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武侠仙侠 > 剑舞寒冰 > 第五十三章 楚天千里

?赵老夫人对赵宛和夏情说:“你们两人喝点茶水吧。”夏情说:“母亲,您喝茶呀!”赵老夫人说:“我不喝,你喝吧,乖!”夏情听话的拿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水,随即将茶杯放下,重又捡起活计,针穿线引起来,到了晌午时,老夫人说:“我们将这些活计收拾一下,准备吃午饭吧,”赵宛答:“好,”夏情问:“谁做饭呢?”老夫人说:“我们一起做啊。”夏情说:“这我还不会啊。”老夫人说:“我们教你吧。”夏情说:“好啊。”老夫人便领着赵宛和夏情出来到了阁后,赵老夫人为土灶内添柴,赵宛教夏情切菜,并嘱咐她别把小手儿切到了,‘小翠’也走了出来,默默的淘米。四人便忙活着,做着饭菜,‘小春’在阁内干什么呢?‘小春’在阁内忙着将桌上椅上的活计收入柜中,又到楼上叫下正在看书的赵为,赵为走下楼坐在凳中,静静候着。饭菜做好之后,阁后的四人把做好了的饭菜端了进阁中,放下在桌上,赵为见到夏情,问:“这位小姐是?”夏情回答:“我是夏情,您是赵为大哥吧?”赵为回答说:“我是的。”老夫人说:“夏情是欧阳公子未过门的媳妇。”赵为说:“原来是弟妹。”说完一拱手。夏情见赵为剑眉星目,说:“赵大哥一身的正气,不知平日里看些什么书呢?”赵为说:“也就是些孝经、山海经、金刚经、四书之类。”夏情说:“赵大哥原来看的这些好书。”赵为问:“妹妹也看过这些书吗?”夏情说:“我有看过。”赵宛说:“赵大哥原来可是万人敌啊。”夏情说:“赵大哥也是习武之人吗?”赵为说:“原来是的。可现下已只看书做活了。”夏情说:“为什么放下呢?”赵为一叹气说:“原来不知恩义的真知,后来知道了,却已难以回头了,就只好放下了武艺,却只做个百姓,看书、做活。”夏情说:“如您现下岂非比原来更好过了。”这句话说到了赵为的心坎里,赵为感激得眼眶也湿了,说:“真真是欧阳贤弟的好媳妇。”一句话把夏情的脸说红了。老夫人听着他们说话有一会儿了,说:“为儿,你别说了吧。吃饭了。赵为说:“是,不说了,母亲。”赵老夫人看着已经坐下了的大家,自己也坐了下来,问夏情:“这些饭菜合你的口味吗?”夏情眼望着满桌都是青菜罗卜,心中实是十分的满意。说:“我正是喜爱吃这些素的,我是十分的满意。”赵老夫人说:“你满意就好,来,来,吃饭吧。”大家便拿起筷子,吃起饭来。吃完饭后,赵宛耽心欧阳越在想念着夏情,便对夏情说:“夏情妹妹,你已半天都不在越哥的身边,我却怕他想念于你,我们这就去后院之中吧。”夏情听她这样说,一想:“也是。”说:“姐姐说的是,”又对着老夫人说:“母亲,我们这去就吧?”老夫人说:“不让我那好侄儿想念却是个正经事儿,你俩且去吧。”再说:“我虽心中喜爱你俩,这时是不好再挽留你俩的了。”赵为星目一挑说:“我送两位妹妹吧。”赵宛说:“天气寒冰,赵大哥还是上楼看书去吧,”赵为说:“来日方长,也好,也好。”说完径自起身上楼去了。‘小翠’、‘小春’、赵老夫人一同收拾杯盘碗筷,赵宛拉着夏情的纤纤玉手,和夏情一同走了出阁去。到了后院正厅之中时,万金城说:“我知道你俩会被赵老夫人留饭,所以就没有派人去叫你俩来这里吃午饭,”夏情说:“劳万大哥挂念了。我和赵宛姐姐已在赵老夫人那儿吃过午饭了,饭食也对我的胃口,”

  

  正厅内火盆中的碳火将整个厅堂烘得暖暖的,万金城不再说话时,赵宛便坐下在一张椅子之上,夏情转身走出,去到欧阳越的房间,房门关上的,夏情轻轻敲门,欧阳越在内听见敲门声,心想:“该是夏情吧。”遂开开门,见果真是夏情,说:“你先进房来,外面冷。”说着,将身子一让,夏情走进欧阳越的房间,欧阳越指着床说:“你就坐床上吧,还能用被子把身子捂住,我怕你冷着了。”夏情粉脸一红说:“哪有一见人家,就让人家坐在你的床上的道理呢?”欧阳越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了,一张俊脸也红了,说:“我是好意怕你冷着了,你却挑我的毛病,你就坐床上吧。”夏情看见欧阳越的脸已也红了,不好再说些故意刻薄他的话儿,便轻轻的走到他的床边坐下了,将被子拉起一角来,掖在自己的腿上,说:“你也坐吧。”纤纤玉手,指着一张椅子。欧阳越便听从她的话坐下了,夏情看着书桌上有研好的墨在砚台之中,一只细狼毫笔搁在笔架上,书桌上有一方白纸,问:“你在写些什么呢?”欧阳越说:“你且看看呀!”夏情遂起身来到书桌前,看向这方白纸,纸上的秀字跃然眼中,只见写着“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遥岑远目,献愁供恨,玉簪螺髻。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栏干拍遍,无人会,登临意……”夏情说:“这是南宋词人辛弃疾的《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这辛弃疾可是文武全才之人?”欧阳越说:“是啊,我写辛弃疾的词,实是心向往他的为人啊。”夏情说:“辛弃疾一生力主抗金,是我汉人的大英雄。”欧阳越说:“我也要做象辛弃疾那样的人。”夏情说:“好啊,这正是我心慕中的好男儿,好丈夫。”说到这儿,粉脸更红。欧阳越说:“你到我这儿来坐,却把你的妹妹‘小秋’一个人扔在你房中吗?”夏情说:“你不说,我倒忘了她了。”再说:“我就不陪你呢,且去陪‘小秋’去了。”说着,就走出了房门去,经过后院子,回到自己的房中,见‘小秋’还在绣着凤凰的美丽的尾巴,问:“‘小秋’你吃过饭了吗?”‘小秋’答:“我早、中都被这万富钱庄中的伙记叫去到他们的饭堂中吃的。”夏情问:“你吃过了饭就一直在绣着这只凤凰吗?”‘小秋’答:“是的。”夏情看着凤凰的尾巴还没有绣完,说:“‘小秋’,你可真是耐心,你就这样慢慢绣,别着急。”‘小秋’说:“小姐,我手笨笨的,学起来慢。”夏情说:“哪里的话啊,刚开始都是这样的啊!”不和‘小秋’说话了,心里想:“欧阳越在习书法,我也习一习书法吧,便走至书桌前,摊开一卷白纸,研好了墨汁,用凤尾笔轻轻的蘸墨汁,在白纸上写下了一首李清照的武陵春“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小秋’看夏情写字,说:“小姐,你写的什么呢?”夏情说:“我写的宋‘李清照’的一首词,‘小秋’问:“李清照是谁呢?”夏情回答她说:“李清照是北南宋之交的女词人,有‘千古第一才女’之称。‘小秋’问:“比小姐你还有才学吗?”夏情笑笑,笑‘小秋’的憨直,说:“我怎么比得过‘李清照’呢?”又问:“你识字吗?”‘小秋’答:“我识不了许多字,幼年曾读过一些书。”夏情问:“你读过什么书呢?”‘小秋’说:“我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一点《诗经》上的诗。”夏情说:“你且背诵一首我听吧!”‘小秋’朗朗背出诗经中的《蒹葭》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声音清脆,好个女学生。夏情听着‘小秋’背《蒹葭》仿佛看见了悠悠的秦风,以及体会到了寻求贤者以及伊人的执着。真有所感,赞扬‘小秋’说:“你背诗很好听,”‘小秋’说:“谢小姐。”说完继续低头刺绣,夏情也自顾自的在白纸上写下了许多李清照的词来。

  

  还未到晚饭之时,赵宛便叫钱庄中的伙记取来一只猪头,自己将猪头提了,扔进了兽屋中,两只老虎,争啃着猪头,赵宛静静看着两只老虎吃东西,心中也不想其它的,两只老虎很快吃完了猪头上的肉,舌头舔着嘴唇,眼睛对着赵宛眨巴着,似乎在说:“我还想吃,我还想吃。”赵宛已看懂了两只老虎的意思。便说出:“你俩又不是猪,是老虎。还吃个啥?”两只老虎好像听懂了赵宛的话,就我用前脚拨拨你的头,你用后脚拨拨我的屁屁,玩了起来。赵宛看看兽屋檐上挂着的冰钩,再看看老虎身子下的被子,心想:“你俩有厚厚的皮毛,再有这床被子,应该是冻不着你俩了。”

  

  在这冷冬的寒风中,有二人跃进了院中,一人身穿着黑色的丧服,胸襟上绣着一只骷髅,提一把鬼头刀;一人披头散发,*着上身,下穿着一条虎皮裙,手握着一只钢棍。不待赵宛问来人的姓名,厅中的万金城和陆安已走到了院中,欧阳越不知何时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此时已来到了赵宛的身边。陆安问来人:“你们是谁?”那身穿着黑色丧服之人说:“我是恶鬼场甚堂堂主史巍。”那下穿着虎皮裙之人说:“我是恶鬼场无堂堂主鲍猛。”欧阳越问:“你们来做什么呢?”史巍说:“我们来取图的,若是你们乖乖交出黄绢地图,我们或可饶你们一命。”欧阳越斩钉截铁地说:“办不到!”史巍说:“好,那我们就在兵器上见真章吧。”欧阳越连一个“好”字也不愿多说。挺手中的‘寒冰’剑,一跃刺向史巍,史巍一挥手中的鬼头刀,迎向‘寒冰’剑,生生将‘寒冰’剑碰偏开去。欧阳越一收剑,再一放剑,刺向史巍的胸膛,史巍身体一偏,先躲过‘寒冰’剑的来袭,再用手中的鬼头刀斩向欧阳越的腰间,欧阳越竖手中的‘寒冰’剑,硬挡住来袭的鬼头刀,之后,再手腕一转,一剑斜斜斩向史巍的左肩,史巍偏身,弯腰,低头,这一剑竟从史巍的头顶之上斩了过去。史巍再直起身体,一刀砍向欧阳越的右腰间,欧阳越偏身挥剑搁住了这一刀,史巍索性一收刀,从下望上斩欧阳越的*,欧阳越人纵起在空中,一剑向下直刺史巍的头顶。史巍身体向前疾进,欧阳越的一剑便刺在了薄冰的地上,入地不深,显着轻灵,却已借着劲,身子成弧线,弹了出去。

  

  陆安去迎上了鲍猛的钢棍,钢棍向陆安砸下来的时候,陆安手中的钢骨扇挥出去迎上了砸下来的钢棍,两件兵器相碰,竟溅出了一片火星,钢棍被弹开去了。鲍猛再一棍戳向陆安的胸膛之中,陆安猛一扇打上钢棍,将钢棍打得偏了开去,再一展手中的折扇,一扇切向鲍猛的左肩,鲍猛偏身让过,却一挥手中的钢棍,又打向陆安的腰间,陆安岂会让他得手,一个侧翻,人再一转方向,已欺身至鲍猛的身后,一扇切向鲍猛的后腰,鲍猛未转身,钢棍已到身后,只转了一个花,便将钢骨扇砸得偏开了去,陆安再展身形,又到了鲍猛的身左侧,一扇仍是切向鲍猛的腰间,鲍猛的钢棍又到了自己的身左侧,只一转,砸开了切来的钢扇,陆安见地上始终不能得手,一纵身,上了空中,展开的一扇,向下切向鲍猛的天灵盖,鲍猛将身急进,陆安没有得手。

  

  欧阳越使出‘移影法’之时,史巍的鬼头刀正斩下向欧阳越的头顶,当然是斩了一个空,再看时,只看得见一团红影,哪里还有欧阳越的身影,却只见红影里射出剑气,刺向自己,挥鬼头刀去挡搁时,自己已中了剑气,欧阳越哪里在拔剑呢,史巍自己已倒了下去。

  

  天寒地冻,何必老与坏人纠缠呢?所以欧阳越施展着‘移影法’加入陆安与鲍猛的战团,鲍猛正一棍砸向陆安头顶时,右腰已被欧阳越一剑刺入,欧阳越再斜斜的一划剑,便在鲍猛的腰间切开了一道弧形大大的口子,所以鲍猛也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陆安再加上一扇,插进了鲍猛的咽喉之中,鲍猛也就软软地倒下在冰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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