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中的烂漫与激情,一切平淡。
我们胡吹了一会,四女一起发力,把我连带两个箱子轰出了门。
嘭!
一声巨响,两米多宽的大门,被她们关得严严实实。
我站在石阶上,看着脚边的箱子,又看了看门,心里没有要离开的伤感。
以为会很难受,等事到临头,如此的平静。
把箱子丢进后座,坐进车里的前一刻,我愣了好久,想着她们会不会躲在房子里看着我走?或者一起抱着哭呢?
幻想着,我不由自主的傻笑起来。
笑,有点天真,有点傻。
不伤感,不代表不留恋,我咬牙,开动了车子。
嗖!
车消失在夜幕中,后视镜里再也看不到关于白凌雪家的任何事物。
车,停在霞姐家门前。
“啊。”
我掏出钥匙,打开门。消微正在脱鞋,一只脚踩在长筒靴的裤筒里,被吓的一惊,脚一歪,朝着旁边倒去,嘴里发出一声惊叫。
嘭。
她连退两步,一屁股坐在地毯上。
这一切仅仅发生在瞬间,我看着她摔倒,想扶也来不急。
“阿姨……那个……这个……我不知道你在这。”
我非常尴尬,结巴着,解释。
“没事。”
消微扶着东西,爬起来,拍着胸脯,缓解着惊吓。
尴尬的我真不知道说什么?连忙帮她把拖鞋拿过去,扯掉她脚上的长筒靴,又把长筒靴塞进了鞋柜。
“怎么这么晚?”
“阿姨,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们差不多同一时间发问。
“你张叔把我送回来,他有事,刚走。”消微答。
“我刚从白凌雪家里过来。”我指着白凌雪家的方向,回身,把放在门口的箱子提了进来。“我想明天要跟您一起去省城,所以把这些东西都拿了过来。”
真别说,女孩跟男孩就是不同,她们细心多了。
箱子里除了两双鞋子,秋天穿的衣服之外,连床单被套都有。
真不知道她们怎么想的?难道我去省城上学,会缺这些玩意吗?
“是吗?”
消微端着一杯水,坐在沙发上,撩着腿,活动着脚腕,看着地上放的两个箱子,一脸调侃。
“嗯!嗯!”我连忙点头,想转移话题。“脚没事吧?”
“不习惯穿太高的鞋子。”消微放下腿,站起身。“你要是没事的话,晚上就在这过夜,明天一早直接出发。”
“有事,有事,我还要去趟一中,早上回来。”
我知道她没别的意思,可“过夜”这个词让老子有点心惊肉跳。她刚才摔倒的时候露点了,不然老子也不会那么的尴尬。
小鸡啄米般的点了几下脑袋,我逃跑似的朝门口跑去,还不忘丢下一句话。“阿姨,箱子你帮我放好啊!”
“这孩子。”
在她的吐槽声中,我逃离了这个尴尬的地方。
“妈的,她可不是邓萍。”
开着车,我在心里暗骂着自己。
之前看到她的走光,小林峰有上升的趋势,吓了老子一跳,当然这些打死也不能让别人知道的。
“顺为凡,逆为仙。随波逐流,芸芸众生是凡。坚守本心,乘风破浪是仙。等着你来山顶陪我!”
手机震动,白凌雪发来的短信。
短信还没看完,刘琪她们几个的短信都来了。
“照顾好自己,家里的事儿,交给我就好了。加油。”刘琪说。
家里,自然不是说她是我家的,我想应该是指关于打折手机,抢占市场的事儿吧!至于她有没别的意思,只有她自己知道。
“记得你欠我十万块。”任璐说。
“一路顺风。”李可儿非常干脆。
“呃!”
我看着短信愣了好久,还好,走神的时候车开的不快,路上也没什么车,要是撞车,还真哭都没地哭去。
一心二用,注意着开车,看着短信。
“必须成仙。不会让你在山顶等太久……”
“安啦,家里有你,我放心。”
“就知道钱,钱,钱!”
“去省城正好是顺风。”
一条一条的回复完毕,等了好久,手机都没有反应,果断编辑了一条短信群发给她们。
“你们是不是抱着在哭?”我故意逗她们。
“哭你妹,小心开车撞死。”没过多久,任露在短信里直接开骂。
“是的,人家哭的好伤心,也不来安慰一下。”我先看的内容,以为是刘琪的,一瞟,发现是白凌雪。
这到底是冰山美人发的?还是她的手机被人抢了?
车,一路满悠悠的回到了住处,途中,短信一直没断。
不知道我们都是什么心态,硬是没人打电话直接开聊。
林小羽和龚召弟都没睡,根据床上的情况判断,之前她们靠在床头不知道在干嘛?
“小丫头呢?”我坐在床沿,问。
“回来就睡了。”龚召弟,答。
“这是工资。”我掏出上楼前去取的三万块钱,随手放到桌上。“我拿了一百万,你们是百分之一点五。”
“哦!”
她们两兴致都不高,林小羽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交代完一些事儿,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儿,让她们打电话找我。
交代的都是废话,商场的事儿,我是外行。
在沉默的气氛中,我留下车钥匙,走出房间,她们两都躺在床上,没动。
小萝莉的房门,关得紧紧的。我站在门前,好久,好久,几次扭开了门锁,始终没把门打开。
“哎。”
内心叹了一口气,甩了甩头,把脑子里关于这个房子里,来过的人,发生过的事儿,都强制性甩出了脑海,踏出了坚定的步伐。
刀。
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把尼泊尔军刀,还有一把三菱匕首。
三把锋利的刀摆在桌上,神经病笔挺的站在桌前,目光比这三把刀还要锋利,直直的盯着我。
我没有闪躲,平静的看着他。
“刀是用来做什么的?”神经病一脸冷酷。
“菜刀切菜,柴刀劈材。”
一进他家,面对的就是这个阵仗,把还沉浸在某种情绪中的我,一下带到了冷酷的世界。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感觉一点突兀,简单的回答着他问题。
“不管是菜刀,还是柴刀,在军人手上都是用来杀敌的。刀,第一次被锻造出来,是为了杀人。”神经病的声音带血。
“呃!”我愣。
“屠夫拿着杀人的刀,也只会杀猪。杀人的人,拿着杀猪刀,杀人。不在刀,只在人。”神经病自顾的说着,瞟了一眼桌上的三把刀。“拿着他们滚蛋,等我们再见的时候,我想看看它们是用来切菜还是用来杀人?”
他让我走,我必须要走。
这是他第一次赶人。
“我想问一个问题!”我嘴上说着,其实心里在吐槽,杀人是犯法的。
“嗯?”神经病慢慢眯起了眼睛,似乎我再不走,他就会弄死我似得。
他站着,没动手,说明他允许我问。至于他回不回答,我就不知道了。
“你真的有病吗?”我指着自己脑袋。
“神经病杀人没死刑。”
几个字从他嘴里蹦出来,让空气中那种血腥气更重。
没血,却有了血腥味,只是我的一种感觉。
“看来你真有病。”
我收起桌上三把不同的匕首,两把套在手臂,一把挂在了后腰,穿上外套,根本看不出来。
匕首固定在身上的套子,自然是神经病准备的。
“打架不仅看身手,还得看工具。枪,只是工具中的一种,现在有很多高科技冷兵器,杀人于无形。”
我刚走到门口,身后响起了他的话。
“碰。”
他取下手上的一只手套,丢了过来,我伸手,抓在了手上。
“嘶。”
他握紧带着手套的另一只手,手套跟露指赛车手套的款式差不多,抱着他几根手指的部位,闪着电弧。“五指并拢,摁住掌心那个标致,足可以电晕一个半成年人。”
什么刀子锤子的,拿着不一定敢用,这手套就是神器啊!
看着像普通的手套,却暗藏玄机,真逆天。
至于这玩意神经病那里弄来的?我懒得问,反正他有。
这玩意要造出来,应该不难,只是一般人搞不到而已。
“会不会断电?”我最关心的是这个。
“足可以电晕三千个人。”他答。
“不过,我已经电晕过两千多人了,嗯,到底还能用多久,不记得具体数字了。”
老子前脚刚迈出门口,听到这话,差点没一头撞死。
两千零一和两千九百九十九,都是两千多,万一老子要用的时候,没电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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