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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豪的脑袋始终比朱文灵通。虽然朱文并不笨,可在玩**技法上,他总会差苏大豪那么一截,毕竟苏大豪心狠手辣,又出道多年。他们一进朱县长的屋,局面就差不多由苏大豪控制了。朱县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老伴在卧室里玩电脑游戏,保姆在厨房里煮饭。朱文掀门铃,保姆去将门打开了。苏大豪和朱文一前一后,神色慌张的进来,险些吓了朱县长一大跳。他看二人脸色不对劲,问道:“出什么事了?”苏大豪抢在朱文前面,回答说:“对,出事了,出了大事,你我都玩到了尽头。”说着,从怀里掏出枪,咔嚓一声子弹上了膛,“对不起,”他用枪指着朱县长的脑袋,“为了你儿子和我的性命,我必须委屈你老人家一下,朱局长,麻烦你去把你母亲和那个小保姆绑起来。”他的枪突然抵住了朱文的腰。
朱文愣怔着傻了眼。他语无伦次地说:“干嘛,你不是说只到这儿来躲吗?”
“躲,躲得了三十躲不了初一,你咋还那么幼稚。去!”他伸手将朱文怀里的枪取了出来。两支枪,一支指着朱县长,一支抵着朱文。
朱文不情愿地将早已吓得目瞪口呆的保姆拉到了电视机旁,然后又用电视机的电源线将保姆的双手反绑了。保姆哇地一声大哭。哭声惊动了朱文的母亲,她起身出书房,刚到客厅,就被苏大豪的枪逼到了保姆的身边。她目睹着客厅里的一切,知道任何的反抗都是无用的,因此,语调委婉地问苏大豪:“大豪,咱们家待你不薄,你咋恩将仇报?”
苏大豪没理睬她。他从裤兜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一段尼龙绳,扔给朱文,说:“绑上,千万别心软,下不了手。手一软,你我都会没命的。”
朱文犹豫着,唤声“妈”,眼里闪动泪光,一横心,捡起绳子将他母亲的双手也反绑了。
“好,好,不愧是有教养的家庭,能够配合。”苏大豪脸上浮起得意的奸笑。他走回到朱县长的身旁,对朱县长说:“你的权力使许多的人对你五体投地,我苏大豪也绝不例外。我与其他人不同的是我杀过几个人,我重感情,讲义气,但有个原则,不能拿生命做交易,只要威胁到我的生命安全,我就六亲不认。现在我告诉你该怎么做,你儿子杀死了歌舞厅小姐,警察查到了我们头上,全城戒了严,我们插翅难逃,唯一的希望只有寄托在你的身上……”
“你要我干嘛?”朱县长打断他的话问道。
“带我们出去。你叫你的驾驶员将车开来,停在楼下等我们,你护送我们出长仁县境,你只要做到了,我保证你和你的家人没事。至于你的儿子嘛,就当没生他。没法,是他自己害了自己。他不但害了自己,也害了我。”
朱县长双目怒视着朱文,骂道:“畜生,平时叫你不要去乱搞女人,你偏不听,周蕾对你哪点不好?”
“别,别,千万别埋怨他。”苏大豪扬一扬手中的枪,阻止道。他说:“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玩女人,玩毒品,你呢,玩钱。我给你的钱都是有代价的。好吧,给你驾驶员打电话!”
朱县长无奈地用颤抖的手拿起茶几上的电话,他拔通了驾驶员的手机,说:“你把车马上开到我楼下来,我有要事要出去一趟。”说完,他十分不情愿地将电话搁断了。
“该你了!”苏大豪对木头似愣着的朱文说,“拿出点精神,都是为你好,就像大会上作报告。快点,给你老婆打电话,还有那个黎明,让他们知道咱哥们也不是好惹的。闹不准你老婆家里早有警察守候了。”
朱文按照苏大豪的吩咐,拔通了家里的电话。他问警察是否在家里,他要找警察中的头说话。他知道接电话的是马飞后,他的胆儿和勇气来了,他仿佛成了英雄,不和马大队长兜一兜圈子不甘心。
他说得正起劲,苏大豪将电话压断了,苏大豪说:“讲话时间不能太长,警察会查出电话号码的。”随后,苏大豪又要他查到黎明的电话,给黎明打了个恐吓电话去。
打完电话,驾驶员已将车开来了,拔通了朱县长的手机,说在楼下等。苏大豪待朱县长电话接完,顺手将其手机一把抢过来,甩在了地上。他命令朱文去把保姆和朱文的母亲绑牢,嘴里塞上桌布。朱文又去绑了一遍,同时拉过电视机旁的桌布分别塞进他母亲和保姆的嘴里。苏大豪担心她们会挣脱,亲自去查看了一下,证实确实绑牢了,嘴也塞严了,他才用枪逼着朱县长和朱文出门。跨出门口的时候,他拔出刀子,将电话线割断了。他对朱县长和朱文说:“老实点,我的枪不认人。对驾驶员什么也不要说,只管往滨江开,就说是去开会。如果有警察盘查,我想朱县长是知道该怎么讲的。明白了吗,县长大人?”他厉声问道。
朱县长回头望他一眼,气得两眼直冒金花,他说:“用得着你来教吗?”
“这就对了!”苏大豪嘲讽了一声,随手将木门和防盗门拉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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