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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炻六猛然转头,身后空空如也,但,南宫炻六转身之后,眼光恰巧落在了墙面之上那副中年女人画像之上。那副画上的女人正朝着自己微笑。。
“奇怪,站在门口,你望着我,站在这里,你还望着我,换个地方试试。。”南宫炻六心里说到。
于是,南宫炻六手拿那盏点燃的纱灯向床榻边走去,南宫炻六之所以向那边走去,他在心里想证明一点:如果自己去了床榻那边,再次看墙面上那幅画,如果,那副画上的女人还是盯着自己,那么,可以肯定,那副挂在墙面之上的中年女人画像一定有玄机。
南宫炻六这样想着,手拿着纱灯,缓慢的向着床榻边走去,就在南宫炻六向床榻边走去的一刻,感觉到左边半边脸变得凉凉的,好像有一只冰凉的手在自己的左脸上抚摸。而南宫炻六那张变得冰凉的左半边脸的一方正朝向墙面之上挂着那幅画。
南宫炻六在这一刻,心咚咚咚跳个不停。来到床榻边,南宫炻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飞快的扭头向墙面之上看去,这一看,南宫炻六毛发悚立、心惊肉跳,因为,南宫炻六看见那画像之上的女人还是看着自己发笑。。
“见鬼了,我走到哪里,她的目光就望到哪里?”内心恐惧的南宫炻六嘴里自言自语道。
难道那墙上的女人有什么古怪?南宫炻六心里说到。
厢房中非常的安静,厢房之外,那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若即若离的传来。。那若即若离的声音和厢房之中的安静,加剧了南宫炻六内心的恐惧,那恐惧好像一只只巨大的怪兽,扑向南宫炻六整个人。。。
“淡定,淡定。。”南宫炻六在心里不停的向自己施加意念,“不就是一幅画吗?有什么可怕的。。”南宫炻六索性瞪大双眼,瞧着墙上挂着的那副图画,没想到,南宫炻六这一举动,反而使得自己不再那么害怕那幅图画,这时,南宫炻六看着那幅图画之上那女人的神态,那画上的女人一脸笑容,好像对南宫炻六这一举动投来赞许之光。
平复了内心的恐惧之后,南宫炻六手拿那盏纱灯向挂着那幅画的墙面走来,渐渐接近那幅画,南宫炻六终于完全看清楚那副画上那中年女人的长相。
南宫炻六天生就有两个习惯,一个习惯是在他那双白皙修长的手上,这个习惯就是,南宫炻六使用左手的频率比使用右手的频率要高很多,有时,几天时间可以完全不使用那只白皙修长的右手,还有一个习惯在他的双眼,那双清澈透明、有的时候闪着机灵灵光的双眼看任何东西的时候,都先从底部向上看,这也许是南宫炻六内心深处自卑的表现。
当南宫炻六的眼光落在那副女人画像下面的一刻,南宫炻六发现左下角,留有一个细微狼豪毛笔写就的三个字,那三个字虽然看上去游走蛇舞,但南宫炻六却认得上面三个字,那三个字是“吴道子”。
“吴道子”是唐代有名的画圣,他那支画笔,画出的:神、佛、鬼、怪,变化无穷、奇形怪状。有人说他的画“如以灯取影、不差毫末”,还有人评论他的画“神鬼莫测、千变万化、无一定势”。。。
这位被人称作画圣的人,作画有一个特点,这个特点就是:他的画笔,一般不走寻常路,作画之前,手拎画笔,凝神构思,一笔呵成,从不修改,最为神奇的是,他在宣纸上作人物画之时,往往从人物的手或者脚开始,而做出的画,却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南宫炻六将眼光落在那墙面之上女人的脚上,那幅画上的女人脚上一处,毫不起眼的一处,丹笔勾描的地方,颜色稍稍较重,可以断定,这幅画,吴道子在当时作画的时候,起笔点在那女人的脚上,画上的那女人穿着一双娟蚕丝鞋子,半遮半掩的鞋子被长长的衣裙遮住一大半,露出长长衣裙的地方,那双穿在娟蚕丝鞋子里的双脚小巧玲珑错落有致,沿着那长长的衣裙下摆一路看上去,衣裙线条流畅细腻,那流畅细腻的衣裙被勾勒飘飘如飞,画上的女人双手叠在一起,轻轻的放置在腹部位置,那双若即若离搭放在腹部的双手芊芊玉指白皙细腻,微微露在衣袖外的胳膊上的肌肤细腻光滑,前胸位置脖子之下的衣裙线条现出一丝丝不易觉察的重墨,那不易察觉的重墨将画上女人特有的神韵凸显出来。。
再看那幅画上女人的面容,那张脸,从任何角度看上去,无不体现这位女人雍容华贵之气,稍稍圆润的脸庞之上,五官端正,肌肤光洁,那双眼,美貌之下的双眼皮之中的双眼,露出祥和之气,梳妆光滑的秀发端庄秀丽,整幅画,给人一种祥和安定。。
仔细看那张雍容华贵的脸上露出的笑容,任何人看上去,都给人一种宁静之感,那种感觉,像一位大姐姐的眼神,在纱灯之下,那双眼充满无限的柔情。。
整个看上去,画上那双若隐若现穿着娟蚕丝的玲珑小脚,还有那身上的衣裙,芊芊玉手、以及头上的垂落鬓角的秀发给人一种飘飘若仙的感觉,看着画上那女人的神态,南宫炻六心里先前的恐惧和紧张荡然无存。。内心的恐惧和先前的紧张,被那画上女人眼中射出的柔情所取代,南宫炻六忽然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涌上心头。。
当南宫炻六将手里的纱灯移向这幅画的下方,纱灯散发出的灯光将那里安放着的一盆盆景照的醒目,一盆即将开放的菊花在那幅画女人脚下位置,盆中那朵即将盛开的菊花花瓣之间仿佛粘上露珠一般,在纱灯灯光之下,菊花花瓣边缘重叠之处渗出密密的水,那密密的水好像欲滴非滴一般,将整个菊花装点的粉嫩可人,而南宫炻六将目光聚焦在那含苞待放的菊花正中位置,那里,那含苞待放的菊花正中位置,花蕊中露出一个黑黑的小拇指大小的小窟窿,粉红花瓣层层叠叠的花瓣紧紧包裹住那个小窟窿,周边现出褶皱,卷在一起的褶皱之处沾沾连连,浸出的水珠晶莹剔透。。
那黑黑的被粉红花瓣紧紧包裹住的小窟窿被一层层的花瓣装点得似开欲闭,黑黑小窟窿四周位置颜色粉嫩喜人。而小拇指大小的小窟窿看上去深不见底,仿佛那朵被粉红花瓣包边缘裹住的黑黑的小窟窿有一种别样的美丽。。
这是一盆粉红即将开放的菊花,南宫炻六蹲在那幅女人画像的下面,眼睛望着那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小拇指大小黑黑的小窟窿,被这盆即将开放的粉红菊花透出的美所震撼,南宫炻六蹲在那幅女人画像之下,由于蹲的时间太久,脑袋充血,不大时间,那张脸变得通红,眼中布满血丝。。南宫炻六不由得伸出手将左手食指轻轻的插入那花骨朵正中位置黑黑的小窟窿之中,这一刻,南宫炻六好像感触到那黑黑的小窟窿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将自己的左手食指吸入花蕊之中。。南宫炻六感觉插入花骨朵之中的左手食指一股温暖的感觉向全身蔓延扩散。。南宫炻六不由自主的将伸进花骨朵之中的左手食指在花蕊之中微微旋转。。继而,南宫炻六缓缓的拔出伸进粉红菊花花瓣之中的左手食指。。这一刻,南宫炻六发现左手食指之上沾满白色黏黏的花蜜。。。南宫炻六笑了笑,将先前拔出花蕊左手手指沾着的黏黏花蜜的食指放在嘴里轻轻的吮吸。。南宫炻六感觉那粘在左手食指之上的花蜜有点淡淡的甜。。。
良久,南宫炻六双腿发麻,满脸通红、眼中布满血丝站了起来,站起身之后,那幅女人画像再次出现在眼里,那画像上的女人眼中依然露出微笑,这一刻,南宫炻六眼前出现幻觉,一朵即将开放的粉红色菊花和画上这位一脸笑容女人的容貌交替重叠,眼中一会儿闪现那幅画上女人的容貌,一会儿闪现那朵含苞待放的菊花的模样儿,旋即,那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漂移至那幅画女人的身上。。南宫炻六揉了揉眼睛,将手里的纱灯移向右下角。
那张雕花梳妆台之上铜镜右边放着的雕花面的两层首饰盒引起了南宫炻六的好奇,南宫炻六将左手之中拿着的纱灯放在梳妆台台面之上,伸出左手轻轻的拉开雕花面首饰盒第一个抽屉之上白玉圆环,映入眼中的是满满一抽屉的收拾,里面放着珍珠项链、玉佩手镯、黄金凤钗、翡翠戒指,女人梳妆打扮所用之物一应俱全。
南宫炻六这小子不是一个贪财之人,他对那满满一抽屉价值不菲的女人之物,毫无兴趣。。
关上第一个抽屉,南宫炻六缓缓的拉开第二个抽屉,这一刻,出现在南宫炻六眼前的这件东西,将南宫炻六所有的神经调动起来,南宫炻六看着抽屉之中那件东西,心跳加速,于是南宫炻六将左手伸进那抽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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