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起来奸像还颇钝的。
「谁敦他们取了一个什么赤热骑士团这种了不起的名宇,让我还挺期待他们会有多厉害……结果害我大失所望。本来还想把他们当作粮食的,结果这些家伙根本就没让我多补充些
不够的运动量。」
鬼把下巴突出来说道。声音相当低沉。
「原来如此,你会讲人话啊。」
静马缓缓摘下眼镜,放进外套内袋里,接着脱下外套。
「你脑袋动得挺快的嘛。」
「当我有问题要问那种杀气到处乱放的敌人的时候,我都习惯先废了他们的手脚再来慢慢问。」
鬼抱着肚子笑了,震痛耳膜的笑声。
「你的话嘛……应该会是不错的粮食。」
「粮食?」
静马皱起眉头。
「无限的粮食!」
鬼爆发似的一口气大幅释放出杀气,迅速朝静马攻去,速度快到完全无法想象那样巨大的身躯竟然能那么快。
在鬼逼近到面前时,静马一跃而起,蹬上还扛着巨剑的鬼的肩膀,借力朝上飞去,静马空中翻身,发出狼的咆哮。
白衬衫瞬间绷裂,静马的上半身化作狼形,白金般的体毛在夜空中闪烁着。
鬼抬头看着变身完成的静马,黑色的双眸中进出兴奋的光芒。
静马在落地之前出招——
「雷华梦想o翔破!」
他高高举起手,让指尖亮起青白色的雷光,直直挥下。
长约一公尺的青白色刀刃自指尖划过天空。
这是能将雷电结晶化成剑的招式o御剑的应用法之一,青白色的刀刀以疾风般的速度破空而去。
鬼举起没有持剑的那只手单手挡下翔破,连钢铁都可轻易斩断的翔破却在嵌进手臂后停了下来。
「了不起的肌肉,不过——」
翔破的真正价值现在才要显露,当静马下达「弹开!」这个指令后,翔破突然爆炸——
「呃啊啊啊!」
是惊讶还是痛楚?或者两者皆是?鬼大声喊叫,摇乱他漆黑的长发。手臂从手肘以下的部分都被打碎了。
「接下来就结束了!」
在落地的同时,静马用雷光包起双手,放出弯曲的刀刃——御剑。但在他着地之前,鬼早已一跃而起,简直比子弹还快。
不过是一瞬间的事,鬼已经取得静马头上的领空权。静马立刻用御剑在头上交叉摆出防御姿势,巨剑随之以肉眼无法抓到的极速挥下。
重量戚十足的片刀巨剑和御剑互相冲击。
极强大的冲击打向静马全身,御剑碎裂,巨剑刺进左肩。
肌肉裂开,骨头应声折断,如果他没在那一瞬间把头往旁边一侧的话,他的脑袋大概也像那些红狼一样地被打烂了。
巨剑就这样顺势将静马打倒在地。
而且还削下左肩一块肉,静马忍住剧痛站起身。
不知道那异形是不是能使用飘浮术,鬼并没有落下。他飘在空中勾起左半边的嘴角笑着。
「如果你没有要下来的意思,就请你从那边消失吧。」
静马举起右手对着半空中的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银色的体毛放出大量雷光,洒落火花。
虽然静马拥有许多招式,但只有一招能强到扭曲空间。
「雷华梦想o苍龙!」
覆住身体的雷光膨胀了数十倍大,化作奔流自静马伸出的右手冲出。
雷光化成的蓝龙咬住用手护住颜面的鬼,爆发出一片光芒。
巨大的爆炸声震动了大气,夜色染上一片蓝,点点磷光像是雨水般洒落。
静马压住重伤的左肩,因炫光而眯起的眼睛凝视着上空。爆炸扰乱了鬼的气息,让静马无法掌握敌人的状况。
「我是觉得有打到啦……」
应该是直接击中了,鬼似乎也没有用妖术挡下攻击。
「苍龙」是静马的招式中拥有最大攻击力的一招,过去只有一个敌人曾经挡下这一招,可是——
闪光淡去,鬼从中现身。静马呻吟出声。
鬼挡下了,只是他不是毫发无伤。他的身上多了奸几个严重的伤口,左肩的肉被剜出,伤口深可见骨,右脚则是被割到快掉下来。
满身是血的鬼依旧笑着,肩膀一边颤抖着边笑。
——一击不够的话,那就再来一击!
静马再次摆出准备姿势。
苍龙是非常耗体力的招式,要一直连续出招的话就必须做好昏倒的觉悟。但他没有犹豫的时间了,从敌人的状况来看,再一击就可以确实将他击倒。
当他深吸一口气、体毛开始放出光辉之时,鬼尖锐的笑声响起,比苍龙的爆炸声还大的笑声让静马缩了一下。
「不错啊!刚刚那击不错喔!虽然还不够让我去转生,不过我很少能尝到这种程度的痛啊!」
「谢谢你这么喜欢这一击,我就让你再体会一次!」
静马用雷光包起体毛,准备放出刚才被中断的苍龙。
「哟,你还真敢说,我是很想高兴地再接你一击啦,不过再来一发的话,我连转生都免了,直接变成粉末,所以,这次就让我来吧!」
鬼高声大叫,静马的脚边响起喀嚏的声音。
「什……么」
地面上隆起一块土堆,形状就像是龙头一般,土块突然张开大嘴咬住静马的身体。
土作成的利牙咬进体内,鲜血四散。
「呃啊!」
土龙迅速转动伸长的脖子,将静马甩到一旁堆叠的钢筋上。
静马的脸因痛苦而扭曲,他将钩爪刺进土龙的头里,放出雷电破坏,土龙随即化作砂尘散去。
虽然静马试着站起身子,但土龙的牙在他两边侧腹和背上留下深深的伤口,原本打算抬起腰,但最后却是膝盖着地地跪下。
「如果你刚刚那一击的威力能把我搞定,那你就赢了。」
鬼降落在静马眼前,他把巨剑刺在地面上,伸出手掐住静马的脖子。
静马毫无抵抗地被拎起,严重的出血让他眼前一片朦胧。
「你是一个好战士,招式的劲道也够,最棒的是你放招的时候一点也不会犹豫,如果要露出弱点的话,就是攻击力不太够。要是你的攻击力可以再上一层楼,你应该就不会输给任
何人了。」
鬼放开静马的脖子,那一瞬间,静马用尽所有力气放出最后一招。
他用还能动的右手放出御剑,准备砍断鬼的脖子。
「唔!」
但那一击完全没打中目标,只削过了鬼的左耳。
静马就这样倒在钢筋上,御剑也消失无踪。
被砍下的耳朵啪沙一声掉在地上,鬼惊讶的表情只维持了一下,随即大笑。他一边笑,一边把他巨大的脚掌踩到静马肚子上。
伤口被紧紧踩住的剧痛让静马几乎失去意识。
「你真是太棒了!我喜欢你,我就先不杀了你。一
鬼把体重全放在脚上说完后,转过他巨大的背。
「有缘的话再战一场吧。」
静马痛苦地咳了几声,失去了意识。
那决战斗的伤,花了静马三天才全部治愈。
他没有进医院,只是待在旅馆里专心疗伤,这三天,他不断思考,最后作出了一个决定。
他决定去修行。
鬼曾经说过,攻击力不足是他的弱点。
「被人指出自己也明白知道的弱点,还真是让人火大啊。」
而且提出忠告的还是敌人,这对静马而言是无法忍受的。
攻击力不足——静马从以前就知道这是自己必须克服的一大课题。
静马最有利的武器就是他拥有许多招式——从牵制用的招式到对付多数敌人的招式,如果以招式数量而言,他是[院』的战士中数一数二的。
但相对的,他却欠缺拥有绝对攻击力的必杀技。虽然苍龙的威力已经十分惊人,但若和姊姊o静华的绝招「射日」一比,立刻逊色许多。
他需要强化他的攻击力。
即使这样会让他当初造访奈良的目的延后达成,不过静马仍旧判断修行应该优先。不管是香沙雉桂还是那个鬼,如果维持现在这样的程度去跟他们对战,他也绝对不可能赢。
「我要让你后悔没给我最后一击,后悔当初没杀了我。」
他从未输给同一个人第二次。等到他的修行结束,他一定会把他们找出来,让他们好看。
穿过山路后抵达寺庙。他爬上陡峭的石梯,进入寺庙境内。
令人怀念的风景映人眼底,久违的气味飘入鼻腔。
想想已经有六年没来过飞鸟的修行场了。以前静马曾在奈良度过三年的高中生涯,在这个地方和同期的兽人们互相磨练战斗技巧。
他在这里有过很多回忆。
在这里第一次知道救人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
他放下手上的行李……
「又要受你照顾一段时间了。」
静马朝着和以前一样破旧的本堂走去,淡淡地微笑着。
十月——
秋高气爽的星期天。
在充满了举家出游人群的水族馆里。
一个除了脑后扎成一束的头发之外没有任何特征、随处可见的青年,两手各挽着一名少女走在水族馆里,他是月森冬马。
虽然两手都挽着女生,但冬马的脸色却不太奸看。
「冬马,去看翻车鱼,我们先去看翻车鱼!」
被深雪拉着手,冬马「呜哇!」的晃了一下。
名叫柚本深雪的女孩,今年二十二岁,飘逸的栗色长发用大大的缎带绑起。由于她个子娇小、又长得一副娃娃脸,所以看起来像是只有十六、七岁的少女。
「我要看海豚!而且比起翻车鱼,冬马哥哥一定比较喜欢海豚对不对!」
牵着冬马另一只手的少女也以不输给深雪的气势拉着冬马。
这是一个眉形清丽、拥有一双可爱大眼的九岁少女。秀丽的黑发扎成一个马尾,左手上则抱着一只熊猫玩偶
原本叫做绫濑由花的少女,在被冬马的姊姊夫妇收养后,现在改姓都筑了。虽然才九岁,
但由花的力气并不输给深雪,被她一拉,冬马就「哇哇哇!」的往另一边倾过去。
「翻车鱼!人家说逛水族馆的基本原则就是要从翻车鱼开始,再到翻车鱼结束!」
「绝对是海豚!海豚的叫声超可爱的!」
「反正翻车鱼和海豚都不会逃走,先看哪个都没差吧?」
冬马试着做出仲裁。
「翻车鱼!」
「海豚!」
结果一点效果都没有。深雪和由花都是那种一旦话说出口就不听别人说话的顽固女孩子。
「刚才在动物园也是这样……」
早上去动物园的时候,深雪和由花也为了要先看大象还是先看熊猫而意见分歧。
「唉……」
冬马叹了一口气。
「冬马你比较喜欢翻车鱼还是海豚?」
深雪突然转头强势地问「比较喜欢哪个喔……」
其实冬马在水族馆里最喜欢的鱼是在水槽里不断绕圈圈的沙丁鱼群,不过要是真的这么
说,事情八成只会变得更复杂,所以冬马还是选择闭嘴。
「冬马哥哥我们先去看海豚啦,不早点去的话,海豚秀就要开始了耶。」
「对喔,有海豚秀耶,深雪,我们看完海豚秀之后再去看翻车鱼吧?不早点去的话,会找不到好位子吧。」
到水族馆来玩的人应该都不会不看海豚秀吧,冬马赞成由花的意见o
「冬马,你又偏袒由花了!刚才也是这样,把我想看的大象排到后面去!」
深雪的脸颊气得一片赤红。
「我、我又没有偏袒……」
「我自己去看翻车鱼!」
不听冬马解释的深雪放开挽住冬马的手,一个人走开。
「深、深雪!」
冬马慌张地试着阻止她,但深雪却用媲美竞走的速度迅速穿过人群,一下子就不见踪影。
「呜呜,我又让她生气了。」
冬马懊恼着。「这样不行喔,冬马哥哥!为什么要让深雪姊姊生气5::深雪姊姊奸可怜!」
这下连由花都生气了。
深雪和由花虽然经常意见相左,但她们的戚情并不是不好,反而像亲姊妹般亲近,两人感情好到出门时还会事先讲奸要绑一样花色的缎带。
「我不看海豚了!我要跟深雪姊姊一起去看翻车鱼。」
由花干脆地放开冬马的手,跑去追上深雪,而且边跑还转过头来对冬马摆了个鬼脸。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也算是……我的错吗?」
冬马当场愣在原地。
没来由地,冬马打了个冷颤,一阵恶寒突然划过背脊。
「——?一」
背上彷佛突然被冰柱刺上的戚觉,冬马瞬时转过头来。
游客路人很多,在冬马正后方的是一个被爸爸抱着的小男孩。
小男孩被突然转过来的冬马吓到,眼眶里泛着泪水。
「啊啊、对、对不起!」
冬马向小男孩道歉后赶紧逃离现场。
「刚刚那……到底是什么……?」
背上渗出一层冷汗。
「是我多心了吧……」
冬马这么想着。
来到翻车鱼的水槽前,冬马四处寻找着深雪和由花的身影,可是却看不到两人o
翻车鱼似乎满受欢迎的,水槽前面聚集了许多观赏的民众。
「奇怪?她们跑哪去了?」
冬马抓了抓脸,看向水槽。一只翻车鱼在大大的水槽里缓缓地斜斜游着。
「翻车鱼这种鱼近看还真是思心啊……」
成为兽医后,也得帮翻车鱼看诊吗?
可不可以不要啊?冬马心想。
「我最喜欢翻车鱼了!我房间里面也有很多翻车鱼的周边产品说。看着翻车鱼,就会想起现代人遗忘的某些东西喔!」
深雪在来水族馆的路上时,一直很高兴地说着。
「现代人遗忘的某些东西吗……」
虽然他也觉得他遗忘了很多东西,但真的要说出遗忘了什么,却反而什么也讲不出来。
反倒是有很多事情想要忘记啊。
「还、还是去找她们吧。」
就在冬马打算离开翻车鱼水槽再度去找深雪她们时,一阵晕眩突然袭来,站不稳的冬马赶紧用手扶住附近的柱子。
他把手放在眉头间,轻轻甩了甩头。
「又来了……」
冬马满脸苦涩地看着右手,无名指上正戴着一枚锈黑的古老银戒。
他没有厌冒,饮食也很正常,连睡觉也睡得很饱,不过这一个礼拜以来,这样突然的晕眩已经发生过五次,这次是第六次。
症状是从一个礼拜前开始出现的,在他和深雪、由花三人一起去替由花的父母扫墓的回程上,他突然一阵晕眩发软,还吐了血。
「该死!」
冬马用拳头在柱子上重重一击,脸色相当难看。
「冬马——!」
深雪和由花手牵着手小跑步过来,看来她们俩的心情都恢复了,两人脸上都带着满满的笑容。
「思?你们跑去哪里啦?」
冬马拍了拍脸颊,挤出一个笑容问道。
「思!我们两个讨论之后,决定在翻车鱼和海豚之间做一个选择。」
「所以呢,我们去看了纪念品。」
深雪和由花「对吧——」的相视一笑。
「是、是喔。」
为什么在翻车鱼和海豚之间作的选择会是纪念品?冬马虽然抱有疑问,但他并没有问出口。
「冬马也一起去买纪念品吧!」
「那边还有卖刻着我和深雪姊姊名字的筷子喔!」
两个人高兴地拉着冬马的手,让他差点跌倒。
「啊!」
——真的跌倒了。
深雪选的是翻车鱼的靠垫,由花挑了海豚馒头,而且还买了红豆馅和奶黄酱两种口味,听说是静华要她买些大家可以一起吃的纪念品回去。
「静华妈妈说冬马哥哥会帮我出买纪念品的钱。」
由花在排队等结帐的时候,突然爆出一句极具冲击性的话,而且连深雪也是。
「那我也要,只要你买这个靠垫给我,我就原谅你刚刚偏袒由花的事。如果你不买,那我就会记恨记到今年年底喔。」
居然说了这种话……而且还是以满脸的笑容很高兴地说。
冬马超想哭的但哭不出来,只好乖乖付钱了事。由于之前已经在动物园帮由花买了一个熊猫玩偶,让他的皮夹瘦了不少。
「冬马,我今天玩得真的很愉快,我会把这只翻车鱼当做冬马,紧紧地抱着睡觉的。」
深雪紧紧地抱住这只大到能把她的脸遮住的翻车鱼靠垫。
「是、是喔。谢谢。」
虽然冬马并不希望翻车鱼成为自己的替身,但他并没有说出口。
「冬马哥哥,我很期待礼拜六的生日前夜祭喔!」
这是第一次帮由花庆生呢!我也很期待喔。」
冬马把手放到由花头上,由花像只撒娇的小猫一样眯起双眼。
这个星期六——十月十六日,是由花第十次生日的前一天。由于十七号当天都筑家要招待由花学校的朋友们到家里来办庆生会,所以冬马和深雪就选在十六号那天举办生日前夜祭,要和由花三个人一起去外面吃饭庆祝。
「那你们两个回家一路小心喔!」
两个女孩很有精神地说完「奸的!」之后,便牵着手亲密地走了。
深雪说她今天晚上要住在都筑家。
在车站的剪票口目送两人离去后,冬马走到另一个月台准备搭车回家。
平常这个时候应该是挤满人潮的车厢,礼拜天的车内却没几只小猫。
由于到目的地只有一站,冬马就干脆不坐了,只是抓着吊环站着。
随着电车摇晃,冬马看着右手,表情不自觉地蒙上一层阴影。
右手无名指上那枚一点也不华丽的戒指叫做[久远之月]。
没有配戴饰品习惯的冬马为什么会戴着这枚戒指呢?
——因为他拿不下来。
那是冬马从由花已过世的亲生父亲o绫濑由纪彦那里得到的戒指。
由于冬马使用了隐藏在戒指里的力量,一度取回他失去的变身能力,努力和敌人战斗才救回由花。
这枚呵久远之月‘能活化使用者的生命力,提高回复力。
而将沈眠在使用者体内的战斗力发挥到最大极限——
才是深藏在[久远之月]的真正力量。
只是使用了戒指真正的能力之后,必须付出某些代价。
「削减生命,在使用者体内留下无法消去的伤……吗……」
冬马无力地低吟。
战斗能力已被戒指引出的冬马,现在必须付出代价——
戒指像是咬进皮肤里拔不下来,身体也开始出现异常变化。
连续出现的晕眩和一个星期前的吐血都是。
——如果爸爸或大哥在的话,就可以跟他们讨论了……
冬马没有告诉任何人有关『久远之月]和他身体状况的事,包括姊姊静华和深雪。
他原本想过要找爸爸和哥哥讨论,但父亲o相马从九月底开始就一直不在家。哥哥o静马也在九月上旬请假去了奈良,到现在还没回来。
两个人都没有任何联络,他打了奸几次静马的手机,但不管他什么时候打,电源永远都没开,完全找不到人。
——大哥……在奈良碰到什么事了吗……?
一高兴就会突然跑去长期旅行的爸爸也就算了,冬马比较担心的是哥哥o静马。虽说静马原本就不是一个很好找的人,不过他其实很少音讯全无到这种地步,简直快要人间蒸发了。
——又不能和姊姊大人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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