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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这妞有多漂亮,单是那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就足以让男人体内的雄性激素蓬发。
黑长直。
脚踩着纤细的高跟,黑色的丝袜上和黑色百褶裙相搭肩,摆动下白皙的大腿时隐时现。她正举着双手试图从头顶上的行李架上取下自己的行李,可惜个子矮了,够不着。
“哪个箱子是你的。”苏灿问。
“黑色的。”小妞回道。
苏灿往前凑了一步,踮起脚尖去拿。
那妞往上一凑,左手顺着苏灿的后腰就摸了过去,她还没挨着,苏灿猛然往后一退,把小妞撞了个踉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叮当!’
轻微的响声透过喧闹的人声传到了苏灿的耳朵里,他瞥了一眼,是把美工刀折断的小刀片。
没做声,又朝四周看了一眼。
车厢尽头的厕所有个佯装等着上厕所男人正不时的朝向这里看,瞧见自己看过去,故意撇过脑袋,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苏灿的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没事吧?”苏灿问。“行李我给你拿下来了。”
“没事。”那妞直摇头,脑门被苏灿的后背撞了一下,到现在都是嗡嗡作响。“谢谢,谢谢……”
苏灿瞄了一眼。
那妞坐在地上,裙子外翻,以他的这个角度刚好看见底下的春光。
暗暗叹息了一声,苏灿抬脚就走。
“啊……”
靓妞突然尖叫了一声,捂着下体浑身发颤,白皙的脸蛋也有些发青,是疼的发青。
谁也没看清刚才是怎么回事,苏灿抬脚的时候,以极快的速度踹向了对方的裆下,等到她叫起来的时候,苏灿都已经走开两三步之遥了。
周围的乘客都用着好奇的目光看着这女人,怎么好端端的叫了起来?
吐出一串烟圈,苏灿心想——妈蛋,怎么这世道男人比比女人还要漂亮!
穿过走廊。
那刚才盯着自己看的汉子忙低下脑袋,装作专心致志的模样玩着手机。
苏灿没走,也就在这一起候着,如同等着上厕所一般。
汉子拿着手机的手有些抖,低着的脑袋不时的瞄着身侧的苏灿。咔嚓一声,厕所门开,汉子如释负重的推门要进去。
苏灿却也不慢,就在对方关门的时候往里面一挤。
“你干什么?”对方问。
“挤一挤,我快憋不住了。”苏灿笑道。
还没等汉子回话,苏灿就已经钻了进去,咔嚓一声关上门。
几声闷哼被铁轨的撞击声给掩盖了,片刻后走出厕所的苏灿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同时向四周望去。几个眼巴巴看着这里的乘客蓦地立刻转过脑袋,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三个。
苏灿咧着嘴笑了笑,头也不回的向下一个车厢走去。
刚才盯着这边猛瞧的几个人连忙赶了过来,推开车门一瞧,同伴满脸淤青、腮帮子高高鼓起,大块大块的污血被咳了出来。
“怎么回事?”有人问道。
“被那小子给打了。”挨打的汉子捂着胸口,面部肌肉一阵抽搐。
“你露馅了?”另一个人问道。
“没啊,我啥也没说。然后那小子非得跟我挤着上厕所,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麻痹。”几个人一阵面面相觑,恶狠狠的骂道。“找个没人的地方,捅死他。”
“对,把尸体甩出去,反正也不会有人看见。”
“看见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苏灿背靠着车厢,一阵吞云吐雾。刚才还在骂骂咧咧的几个汉子们顿时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吭一声。
苏灿瞅着这几个人。
目光中满是不屑。
这几个人没人敢迎接苏灿的目光,苏灿的眼神就像是镰刀一样锋利。
“刚才说要捅死谁?”苏灿把手搭在了耳畔。“我没听见,劳烦你再说一遍。”
没人吱声。
也不敢吱声。
“自个进去还是我动手请你们进去?”苏灿指了指大门敞开的厕所。
一阵面面相觑。
他们畏惧苏灿如同狼一样的目光。
有个人想起了在刑堂上,天魁堂香主说的话——混江湖的,有人是老虎,有人是狮子。苏灿不是,他是一匹狼。狼没有狮子、老虎厉害,但是你们什么时候从马戏团看见过狼的身影?
这话是因为什么才被提起来的?
好像是张坝头要收服苏灿纳为己用的时候才说的……现在看来,他不仅仅是一头狼,还是一头惹不起的饿狼!
硬着皮头钻了进去,苏灿也进去了。
片刻后,苏灿走出来。身后几个寒门的马仔躺在地上,浑身抽搐。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打草惊了蛇,寒门的人倒是没再出现过一个,苏灿一连转悠了两三圈,也没有一个敢自动上钩的。
等他回过头去找刚才被自己教训的家伙,却发现他们早早的在下了火车,连个影子都没了。
回到了卧铺区。
赵老三立刻站了起来,他嗅到了血腥味。“怎么了?”
“没事,教训了几个想偷袭我的寒门马仔。”苏灿大喇喇的往卧铺上一躺,抽开被子盖在了身上。“你们也睡会。”
“睡觉?我睡不着。”赵老三直摇头。“告诉我那几个小逼养的在哪,我再去教训他们一顿。对了,他们那还有个漂亮妞,阴险的很,喜欢背后偷袭人。”
“妞?”苏灿噗嗤一口笑了。
“怎么了,你笑什么?”赵老三不解的问。
“她哪里是个妞啊,分明就是男人。”苏灿笑的合不拢嘴,瞅着一脸诧异的赵老三接着说道。“我把他给撞倒在地,那货的裙子掀开了,内裤底下一大坨,比你的都还大,是个正宗的爷们。怎么会是个妞?”
“我操。”赵老三一蹦三尺高。“灿哥儿,你不会逗我吧。我看那妞挺正点的,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怎么会是男的?”
“他还不算是正点,夏克治才叫正点。”苏灿给了赵老三一个白眼。“他去泰国变性、整容回来了,把杨显明都给迷住了。两人上过好几次床,都不知道对方是原来是个男人。”
赵老三不信,一副且听你吹的表情。
“不信拉倒,你回头问问猛子就知道了。不是警察的DNA检测报告出来,猛子都不相信夏明玉原来就是夏克治变性的。得,咱不啰嗦了,小武,你们几个都给我睡会觉,养足精神。”
龙堂的小崽子们一阵点头。
苏灿在他们的内心已经神化了,说的,自然也是言听计从。哪怕让他们去送死,这些小崽子们也不会有半点迟疑。
赵老三挑了挑眉头。“这还真睡觉了,你不怕他们来偷袭咱们么?”
“你现在不养好精神,等晚上他们过来的时候,那就有你受的了。”苏灿用被子蒙住脑袋,不再啰嗦,片刻后轻微的呼噜声传来。
赵老三一看没辙,也躺了下来。
夜过三刻。
火车上一片寂静,除了硬座区还有些喧闹的人声外,卧铺区早已经是黑灯瞎火一片了。
来回的列车员检查过一遍车票,就再也没来过,顺手关上了卧铺车厢的门。不多时,一双双眼睛从黑暗中睁开,掀开被子,蹑手蹑脚的爬下床,来到了苏灿床位下。
几个人打着手势,指了指蒙头大睡的苏灿。
“这里就是苏灿的床位。”
“先干掉他。”
“其他人怎么办?”
“等会再说。”
无声的交流下,几人已经用手语的谈话中决定了一条生命的如何结束。
不动声色掏出腰间的匕首,冲着床位一通猛戳。
猛然间,领头的那人浑身一震。
他惊讶的掀开被子,被子里空无一人……一台小型的收音机躺在那里,正有着规律的打呼噜。
“你们是在找我吗?”
一团光亮骤然间从黑暗中闪出,橙色的火焰下苏灿歪着脑袋正燃着嘴上的香烟,半眯着的眼睛始终瞄着对方。
叮当。
ZIOPIO的打火机被清脆的扣上,声音虽然很小,但在这些人的耳中却如同响彻在耳边的惊雷。
那几个人想走。
上铺的几个马仔蹭蹭蹭的跳将下来,围住了他们。黑暗中龙堂的小孩们眼睛像是饿狼,闪烁着嗜血和残忍。
对方三个人。
“老大,怎么办?”马仔们问道。
“等我先问两句话。”苏灿摆了摆手,转向了这群敢于对自己暗中下黑手的家伙们。“你们是寒门的?”
对方直点头。
“你们在车上还有多少人?”苏灿又问。
对方一阵面面相觑。
“知道了。”苏灿点了点头,对着他们喷出一股烟柱。“把他们腿打断,从火车上丢下去。”
寒门的马仔惊恐的张大了嘴巴,他们刚想说话,就被龙堂的小崽子们给捂住了嘴巴。嘴里塞上东西,拖到床上,一阵闷锤,砸的昏死了过去。
“砸哪里?”马仔们。
“往膝盖那里砸,砸碎了,这辈子就站不起来了。要不然沿着小腿砸也行,不过得把小腿骨给全部砸碎。”苏灿靠着床沿弹了弹烟灰。
小崽子们拿的是铁锤,对准这些马仔的膝盖就砸了下去。一阵闷哼,虽然晕死过去,但还是疼的醒了过来。小崽子们捂住了对方嘴巴,但他们喉咙里冒出的还是源于灵魂的痛楚。
“敢叫就杀了你。”苏灿抬起了眼皮。“不信的话,咱们可以试试。”
寒门马仔们咬着牙,豆大的汗珠顺着脑门直流,不敢再吭一声。任凭龙堂的崽子们拖着他们到了窗边,硬生生的给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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