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熊王当下不敢放肆,收起了杀气和威压虔诚的跪下,对着天际大声回到:“遵老祖法旨”。脸上一脸崇拜和恭敬。
两只熊眼在无极身上扫来扫去,似乎想琢磨出点什么,无极对那神秘老头传音“幸好你那师兄靠谱,不然我恐怕就的被蛮熊拍成肉饼了”。
神秘老头却不答话,今日显得心情很沉重一般,无极和他说笑也不理会无极。
无极跟随蛮熊王走进天荒谷,一路大妖小妖莫不私语“老祖竟然要一个人族小子去见他,真是不可思议”连不少妖王都来凑热闹。
他们都听到刚才妖族老祖的话了,皆是心里惊骇难忍,老祖上一次出现不知已经多少岁月了,一众妖王皆在猜测无极和老祖的关系。
不少妖王看着蛮熊王都很眼热,那是嫉妒的眼神!不少妖王在心里自责,要是出去检查情况的那个人是我就好了,都怪自己平日不爱走动,这蛮熊整天坐不住,有热闹就凑上去,今日却捡了大便宜,能面见老祖,这是多大的荣光和福气呀。
要是老祖一高兴,随口指点几句,恐怕就受用无穷了,蛮熊王看着周围妖王羡慕的目光,更加挺胸抬头了,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过去。样子就像立功的军人要去接受勋章一般。
无极随着蛮熊王来到后山一个洞口,蛮熊王又恭敬的匍匐在地:“老祖,人我已带到”。无极心想这么个禁忌存在居然住在这破洞里?无极也只是心里想想,哪敢说出来。
“哗啦”一声,洞门大开,传来一句平淡的声音,“进来把”。便没有了下文。
无极看了看洞里面,里面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按理说以无极的修为,就算在黑夜里也如同白昼,但在这里却能见度不足两米。
无极谨慎的慢慢走了进去,蛮熊王却是不敢进洞,恭敬的守在外面,无极进洞,发现里面极为简陋,洞壁上杂草丛生,还有藤蔓缠绕,除了几个莆田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
墙壁上挂着一幅画,画里一位老道,青衫飘飘,白须满面,手持一块通体洁白如玉的盘子模样的东西,脚下五彩祥云漂浮,仙风道骨。
无极刚想挪开眼睛,却发现神识已经不受控制,入遭雷击一般,神识越陷越深,怎么也抽不出来,意识开始模糊,就要晕厥过去,张口吐出一口鲜血。
“醒来,醒来”,只听一道声音传来,直击无极灵魂之上,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无极才拜托了那只束缚醒了过来,无极心想也是,这等通天彻地之人摆设的东西怎会简单,自己随意看了一眼就神魂就陷了进去。
无极这才看轻轻,蒲团之上坐着一个须眉皆白之人,脸上眼窝深陷,枯瘦如柴,浑身没有半点神力波动,稀稀落落的头发随意挽在一根发簪之上,如同迟暮老人一般。
无极可不相信这老人没有半点修为,被称为禁忌存在的人物,当年杀得自己哪位妖孽师门长辈上天无门,入地无路肯定已经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
无极偷偷打量着这位传说中的人物,这如同迟暮老人的道人也打量着无极,眼眸里没有半点精光,反而是浑浊不堪。
突然开口说话“师弟,这就是你这一世的肉身么”。
以前并没有过开口说话的那神秘老人却开口了,以前和无极说话都是神识传音:“师兄,看来你也没有忘记,还挂着师傅的画像”。
无极这才明白,原来哪个仙风道骨的画中人声他们的师傅!
“师弟,无尽岁月过去,你还没有放下么?”。
那神秘老头听了大怒“放下,昔日桀骜不驯的鲲鹏也被磨平了么?放下?你叫我如何放下,罗喉师兄被封印,女娲师姐身死,祖龙陨落,师傅身死,你叫我如何放下?”
神秘老头这些话几乎是嘶吼着说出来的,显得极为气氛,声音透着无尽的苍凉和落寞。
“不放下又能怎样?你万世轮回你成功了么?每次只剩残魂,你又得到了什么?那人已身合天道,不朽不灭,你能如何?”。
“就算他身合天道又如何,这一世我必破天,万世的布局,只等这一世,万世的轮回我终于等到,你让我如何放下?你忘记师傅是怎么陨落的么,你忘记了那人的天道之静是谁的么”神秘老头悲愤的大吼着。
“哎”,那名为鲲鹏之人叹息一声,就不再说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而无极却是一动也不敢动,静立在蒲团之前。
过了良久道人睁眼:“也罢,也罢,这么多年的沉寂,哼,天界很多人恐怕都忘了我鲲鹏了吧,这一世,我便再陪你战一场”。
鲲鹏说完,睁开眼睛,身上气息暴涨,战意直冲天界九幽,这气息似要压垮这一界一般,而外界之人,修为高绝之辈,皆是感到一股通天的威压从天荒古散发出,天下惶恐!
这是在用行动告诉天界那帮人,昔日的鲲鹏回归了。
在西方蛮荒之地,一半僧半盘坐在蒲团上,手持一根洁白如玉的树枝,悠悠叹息一声“这天地终要大乱了么?”
在六道轮回盘前,一个绝美之人,长发高挽在发簪之上,一缕黑丝垂落鬓角,美艳不可方物,自语道:“终于决定了么,我等了万世,你还是决定了”。
“师兄,我想请你帮我凝聚残魂,现在我终究太弱,好些手段都施展不开,无极,你先离开吧,以后我会来找你,但是你要记住勤奋修习,万万不可自堕”。
“我明白”。把玉佩交给蒲团上之人,无极淡淡的说完,干净利落的转身就走。万千思绪浮上心头,憋屈,十足的憋屈!
今日听得这两人的对话,让无极惊骇不已,上界的恩怨,万世的布局,一切的一切,自己卷了进去。无极心头烦闷不堪,钻进地下就一路狂奔,也不知奔跑了多久,也不知跑到了哪里,直到看见前面有一座小城轮廓,无极进了城,随意找了个酒家,上来烈酒大喝,无极不会喝酒,一入喉咙只觉得有把火在烧,醉得很快,醒来已经是傍晚,只觉得头痛欲裂,又是黄昏。无极走出酒家,漫无目的,走着这着走到一片树林,颓然坐下,任由思绪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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