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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这个机会,我告诉他们几个赶紧换上凉鞋,并且将凉鞋反着穿,他们几个都按照我说的将凉鞋反着穿在了脚上。
(说到这里就是一个关于术与法的问题了,解释太多了大家看着更迷糊,看到这您就内行看个门道,外行看个热闹得了,将凉鞋反着穿虽然走的很慢,但很快就能追上兔子精,如果正着穿鞋,你即使跑的再快,你也追不上兔子精。)
我一边挥舞着柳枝鞭子一边一个劲儿的猛追那野兔子精,杜磊,黄贺,马特他们三个人则是被我远远的甩在了身后,见到我这阵势,刚刚还自视甚高的野兔子精也是慌了手脚,很快就被我给赶上了,
我挥起手中攥着的柳枝鞭子,狠狠的抽在了那野兔子精的身上,随着我这一鞭子一鞭子的抽打,我每抽一下,这野兔子精的速度就会慢上几分,
一直到最后那野兔子精也许是累的实在是不行了,筋疲力尽的一头栽到了地上,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见状赶紧停了下来,将那野兔子精死死的压在了身子下面,然后用柳枝鞭子把它的四条腿牢牢的捆了起来。
我都收拾利索了,杜磊,黄贺,马特他们三个才赶了上来,见我把这野兔子精给抓住了,三个人围着我一个劲儿的捧啊,把我都快捧成神了,我也懒得的打理他们三个没一句正话的,我那大野兔子精抱在了怀里,招呼着他们三个一起下了山。在路上我问杜磊他们家有没有红布?
杜磊说家里没有整块的红布,不过有红布做的包袱皮问我可不可以。我心想有就比没有强,然后告诉了杜磊红布包袱皮也行。
回到杜磊家之后,我们四个人全部扎进了杜磊的房间,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才找出来了三个用大红布做的包袱皮,杜磊将三个包袱解开,把那几块红布做的包袱皮递给了我,
我把那包袱皮全部撕成了一条一条的红布条子,拴在了一起拧成了一根红绳子,然后把捆在野兔子精身上的,柳枝鞭子解了下来,换做这用包袱皮做成的红布绳子,将它四肢捆了起来,
然后又用柳枝鞭子拴上了它的一条腿,鞭子的另一头压在了凉鞋下面,见我把野兔子精的事处理的也差不多了,他们几个人又七手八脚的将包袱里那些东西塞进了柜子里,几个人为了抓这野兔子精累的也是够呛了,躺下没有多久就都睡着了。
第二天在杜磊的带领下我把野兔子精,交给了吕大陆他爷爷,当他看到我手里的野兔子精的时候,吕大陆他爷爷的脸色为之一变,连句感谢的话都没说,走到我跟前接过了那野兔子精。吕大陆他爷爷拎起野兔子精,一挥手直接就将它扔到了灶火膛口的边上。
然后走到了碗厨旁,打开柜子门从里面把切菜用的菜刀拿了出来,他手里拿着菜刀走到了灶膛口,蹲下身用手拽住了野兔子精的两只耳朵,然后另一只手拿着菜刀的手一横一使劲儿,将野兔子精的两只耳朵给活生生的给割了下来,
野兔子精脑袋上的伤口上不断地滋滋往外渗着血,吕大陆他爷爷随手将那两只割下来的耳朵,扔进了灶火膛里,随口骂道:“你个畜生,刚有点道行就好的不学,偏偏学祸害人,今天你落在我手里,你就别想再活着了。”
虽说那野兔子精被我用红包袱皮撕成的布条牢牢捆着,但是自从被吕大陆他爷爷,割掉了两只耳朵之后,就不断地在地上来回挣扎着,嘴里时不时的还会发出几声哀鸣。
吕大陆他爷爷随手在灶火膛里抓了一把,炕灰抹在了野兔子精脑袋上的伤口上。然后起身让杜磊他们看着野兔子精,他把我独自叫到了一旁,没完没了的跟我问这问那,追问了半天,
我这才将如何抓到野兔子精的大体经过跟他说了一遍,听我说完他也是连连点头,说道:“多亏你了小伙子,要不是你就凭我们这些人,要想抓住这畜生,那还不一定是什么猴年马月的事情了,要是真等到那时候,我的大陆乖孙子怕就遭禁了(遭禁,华北地区的方言意思是夭折),
你可是我们一家人的大恩人啊。”吕大陆他爷爷话还没有说完“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我们几个见状赶忙把吕大陆他爷爷扶了起来。这事说来也奇怪吕大陆他爷爷,把那野兔子精的两只耳朵割下来以后没过多久的功夫儿,
医院那边就传来了消息,还没等到做手术,吕大陆在毫无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突然之间就好了,在吕大陆他爷爷的一再要求之下,吕大陆他父亲第一时间带着他赶回到了家里。
吕大陆回来以后,他爷爷围着他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眼见自己的宝贝孙子安然无恙,老爷子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过了有一会儿的功夫儿,吕大陆他爷爷低身拎起了那只,被割了耳朵的野兔子精,招呼我们几个人跟着他一起去一个地方。
我们一行人从村子里出来之后,绕过通往后山的那条路,往另一侧的山坳里走去,山坳外边有一条两米多宽的小河,水很急,但是却并不深,大概也就是一米的样子,
我们几个人走的这条路,就在小河旁边的大沟之中,两边全是密密麻麻的草丛,一层又一层,可能因为是季节的原因,草丛异常的茂盛。
走了将近半个多小时的功夫儿,此时我们已经走进山坳里有一段距离了,随着我们一行人的深入,能够看到在这山坳里,只是零零散散的散布着一些孤坟,
可是越往里走坟头越发的多了起来,直到最后我们在吕大陆他爷爷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到处都是坟头,密密麻麻,数也数不清的地方,这里坟头的数量,比杜磊他们村后山上坟头的数量少不了哪去,保守估计也得有一百多座坟。
因为出于对逝者的尊重,我们当时并没有直接从眼前这片坟地之中穿过,而是选择从坟地边上绕了过去,大家又继续往前走了几分钟的事,屈指可数的几间房子,和两颗异常粗大的大槐树,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之中。
期间杜磊悄悄跟我说,我们刚才经过的那片坟地是吕家的祖坟,前面那几间房子是吕家的祠堂,里面供放着他们吕家许多牌位。
话说那祠堂非常的奇怪,祠堂里面的墙上有个壁画,只有姓吕的人而且必须是男丁才能看到,要是我们外人看的话,那就是一面白墙。
他小的时候曾经和吕大陆,还有几个小伙伴一起来过这祠堂,当时他看那墙就是一面白墙,他问其他几个人,他们几个也不说话,后来他们几个用糖哄了半天吕大陆,吕大陆才告诉了他们几个,
吕大陆说墙上面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字,不过他一个也不认识,当听杜磊说完以后,我跟身边的吕大陆求证了此事,吕大陆非常肯定的跟我点了点头,说杜磊说的此事确实是真的。
我们跟随吕大陆他爷爷走进祠堂之后,看着眼前供桌上摆放的一排排的灵位,总觉得透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平常人家的祠堂灵位都是统一颜色的,而且按照辈分摆放的都非常整齐,反观吕家祠堂摆放的灵位,而是青红黄白黑五种颜色,并且不同颜色的排位,都是相互错乱着摆放的,所以让人看起来让人有种眼花缭乱的感觉。
自从走进祠堂之后,吕大陆他爷爷,就没有再理会我们几个人,而是招呼着吕大陆他父亲跟他一起,把那野兔子精捆在了祠堂里的一个石墩子上。
我本想好好研究一下杜磊说的那面墙的,可是吕大陆他爷爷跟父亲将那野兔子精捆好以后,就匆匆忙忙的招呼着我们几个离开了。
那天我们回到杜磊家之后,几个人刚刚吃完午饭,外面就开始变天了,漆黑的乌云伴随着狂风,就从天的西北面迅速的上来,雨是从下午两点开始下,五点开始转成暴雨,从八点开始,雷电就来了。
外面开始打起了闪,一阵阵轰隆隆的雷声,震的杜磊家的玻璃一个劲儿的晃动。
整整一个晚上,闪电一个接着一个,基本都没有中断过,屋里面根本都不用开灯,因为闪电比灯还要亮,闪电已经密的不能再密了,那天晚上因为雷声太吵了,我们几个人一晚上都没有怎么睡着觉。
转天一大早见雨已经停了,我招呼着杜磊,黄贺,马特,他们三个人一起跟着我赶往吕大陆他们家的祠堂。
老天爷昨天整整折腾了一晚上,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那只野兔子精应该是已经糟了天罚雷劫了。
刚刚下完雨的山路,确实是不一般的难走,我们几个人顺着昨天走的路,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山上走去。
当来我们几个人来到老吕家祠堂外面的时候,才发现在祠堂前面的那两颗大槐树,全部被雷劈了,一个被雷将大半个树冠都给劈断了,另一棵更惨劈的都能看到树根了。
最邪门的是当我们几个人推开门,走进祠堂里之后才发现,祠堂的屋顶上漏了一个大洞,屋子里面除了摆放的那些牌位以外,其他的杂物尽数变成了碎片。
用来捆野兔子精的那石墩子,被雷劈的乌漆马黑,上面的捆着的野兔子精整个脑袋都被劈没了,只剩下个残缺不齐的身子。
见事情依然成这样了,也没有出乎我的所料,我就和黄贺,杜磊还有马特离开了吕大陆他们家的祠堂,至于吕大陆他们家,后来对那只被雷劈死的野兔子精做了些什么,我也没有打听过,毕竟那是人家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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