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夫人示意瓦玲站在她的身畔,微笑道:“这就是我的侄女玲儿。”转脸又对瓦玲道:“玲儿,他就是墨儿,我姐妹碧霞的儿子,你们俩认识一下。”瓦玲身体一欠,低头柔声道:“见过公子。”陈墨笑得合不拢嘴,察觉自己失态,连忙回道:“玲姑娘,你好,你好。”
燕宜气得在陈墨手臂狠狠掐了一下,暗骂:“哼,臭流氓,色狼!”陈墨疼得差点没喊叫出来,揉了揉疼处,对燕宜挤出一丝笑容,自忖:“这小妮子好大的醋意,人家瓦玲本就比你可爱,嘿嘿,我倒要看看你这醋坛子打破的效果。”
两人互瞪间,瓦夫人对瓦玲暗暗使个眼色,说道:“墨儿,碧霞最近可好?”陈墨楞了一会,硬硬笑道:“实不相瞒,我出门已经有月余,估计家里人已经着急死了,我正准备赶回去呢。”
瓦夫人怔了一下,干笑一声:“墨儿既然来到这里,就别跟姑姑客气,在这多住些时日,回头我派人到府上只知会一声,教你父母他们放心便是,你和宜姑娘就安心在瓦姑姑这住吧,也好让玲儿带你们去玩玩。”
燕宜瞪着陈墨,眼睛里好像在说:“臭流氓,别见到美女就忘了我们还有事要做。”
陈墨也不理会,答应瓦夫人会多留几日。燕宜直想发火,却暗自寻思:“我这一发火不是直接宣布我输给这瓦玲了吗?哼,给我等着瞧。”不能发火,又见不得这两人眉来眼去,只得借故说累了需要休息。瓦夫人也不多聊,吩咐下人安排了房间,燕宜朝陈墨冷哼瞪眼,随那下人先行回房去了。
陈墨尴尬的对瓦夫人二人干笑两声。三人又有说有笑一会,陈墨却出乎意料的心系燕宜,便也起身作揖离开。瓦夫人也不多留,暗暗向瓦玲使个眼色,道:“玲儿,送送墨儿。”瓦玲嗯的一声会意点头。陈墨也不客气,两人并排走在往房间的假山水榭之间。
走了一会。瓦玲水灵灵的大眼看着陈墨,说道:“姑姑叫你墨儿,我可以唤你墨哥哥吗?”陈墨嘿嘿傻笑:“这有何不可,瓦姑娘。”瓦玲道:“那,人家都叫你墨哥哥了,你还唤人家作瓦姑娘,好生见外。”陈墨又是傻笑:“嘿嘿,那我也叫你玲儿吧。”
瓦玲嗯的一声,脸上洋溢着羞喜之色,旋即咬了咬嘴唇道:“墨哥哥,宜嫂子她好像很生气,都怪我……”说着说着,马上就要泪眼汪汪,甚惹人怜。陈墨不禁楞了一下,心道:“这瓦玲还挺乖巧。”当下怜悯之心大起,却又不知说些什么,只能扯开话题道:“玲儿,瓦夫人是你亲姑姑吗?你父母呢?”
瓦玲肩头微动,两行眼泪跟着就滑了下来,抽噎道:“玲儿很小的时候父母就不在了,姑姑对我视如己出,待我很好……”陈墨自忖:“你还有个姑姑对你这么好,我在那个世界便是孤儿一个。”但见瓦玲这般抽泣,也觉自己问错了话,忙道:“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瓦玲瞧他这笨拙的样子,不由得哭中带笑,说道:“不说这些了,墨哥哥,你赶紧去瞧瞧宜嫂子吧,不然……”说着鬼灵灵的吐了吐舌头。
陈墨见瓦玲一会哭泣一会又调皮嘻笑,却没有感到半点不自然,反倒觉得这是极其可爱的表现。
说起燕宜,陈墨皱了皱眉头,料想她已在房中歇息,便对瓦玲说道:“她不是说她有些累了嘛,让她多休息休息。哎,这里有没有好玩的地方?带我去转转。”瓦玲踌躇一会,道:“宜嫂子她……真的没事么?”陈墨笑道:“没事没事,待会我再去看看她。”瓦玲咯咯笑道:“好吧,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陈墨听得有好玩的,早把燕宜忘在一边,跟着瓦玲去了。
两人转向,往府中大院深处而去,不时便来到一处与院子完全不一样的建筑之下。这建筑大门与城主府大门相似,尽是大石堆砌,门外照有守卫看着,见来人是瓦玲,曲身唤了声“表小姐”,便打开大门。
陈墨随瓦玲进去。通道一片黑暗,瓦玲手掌拍了两下,顿然火烛通明,照亮整个通道,见得通道末处便是一处宽大内厅。陈墨暗赞精妙,惊道:“玲儿,这里是什么地方?”瓦玲笑道:“这是姑姑平时练功的地方。”
陈墨啊的一声,寻思:“这练功的地方一般不是禁地之类的吗,怎么随便进入?”
瓦玲见陈墨这般惊奇,咯咯笑道:“墨哥哥不必奇怪,姑姑整天都想着把我带到这里,要我练功,我都不愿。她不会怪罪的啦。”说着便挽着陈墨手臂,向那内厅走去。
陈墨见她如此挽着自己手臂,微微一笑,跟着走了进去。
练武厅里的光亮却不是火烛照射,全是一些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光团。似火像雷,发出耀眼光芒,十分好看。
陈墨看得出神,还没来得及问,瓦玲便已笑道:“这都是些自然灵量晶体,还没真正凝结成团,不能为灵量献祭师所用,不过却可以用来辅助修炼。”陈墨道:“这些可以用来修炼?”瓦玲微笑问道:“墨哥哥现在什么修为?”陈墨道:“二瓣量生,怎么啦?”瓦玲道:“那,量生的轮穴呢就是在手脚的根轮穴,修的是手脚四肢的灵量量劲。这些自然灵量晶体虽没有凝结成团,却充满灵量。修炼哪个轮穴,便把这些晶体上面的灵量纳进这个轮穴里运转,就能或多或少的把这些晶体上的灵量吸收在这个轮穴处了。”
陈墨根轮穴已经凝结二瓣灵量,这些自然都懂一些,却还是问道:“那要是这些晶体凝结成团了呢?”瓦玲道:“要是凝结成团,那就完全不一样了,只要修者修得精髓三角圣骨,成为献祭师,就可以把灵量团纳入圣骨之中,随心应用。”
陈墨虽惊讶瓦玲这小小丫头怎么懂得如此之多,但听得献祭师,不免得意,暗暗自喜:“嘿嘿,不知道吧,你墨哥哥便是灵量献祭师,而且圣骨之中有一团自然灵量团。”自得半响,又假装疑惑道:“哦?献祭师,厉不厉害?”瓦玲道:“我也不太清楚,听姑姑说,献祭师可以结界布阵,在自己布下的阵法中又可以施展功法量技,很可怕,不过姑姑还说……”还没说完,陈墨却已抢声问道:“还说什么?”心想:“难道还有比献祭师更厉害的?”
瓦玲沿着这些灵量晶体走了几步,回过头道:“姑姑还说,有些人虽然修不成三角圣骨,但却精炼一身灵量,习得高阶功法,可以把阵法强行破掉……”
陈墨惊道:“那这样的话,献祭师不是没用了嘛?”瓦玲噗嗤一笑,又慢慢走了两步,道:“没有最厉害,只有更强大啦。其实都是要看修炼者自身的修为,再加上更高级的功法。”瓦玲停了一会,悄悄看了一眼陈墨,又道:“我听姑姑说,献祭师有一种阵法,能让修习者*控天气,掌控自然。这种阵法被记录在一柄上古的圣剑之上,至于那柄剑到底存不存在,无人知晓。不过……”瓦玲突然停了下来,看着陈墨胸口上悬挂的玉牌,欲言又止。
陈墨看着瓦玲这般神情,摸着玉牌,似乎猜到些什么,却又不敢置信,心道:“这玉牌从那片世界跟我来到这里,却出现在老妈脖子之上,本就奇怪,加上老头言语之间透着神秘,难道说……这玉牌就是那圣剑的线索?”陈墨突然想起老头元神俱灭时留下的四句诗,又想:“老头千叮万嘱,叫我不要把诗句透露出去,难道这又跟那四句诗有关?”
瓦玲见陈墨暗自沉吟半响,说道:“姑姑说,传闻这玉牌的内壁空间上,原有四句诗文,还说这四句诗文便是这圣剑的下落,可是我姑姑得到这玉牌的时候,内壁上的诗句已经消失了。诗句消失,这玉牌就除了有内壁空间,也别无他用,我姑姑就把它送给你娘亲了。”
陈墨哦的一声,心下不免欢喜,暗自思索:“这四句诗文可是烂熟在我肚子里呢,哈哈,如果玲儿说的是真的,那把剑岂不是归我所有了嘛?”不住欢喜偷笑。转念又想:“不对啊,难道是老头把内壁诗文抹去,利用时空隧道,把它带给我?”这在陈墨想来都太不可思议了。陈墨看了看瓦玲,又想:“老头明明说这玉牌对我以后的修炼有很大帮助,怎么玲儿说这玉牌除了内壁空间能够储物外别无他用?”
瓦玲见陈墨一直沉默不语,轻声问道:“墨哥哥,沈姑姑给你玉牌的时候有没有给你说过什么,或者提过那诗文呀?嗯……你拿了玉牌后,内壁上的诗文有没有出现过呀?”
虽在陈墨看来,瓦玲的样子好像一点心机都没有,只是好奇的问起那四句诗文,可老头的话他可记得,却绝不能透露诗文,当下装着极其无奈道:“我老妈说从小体弱多病,这玉牌能消灾多福,就让我戴着,——从来也没跟我说过这些。”
瓦玲笑道:“哦,是这样呀。”眼睛一转,又道:“嗯,咱们不说这些啦,看,这些灵量晶体,我们拿来修炼修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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