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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八月份了,天气如火,一走出这空调的酒店里,就感觉这外面的炎热。
走的时候,我能够从高雨簌的眼睛里看出她有些不舍。
高玉生一家是坐车回去的,另一辆车送我家和师叔。这是高玉生单位的车子,借出来用用。
我回到家后,老妈就在念叨,说要是我能够娶了高家的大小姐那就好了。不过,她边说便叹气。可能是门不当户不当我缘故吧。
我老爸让我去洗澡,让我把所有的衣服全部脱掉,他说着衣服在拘留所里穿过,沾染了晦气。我老妈又拿来柚子皮,让我去去晦气。我只好依言如此。
我老爸拿着我的衣服直接扔掉了。因为活人在的时候,不能烧衣服的,因为老人常说衣服上附着了活人的魂魄。一般是烧死人的衣服,因为死人的衣服可能沾染了阴气。
晚上,我是去师叔家的睡的,家里太热了,有些睡不着。去之前,我拿出了身上600块钱交给了我老妈。我老妈眼睛有点红了。但是不让我看到,说我长大了,让我以后不要惹事了。
七点多的时候,我便和我的弟弟去了师叔家。师叔让我的弟弟买些凉菜和烧烤,打开了一瓶烧酒给我压惊。之前还剩下两瓶酒和一条玉溪烟,师叔让我弟弟拿回去了。弟弟说,老妈把那些东西换了钱了,给老爸买了便宜的烟和酒。
酒至半酣,师叔突然对我说:“小猛子,还记得那天我给你使得眼色不,来,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我对着一早就有疑惑,心想难道是师叔知道那个养鬼人的所在。
于是,我问道:“师叔莫非你是知道那个养鬼人住在哪里?”
师叔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是知道这个养鬼人在哪里。但是这个人不是你能够对付的。别看你降服了那个小鬼,就以为那个养鬼人没什么了不起。其实不然。你可知道那个小鬼现在实力是十不存一。要是那个小鬼在全然时期,恐怕以你现在的道行,难以战胜。”
我吃了一惊,瞬间又想明白了,于是问道:“难道是那几根插在小鬼上的针有问题?”
师叔道:“你倒是说对了。这个针叫做噬阴针,专门克制鬼物。这人其实可能当时的想法是用噬阴针困住这个小鬼,然后等着这个小鬼慢慢的泯灭。毕竟杀小鬼有违天和。你看那个小鬼都不用精血喂食,有一定的道行了。所以,你千万不要小瞧了。”
我问道:“既然那个养鬼人如此厉害,我该怎么办。”
我弟弟在一旁听着,有些担心,皱起眉头。
师叔微微一笑道:“你不用慌。你在牢里的这几天,我去找过那个人了。那个人说那个小鬼确实是他丢弃了。不过,他说他可以把小鬼的尸体交给我们,让我们给小鬼超度。但是他说要你自己去取。他把小鬼的尸体放在外面。但是这个小鬼却仍然跟着他,企图害他,所以他出此下策。”
我有些郁闷说:“这是在哪里啊。但愿不是太远。”
师叔递给我一张纸条道:“你看看吧!这上面就是地址了。”
我看了地址之后,顿时心里像是倒翻了苦水一般,这地方是在广东清远那边。这也太远了吧。对于我这种没有见过世面,没有出过省的人来说,虽然有些出远门的兴奋,但是更多还是害怕和陌生。
想到这里,我有些为难地看向了师叔说:“师叔,这也太远了吧。你看你是否自己去。”
我可亲的师叔立马就变脸了,扬起手道:“打住!这点小事,还用得着我?这是你给我的1500块,我原封不动的给你,其他的事情就免谈了吧。”
说话间,师叔扔过来一个破袜子,就是那天他装钱的那个。
我有些哭笑不得。
师叔安慰我道:“今天我看到你和那个小妮子眉来眼去的,关系不浅啊。你这次去,那妮子也跟着,这不是好事吗?”
我喝了杯烧酒,然后道:“行吧。这件事就这么着。我明天就去,这件事尽快解决得好。”
其实,我心里打定了主意自己一个去,不要高雨簌那个小妮子跟着。那时,我们县没有通火车,我打算明天和老爸和老妈说声,明天就出发。这件事我不想拖了太久了。
晚上喝了三两左右的烧酒,睡的很熟,感觉身上冰冷冷的。而我弟弟和师叔两个人玩起了红白机,两人玩得不亦乐乎。
第二天,我起了一个大早回家一趟,准备拿点衣物,再向老爸和老妈告别。
好在我的老爸和老妈还算是开明的,虽然一开始有些不同意,但是听说我是帮师叔取个东西之后,也就放心了。估计在他们的眼里,我的师叔是一个能人,从来不缺钱花,还认识很多的达官贵人。
我上午收拾好了一些衣物便做汽车出发了。
大概下午一点钟的时候,我就到达了市里面,买到票,一百多块钱,是晚上七点半的火车。
出来之后,我倒是挺兴奋的。尤其是火车站的人山人海,让我记忆难忘。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么多人。这让我有种迷失的感觉。
我家里除了爸爸和叔叔坐过火车之外,其他人都没有坐过。我老妈也没有坐过火车。我听老爸说,这火车站有很多的骗子,让我格外的小心。
我只好买了两本《读者》和一本《故事会》躲在候车厅的角落里津津有味的看起来。这对于没有智能手机的时代,火车站里的很多人都是人手必备的。
我看得十分的入迷,忽然有一个冰冷的小手好像是捏我的耳朵。
忽的我心头的怒火腾地而起。
妈的,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啊!
我以为会是高雨簌,可能是那个丫头从师叔那里得到了我将要去清远的事情。也只有这个丫头这么大胆了。但是我仰头一看,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的人竟然是李小宁。我有些错愕的看着她,她一脸笑意的看着我。
李小宁穿着深紫色的连衣裙,头发梳得很整齐,眉清目秀的,眼睛是薄薄的单眼皮,但是并不难看,反而有种呆萌的感觉。
这真是缘分啊。说实话,缘分这东西很奇妙。就像我和张小茜是有缘无分。虽然张道士临死的时候跟我说过,但是我没有完全的相信。但是它确实是存在的。就像《道德经》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一样,它难以琢磨,却又无处不在。
李小宁笑靥如花,轻声道:“怎么了,傻了?”
我点头笑道:“是有点,你怎么在这里。”
李小宁说:“我是和我的老爸一起来的,他去广东深圳那边有点事情。”
我后来才知道李小宁是单亲家庭的,母亲在几年前病死了,她奶奶一直带着她。他父亲在县里的邮政局里工作,是一个干部,后来李小宁还带我了邮政局里玩耍。
我向着她的父亲问好,他的父亲点了点头,微微一笑。他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比较死板。
然后李小宁坐在我的旁边道:“喂,张猛,你去哪里啊。怎么会是一个人呢。”
我自然是不会和他说起去清远的事情,便说:“恩,去走亲戚。”
因为我不想透露太多,所以说话有点淡,微微一笑。
李小宁很懂事的没有提及太多,然后和我聊起初中时候的趣事。
我正和李小宁聊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却不知道在不远处有一个人在静静地看着我。
大约两个小时后,我们就上火车了。但是我是站票,李小宁有座位的。我们的车厢是相邻的。她是在九号车厢,我是十号车厢。
火车是那种绿皮车,里面没有开空调,虽然车窗是开着的,不过总是透着闷热。还是车厢的连接处比较凉快一点。上车的时候,车里已经是挤满了很多人。这种热天,车厢里的到处是各种汗臭味,烟味,尿味,非常难闻。
李小宁让我上车后,去她那边,但是我没有听。她的父亲在,我多少有些尴尬。我跟着张道士后面,倒也学会了随遇而安的生活了。凡事没有去强求,该是什么就是什么。虽然车厢连接处更是烟味弥漫,但是我无所谓。
等火车开动后,车厢里面的味道就减少了很多了。窗外的清清的凉风吹来,倒是让我精神百倍。我当时在想,要是这时候在家,肯定是和师叔还有弟弟他们,在喝井水浸过的冰凉啤酒,吃着小龙虾吧。或是听听老爸老妈的唠叨也好。
火车开动半个小时后,李小宁从人堆里挤了过来,她小脸紧绷,拉着我的手道:“怎么了,我等你好久都没有看到你,这里全是人。”
当时,我的旁边站着好几个中年男人,穿着灰绿色的军装,应该是打工的农民工,看着我都是一脸的嬉笑,好像是小情侣那样的。
顿时,我有些脸红,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她去了。
我到了那边,她老爸叫我坐下来,然后叫李小宁坐在我的腿上。虽然,我有些难为情,但是旁边的人看着,我只好如此。李小宁的身体不像高雨簌有些重,显得有些轻柔。
李小宁的老爸一开始和我聊着天,等到九点钟的时候,便昏昏欲睡了。而李小宁显得有些兴奋,对我不怎么排斥,轻声的和我说着话。虽然是娇柔的身体在怀,但是我心里却没有任何的想法,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就好像把她当做我的一个朋友。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是总有那么一两个女生,从来是没有什么想法的。而对于我来说,除了张莉外,我对李小宁也是没有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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