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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澜知道这个外表坚强的男子其实有一颗脆弱的心,她看着他那张俊脸布满忧伤的神色,就更加不忍心再说下去了,忙安慰他:“真的,我只是担心你嫁给我会吃亏,你知道我以后会有很多男人,你那么优秀,我担心我不能给你幸福,还可能会给你带来危险,其实这次的事情你也明白,那些人是冲着我和太女姐姐来的。”
“殿下相信司家没有通敌?”司昭有些惊喜,他没想到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六殿下还能相信司家是清白的。刚才在城门口的时候六殿下没有急着和他撇清关系他已经很感动了。
他以为她刚才不过做做样子给别人看罢了,所以她在提出解除婚约时,他真的绝望了,以为她还是嫌弃他了。可是如今六殿下相信司家是清白的,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她再也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了,她的小妻主长大了。
“当然,所以我会帮你们司家洗刷清白”海澜郑重的说道。
“那殿下还要以解除婚约为条件吗?”司昭有些小心的说着。
“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别扭呢,都说了先不提了”
“那以后还要提?”司昭突然抓紧海澜的双肩,“李海澜我告诉你,在你没有出生前就是我司昭认定的女人,你休想甩掉我,即使你不帮司家,司家也未必就毁了,即使司家这次完了,我就是死也是你李海澜的男人。
还有,不管你以后有多少男人,只要我活着一天,我都是你的正君,木瑾云休想越过我去,除非你杀了我。”说到后来竟有些哽咽了,身子一抖一抖的,像只受伤的小兽。
海澜终究还是心软了,她伸手将司昭搂在怀里,抚摸着他的头发,轻拍他的后背,司昭竟然越哭越厉害,把这些年自己受的委屈通通的都发泄了出来。哎,谁说女人的眼泪是毒药,男人的眼泪才具有杀伤力呀。
没想到司昭还是一个如此脆弱的男子,都快三十岁的中年大叔了还和孩子一样哭鼻子,难怪别人都说男人是永远都长不大的孩子,看来是真的。当海澜发觉司昭的声音越来越小时,司昭已经靠在海澜的怀里睡着了。看着那大大的黑眼圈,海澜想他肯定是因为太担心母亲才没日没夜赶路的,居然把自己累成这个样子了,真是让人狠不下心呀。
司昭果然是累坏了,竟然睡了一路,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澜云阁了。他睁开那黑如曜石的大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海澜的怀里,用手摸摸有些酸疼的头,他居然睡着了,六殿下居然也没叫醒他。
他有些尴尬的起身,海澜一直微笑的望着他:“司大将军累坏了吧,呵呵.....”他睡着的样子竟然很可爱,海澜突然觉得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真的是很贴切。
司昭从来没有见过海澜的笑容,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清纯,如初蕾绽放,如沐浴春风,他居然看痴了。海澜看他那傻傻的样子笑的更厉害了:“没想到在战场上万人敌的大将军,居然是个傻小子,哈哈哈......”虽然用很萌很可爱来形容司昭这个大周的战神有点不合适,可是这个硬汉此时的表现还真让海澜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了。
秋桐半个时辰前就在宫门口等着了,他知道司昭回来了,他也知道今天在城门口发生的事情了,因为海澜派李娇先回来通知秋桐,让他为司昭准备几套面圣的衣服,李娇就简单的把司昭的事情说给了秋桐。
秋桐满心苦涩,他父亲原本是皇太女的侍卫长叫秋云,秋家与薛家是世交,他的母亲在他刚出生时就死了,父亲因此非常的颓废.后来在一天夜里被一群来历不明的黑衣人挑断了手筋和脚筋,自此成了废人。多亏薛家人收留了他们父子,给他父亲治伤,只是他父亲的伤势很严重,以后都不能用武功了。薛家人就想安排他在薛府做管家,可秋云说什么也不肯,后来就去薛宽陪嫁的绸缎庄里做了掌柜。
他虽然早就知道六殿下以后会有很多男人,可是他想到南风的木瑾云,澜云阁的蓝晟,现在正牌未婚夫司昭也回来了,无论是比出身还是比才华,他谁也比不过,现在殿下还需要他为她管理内宫,等到殿下大婚以后,司昭肯定不会让他再靠近殿下了,那时他该怎么办?
秋桐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海澜的马车回来了,海澜还没下车就从里面传来了海澜的笑声,秋桐正伸出去准备掀车帘的手就那样的停在了半空中。
海澜从里面把车帘掀起就看见了秋桐那准备掀车帘的手,她突然有点尴尬,像是被抓了奸的小媳妇,脸红了起来,干笑了两声:“呵呵,秋桐你怎么在这?天凉了,以后我出去不要在门口等我了”然后佯装生气冲着秋桐后面的两个小侍责问道:“你们是怎么照顾秋总管的?出来也不知道给秋总管拿件披风?”
两个小侍忙跪下磕头:“殿下恕罪,奴才是一月和二月呀,殿下不记得奴才了吗?”
海澜这才注意看这两个小侍,还真是面如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海澜想了想,怎么也想不起来澜云阁何时有这么两个绝色的小侍,还是一对双胞胎。秋桐知道海澜忘了一些事,便提醒她:“这是殿下的两个暖床小侍,也是澜云阁的一等侍人,殿下落水那天,一个侍人也不在身边,陛下一气之下便把所有的十六名一等侍人都带去问话了,最后留下了他们两个去司刑院做了三个月苦役,其余人等全部杖毙。”
杖毙?不知道女皇是真的重视她,还是为了隐瞒什么阴谋?不过这两个暖床的小厮让她怎么处理呢?虽然长得的确很美,可是她对美男向来是免疫的,美男计对她来说没有用。
她不知道在她落水的事情里这两个人扮演了什么角色,不过直觉告诉她,一定和他们有关,这两个人放在身边也许是个定时炸弹。她回头看了看正从车里出来的司昭,开口问道:“司昭,我看你身边好像缺两个小侍来照顾你,你看他们两个如何?”
司昭看着这两个绝色的小侍,又看看海澜,看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还有女人不好色的,就连他的母亲这个年纪了不也是一个侍人接着一个侍人的娶回来吗?既然她开口了,他求之不得。有他在,他就不信这两个人还有接近她的机会,暖床?想都别想,“既然殿下舍得割爱,那本将军就却之不恭了”。
一月和二月虽然有些不情愿,可这也不是他们能决定的事情,于是站起来又向司昭行了礼。
海澜看这二人还算懂事,也不再做计较,对着秋桐问道:“秋桐,司昭的衣服都准备好了吗,我看他和蓝晟的身材差不多,不如你去蓝晟那里拿一套衣服过来。”
“回殿下,都准备好了,是三月从蓝公子那里拿了两套衣服过来。”秋桐虽然和司昭差不多高,有一米八五左右,但却没有司昭身材健硕,秋桐的身材颀长有些偏瘦,蓝晟倒是和司昭差不多。
“哦,对了,蓝晟在干什么呢?阿黄呢?”
“早上殿下走了之后,蓝公子也出宫去了,他把阿黄交给了四月,四月喂了它一点鸡肝,现在可能正在睡午觉呢。”
“出宫去了?知道去哪里了吗?”
“这个蓝公子没有说”秋桐谨慎地答道。
海澜想到阿黄那只小色狗,嘴角不自觉的向上翘起:“阿黄这个小家伙倒是会享受,本殿下还没用膳呢”
秋桐忙说:“都准备好了,殿下可以随时吩咐用膳”
“你先带司将军去换衣服,我一会还有话和司昭谈”海澜有些事情还要好好交待司昭,成败在此一举,希望她猜测的没有错。”
悦仙茶楼二楼包房
蓝晟安静的站在窗前,透过窗子看着楼下街上的人来人往,他今天穿了一套深紫色的宽袖宫装,领口绣有祥云图案,紫色带有合欢花暗纹的丝绸面料穿在蓝晟魁梧的身材上沉稳大气,更显现出了王者的风范。在他身后一个黑衣男子单膝跪在地上:“禀报主子,门主有事要主子即刻去办”,
蓝晟转回身,俊眉微挑看着那个黑衣男子:“什么事?”蓝晟三年前继任了五行门土煞堂的堂主,上任堂主就是他的师父龙宇,江湖人称龙老怪。
听师父说现任门主也是在三年前接任的,但谁也没有见过他,一般只有在大事发生时,门主才发出召集令,平时是见不到门主的。其实五行门的另一个名字就是司家暗部,只有门主和金木水火土五煞堂的各堂主知道。蓝晟也是三年前继任时才知道的,谁也不会想到江湖第一大帮派五行门就是司家暗部。
五行门下面的五煞堂各自独立,互不干涉,往往有大事发生时才由门主发出五煞令召集各堂主共同商议。蓝晟不知道这个三年来素未谋面的门主找他究竟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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