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蝴蝶的两天里,我像丢了魂儿似的,其实我就是在初恋,在这之前,我一直很木讷,跟我的性格不无关系。我要感谢蝴蝶,她是我情感路上的导师,没有她的调教,我跟别的女孩子初恋肯定会吃大亏。当然,我人不会吃亏,感情一定会吃亏,因为没经历过,耍女朋友我就像个傻瓜。我和蝴蝶相处这么长一段时间了,我连玩笑都没开过,比如对蝴蝶说,你生日我要送个生日蛋糕啦,或者情人节要买九朵红玫瑰送你表示天长地久啊,再或者你本命年我要买一件红色衣服送你辟邪哦等等,我都没对蝴蝶说过半句这样的话,所以我傻到头了。
我和蝴蝶相处的日子,变得有些油腔滑调了,都是蝴蝶引导的结果。我一遍又一遍地想,我没有理由不和蝴蝶走下去,人家堂堂一个本科生,我又算个鸟毛?只不过是蝴蝶的老底被我摸清了,要不蝴蝶不会放下身段在我面前表现成那样,这个我清楚。
N年前,全民大讨论,讨论什么呢,当然是讨论处女和非处女的话题。中国男人是个奇怪的动物,非要认为原装的处女才是最好的,这些男人认为在地窖里埋了五千年的老坛酒,只要没开封都是上好的女儿红。其实,这些男人应该同兵马俑时代的男人是同一个时代的人。
话说回来,男人其实都是傻二,为什么呢?现在科技发达了,男人迷恋处女,女人迎其所好,到医院做个人造处女膜,就可以把男人骗得团团转。
还有,有的男人认为女人初夜一定要落红,为了这一点,女人只好用棉花蘸上鸽子血忽悠男人了,所以男人是傻帽。男人要求越高,女人花样越多,看似真的,其实全是假的。所以,我想对那些有处女情结的傻哥哥男人说,都是你自己惹的祸,被女人耍了却傻傻地自己偷着乐。
哎,想那么多干嘛?我没有理由不能和蝴蝶一直走下去,只是蝴蝶不相信。
我一直要去三哥的发廊玩,几次都被蝴蝶阻拦了,她说别去那种地方玩,那些地方“雾霾”重,少儿不宜。我清楚蝴蝶的想法,她的本意是好的,我向来理解万岁。可是蝴蝶不在的日子里,我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的腿,都是那十一个姐妹惹的祸。
蝴蝶去她表妹那里的头一天晚上,十一个姐妹回到三哥的家里就和我开起了玩笑,十一张嘴都厉害呢,我根本不是哪些妞妞的对手。
丝丝说:“蟋蟀哥,蝴蝶姐今晚不在,你总不能守寡呀,随便挑一个都可以,陪你聊聊天,谈情说爱什么的,你高兴,我快乐,何乐而不为呢?何必上吊一棵树?何必单恋一支花?一棵树挡住一片深林,你吃亏呀。萝卜青菜你都要尝尝,看看哪种更适合你的口味?再说了,你和蝶姐又没领红本本,你还是公共产品嘛。退一万步讲,就算你和蝶姐结了婚,又能怎么样?她要红杏出墙,你要采路边的野花,都有可能啊。你看我们娇娇姑娘,左边的新加坡,右边的吉隆坡,多么丰满迷人,两个国家的混血儿产品,你不眼馋?”
我一下就笑了,笑得我的嘴巴张开像切了一半的大西瓜。娇娇说:“蟋蟀哥,明晚去发廊转悠转悠吧,再说了,这么久了你都不去发廊陪陪三哥的老表,人家会怎么想?你再怎么装清高,毕竟和蝶姐都同床共枕了,去发参观参观,提点整改意见,我们姐妹随时欢迎大驾光临。”
以前哪个叫M的姑娘,我现在才知道她叫蕾蕾,其实这是她的真名还是艺名我都不清楚。蕾蕾说:“蟋蟀哥哥,今晚你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我们十一个姐妹你总得挑一个接招,聊点什么话题都可以,杜十娘也好,潘金莲也罢,都可以聊,如果你要拒绝,段然会让你穿越到清朝当公公去。”
我说:“你们总不能吃了肉连骨头都不吐吧,总不会让我竖着来横着去吧,如果那样的话,你们就是纳粹份子。”
那些妞妞就大笑,蕾蕾说:“三娃子,姐姐们都是逗你乐的,别以为你身上的每一寸土地都比黄金值钱,嘻嘻。”
三哥的老表刘根就比我open多了,来者不拒。那些妞妞骑到刘根大腿上的,缠住刘根脖子的,咬刘根耳朵的,扯刘根奶头的,什么花样都有,刘根开心得不得了,以为捡了个大便宜。我心里想,你刘根高兴啥,被这些妞妞“剥削”,早晚会灰飞烟灭的,你刘根到时就没法留根了。
看着那些妞妞把刘根当个布娃娃一样揉着,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说:“刘根兄,你要把根留住啊,你看这些姐妹根本就不把你当人整,你要顶住啊。”
刘根乐呵呵地说:“死不了,怕个鸟蛋,爽着舒服呢,你那么老实干嘛?现在都是免费的午餐啊,人不熟门都没有,过了这村就没那店了。兄弟,让妹妹们给你整两把,搓搓背,揉揉肩什么的,舒筋活骨很爽的,白天工作累,晚上就放松一下吧,装什么啊装,?”
蕾蕾噘着嘴,对着我打了个响指,说:“怎么样?要向根哥学习嘛,人家多open,根哥捡了便宜高兴得都疯了,要不蕾姐给你松松筋骨?”
我没吭声,蕾蕾说:“不吭声就是默认啰。”说完,蕾蕾一下扑过来,把我压在沙发上,她的嘴唇离我的嘴巴只有零点五公分距离,只要她稍微伸伸舌头,我的牙齿就会咬住蕾蕾的舌尖,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零点五公分距离。
哪个叫沟沟(以前我叫不出名字用G表示的那个妞)的小妞突然把蕾蕾的头按住,我和蕾蕾的嘴唇就零距离接触了,然后我们就假戏真做,吻起来,舒服极了。
沟沟和丝丝同时把蕾蕾死死地按住,我和蕾蕾正面对正面地紧贴着,其他妞大笑不止。沟沟说:“明天,蕾蕾一定会下蛋。”
趁蕾蕾不注意,我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一拱,把蕾蕾推开就站起来了,我也笑的不行,说真的,很开心。
那天晚上,我和那些妞玩得很开心,天亮的时候,其他姐妹还在熟睡时,我就回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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