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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铜牌叫做玄阴之眼。”弥勒佛笑了笑,神情不是卖弄,也不是刻意的低调,似乎在说一个很平淡的事实,就如同我跟杨胖子随口打招呼,嗨,今天大保健涨价没有。
“恩,玄阴之眼,我怎么把这个眼还给它!”
“在这之前,我还是跟你说下清灵圣地吧,刚才我也说了,人鬼殊途,人有人的世界,鬼有鬼的世界。这个清灵圣地就是鬼界的一个洞府。在鬼界里面,洞府是道行很高的鬼才能拥有的。”弥勒佛说道。
“他们都是高人了,跑到我们人界来干什么。”我有些义愤填膺。
“美国那么发达,跑到中国来干什么?这是一个道理,人家有势力,想去哪关你屁事!”难得杨胖子在旁边乘机接上这么一句有哲理的话。
“差不多一个意思!”弥勒佛呵呵一笑。
我捅了杨胖子一拳,拿出那个铜片,也就是所谓的玄阴之眼,跟弥勒佛说道:“张师傅,虽然也想听你说什么洞府的故事,但那个毕竟跟我关系不大。我最想知道的是,这个玄阴之眼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爷子说要用我的血洗干净才能还给它,是这么回事吗?”
弥勒佛有些无奈的看着我,也不再说什么洞府的传说:“没错,玄阴之眼要用你的鲜血才能去除阳气。你必须得去清灵圣地,找到那个入口,然后用你的鲜血抹在上面,放在门口,这样一切就解决了。”
“这么简单?”
“恩,就这么简单!”弥勒佛似乎想到了一个事情,眉头微蹙:“不过,有几个事情解释不清楚,第一,老吴的尸首去哪了?第二,是谁在施展法术将袁金城易容成老吴的?第三,苏静按说不应该回去,现在回去是个什么道理?”
我跟杨胖子目瞪口呆,高人,拜托你有点高人的觉悟行不?我们低人哪能知道。
弥勒佛似乎也觉得有些失态,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
“你说老吴的尸体在殡仪馆不翼而飞,你当时就没发现异常?”我问道。
“我只是比你们知道的东西多一点而已。如果鬼神暴起伤人,我可以出手相助,如果它会隐身的话,我也看不见!”弥勒佛很是坦然。
“张师傅,你跟我们去陕西吧?”终于,我厚颜无耻的提出了我最想问的问题:“你刚才也说了。万一苏静暴起伤人,你可以出手相助!”
“那可不行!”没想到弥勒佛一口拒绝了我。
看着我愕然的样子,弥勒佛说道:“首先,我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这个世界并不只有你这么一个鬼神的事情需要处理。其次,苏静对你们应该不会下杀手,从头到尾她只是吓唬你们!”
“你确定?”
“还有啥要问的?”弥勒佛却不回答我这个问题。
“你老人家还收徒弟不?”杨胖子果断插上一句。
弥勒佛笑着反问:“我先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觉得有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吗?”
“有,跟一个卖安利的住在一个房间!”杨胖子大声接口。
弥勒佛哭笑不得,只得说道:“这东西看天赋的,有些东西学也学不来,只有那种将生死看得很淡的人才能学我们这一行。不过,你们也别丧气,你们俩都有武功基础,尤其是文西,你爷爷的形意拳当年可是叱咤风云,而且,你爷爷为人正气凛然,就算是鬼神也轻易不敢招惹他。”弥勒佛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跟杨胖子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许多小星星。
“我的意思是,只要你们正气足,心无惧意,你们的武学是可以跟一般的鬼神比划一下的。”弥勒佛笑道。
“我们可以打败鬼神?”我闻言大喜。
“错,我是说,你们可以抵抗那么几下,不至于被鬼神一巴掌就扇死!”弥勒佛哈哈大笑,冲我们挥了挥手,扬长而去。
……
不管我们心中有多少疑惑,我们还是踏上了陕西之旅。
一路风尘,我们来到了金鸡坳。这个偏僻的小村庄经过这么多年并没有多大的变化,这是杨胖子说的。
村里的大部分劳动力都已经南下打工,每年外出打工挣的钱绝对要比在地里刨的要多。村里留守的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妇女,年轻点的女人也算是劳动力,不是吗?
看着已经荒芜的田地,我不禁感慨,再过几年,我们吃啥?牛奶?
村子前面有一个大枣树,枣树郁郁苍苍,犹如一个很大的凉亭,下面坐了五六个妇女,忙活着手中的东西,或扎鞋垫或剥玉米粒。
听说我们是来收购药材的,这些妇女也不是特别感兴趣,一直到我拿出几张百元钞票,说是找个地方住两天,才有一个面相凶悍的中年妇女招呼我们去她家住。走的时候,身后的那几个妇女大声笑着说着当地的土话,大概是说要这个妇女悠着点,别把我们俩吸成人干之类的荤话。
本来是想要杨胖子找之前他们借宿的那家人的,杨胖子忸怩着不肯去,估计是偷了人家锄头斧头不好意思。
这个妇女似乎也出去打过工,能够说一些普通话,虽然不是很标准,但不影响我们沟通。
到了她家,二层楼的红砖房,正面贴了白色的瓷砖,门前就是普通的土地,角落有用水泥砌了一个小池子,一条橡胶水管不知道从何处接了过来,通入池子上方,然后用胶布缠了一个水龙头,接口处缠得不是很严密,漏了很多水,门前地面就显得潮湿泥泞。
这妇人不是一个喜欢收拾的人,门前到处散落着木柴。随便用脚将木棍拨在一边,开门招呼我们入内。
闲聊了几句,我看了看手机,下午五点半,我低声问胖子去那个地方要多久,胖子回答走路差不多一个多小时。
我拿出钱包,又拿了两张百元钞票递给这妇女:“大姐,跟你打听一个事情!”
妇女看着我钱包里厚厚一叠钱,不禁露出了贪婪的神情。
我看到她的神情,心中一动,随即释然,整个村子就你们几个娘们,还想抢我的钱不成?揍不死你!
“问,尽管问。”妇女接过我的钱,笑道:“叫我福珍婶吧,叫大姐怪别扭的。”
我拿出一张苏静的照片,递给福珍婶:“你看看,认识这个人不?”
“这不是青山家的傻丫头吗?”福珍婶瞄了一眼,很是吃惊:“你们是不是来抓她回去的?”
“什么傻丫头?”
“抓他回去?”
我跟杨胖子同时问道。
福珍婶怀疑的看了看我们俩,说道:“青山家的这个傻丫头,人虽然俊俏,但从小就傻。前两年不知道怎么就走丢了,前些天才回来。回来以后还是傻呆呆的,问她她什么也不知道的。城里不是有那种蛇精病医院吗?我们都说她是被抓去了,现在偷跑了回来,你们不是来抓她的吧?”
什么蛇精病?我楞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是神经病。
我干咳了一声,正要说话,没想到杨胖子却抢先了一步:“对,我们就是来抓她回去的,你知道她住哪吗?”
这家伙总是抢着说话,不知道我才是主角吗?
福珍婶怪异的看了下我们俩,踌躇了半天才说道:“青山家倒是不远,不过今天青山家的婆娘去了镇上,不知道带没带上静妹子。我先帮你们看看,顺便买点肉菜回来做给你们吃。”
我笑道:“福珍婶,你养鸡没有?杀一只鸡吧,我出钱!”
杨胖子在一旁吱吱怪笑,我明白他笑什么,这畜生,满脑子鸡吧。
福珍婶转身出门,边走边说:“你们在家看电视,家里很乱随便坐,我先去买肉!”
我待福珍婶走远,不禁埋怨杨胖子:“你干嘛说我们是来抓人的?”
杨胖子却有一套说辞:“阿西,你没听见这个大婶说那个苏静是个疯婆子吗?按照我说啊,可能是有东西附身在苏静身上,然后去嫁给老吴……”
他这么一说,倒也有可能。
正准备说点什么,门外突然咯噔一声,似乎有人踩到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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