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香的一张俏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手颤着轻轻往下一碰,便触电般弹开,不知所措。
看到这幅情景,马魁心中得意非常。为什么要玩良家,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这才有征服感。那些个窑姐,你都不知是你玩她,还是她玩你,有什么意思。
“你起来吧。”马魁眉毛一挑。
兰香如遇大赦,忙站起身来,忙不迭地说:“少爷,那我先走了,老夫人那里还等我伺候呢。”说罢就要走。
“我可有让你走吗?”马魁站起身来,淫笑着将兰香向里间逼去。
“少爷,是……是你让我起来的!”兰香惊慌地连连后退,不想却正好撞在床栏上,一下跌坐在了马魁床上。
“让你先起来,才好再躺到床上去啊!哈哈。”马魁一脸的淫笑,双眼冒着欲火,猛地将娇小的兰香扑倒在了床上。
房中传来衣衫被撕裂的声音,淫笑声,哀求声,野兽般的喘息声,痛苦的嘶喊声……
两个身穿月白色武士服的护卫一动不动地守在马魁的门口,这样的情景,他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良久,这房中才安静下来,只隐约听见少女压低声音的“嘤嘤”啼哭声。
“少爷,老爷已经将几位城主送走,现正在书房呢。”府中的主事轻声贴着门说道。
“知道了!”门内传来马魁懒懒的声音。
过了半响了,门一开,马魁边整理着衣袍边走了出来,一脸的满足。他对两个一直守在门口的护卫一挥手,便向着马守仁的书房走去。
马守仁的书房很大,装饰得富丽堂皇,很是考察。吉安国所造的蚕丝壁纸,戎地所产的羊羔地毯,海外所出的高大珊瑚、雪围城上官好古大师的墨宝……只是,整个书房的光线似乎有些阴暗、压抑。
“还有这样的事?”马守仁从窗外收回视线,转头看着身后的马魁。
“的确是真的,当时耳边似有人棒喝,脑中如被针刺般的痛。”马魁垂手而立。
马守仁又转过头去,从可以俯视整个月崖城的窗口向外眺望,半响,才缓缓问道:“无息堂主,这种攻击之法,你可有所了解?”
此时,从书房的阴影处传来一个极低沉的声音,哑哑的,说不出的诡异:“这倒有些像是北方夜盟的传音术,但传音术却是不会像这样创伤对方的精神……”
原来,在这书房中还有第三人,只是这个人似乎气息全无,一身的黑袍,如果他不动,便如同不存在一样。
“暂且不管它,无息堂主,刚才你在隐身之处也看到了,这南宫翔对我的提议是多方阻挠,根本不把我这个东道主放在眼中。像这样,如何推进这九连城驻军国有化之事啊?”马魁看着阴暗处,狠狠说道。
“看来,此人不除,确实对右相大人的大计极为有害!此次右相大人也有明示,让我相机决断,那我们就按计划行事吧。”阴暗处继续传来沙哑的声音。
“好!等这轮赛结束他返程之时,就是他丧命之日。”马魁兴奋地直搓手。
“无息堂主,这回不会像上次那样失手了吧?”马守仁轻飘飘地问道。
“上次是中途忽然来了两个他的帮手,否则,他早就葬身在这望断山里了。哼,害我折了最得意的大弟子。此次,老夫亲自出手,也算为我弟子报了此仇。”那沙哑的声音恨恨地说。
“堂主亲自动手,那自然好极了。”马魁语气还是那样不起波澜。
“南宫翔一除,这九连城的诸位城主中,无论是资历、能力还是财力,有谁能及得上我爹。再加右相大人力荐,到时九连城共主之位可谓是十拿九稳了。到时看南宫如薇、冯娆和凌素素这三个小娘们怎么飞出我的手掌心。哈哈。”这马魁越说越兴奋。
“只知想着玩女人!我倒问你,你四叔那里最近可有什么异动?”马守仁瞪了马魁一眼。
“四叔那里我都盯着呢,二叔和三叔的下场摆在那里呢,他还敢不老实?他还是老样子,天天在家里的后院种花呢!”马魁不以为然地说道。
“哼!他从小便畏缩怕事,这也是他的福气。”马守仁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
正在此时,只听得一声沙哑的低喝:“谁!”一道黑色的身影一闪,便鬼魅般从窗口翻了出去。
此时天色已暗,城主府的屋顶上,一道黑影无声地在屋顶上飞掠一圈后蹲伏着一动不动。
紧跟着,又是两道身影从下方纵上屋顶,站在这道黑影身边,正是马守仁父子。
“刚才是怎么回事?”马魁惊疑地四下察看。
“刚才我感觉到有人在窥探。”那被称为无息堂主的黑袍人缓缓说道,隐在黑袍中的双眼精光闪闪,四下细看。
半响,黑袍人才站起身来,自言自语道:“难道是我看错了?”
正在此时,从屋顶飞檐下“喵”一声蹿出一只黑猫,一闪就不见了。
“喔!原来是这畜生。”马魁松了口气。
两个时辰后,当月亮西沉,月乌蒙胧,夜色最浓时,在空荡荡的屋顶上,就在离之前黑袍人蹲伏之处不远的一个檐头前,空间一阵扭曲,现出一个小小的身影,一闪就不见了,空气中只留下一串细微的扑翅声。
第二天的早上,驿馆的伙计正络绎不绝地从林啸的房间里往外搬东西。粉碎的长椅,烧焦的凭几,裂成数块的方桌……感觉这整个房间的家具都完蛋了。
但这驿馆的主事却正眉开眼笑地跟在林啸身边,一边将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放入怀中,一边连声问道:“林勋爵,新家具马上给您搬进去,另外,是不是要多给您备一批先在咱们驿馆的仓库里存着啊!”
“这……暂时不需要。”林啸一脸的无语。
这些个准备参加轮赛的年轻人房中,哪天不打坏些东西呢。也难怪,马上要比赛了,这些年轻人无不在拼命修练,一有所悟,往往等不及,就拿身边的东西来一试身手。只要赔得起,打坏得越多,越欢迎啊。这笔油水自然就归这主事了。
像林啸这样一个晚上就把整个房间的家具都毁掉,而且出手大方的主,在这主事眼里简直如同财神爷般。
很快,整个房间便又焕然一新,林啸此时的心情也是非常的兴奋,昨夜,他的收获极大,不仅掌握了一样神识攻击的法门——破神锥,还领悟到了属性配合和融合之妙,同时,他也在脑海中找到了一套双手剑法——双飞轮。
这双飞轮的特点就是一个字:快。练到熟处,双剑抡动,快如飞轮,当者披靡。但这套剑法,现在却是没时间细细练习。武技与法术及法门不同,如果不勤加练习,光是明白其理,却是没用的。
“天使大人,我有事禀报”忽然,一个细细的声音在林啸的耳边响起。
林啸目光一瞬,忙将门窗又关上。此时,西力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良久,林啸才又打开了门户,一脸的凝重。没想到,让西力去监视马魁却意外发现了这样一个阴谋。南宫翔不仅是南宫如薇的父亲,对自己也颇为欣赏,自然是以后的重要助力,所以,这次刺杀他的阴谋,自己当然是断断不能不管的。
不仅要管,而且,这马魁父子也断不能放过!否则,后患无穷。
思虑已定,林啸向着南宫翔所居的独立院落走去。
当天夜晚,一个头戴方巾,手提一个大罐,伙计模样的人叩响了南宫翔的房门,恭敬地说道:“南宫城主,您要的酒给您送来吧。”
“门没关,送进来吧!”房里传出南宫翔洪亮的声音。
这伙计说一声“是”,便轻轻推开了虚掩的房门,拎着这一大罐酒走了进去。
这伙计进门后一抬头,看到南宫翔已经站在了门后,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老友,你受苦了!”南宫翔压低声音,一把握住了这伙计的手。
这伙计慢慢挺直了腰,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长得面色白净,文弱中却隐隐有一种坚忍和智慧,目光如电,哪还有半分酒肆伙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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