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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伟该?我伍丽。给是我听的高炎讲,你答应他挨汤艳去管地产公司的事?那太好了,本来早就想挨你说了,高炎说你没时间。你说哪样?你去都不放心就找不着放心的人了。不懂基建?又不要你管基建的事,你重点负责财务,十多二十年的老会计了,这小点事还难得着你。嘿嘿,占便宜,你占我的便宜还少啊,浑身上下都让你占遍了。少逗我,你挨我正经点。这种得了,电话上也不好讲,等一下子来我家吃饭,我们再说,有两件事了嘛,我想挨你讲下子,看看你给有哪样馊主意。那好,我现在就回去煮饭。好吃的?你要吃哪样好吃的?不有得。不有得。不有得。还是不有得…有哪样?告诉你,只有洋芋酸汤。哪样个?嘿嘿,你爱吃吃不爱吃算!实话告诉你,除了洋芋酸汤不有得别的了,然后就是还有我,你给吃?吃啊,就认得你要吃,你想吃我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哪样个?想得花儿也榭了,就是花儿再榭二十回,也不给你吃。告诉你,不给就是不给,让你馋呢口水淌!嘿嘿嘿嘿,拜拜。”
男人和女人之间如果有故事,大多和那事有关。
陆加伟和伍丽也不例外。
说起来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十多年前的云南乡镇还很落后。
那时加伟媳妇和高炎同在一个乡镇营业所上班。
两家都已结婚。
高炎家儿子有一岁多,加伟家还没有小孩。
加伟家在县城,高炎家就在营业所里。
营业所后院很大,很多都是菜地。共有两家人和几个单身住在里面,清静得很。因是银行,为安全起见,大门经常上锁,员工和家属等相关人员人人配有钥匙,进出自行开门。
加伟媳妇上储蓄班,周末时常回不了家,加伟就得时常往乡镇跑。
加伟很喜欢伍丽的儿子,小家伙胖乎乎的很好玩。媳妇上班的时候,加伟经常领他去镇上玩,一去就是大半天。
这天加伟和往常一样领小家伙出去玩,小家伙玩累了,回来的路上睡着了。加伟抱着他回到营业所,开了大门,送呼呼大睡的小家伙回家。
伍丽家门是开着的,平时进进出出的习惯了,加伟径直走了进去。客厅没人,加伟直冲卧室打算把小家伙放到床上去睡。
这一进不要紧,加伟和伍丽从此有了说不清理还乱的暧昧。
加伟有时会想,要不是媳妇很快就调进县城,很少再去乡镇,他和伍丽多半会有一腿。
那时乡镇的房子都没有卫生间,营业所附近没有澡堂,就算有伍丽也嫌脏,所以绝大多数时间她都是自己在家烧水洗澡。今天她本来就要洗澡的,水早就烧好了,正苦于儿子没人领,正巧加伟来领儿子出去玩了,伍丽赶紧倒水洗。快洗完的时候,高炎回来拿什么东西。伍丽是个多情的女人,她好希望高炎能走进来,色迷迷地看自己洗澡,亲亲自己,甚至摸摸自己…正想着他要摸自己自己要不要顺势倒在他怀里缠着和他缠绵呢,就听见有人喊高炎赶紧去办业务。高炎连声应着走了出去,平时就很少有关门的习惯,走得急,更忘记关了。
加伟抱着小家伙走进卧室,伍丽正光着身子高翘着屁股在床边折衣服,加伟正好看见她浑圆丰腴的屁股,然后,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她张开的两腿间那黑乎乎、阴毛茂密的玩意上。伍丽感觉到了,慌忙转身,竟呆住了,然后,本能地惊叫一声,捂住前胸蹲了下去,偏偏腿又是张开的,这下倒好了,倒把她的整个玩意全都让加伟看了……就在那一瞬间加伟刻骨铭心地记住了她的玩意!她的大阴唇又大又黑、肥硕丰满,真真是无比销魂啊!打那以后,和媳妇做爱兴致不高难以达到高潮的时候,他就想伍丽,想她那又大又黑肥硕丰满的……体贴地、淫荡地包裹着自己的……他就会不由地生猛起来,快感也更加强烈。
这奇特的遭遇也给伍丽带来了别样的感受。
最先,她感觉非常屈辱,一次又一次的后悔蹲下去的时候为什么不夹紧双腿,让自己珍贵的私处白白让人家看了去。到了晚上,高炎又缠着要要,她十分厌烦,根本就提不起一点兴致。就在高炎扳开她的双腿时,她又想到了白天那幕,想到了加伟盯住自己看时那痴迷的目光,她瞬间软化,开始膨胀、湿润,她闭上眼睛,脑海里变成是陆加伟在×她。她迫不及待、痴狂地迎合那硬梆梆的、直直地进入身体……那晚,是她有生以来直到现在高潮来得最强烈最刺激的一次!
伍丽的淫荡与狂放激发起了高炎的“性趣”,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又要了伍丽几次,伍丽竟然也能意犹未尽的迎合,只要闭上眼睛想像成是陆加伟在×自己,她就能很快达到高潮。
这就是人们说的同床异梦吗?
伍丽觉得有些对不起高炎。
但她只要张开双腿,仍旧会不由自主想到陆加伟那痴迷的目光。
她开始盼望周末,盼望加伟的到来。
周末的前一天,她问加伟媳妇:“你男人明天给来?”
加伟媳妇笑,说:“咋个,比我还想?”
伍丽赶紧掩饰:“想,想他来领我儿子。”
“二万块钱卖给你了。”
“抢人该,二万块!二十。”
“二十少了点怕,不卖,最少也要伍拾。”
伍丽大笑:“我买他来整哪样,熬了吃。”
“陪你睡觉,帮你领儿子。我告诉你,他床上功夫好得很。”
伍丽又笑:“算了,留的你自己用。”
周末加伟来了。
因为尴尬,加伟没好意思去高炎家,躲在媳妇宿舍看书。
伍丽却杀上门来了。
“你搞哪样名堂,咋不来帮我领小娃。”
加伟说:“眼睛有点涩,想睡下子。”
“睡,占了我那么大便宜还想睡。咋不干脆连我一起睡了。”
加伟一时语塞,讪讪地傻笑。
伍丽笑:“咋个了,不好意思了该。走,挨我领下小娃去。”
伍丽儿子看见加伟,高兴得不得了,缠着要他领着去玩。
伍丽说:“今天去不成了,等一小下你爷爷奶奶要来镇上办事,他们要领你去。”
儿子不干。
伍丽又说:“先让你陆叔叔领你去院子里玩下子。”
儿子还是不干,非要到镇上玩。
伍丽再哄:“听话嘎,你爷爷买了多少好吃的,你去了好吃不着喽。”
儿子说:“让他放在家里,我回来吃。”
“着我吃掉咋个整。”
“你冒吃么就是了嘛。”
“我不,我要吃,我挨它全部吃掉,一小点都不留给你,给你回来不有得吃呢。”
儿子去掐伍丽。
伍丽说:“喊你说挨陆叔叔去院子里玩下子,他领你去拉蚂螂(蜻蜓),等的你爷爷来,他们就领你去镇上玩。给好?”
儿子勉强同意了。
伍丽又转向加伟说:“帮我领下,我洗几样衣裳,一小下他爷爷来了要领他去镇上,你就解放了。”
加伟应声没问题,就领着小家伙出去了。
加伟领着小家伙玩了没多大一会儿,就听见伍丽喊:“儿子,回来了,你爷爷奶奶来了。”
小家伙可高兴了,蹦跳着跑去了。
加伟回媳妇宿舍,打算睡一会儿。
滚了半天没睡着,又想尿尿,起身去上厕所。
路过伍丽家门口的时候,见门是关上的,下意识地留意听,听见了轻微的水声,心瞬间就荡了起来:这骚货,又在洗澡了。她张开的两腿间那那又大又黑、肥硕丰满的……适时地出现在脑海,情欲如山一般压来,下体迅速变硬。
方便完了之后,加伟本能地往厕所边绕了过去,看见围墙和楼房间有一条排水沟,顺着排水沟过去,能到达伍丽家卧室的后窗。情欲高速发酵,一浪接一浪奔袭,他情难自禁,顺着排水沟走了过去。
水声越来越清晰。
加伟努力控制自己飞一般跳跃的心跳,一次又一次深呼吸克制自己,努力不发出一点声响。
终于到达了她家后窗,窗帘却是拉上的。
加伟失望了,心跳逐渐减缓。
他不甘心,寻找着空隙。
果不其然,窗帘的荷叶与荷叶之间,明显地出现了一个小孔。
没等他凑得太近,伍丽那不算太白但却健壮丰腴的双乳就已经映入了眼帘!
血往上涌,心跳瞬间达到极致,加伟差点晕倒在地。他赶紧扶住墙壁,用尽全身的意志和力气来调匀自己几乎无法喘息的呼吸,控制自己似要冲破胸腔的心跳,然后,颤栗着,他凑近小洞……。
伍丽坐在大盆中,有条不紊地用澡巾搓擦着身子,整个身体显得健壮、丰满、性感……随着她的动作,那浑圆、丰腴、青筋毕露、略显下垂的乳房微微地颤动,乳头略大,大概是因为哺乳的缘故,平心而论,她的乳房不算完美,但却充满了无比的诱惑,能迅速激发起强烈的情欲,让你情不自禁地想要×她……!
自打从倒好洗澡水、开始脱衣服起,伍丽的心就乱了,加伟那痴迷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出现在脑海里。长久以来,潜意识里,她是个自恋的女人,她渴望有男人来欣赏她的身体,不论这个男人是加伟还是别人,而加伟碰巧迎合了她的渴望,激发了因为高炎的木讷而被深埋的被男人欣赏的渴望,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激活了,深切地盼望,上周的那一幕能够重演。可她除了暗示加伟要洗澡之外,还能干什么呢,总不至于和加伟说,我要洗澡,你来看我……可她真的好希望加伟那色迷迷的、痴迷的目光凝视自己!是啊,自己的躯体是那样的美,毫不逊色于名画里那些赤裸的女人,乳房丰满,乳晕暗红…她怎么也想不通,高炎如何能够那样平静地面对如此丰满性感、充满诱惑的身体!
她下意识向后窗看去,那里是唯一能看的地方。
要是…要是狗日的…真的在后窗偷看,自己又会怎样呢…是尖叫,还是一声不响任由他看,然后叫他进来让他搂让他亲让他干!情欲开始侵蚀身体,身体不由地膨胀、变硬、湿润!不、不!一定不能干这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高炎,他家可是有钱人,有自己的厂,而加伟有什么?他有很多,博识、内涵、机智、幽默、会关心人、还有点儿…无赖…总而言之他什么都好,但就是没钱……要是狗日的真的在后窗的话…算了,就让狗日的看吧,毕竟这能激起情欲,过去的一周,和自己男人缠绵悱恻的炽爱、销魂蚀骨的快感,那是花多少钱也买不来的!
正凝视后窗独自思量间,她真的看见有一只迷离的眼睛出现在窗帘后面,她顿时犹如雷击,先是下意识地护出前胸,然后又神情恍惚地放开,淫荡地挺起双乳向后窗,毫无羞耻的面对后窗卖弄躯体,赤裸裸地放纵自己的欲望……。她不停地洗着,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强烈的欲望,她不停地抚弄着因发情而变得异常敏感的乳头和下体,每一次抚摸,都带来了强烈的快感,而阵阵的快感,让本就难以控制的情欲彻底失控,欲望如暴风骤雨般肆虐地撕扯着身体,她再难控制,起身,不管不顾湿漉漉的身子,仰面躺到在床上,把手按在×上……疯狂地扭动身体,压抑地呻吟……!
伍丽和家伟同住一个小区。
小区为农行的集资房,楼中楼,车库很大,有60多平方,而且外面的路很宽,足够停车,所以,交由小区物业自行管理后,很少有人家把车库用于停车,而是改造成了厨房和储物间,有的甚者干脆改造了租出去。
曾经的小家伙如今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小伙了。
见加伟进来,伍丽儿子叫了声:“陆叔叔。”然后就不再说话,只管看电视。
加伟轻车熟路地进厨房,说:“哦哟,好香。你不是说只有洋芋酸汤呢嘛,咋个又炒肉了。”
伍丽说:“你不是说洋芋酸汤你不吃呢嘛,要不炒点,你真的挨我吃了,就亏大了。”
加伟一本正经地说:“要是真的只有洋芋酸汤,我就真的吃你。”
“所以说我赶紧炒点肉,免得着你吃掉。先坐会,我这马上就好。”
“要不要我来?”
“算了吧,少充好人了,要来咋不早来。”
“你认不得该,我故意慢慢地来,想吃你炒的菜了。”
伍丽笑:“挖苦我该,嫌我炒的不好吃就直说,我想吃你炒的还差不多,你无非不是要说你炒的菜才叫好吃,当我傻啊。”
“那倒是,要说炒菜,我是大厨级别的。”
“这我倒是相信,特别是那个芹菜炒洋芋,还有蒸鸡蛋,又嫩又滑,真呢好吃得很。哪下子再做给我吃。今天,就凑合着吃我这个小厨的吧,来,把菜端出去。”
吃饭的时候伍丽和加伟说:“入股一千万占百分之二十,那么总股应该是多少,伍千万,给合?”
加伟想了想说:“应该是合的,伍千万。”
“你说说高炎挨汤艳俩个入股给滑稽,一千万占百分之二十我不有得意见,毕竟地是人家拿的。但起码要明确地值多少钱,然后李梦东他还要出资多少,总数要凑足五千万,你说给合嘛?”
加伟又想了想说:“合,理论上是这样。比如说地值两千万…”
“地值狗屁两千万,也就七亩地吧,顶多一千四佰万,好嘛,多算点,一千六佰万,齐天了。”
“我是说如果。”加伟说,“如果地值俩仟万,那么李梦东应该还要出资两千万,这才对。”
“对嘛,我也是这个说的。结果是哪样,李梦东拿了我们的一千万,一分钱没出,就将我们那一千万就开盘了,然后再将开盘的钱加的我们的一千万就开始盖房子了,你说说这叫哪样事!”
加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没敢答话。
伍丽接着说:“还有我家这个高炎,他就憨到什么程度,他出的是六百万,汤艳只出了四百万,却要一人占一半,白给人家一百万,哎哟,肚子都着他急疼掉,我说他两句,还说不得呢,抬起来就操。我硬是着他急得多少晚上睡不着,真是怀疑他……”
伍丽本来想说:真是怀疑他是不是与汤艳有一腿,又觉得这样说自己老公不妥,把话咽了回去。
“更气人的是,共有四十间商铺,每间一百平方,那个好的地理位置,再咋个也要卖一万六一个平方,他们八千就卖掉了,五千多六千万他们不卖,只卖两仟多三千万就算掉,你说,他们给是疯掉了!问他,他叫我不要管,你说嘛,这中间要不有得猫腻我信都不信。”
伍丽说着激动起来。
加伟不了解情况,静静地听着她说。
伍丽儿子不干了,插话说:“我说你给累嘛,急些哪样嘛急。我爹又不是憨包,他做事肯定有他的道理,叫你不要管你就不要管,急哪样急。”
伍丽说:“不急,给可能会不急?这里面肯定有鬼!不急,小心哪天我家娘俩个着他卖了,到时候我带的你咋个过。”
伍丽儿子把碗重重一放,说:“我挨你说不清,你简直不可理喻。陆叔叔你慢慢吃,我上晚自习去了。”
伍丽冲儿子背影直嘟嚷。然后对加伟说:“你看现在这些小娃,叫哪样小娃。”
加伟说:“都一个样,我姑娘还不是这个样子。”
“我的意思是你帮我留点心,看看这到底是咋个一回事,我确实搞不懂掉了。这事该,弄得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成了我一大心病。”
加伟说:“我会帮你的,也许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吧。”
伍丽说:“但愿吧。”
加伟说:“我也搞不懂,车库你还装淋浴,你还在车库洗澡啊?”
“有时候从厂里回来,脏兮兮汗汲汲的,在下面冲个澡,再上楼去,干净。”
加伟笑:“你不怕有人偷看啊,这人来人往的。”
伍丽心里一荡,有意无意地说:“才不怕呢,有谁会看啊,又老又丑的,巴不得有人看,增强我信心。”
加伟笑了,说:“也是,美女都希望有人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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