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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你妹的把话说清楚!”
潘汩瞬间感觉不大对劲,顿时有一种即将要去的教室就像是去火葬场的强烈预感。
“是啊,我妹肯定说得清楚。你去找她吧,不关我的事,不过她今天早上回来碰到我的时候看起来脸色不大好啊,你下次跟她说话的时候最好先做好心里准备……”
他见我脸色愈发惨白,火药味愈来愈浓,眼看就要爆发,他赶紧接着说道:“你现在也会结印了,要不我教你遁术吧,通俗地讲就是瞬间转移,简称瞬移。”
潘汩虽然明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但他提出来的那个词终究还是诱惑了他。
试问如果一个人学会了瞬移,瞬间转移,也就是遁术,那环游世界就不是幻想,窃取本国或者是别的国家的机密情报就不再是幻想,变个超酷的人体转移魔术而且没有任何人能解密就不再是幻想,甚至包二奶养小三拥有三妻四妾就不再是幻想,做任何危险动作而没有生命危险也不再是梦想,从此再也不怕被坏人绑架威胁了……
“喂喂!想什么呢?走了走了上课去了,喂!”
潘汩还沉浸在瞬间转移的美梦当中流被昊一巴掌给拍醒了。
在路上他不停地跟昊磨这事,昊瞬间由小弟变为大爷,那态度,傲慢到一定境界了,趾高气扬地要喝了一会儿,终于答应晚上在秘境里教潘汩了。
正当潘汩两眼发光完全继续沉浸在瞬间转移的美梦中时,走在教室的走廊里,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人,
班主任罗老师!
“喂!你们两个!干什么?来这么晚?啊!站到外面早读!下早自习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罗老师没好气地说道,他们俩瞬间就被他的气场镇住,大气也不敢出个,特别是潘汩,根本没想到罗老师有一天也会用这样恶劣的态度对待他,这让他措手不及。
“尤其是你,最近变得越来越不像话了!哼!”
路过潘汩的时候罗老师还狠狠地丢下了一句话。
啊?我最近怎么了?
潘汩想了一会儿就明白了,
啊罗老师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啊啊你听我解释啊!!!
潘汩伸手欲作挽留状,欲哭无泪。但也没办法,只能这样了,虽然落日之神子火舞把“潘汩”的生活演绎得乱七八糟,但利大于弊,潘汩还得感谢她。
不过当潘汩看着先走的麦洛和瑞提这时候才姗姗来迟,但她们和罗老师亲切的打了个招呼,然后罗老师微笑着回应道然后转身就走了。这让他不得不怀疑麦洛和瑞提是不是被罗老师包养了所以拥有了他和昊没有的特权。
“很奇怪是吧?这没什么奇怪的,她们前几天就跟罗老师请了假,说好像她们家一个办喜事,一个办丧事,今天才来上课的。”
昊似乎很了解,没办法,谁叫他天天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转呢。
麦洛瑞提哼着歌儿路过昊和潘汩的时候还不忘嘲讽几句,
“站在外面干嘛呀?拉客啊?唉呀看看如今这世道……孺子不可教也,神经不可救也啊……”
瑞提故作唉声叹气摇头晃脑奚落了一番才走进了教室,那几句话和着教室里朗朗的读书声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迹可寻了,连带着麦洛的扑哧扑哧的银玲般的笑声也一样混进去了。
下课后,和昊一起进了罗老师的办公室。
“潘汩,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怎么最近这么不专心了啊?有好几次我从教室外都看到你上课在呼呼大睡,都没怎么上课听讲了,你知道离高考只有多少天了吗?八十天!整整八十天!也就是一眨眼的时间,你如果在这一眨眼的时间里好好学习的话将来你就会飞黄腾达前途无量啊。”
“笑什么笑?笑什么笑!你就知道笑!你除了笑还知道什么?整天吊儿郎当的也不知道对自己负责,对生你养你的父母负责,对培育你的祖国负责,现在你也许听不进去,将来你工作的时候再好好想想我今天说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
……
经过罗老师苦口婆心的教导,昊和潘汩被批得体无完肤,面目全非,潘汩做梦也没想到作为好学生的他也有和昊一样的待遇,或许这只是开始呢。
好不容易接受罗老师的“亲密谈话”,潘汩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出了办公室,但昊一如既往,完全没有什么心理包袱。
“别这么丧气嘛!我都被说了好多次了,你想听我保证一字不落地背给你听,保证语气、态度、字数百分之九十九地相似!”
昊这样安慰着潘汩,但潘汩没有理他,但心情好多了。
回到教室,潘汩默默地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刚一坐下,上课铃便响起了。尽管下早自习的休息十分钟被占用,但潘汩对于再一次的熟悉的课堂依旧是有说不出的亲切感,倒不是因为成绩还可以就很享受园丁填鸭式的栽培,而是因为他一抬头都是他熟悉的人在熟悉的位置,或埋头记笔记,或小声讲话;或追梦,或消遣人生。
我到底是在追梦呢还是在消遣人生呢?
潘汩以前是知道的,但自从遇到了神子们拯救世界这种超级高尚超级伟大的的大事后,他就开始有些动摇了。
到底是应该义无反顾的修炼成神拯救世界呢,还是应该好好复习准备高考考一个好大学呢?万一这一切到了最后都是一个骗局呢?万一这一切都是真的呢?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潘汩不觉望向正在轻轻捋头发的麦洛,她依旧是那么动人,尤其是她认真听讲的时候,专注的神情好像世间一切再无它物,世间一切再也入不了她的清眉秀目。
“潘汩,潘汩!”
我还在痴痴地傻望着麦洛,完全没有听到有人喊我,直到旁边的米琪使劲地用手肘推了我一下我才反应过来,
“啊?”
潘汩噌的一下子一下子站了起来,映入他眼帘的是李老师那张恨铁不成钢的脸,一看到李老师这样,潘汩的心仿佛在滴血。
上次还有昊做替罪羊,这次就真的只有潘汩一个人了。
要说老师中潘汩最佩服的是谁,那就是李老师了,他那严谨的推理思路,幽默的表达语言,那一口别有风味的常德口音,将数学独特的趣味演绎得淋漓尽致,潘汩因为对数学的喜爱而一门心思钻研它,还竞选了数学课代表,都是这位可敬的李老师给他的启蒙,而现在的潘汩却伤透了李老师的心。
潘汩心里很不好受,默默地对自己说道:想必他已经对我绝望了吧。
“去,把我办公室的试卷拿过来,下节课准备考试。”
李老师正眼都没有看潘汩一下,只是重复着刚刚潘汩没听见的命令。
潘汩只得默默地离开座位去办公室拿试卷,无意中却看到了旁边有一叠批改了的试卷。
难道……
潘汩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翻来那叠试卷,找到写着他名字的那张,上面的分数赫然写着十二分!
潘汩一阵惊愕:天哪!这是我这个数学科代表考出来的分数吗?难怪李老师看我的眼神总是那么的不屑,原来我已经差到这种地步了……
潘汩也不知道他怎么来到教室,怎么发完试卷然后考试的。本来心情差到都不想考试了,但他的脑海里却响起了一个声音。
“不要伤心啦,你一伤心灵力就变得好弱好弱了。干嘛不开心呀?叶灵觉得这个世界这么漂亮,这么精彩,都没时间去享受,你怎么还有时间伤心呀。”
“……你说的,有道理……”
“赶快振作起来哟,要是乖的话晚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哟!呵呵……”
潘汩这个人就是好奇心重,一听到秘密两个字,心情就大不一样了,深吸了一口气,振作起来,开始答题,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他只能争分夺秒不顾一切的做了,但他不愧为数学课代表,飞快地思绪如同跳动的音符一样娓娓而来,动听流畅得如同静谧野林中的泉水一般,潘汩做了大概七八十分的题的样子时铃声响起。
“各组组长收卷!”
潘汩大声喊道,同时也深呼了一口气。
一天总算是快过去了,有些人总感觉上学的每一天都是在度日如年,完全不符合时间的流逝规律。最后的最后班长魔笛也像平常一样交待一些日常之后就放学了,而潘汩吊了一天的心终于也要吊得更高了。
“哎哎,昊哥,什么时候教我遁术啊?”
一放学潘汩就拉着昊到一边屁颠屁颠地说这个事了。
“呼~~~~~~”
昊见四处人烟稀少,抽出一根烟来,深深地吸了一口,再长长地呼了出来,很享受的样子。
他接着说道:“急什么啊?我们都还没吃饭呢,吃饭了再过个差不多一个小时还要上晚自习呢,哪有时间?”
“饭可以不吃,遁术可是要学的。再说你我现在都是走读生了,可以不上晚自习了。”
“不错啊,考了十二分的你倒是挺灵泛的呀!要不是有选择题蒙我估计你会吃鸭蛋啊哈哈哈!数学科代表吃鸭蛋啊哈哈哈哈哈!”
“……还不是你妹干的好事……不行,你得对我负责,快点教我遁术补偿我!”
“别,哥,我要吃饭……”
“不行,教了我再吃!”
最后潘汩死皮赖脸地拖着昊来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座小山的山脚边上,寻到一处有水但人迹罕至的地方,甚为满意,决定就是此处了。
“行了,教吧!”潘汩兴奋极了。
“你还真是随意……”
昊无奈地笑了笑,然后仔细地观察下周围的环境,走到一棵树旁边,好像在说些什么。
十万八千里的青衣女子听了他的话之后点头道:“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他走过来的时候潘汩忍不住问他:“你在干什么啊?”
昊说:“我叫正阳之神子心云帮我们留意一下方圆百里的情况,如果有可疑人或者其它东西靠近就通知我们一下。”
潘汩心想没想到昊在某些时候还是挺靠得住的,不过就是不长久。
接着昊又说了:“在教你之前我先跟你上上课。”
“咳咳!没想到我也有当老师的一天(小声嘟囔)。”
“我们五行神子是第一批拥有生命的极限生命,也是天地间五行能量的集合体,等于说我们的身体可以融入到跟我们属性对应的物体当中去,然后借助于在三维世界里的不同地方的同属性物体里的迁跃因子迁跃到别的地方去,这就是遁术,明白了吗?”
“明白,就像那个有趣的莫比乌斯带一样吧,它引申出来的宇宙时空都是相互联系的,整个宇宙时空就只是一个面。如果宇宙时空的任何空间之处只存在一个面,那么我们就可以认为宇宙时空中的任何一点与其它的点都是相通的,即整个宇宙时空是相通的,任何一点都是宇宙的中心,也是宇宙的边缘,宇宙时空中的任何物质也都是一样,也都处于宇宙的中心,也都处于宇宙的边缘――”
“从前有个年轻人,他向一个禅师问道:“我志向高洁,出淤泥而不染,无法容纳这个污秽的世界。”禅师拿出一个袋子让年轻人把屋子里的垃圾装进去,年轻人很快就装满了,禅师又拿出一个袋子。年轻人恍然大悟:“您是说只要有足够宽广的胸怀,就能容纳这个世界?”禅师摇摇头,指着袋子说了一句话。”
潘汩停止了他的科普,对昊的插嘴不明所以,问道:“禅师说了什么?”
“装!你继续装!”
“我——”
潘汩急的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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