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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老色鬼这般无耻,我和老易的心中都无比的鄙视他,可是也不敢露出丝毫的不敬,心里都想着赶快送走这位大爷,好在这家伙轻易就答应了我的请求,于是马上笑容满面的对它说:“没问题,没问题。一定让您满意,对了,抓到了那鬼魂后我俩要怎么交给您啊?”
那无常又阴阳怪气的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了我俩,说抓到那鬼魂后直接用这瓶子对着它就可以把它收进去了,两年之后我会再来找你俩。
说罢,它转身就不见了。
病房里就剩下我和老易面面相觑,都没也话,我心想这算啥事儿啊,想不到看个热闹都差点儿看出人命来,怎么就这么背!弄的现在小命等于寄存在了无常哪里,还得在两年之内抓到那个女鬼,如果找不到我和老易迟早被他给勾去。
我望着老易,心里充满了愧疚,都怪我,纯属是闲的,没啥事看啥勾魂啊?弄的现在还把他牵扯了进来。
我决定如果现在不和他说点什么我心里实在是过不去,于是我对他说:“易哥,真对不起,把你也牵扯进来了。”
只见老易对我苦笑道:“哎,没事命里有时总须有,逃不掉的。真是的,这要是让我姐知道了,该咋整啊。咱俩要上哪儿找那逃跑的女鬼啊?”
想不到这易雪峰如此豁达,看来这老小子丝毫没放在心上,于是我便问他:“易哥,这鬼海茫茫,要找一个女鬼可真是大海捞针一样的困难。要是运气不好的话,别说两年,就是找一辈子都够呛能找到。”
老易看了看我笑道:“没办法啊,这种应该属于无本魂吧,连无常都没法找到她,先找着吧,等到了两年如果没找到,那家伙来找我们就跟他死磕。”
听他这话到时挺霸气,但是有什么办法呢?看这刚才老易见到无常那怂样哆嗦的就跟那得了脑血栓的吴老二似得。
于是我对老易道:“易哥,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他。”
老易告诉我:“收拾他的办法还真有一个,根据《鬼话》中的记载,白无常的“一见生财”是有来历的,大致是人如果在坟地郊外遇到白无常后不要逃,朝他扔砖石,他会拿身上的金银回砸,等砸光了就会羞愧而逃,而对方就可以把财宝捡走,自然是“一见生财”了。”
原来那家伙帽子上的四个字还有这么一说啊,看来我还是太嫩了,虽然学了这符咒之术,但是却依然发现自己的力量是如此的渺小。先是被那煞胎玩了一身伤,又被那小日本奚落,最后还被吊死鬼敲诈,归根到底还是修为不够啊,你说我要是有当年猴哥那两下子,别说无常了,就是阎王爷哥们也不会惯着他。
我感觉自从我入道以来,经历的事情便一件比一件不可思议,好像背后有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我,一步一步越陷越深。
一旁的老易见我在发愣,便安慰我道:“李奇,没事,别怕,我阴间有人儿,车到山前必有路,别想太多了,快睡吧。早点养好身体然后就开始找,有个人应该可以帮的上忙。”
我连忙激动的问道:“易哥,是谁啊,你还认识什么前辈高人啊?他有办法帮我们找到那女鬼的下落吗。”
只见老易点了点头道:“别人不敢说,他应该可以。明天再说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老小子向来一根筋,可没想到现在给我打起了哑谜。见他那样看来今晚是不打算告诉我了。
于是我便没再说话,我趴在床上心里想着,真得快点出院,刚才差点被吓尿了裤子。一想起那白无常的死驴脸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这简直就是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的压迫嘛!要是毛爷爷还在世的话,这种货色早就被拉出去游街了!
不过老易这小子的确够义气,其实这件事说到底还是我的错,但是这小老子非但没怪我,反倒安慰我,看来这朋友值得交。
要说我们也不是全无机会,要知道老易这小子在关键时候还是很靠谱的,既然他都不担心应该问题不大,此时耳边传来了老易那轻微的呼噜声,我苦笑着想,看来还是心大的人有好处,起码不会像我这样自己往牛角尖里钻。看来我的修为比起这老小子实在差的太远,心无旁骛可能说的就是他这境界吧。
我的伤到是恢复的很快,这主要还是老易家的药的功效,几天后我也能跑能跳了,可老易就比我悲剧多了,伤筋动骨一百天。
我出院那天,王若馨,林薇因还有甄宇星都跑来接我出院,整的我挺感动的,我出院的第二天便依照老易的指示找到了那家纸扎铺,原来这小子让我找的人就在那纸扎铺里,看来这种铺子还真不好找,好在恰好是星期天,终于我在批发市场里找到了这家纸扎铺,这个铺子比较破旧,一个卷帘门,里面还有一张破旧的布帘,从表面来看更像是一家黑网吧。不是看到上面有块林氏纸扎铺的牌子,我还真不想进去。
我走进里面,店子的两边摆满了两排街机,还有一些小学生在那里打的正欢,只见一旁的收银台上还坐着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头,只见他低着个头玩着电脑,见我走进店里头也没抬,一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游戏币,向我问道:“要多少钱的币?”
看来这老头把我当成了来玩游戏的了,于是我便对他道:“大叔,请问你这是纸扎铺吗?是易雪峰让我来的。”
那老头听了我的话,也停止了玩游戏,抬起了头看了看我一眼,他这一台头倒是把我给吓到了,只见这老头的整个左眼都是白的,就像白内障一样。而且他的腿脚仿佛不太好,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只见他看了看我,然后笑道:“小兄弟,原来你是易雪峰那小子介绍来的,你坐吧他已经在电话里告诉我了。我叫林应求,你叫我求叔吧。你们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原来这求叔可是老易他们的供应商啊,他可是一位地道的阴阳先生,精通卜算之术,在本地的生意几乎都是求叔为他们两姐弟联系的,只是要从中体百分之十的提成,还要卖一些工具给他们。
平时没事就开个游戏厅,打发时间,至于他的腿老易也不知道。这老头也很健谈,没一会儿便和我混熟了,我向他请教道:“求叔你说我们这情况找到那女鬼的机率有多大?”
求叔皱了眉头道:“我也不知道,到是易雪峰那小子我以前为他算过他可是个千年王八,福泽深厚能活到一百岁,所以你们应该也不用太担心。”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那老小子睡得那么踏实,求叔向我问道:“听那小子说你是李显阳的孙子,他还好吗?”
我听他这么问便好奇道:“求叔,你认识我爷爷,你和林守成是什么关系啊?”
只见求叔笑道:“其实我就是林守成的小儿子,你没想到吧。”
这话从他的嘴里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听的我一愣一愣的,于是我便对求叔道:“求叔,你说的是真的吗?”
求叔笑道:“我骗你这个小娃娃做啥?你身上这块玉是你爷爷给你的吧。”
我点了点头,只见求叔也从身上也摸出了一块玉,那块玉和我的一模一样,求叔开口道讲:“这玉是我们茅山派伏羲堂的信物,没一个弟子身上都带着一块,当年你爷爷和我那大哥一人都带着一块,而我手里这一块是我爹留下的。”
求叔看着那块玉,思绪仿佛回到了以前,只见若有所思的对我讲到:“当时我还小,好多事情,我都还不知道,都是后来听我娘讲给我听的。我爹在我出生不久就遇上了文化大革命,被原来村子里的那些村民给当成巫医神汉给斗死了。后来我娘便带着我离开了村子,四处流浪,打算找我的大哥林福生和你爷爷李显阳。一个女人死了丈夫又带着一个孩子,当时很不容易啊,过了几年我娘也病死了,我便成了孤儿。”
我听到了这里便对求叔道:“怪不得当年我爷爷回到村子时找不到你们,那时已经是三年后了,而且他也不会卜算之术,根本就无法找到你们,您最后找到你大哥了吗?”
求叔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最后摇了摇头。看求叔这神情看来这其中一定有着许多难言之引,于是我也没有在问他哥哥林福生的事。
于是我又问他:“求叔,那你说你会卜算之术,是谁教你的呢?还有你这只眼睛应该是阳眼吧。”
求叔看了看我,然后笑道:“看来你爷爷李显阳对你不错,给你讲了很多。我这只眼睛的确是阴阳眼中的阳眼,至于我这卜算之术本来就是我爹留下来的,我娘一直不愿我入道,想让我做个普通人,所以一直没对我提起这本《茅山卜算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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