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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子只是愣愣地盯着那玄光与红光的交缠之处,他分不清那剧烈的动静是由于咒符的法力使得妖魔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还是根本压制不住妖魔的魔力而在拼命地斗法。
总之这样的阵势太过慑人。
那玄光已然被红光撞击的稀薄涣散,而那红光却是愈来愈盛。
而到了后来竟是隐隐地在那红光与玄光之中泛射出一股青幽之色。
嘎子此时仍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他在逃命与光荣驱魔之间做着权衡。
一方面是可以暂时保住性命,但那样不但要落个胆小之名,而一旦这妖魔出世,自己也休想逃得魔爪,亦是难逃一死。
而若是他死守于此,一旦妖魔伏诛,那样的话自己便成了驱魔的英雄,不但可以受到人们的追捧,地位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
他内心挣扎起来,只觉横竖亦是一死,说不得不如拼个鱼死网破,说不定还会斗见青天,得脱翻身。
他这般下定心思,便横下心来观望着那妖魔的态势。
这一看不要紧,但见那玄光乍然消失,红光扑得四散开来,再次将柴房照得通明如昼。
嘎子心呼不妙,便欲转头溜之大吉。
可是那妖魔显然怒火中烧,哪容他如此轻易逃脱,它只是大声呼道:“臭小子,今天看看是你我谁的死期!”
嘎子逃跑之际听到此声,仍不忘回头观敌,此时见那青幽之光顶着一个巨大的鬼面,身后带着明灭不定的红光向着自己如箭一般扑来,他只是大呼一声道:“妈妈呀,不得了!”便一溜烟地窜出了柴房。
当此之际,那妖魔之形却是紧随之后向着嘎子逃脱的方向追去,竟是眨眼消失在了柴门之处。
秀文看着那凶神恶煞的妖魔,终于瘫软在当地,就算是此时那妖魔去而复返她亦是只能任由其吃掉,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了。
嘎子此时奔跑如飞,但是那身后的妖魔却是如附骨之蛆,若不是嘎子心思机灵,来回转圈的话,恐怕早已成了那妖魔的盘中之餐了。
嘎子不想那道咒符怎么会不起作用,心中却是暗骂那中年人无能之辈,害人害己,当真咎由自取。
他却不知这一切均是因他而起,本来那道咒符绝然是那妖魔的最大克星,定可将那妖魔当场收服。
但是嘎子一番淫念害了他,他在替那桃燕挤奶揩油之时将双手沾上了奶水,如此一来,他在取出咒符之时便将那咒符之上的符文浸湿。
这样咒符便失去了最佳的效应,虽是可将那妖魔的魔力减弱不少,却并不能将之化为无形。
而嘎子正是因为他自身的淫念而使得那妖魔冲出封印,危及他的生命。
此时嘎子岂能想通此节,只是口中和心中不住咒骂那中年驱魔师以及这南宫府上下。
就连那府上的小狗小猫,他亦是没有放过。
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终究会精疲力竭,到时那妖魔定然不会放过自己,他脑中飞速旋转,却是根本想不出一条可行的计策来,他只是急得满头大汗,只是趁着体力尚存而不停地奔跑着。
而就在他分神之际,却不想却被脚下的一块石头绊倒在地。
只这一滞,那妖魔的鬼面便扑到了眼前,那青幽的光泛着惨碧的颜色在这黑暗的世界里笼上了嘎子的身体。
嘎子面朝鬼面,吓得魂不附体。
那妖魔终于得逞,一声惨笑便咬向嘎子的喉间。
而就在这一刻,却见那青幽之色忽然断成了两截,而那妖魔更是扑通一声坠在了地上惨叫不止。
嘎子被吓得惊呆住了,这突发的情形不由地使他更加的莫名。
但是嘎子等了半天,却仍不见那妖魔发难,它只是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惨叫不止。
嘎子慢慢回过神来,接着感觉到了下体处热乎乎的温度,于是嘎子开始想通过来。
于是他快速坐起身来,接着扯掉裤子向着那鬼面热呼呼地小解起来。
那尿液一落到那鬼面之上,那妖魔便开始惊声惨呼起来。
此时那尖厉恐惧的声音却是一次次惹得嘎子心中兴奋不止,他终于找到了窍门,开始向着鬼面人不停地射去尿水。
那妖魔连滚带爬,一颗鬼面骨碌碌地在地上乱滚起来,此时它鬼面上的青光与红光尽消,只余下那突棱棱的鬼面在不停地弹跳滚动,口中仍不住地求饶道:“好兄弟,你就饶我一条狗命吧!我再也不敢出来害人了!今后一定洗心革面,从此不在世间留连……”
嘎子岂会相信它口中的鬼话,他只是不停地洒着尿水向着那鬼面射去,他这一天里除了初见那妖物时失禁过一次,到现在还未小解,此时尿液充足竟是大有取之不竭之势。
那妖魔被他浇得声音越来越微弱,那鬼面亦是渐渐缩小扭曲,那求饶之声亦是低了下去。
而就在此时,却见嘎子尴尬收了阵势,狼狈地扯起裤子来。
他虽然得势却知绝然无法完全降伏此物,因此此时尿意一失,便欲拔腿飞奔。
嘎子心思快,可那妖魔却是更快,它见嘎子再无“利器”,便奋力飞身冲上半空,一溜烟便消失无踪。
临行之前却是向嘎子抛下了一句狠话道:“臭小子,你害我元气大伤,你且等着,待我恢复元神自要食你皮肉,饮你鲜血!”
嘎子愣愣地看着那黑黢黢的天空,终于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这样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嘎子才能够缓缓动弹着坐起身来。
他知道那妖魔既然逃走,必是一时半刻不会回来寻仇。
本来他一心充英雄之心却是被那妖魔的复仇冲得淡了,他便决定找个机会尽快从这南宫府处逃走,尽量不给那妖魔轻易找到自己的机会。
于是嘎子便重新向着那柴房走去,他自然决定善始善终,至少今天的戏份还是要做足的。
他来到柴房,便见到那秀文一脸的惊谎,待看到是嘎子之时,脸上不由地绽开了春花一般的微笑。
嘎子没来由地痴在了那里,他觉得这是他一直以来最向往的女人的微笑。
那就是只为了他那种由心而发的笑容。
他突然觉得心里暖洋洋的,一时觉得就算一世为那妖魔追杀也是值得的。
嘎子迟疑了片刻终于上前将秀文扶将起来。
秀文软软地任由嘎子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却是丝毫不出声制止。
好在此时的嘎子并无任何歹心,他只是机械地将秀文扶起来后,便对着秀文道:“你快将桃燕姑娘穿戴整齐,我们这就回去!”
秀文突然被嘎子这般正人君子似的作派镇在了那里,要知道这样好的机会以他的性子是绝然要亲自动手的,此时的他一反常态却是一本正经地转过身去避嫌,却不由地引起了秀文的一丝好感。
秀文此时亦是不禁疑心那冲上去替桃燕挤奶的动作本就是形势所迫,无心之举。
而那一次次对她的无良之辞却也被并未对自己有过非份之举而尽数原谅。
秀文将桃燕的衣服穿戴整齐之后,才邀嘎子替桃燕掐过人中救醒。
那桃燕悠悠地醒转过来,看着眼前这一切,终于“啊!”地叫出了声,接着惊坐而起。
此时她才看到了边上的嘎子和秀文,于是她一脸惊恐地道:“那妖魔呢?被制服了吗?”
这似乎也是秀文所关心的,于是他也将目光定格在了一边的嘎子身上。
嘎子只是无奈地摊了摊手道:“只是差一点就成功了!只可惜那妖魔太过狡猾,被它逃掉了!”
“啊?”桃燕与那秀文一并惊呼出声,不禁花容失色。
嘎子突然意识到不该与她们说明这些,但是事已至此也只得出言安慰道:“好在那妖魔被我们震得元气大伤,一时半会儿再也不敢回来了!”
听到这里秀文和那桃燕亦是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但是随即觉出不妙,再次惊呼出声。
秀文开始试探着向嘎子问道:“嘎子哥,那就是说妖魔还会来报复的对吗?”
嘎子不由被秀文那种柔柔的“嘎子哥”叫得骨酥肉痒起来,他不想自己竟然可以得到佳人如此的称呼,当真是做梦也不敢想的事情。
于是他忍不住头脑一热道:“放心吧秀文姑娘,我一定不会让那妖魔伤害到你和南宫府上的人的!”
此时嘎子的话却是如一颗定心丸一般将两个女人的心脏重归于位。
她们经历了这生死一关之后对嘎子更加深信不疑起来,尽管他之前有着诸般劣迹,尽管他一直是一个游手好闲的下等之人,这一切似乎在今夜完全在他的世界里被抹去了。
嘎子不知道这一夜带给了他些什么,但是他分明地见到了对面两个美艳的女人对他急转的态度,这让他对成为一个驱魔师的心思更加的强烈起来。
嘎子轻柔地探手摸了摸怀中的那本驱魔心法,暗暗地下起了决心。
三个人慢吞吞地回到了那间玄光笼罩的屋子之时,人们便开始争相问起驱魔的过程。
嘎子只是懒懒地坐在桌子前喝着人们为他准备的上等茶水,听着桃燕和秀文再不停地讲述着自己的事迹,心里比那怀茶水还要温暖。
桃燕本就是个讨人欢喜的女人,自是会些取悦于人的手段和心思,因此说将起这个故事来自是别有一番滋味。
人们一听到了驱魔中的慑人之事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仿佛是身临其境一般。
而一待听到那妖魔仍然未被除尽之时,脸上不禁地露出了惊异之色。
而待秀文与桃燕说出了嘎子的承诺之后,人们的脸色便开始一片释然了。
南宫无极自是问起那大师所去。
嘎子自是推说大师为降妖魔身受重伤,教授了自己一些驱魔之术料想可以应付此妖之后,便回去调养身体,不愿再见众人。
南宫无极虽是遗憾,但是仍免不了对嘎子寄于厚望。
嘎子无奈,只得再次向众人表了态,说明若不驱除此魔必然不会离开南宫府,众人才开心地各自散去。
但是众人仍免不了心下惴惴,于是便开始结伴住宿,以求相互壮胆。
本来嘎子自然是众人依附的对象,但是一想到有老爷和小姐等人在此,他们自然连汤也喝不上,于是便悻悻而去,只求那妖魔果如嘎子所言一时不会前来,否则就算人多势众恐怕也休想保得小命。
南宫府内不禁人心惶惶,一些胆小之辈更是夜间不敢合眼,只是白天补个觉才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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