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历史军事 > 重生三国 > 第五十七章 刘尚欲除陈应

?陈应面色一沉,有些不悦的问邢道荣道:“育森,叫应为陈将军,你我二人何时变得如此疏远?”

  

  邢道荣暗道,我和你很熟吗?只是数年前你我一同杀了一次贼人而已,但是随后你便称兄道弟的,但是这些也不好直说,邢道荣正不知该如何作答之时,只听后面刘贤大声喝道:“育森,汝在干嘛?哪里来的如此之多的废话?快快将这陈应的首级送上来,于我一观。”

  

  邢道荣暗道了一声好,心说,我可不想和你在这攀什么交情了,而且我和你貌似只能算是旧友吧?提斧便向陈应劈去,陈应没想到邢道荣如此听刘贤的话,见邢道荣大斧劈来,遂大喝一声,挺枪挡了一下,但是邢道荣之威,如何是他可以挡得住的,手中长枪,直接崩裂,断为了两截。

  

  陈应大吃一惊,这邢道荣是真的要杀了自己啊,不然一斧之力怎会如斯强横?心下大骂不已,同时对于邢道荣出手如此狠重,恼恨不已,不念旧情,可是他却忘记了,他只是数年之前和邢道荣一起领兵剿贼而已,何来旧情一说?

  

  陈应一见长枪已断,遂拨马便走,而他带来的三千士卒却是未曾动弹,虽然里面大部分是他原本所属率之军,但是里面也有刘尚的军士,而且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训练,也是对刘尚军卒多有佩服,要是以往的军士,一见自家主将败退,早就第一时间一哄而散了,此时见没人动弹,那些想要逃跑的也就放下了心思,同事也对自家的主将陈应心中略有不满起来,你看看人家一个小兵都没跑你倒是一见武器断了就跑,什么人嘛。

  

  当然了现在的陈应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军士和刘尚那里失了心,依旧向着逃跑,但是原本应该一哄而散的士卒此时却如被施了定身之法一般,一动不动,陈应心里那个气啊,泥煤的,怎么不散了啊,你不散了我怎么逃跑那多没面子?

  

  随后一狠心,心道,邢道荣,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了,随后一边骑马跑着,一边准备着他的成名技,飞叉,邢道荣虽然和其一起剿过贼匪,但是那个时候,贼匪还不足以让他使出自己的杀手锏,更何况一旁还有他邢道荣这个猛将,因此此时的邢道荣可是一点防备都没有,所以注定邢道荣今天会悲剧了。

  

  陈应此时正好也已经瞄准好了角度,只见原本正策马疾奔的陈应,突然回身,手中一抹亮光闪过,而邢道荣虽然猝不及防,但说到底武艺比之陈颖只强不弱,因此一见陈应好似偷袭之举,顿觉不妙,凭着武人的直觉,赶忙护住身上要害,身子一侧,“噗嗤”一声,兵器入肉的声音响起,邢道荣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柄做工精巧的飞叉,此时这柄寒光闪闪的飞叉正插在自己的右臂之上。

  

  邢道荣心中怒极,想要持斧直劈,奈何瞬间感觉原来提在手中如若无物的大斧是如此的沉重,只好拍马转身不再理会陈应,向本阵而去。

  

  但陈应怎会如他所愿?瞬间从要中再次抽出一柄更为精小的飞叉,催马直追邢道荣而去,场中顿时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前一刻是邢道荣追着陈应砍,现在是陈应追着邢道荣杀,这角色转换的可真是快啊。

  

  陈应知道如果再不出手,那么就没有机会了,因为此时的邢道荣离刘贤的军阵只有十几步之遥了,遂赶紧瞄准了邢道荣的后心,直射而去,伸出手中飞叉,陈应不在久留,因为他害怕啊,此时他的手上可是没有一把兵器,如果前去冲阵,恐怕会死无葬身之地的,而且他对自己的那一记飞叉有所信心,既然自己可以射中他一次,那么同样可以射中他第二次。

  

  邢道荣怎会如陈应所愿?闻听背后风声作响,便急忙腰身一扭,整个人侧扶着马前行,而这一个技能对于缺少马匹的南方来说,是一个多么难练的技能了,原来邢道荣自从中了陈应一记飞叉之后,便时刻提防这陈应从背后再给自己来这么一记,所以此时陈应所射出的飞叉,注定要无功而返了。

  

  陈应虽然也反身拍马向着本阵而去,但却时刻注意着身后的邢道荣是否被自己射中,然而当他看到,原本在自己看来势在必得的一记飞叉,居然被他如此轻易的便躲了过去,看的是嗔目欲裂,愤怒不已,恨不得回身把他杀了,挽回自己的面子,对,是面子,在陈应看来,既然他能中第一次,那么就证明他不如自己。

  

  而此时却被他躲了过去,这不是当面打脸吗?而且还是当着两军众位将士的面前,*裸的打脸啊,这人可真是够可以的,堪称极品啊,难道他不知道有句话叫做趁人不备吗?既然人家有了准备,再让你打中,那岂不是他差劲了?可是陈应完全没觉得自己比邢道荣差,因此愤怒也是情有可原的。

  

  殊不知,邢道荣却是因为这第二记飞叉,有些怨恨陈应了,不为别的,你第一次伤我,可以,因为我把你的枪砍断了,但是你没看出来我已经手下留情了吗?居然还来第二记飞叉,这可是要知自己于死地啊,能不怨恨吗?其实这事谁也不愿,因为邢道荣力大,所以一斧劈断不是用铁制成的长枪是在正常不过了,但是陈颖没见过力气如此大得啊,所以自然便想到这是星岛绒真的想杀他,不然一斧之位怎会劈断手中长枪?而且他也觉得若不是自己还有些力气和武艺,恐怕当时就已经命丧与邢道荣的开山大斧之下了。

  

  现在想想,陈颖还是心有余悸,因此出手自然更狠了,刘贤一见这才第一阵便被刘尚的将军将自己的一方的大将,同时看向邢道荣的目光便有些变了颜色,心下暗道,莫不是这邢道荣有些名不副实?只是徒有一身神力?要不是亲身见识过邢道荣斧劈山贼,刘贤几乎不敢肯定现在邢道荣受伤了,不然肯定会以为他是假冒的,但是这也免不了他的猜忌,自然对待邢道荣的做法上便有些疏离了。

  

  而邢道荣见此,也只有无奈得份了,谁叫自己真的被他伤了呢?而且是两军阵前,总不能说他偷袭才射中自己的吧?要是自己的武艺真的很高超,那就算是偷袭也是不会受伤了,因此邢道荣也懒得解释,随他去吧,但是心中自然的对于刘贤也就有所不满了。

  

  陈应回到了刘尚军营,刘尚和众位将领早已经在大帐之内摆好了宴席,就准备给陈应接风洗尘了。

  

  陈应一见刘尚如此款待自己,更加的认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暗道,恐怕这刘尚军中除了那个红脸的汉子,也就自己嘴厉害了吧?想到这里一阵得意,暗道今天第一阵还把邢道荣伤了,这下看你怎么赏赐我。

  

  也不待刘尚吩咐,直接走到刘尚右边下手第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原本那个位置是给黄忠准备的,因为不论是年纪还是无意黄忠都是当之无愧的,但是陈应却不管那个,还以为是给他安排的呢,心道,这下知道我厉害了吧?特意给我安排了个第一的位置。

  

  其实陈应理解错了,第一个位置是黄忠的,第二个是魏延,然后是其他众将校,左手边第一位是刘晔,第二位是丁奉,黄忠此时还有些军务要交代,所以没有来,而其他的众位将领如今对于这个年近五十的老蒋是非常敬佩的,所以对于黄忠第一位没有任何人可以有意义,陈应只能是陪末座,但这货愣是理解错了,哎,陈应这人有些傻啊。

  

  黄忠来了,一见第一位有人坐了,也就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现在的刘尚还只是一个州牧,因此对于官职也不是很了解,所以这里面官职大小也不是那么的明显,所以黄忠也就不是那么的介意,还以为这陈应却是有些能耐,不然主公怎么会让陈应做在原本自己的位置上?

  

  但是黄忠却没看到坐在中间的刘尚脸色有多么黑,暗道这陈应的脑子是怎么长得?怎么和猪一样啊?自己官职地位不说,能力更是没有,你要是有能力,贯之地了我可以把你抬起来让你做第一为,可是就你这样的怎么好意思呢?第一次,刘尚感觉到,三国时代虽然英雄豪杰枭雄、倾城倾国的美人经常出现,一抓一大把,但是也不能什么人都收了,而且特别是这种傲气*人,自大无礼,还毫无能力可言的二货。

  

  同时也认识到了,在任何时代二货从不缺少,这是定律啊。

  

  刘晔一见刘尚那黑黑的脸色,便知道自家的主公不高兴了,而且自己也不是很看好这个陈应,但是刘晔也不好直说什么,只能等到,刘尚来找自己再说了,不然会给主公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而反观陈应却是都没有搭理黄忠,那闭口都快翘上天了,好似天上地下他最大一样,就算是泥人也还有三分火气呢,要不是刘尚在此,他早就拂袖而去了。

  

  刘尚脸色阴沉着说道:“不知陈将军可说降了那邢道荣?”

  

  陈应听刘尚之言一愣,这时是才想起来,当时自己信誓旦旦的说可以说降邢道荣来投靠他,可是此时陈应却没有说道做到,但也不是很在意,大手一挥,回道:“主公,那邢道荣不听我劝,不还要拿斧子劈了末将,若不是末将武艺高他邢道荣一筹,今天恐怕就会名桑拿邢道荣手下。”

  

  刘尚脸色更是阴沉,隧道:“这么说陈将军是无功而返了?”

  

  陈应一听连忙得意的说道:“主公,应虽然没有让那邢道荣投降,但是却已经将至打伤了。”

  

  刘尚原本有些难看的脸色有些变化,但还是黑着,暗道,这陈应真有如此本事?可以讲邢道荣打伤?随后问道:“不知陈将军是如何打伤那邢道荣的?”

  

  陈应笑了,笑的很是得意:“主公,末将的成名绝技便是使得一手飞叉,所以那刑道荣中了末将一记飞叉。”

  

  刘尚暗道果然如此,就你这货,正常的拼杀一百个你都不一定打得过邢道荣,但是也不好表现出来,隧道:“既然陈将军已经回来了,那就开宴吧。”说罢,当先吃了起来。

  

  而原本魏延想要起身教训一下这个陈应来的,但是却被刘尚一个眼神制止了,所以陈应才免了一通毒打,要不然陈应今天不死也残。

  

  这人一次晚宴,陈应吃的是欢快至极,但是其他无论大小将领还是刘晔都感到了刘尚心里的那份不爽,也就只有陈应这二货吃的很爽。

  

  宴毕,刘尚留下刘晔,待所有人都下去之后,刘尚这才示意刘晔坐过来,而刘晔得到刘尚的示意便走了过来坐下,对着刘尚说道:“不知主公叫晔留下,所为何事?”

  

  刘尚叹了一口气,对着刘晔道:“子扬,不知你有何办法可教那邢道荣投降?”刘晔闻言,眉头一皱,沉思了一会,苦笑尴尬着说道:“不瞒主公,目前晔还没有想到该如何让邢道荣投降。”说罢,对着刘撒很难过投去了一个歉意的眼神,身为主公手下的首席谋士,居然不知道该如何为主公分忧,这让不得不说是一件悲催的事情,搞不好会给主公留下不好的印象。

  

  但是刘商榷没有注意到刘晔的眼神,继续叹了一口气说道:“无妨,到是尚心急了,子扬对于邢道荣还未谋面,自然没有办法知道他的弱点,也没有办法知道该如何让其归降。”

  

  刘晔一见刘尚根本就没有看他,但是却主动为自己开脱,心中感动不已,暗道,有此主公,是我刘晔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随即又身死起来,一定要让那个邢道荣投降主公,不然对不起主公的如此信任和厚爱。

  

  但是刘尚接下来的一句话,确实把刘晔吓得不轻,只听刘尚说道:“子扬啊,你说这陈应该如何处置?”

  

  刘晔心说,这主公果然是主公啊,无论何时都要惹他不高兴,否则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啊,而且还要时刻记着你只是手下,不能对主公不敬,无论主公怎么待你,你都要把位置摆正,不可有丝毫的逾越,否则你也就混到头了,没看现在主公不就准备着手对付陈应了吗?

  

  但是刘晔也不知道刘尚想要处知道什么程度,隧对着刘尚施了一礼道:“不知主公想要将陈应处理到何种程度?”

  

  但是刘尚的一句话却是让刘晔更加的肯定刘尚有做枭雄的品质了,因为够狠,虽然从刘尚的嘴里只是说出了一个字,但是却领刘晔由坠冰窖般寒冷,因为那一个字从刘尚的嘴里冷冷的吐了出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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