾着说话,多吃点这个草莓吧。”
“好,我会吃,时间差不多了,要做饭了。”
我陪着妈妈一边聊天一边做饭,饭做好了,哥哥嫂子们都纷纷从外面回来了,大大小小高高兴兴围着吃饭。
“妹夫为什么不一起来?”
“哦,听说乡政府有点事必须他去处理,估计办好就过来了。”
“他家人对你好不好,还有妹夫对我好吗?”
“他们都对我不错,我公公婆婆都是知书达理的人,不会多事。”
“这样就好,不然,我们老是担心,他们家底好,怕欺负你!”
得到我的肯定后,全家人如释重负,生怕女儿受罪。大家围在一起吃得很开心,一顿饭就在欢声笑语中结束。
饭后妈妈把草莓洗干净端出来让全家人品尝。一帮孩子们个个争先恐后伸手争抢着,因为没见过更没吃过都说。
“我要莳田泡!”
“我也要莳田泡!”
“哪来这么大的莳田泡?”
“莳田泡应该是四月的果子,怎么刚刚过罢春节就有莳田泡了?而且,又大又红!”
“这个不是莳田泡,这是大棚里栽培出来的草莓。”
“什么草莓?好像莳田泡,不过味道有点差别!”
“现在国家政策好了,很多新鲜事物都在不断的涌现,哥哥们,看来你们要多关心一下外面的新生事物,不要死守这山沟沟里的一亩三分地,可以利用我们现有的资源,把经济搞活。”
“是,灵子说的很对,我们几兄弟应该多出去走走,到外面去看看人家是怎么搞活经济的。”
“谁来了?”
“是姑爷来了!”
“妹夫,怎么不早点来?来,我们刚刚吃了饭,你坐下先喝点茶,叫她嫂子去再炒几个菜来。”
“我吃好饭了,不必客气。大家坐吧,别忙了。”
我们一伙人聊得正欢,忽然听得摩托车喇叭响,一看是孙明理来了。这回一家人都熟悉了,就一起坐下来喝茶聊天。孙明理给几个哥哥带来了好消息。
“经过乡党委上午的会议决定:先给你们透露个好消息,乡里着手扶持一些有发展潜力的致富项目,几位大哥,你们现有的项目只要扩大规模,并带动周边群众做大做强就会很有发展前途。资金短缺问题可以拿现有产业作抵押贷款解决。”
“照这么说,不要担心会被压制了,我们可以大胆地甩开膀子干了,好啊,总算等来了这一天。”
“可以这么理解,一点不错!”
“那么,妹夫关于抵押贷款的事情,我们还不太了解,你是否帮忙点拨一下。”
“好吧,你们写一份长远规划的报告出来,其他的事情到时候,我们一起研究慢慢理顺设施就是了。”
“好,我早就有这个设想,只是之前苦以政策不允许,不敢大胆去做,现在我就去写。”
“好吧,你写好了,给我看看,我们一起来完善这件事情。”
午休时间过了,哥哥嫂子们都出去忙碌了,我领着孙明理到处熟悉我家乡的环境。期间我们还去了高龄山‘师父老子’神庙拜拜,他带来了照相机,我们顺着山涧小路往深山进发,走遍了每个角落旮旯,拍了不少有价值的图片。也觉得很累、很累了。
但为了陪他,我不能躲房间里睡觉。不然他肯定也会跟着上床,我们赣南农家是不允许女儿、女婿在娘家同房的。说女婿和女儿在娘家同房会大败娘家!困死我也不能做这种有伤风化的事情。
“爸爸,你赶圩这么晚才回来呀!”
“明理来了?”
“爸爸!”
我正为难之际,爸爸逛街回来了,他的翁婿两很有话题,于是,我给他们泡了壶茶,把妈妈上午装出来的果子,往桌上一摆。趁他们聊得欢时,就溜进房间躲起来睡觉了。此时,我真的感觉,爸爸是我的大救星!
晚上,哥哥已经把他的长远规划报告写好了,孙明理看过后,觉得很有价值,正在和哥哥们商量着怎么着手设施。并且孙明理又和哥哥们一起预算,要多少资金才能起步。他们都很投入,结果十点钟了,还在研究讨论。
我无心参与,只是和嫂子们聊天,嫂子们九点钟就回房睡觉了,因此,我也进了我的闺房睡觉。孙明理和爸爸、哥哥们一直讨论到很晚才有爸爸领着进了客房休息。
因为他这几天都有会议要开,我决定留在娘家,陪妈妈!早饭后孙明理要赶回乡政府,我正打算上午陪妈妈去逛街呢!孙明理一定要我一块回去。
“你回去开会,正好这几天我陪妈妈逛逛街。”
“你也必须列席会议!”
“骗人,我列席什么会议?”
“我说要列席就要列席。上车吧!”
“不去,你开会,我一个人守在房间里无聊死了。”
“真的要列席会议,你不上车,那你就走路或骑自行车来吧。”
“真的,没骗我?那你等等,我把行李带上就来。”
我只得乖乖跟着回去。我们骑着摩托车十几分钟就到了乡政府,一下车我马上就回了自己房间。
孙明理有点事处理完了,马上就过来找我来了。
“把你房里的东西整理一下,有机会我拉回你娘家去,不许你老是躲着我!都说公不离婆,秤不离砣!”
“不要,不管怎样,我要有我自己的空间。”
“走,别在这里,还是去我房间吧,虽然我有事要忙,你也可以陪在我身边,只几天时间了,一刻也要珍惜,昨晚上在你娘家我不习惯根本没睡好,以后不许你赖在娘家过夜。”
“才管不了你那么多,当初,你令我多难堪!除非你有本事令我忘记一切的不愉快!我就答应你,不然万万做不到!”
“放心,我们是先结婚后恋爱,我相信,我们的感情就好像冷水泡茶一样会慢慢浓起来的!”
“但愿如此,那就到那一天再说吧。”
“哟,丫头吃饭了,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还是去外面吃?”
“就在食堂吃点吧,这段时间感觉我都被吃胖了。”
“好吧,随便吃点,赶快回来睡午觉,下午还要和村支书开会。”
下午两点左右,孙明理就在主持村支部书记会议。好不容易散会后,又被几个村支书缠着无暇顾及我。
我现在已经不属于乡政府管了,因此我无所事事,就是一个家属的身份似的,孙明理是怕我赖在娘家,故意说我也要列席会议,我闲来无事呆在房间里很无聊,就出去外面瞎逛。
不想刚刚走到街上,迎面碰上了一伙同学,他们有的刚刚步入社会,有的还在念大学,趁现在放假相约一块出来聚会,见着我,他们都热情地邀请我到前面酒店里聚聚。我欣然答应,很久没有和这么多同学一块玩了,我也乐得聚聚,互相过问一下别后的事情,回顾一下过去的时光也是一种享受。
我们在店里要了个有音响、又宽阔的包厢。席间,有人提议刚刚过罢年,大家一起高兴还是喝点酒,我们点了几瓶四特酒、一些香槟酒、要了几样小菜。我不敢喝白酒,就倒了一杯香槟酒,然后我们一起频频干杯。
酒过三巡,大家的情况都基本了解,有人说起了我。
“申灵,你为什么那么快结婚?”
“婚姻到了呗!”
“我们这些同学中不泛优秀的,也曾经有几个一直暗恋着你,只不过当时是学生,不敢直接挑明罢了。你为什么不和同学结婚,却和孙书记结婚呢?”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和他结婚,我想应该是缘分吧!”
“灵子,当初我一直暗恋着你,就是觉得不敢猥狎你这个既清高又单纯美丽的天使!如果换着是今天,我就有勇气开口求爱了,成不成另外回事,这起码不会当个狗熊,没有上战场就自毙了!”说这话的是我的同班同学邬霁辉,记得好像我们曾经还是同桌。
“别说这种话,我已经结婚了,不合适。”
“其实我也对你没什么企图,只是想借此机会说出我的心声罢了!”
此时有人把音响拧开了,同学们都说当年我唱歌嗓子不错,因此叫我随着音乐唱一曲,马上音乐起。我拗不过,想想唱就唱,不就是唱支歌吗。我已经压抑了很久了,今天大家高兴,捧捧场也无妨!我一听是程琳的《相聚》,非常熟悉的歌,于是,我拿过话筒清了清嗓子唱起了:
多少次天涯别离,
今日难得又相聚。
我的脸上挂着泪珠,
那是流出的欢喜。
分别时说的诺言,
你我怎能忘记。
要问别后生活收获,
青山绿水会告诉你。
尽管我们天各一方,
往来书信叙情意。
尽管我们分手时长,
心儿连在一起。
同学友谊难忘却,
相聚多甜蜜。
多少次天涯别离,
今日难得又相聚。
举起酒杯相互祝愿,
总是千言万语。
分别时那雄心壮志,
你我怎能忘记。
要问别后工作成绩,
蓝天白云会告诉你。
尽管我们隔水一方,
总是同舟共济。
尽管我们分手时长,
却能同路相依。
同学友谊难忘却,
相聚多甜蜜。
我刚唱完,全场掌声响起......
然后,那刚刚声称当年曾经暗恋我的同学,上前邀请我。“灵子,给点面子,陪我唱赣南采茶戏《莲妹子》选段。”
“这个,虽然曲子熟悉,可是,我对歌词不熟。”
“歌词不熟没关系,可以看着唱。”
“我还是觉得不妥,这个太肉麻了,我都结婚了,与你唱这个选段不合适!”
“只不过是助助兴罢了,开心就好。”
不过我还是觉得《莲妹子》不适合我这个刚刚嫁人的人唱,因此对那同学说:“《莲妹子》就免了,我还是陪你唱《心雨》吧。”
因此,那位同学欣然接受说::“好,我们开始吧。”
(女)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
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
(男)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
深深地把你想起
(女)我的心是六月的情
沥沥下着细雨
(男)想你想你想你想你
最后一次想你
(女)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娘
(合)让我最后一次想你
(女)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
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
(男)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
深深地把你想起
(女)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
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
(男)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
深深地把你想起
(女)我的心是六月的情
沥沥下着细雨
(男)想你想你想你想你
最后一次想你
(女)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娘
(合)让我最后一次想你
(女)我的思念是不可触摸的网
我的思念不再是决堤的海
(男)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
(合)深深地把你想起
(合)深深地把你想起······
那位同学很投入,唱的相当好。可是,我毕竟已经结婚了,觉得和其他男人唱歌很别扭,因此,我笑笑退下场来。
同学们报以热烈的掌声,那位同学放下话筒。又对我说:“我们干一杯吧!”
我心里想,反正我喝的是香槟酒,多喝一杯也没事。因此,我没有推辞,陪他喝了一杯。刚喝完,忽然全场肃静,感觉有个阴影笼罩着我。我忙抬头看时,是我老公孙明理,忽然来到了我身边。
他一脸的和蔼伸手挽着我的腰,上前对大家说:“我也来讨杯酒喝,行吗?”
有人马上拿来杯子帮他倒满酒,然后他举起酒杯说:“你们都是我老婆的同学,来大家一起干一杯!今天就由我买单,算我请客!”
又叫上店里最好的酒菜来,于是把原先吃了的都撤下了,重新上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孙明理有说有笑的劝同学们喝酒吃菜,几杯后,他来到同我唱歌的同学面前说:“你和我老婆很有默契,来看看我们的默契,敢不敢与我喝几杯?”
那同学不知其意,忙说:“行”。
于是,又叫服务员再拿两瓶酒来,孙明理先给我那同学加满一杯,然后又给自己添了一杯说:“来我们干了!”
瞧着我那同学干了:“痛快!”
又接着给我那同学添满了一杯,也给自己添了一杯。我那同学之前已经喝了不少,本来学生就很少聚会喝酒,这回有点招架不住了。
他又说:“干了!”
接着一口喝了杯中之物,看着我那同学,那同学大着舌头跟着说:“干!”也一口喝下了杯中之物。
“痛快!再来一杯!”我老公又给那位同学添了一杯,也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此时我那同学有点站立不稳,但又倔强,旁边一女同学忙上前扶着我那同学,并且劝他别逞强,我老公却一脸的讥讽催他再干了那杯酒。
“孙明理!”
我深深地理解我老公什么意思,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他含笑低头看着我,接着干了自己杯中的酒,挑衅地说:“欢迎有机会,我们下次再喝,好吧,我有事先走了。”
大手一挽我的腰就往外面走,我气得快要爆炸了。忙挣脱他的羁绊就跑,真是不可理喻!我跑到我自己的房间打算不理他,正要关门一高大身躯一下挤了进来,并且用背把门关着。不管不顾地肆意吻着我的嘴唇,吻得我深深地疼痛。
“这人疯了,干嘛?”
“都是你招惹的。”并且说:“你这丫头欠调教!你这是在挑战我的极限!”
然后放开我,把录音机的声音调大,像潮水一样轰鸣。接着跑到我身边,我感觉身体一轻,被他打横把我抱起放在床上,扑到我身上脸凑到我面前说:“敢不敢出轨了,出轨就要得到惩罚。”
“谁出轨了?真是不可理······”
不容我回答就狠狠地封住了我的嘴唇,唇齿磕碰间感觉深深地疼痛,他不管不顾的肆虐我,我努力挣扎着,好不容易得以喘息的机会,我大声喊叫。可是录音机的声音把我的声音淹没了,任他肆虐外人都听不见,有得就是潮水般的音乐声。终究没他力气大,我被他纠缠的筋疲力尽,昏昏沉沉想要睡觉,他看着我虚弱的可怜样子,却又忽然很伶爱地用手帮我梳理凌乱的头发,轻轻地凑近吻了一下我的脸,像母亲哄小孩似的,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膀,我闻着他熟悉的体味,就着他的怀抱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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