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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丈夫死后,经历了无数次的偷窥骚扰,蔡寡妇的警觉性不断提高,而且不知不觉养成了一个习惯,只要一听见村里的狗叫,不管睡得多死,都会马上惊醒,直到确认院子里没有进来人才能安心的睡觉。
今晚第一声狗叫声响起,蔡寡妇便已经醒了。当她听见院子里轻微的脚步声,还以为又是哪个不死心的光棍汉喝醉酒跑来骚扰自己。所以赶紧起身摸索着穿好衣服,将压在枕头下的那把锋利的菜刀握在手里,悄悄的隔着窗帘缝向外张望。
看清楚院子里的人居然是那个让她又想又恨的小和尚,不觉便松了一口气,手里的菜刀也垂了下来。不是听说他让庙里的主持罚去面壁了吗?而且被命令禁止再来张家郢子。小冤家,这个时候居然有胆子敢趁黑摸到自己院子里来。
“小冤家”?蔡寡妇忽然被自己心底里冒出的这三个字吓了一大跳。赶紧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用这三个字?还要不要脸了?
看见明性抓着晾衣绳上的汗衫又摸又闻,蔡寡妇气恼的同时心里也是一阵羞喜。焦虑紧张中夹杂着一丝丝的渴望,看他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居然喜欢自己到了如斯地步?他闻够了汗衫,会不会大胆的敲门来轻薄自己?到时候这门我是开呢,还是不开?。。。。。。
等到明性将那件胸衣搭在晾衣绳上就要转身离开时,蔡寡妇不由自主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失落。心里一急,神差鬼使的一把拉开门,冲着明性就问了一句。
看着蔡寡妇手里那把明晃晃的菜刀,想起村里半大小子中的那些传言,明性只觉得腿肚子一阵打颤,一贯的伶牙俐齿再也逞不了半丝威风,舌头在口腔里打着卷:“七。。。七婶,还没睡啊?”
“我要是睡得着才叫见鬼了呢”。蔡寡妇肚里一阵暗笑,声音却是冷如寒霜:“这半夜晚习的,你跑我院里来干什么?”
“我。。。我给七婶抓了几幅汤药,白天不好送来,所以。。。喏,我给你拴在晾衣绳上了”。明性期期艾艾,指着晾衣绳的右手不自觉的微微颤动着。
“你倒是有心,不过我看你带来的好像还有别的东西吧?”
明性愈发窘迫:“这个。。。那个。。。我看你的胸衣掉在地上,就顺便帮你捡起来搭在这里了。七婶,你看这天已经很晚了,要是再没有别的事,我先回庙里去了”。说完拔腿就像开溜。
“跟我进来”。蔡寡妇的话语中带着不容违背的肯定,转身就进了卧房。
明性脑门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后背快要湿透了,汗衫湿哒哒的贴在脊背上,说不出的难受。心思电专,难道蔡寡妇害怕追不上自己,所以要把他骗到屋里关门打狗?“啊呸”,应该是关门捉那个。。。那个自己吧?
“还不快点进来,想让我再出去请你一次?”屋里的蔡寡妇见明性半天不进门,又催问了一声。
明性一咬牙,狠劲儿上来了,自己练了十多年拳术,难道还怕一个娇弱弱的小寡妇?我倒要看看,你想拿我怎么样。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迈步走进了蔡寡妇的卧房。
哪知蔡寡妇正站在门后的灯影里,明性刚一进门,她便从他身后将卧房门紧紧地关上了。
明性心里突地一跳,转身飞快的伸出双手,想要拉开木门夺门而逃,却不防蔡寡妇恰巧一挺胸,明性的双手正好抓在她高高耸起的柔软上。
“当啷”,蔡寡妇手里的菜刀应声而落。饱满的胸部一起一伏,脸上、脖子里涌上一片嫣红,眼睛里饱含着两团浓的化不开的雾。
明性赶紧抽回手,讪讪的望着蔡寡妇:“七婶,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明性,喜欢婶子吗?”蔡寡妇的声音抖抖的。
“七婶,那汤药要在月事来的前三天服用,每天早晚各一副,每幅汤药煎两遍,掺在一起喝效果最好”。明性不敢说喜欢,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我只问你,喜欢婶子吗?”蔡寡妇再一次追问。
明性伸手擦了一把快要流到眼睛里的汗水:“七婶,我。。。我是出家人,是一个小和尚”。
“喜欢婶子吗?”蔡寡妇第三次追问,略微提高的话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寒意。
明性被追问的都快要哭了:“七婶,你别逼我了好不?我不能。。。。。。。”
蔡寡妇眼里浮现一丝失望,两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却没有掉下来。她一转身打开门,平静的声音中带着让人揪心的凄婉:“你回去吧,当婶子什么都没有说过”。
明性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搂住蔡寡妇,将她紧紧揽在自己怀里,嘴唇吻上了她的眼睛。
这不亲还好,一亲下去泪水便如短线的珠子伴着吻痕涌进了明性的嘴里,咸咸的带着一点苦味。明性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心疼。
没有丝毫犹豫,明性的嘴唇吻再次覆上了蔡寡妇的眼睛。
她哭,他吻。蔡寡妇的双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怀上了明性的脖颈。两个人就这样紧紧地搂抱在一起,仿佛经过了一个世纪。
佛陀说,人和人的相处就是讨债或者还债两种模式,一切业力,前世是何等亏欠,来时就如何轮回。如果前世是钱物相欠,那么来世一定会钱物相还;如果前世是情感纠结,那么来世还是用情感方式相遇。
等到两人分开时,蔡寡妇眼里在没有一点泪水,明性胸前却被打湿了一片。他看着蔡寡妇迷离的眼神,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见却异常坚定的声音说道:“七婶,我喜欢你,老早就喜欢上你了”。
蔡寡妇刚刚止住的泪水又不争气的流了出来。慌得明性又赶紧用嘴唇去堵,却被蔡寡妇白皙滑腻的俏手盖在他的嘴巴上:“明性,有你这句话,婶就算今晚死了,也心甘情愿。
橘黄色的灯光倾泻着黄玉般的柔润,那柔柔的蕴色像把一切都覆上了温暖。卧房里浸淫着一种让人心跳的氤氲。蔡寡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闭上眼睛,对着明性怒起樱桃般的红唇。
明性只觉得口干舌燥,揽住蔡寡妇的双臂更加用力,让她都快要透不过气来。无师自通般的将干渴的嘴唇覆上了蔡寡妇的樱唇。
恍惚中,明性只觉得口中涌入一股甘泉,不由自己便用力吮吸起来。她只觉得脑海里轰的一声,压抑多年的情感如火山般爆发出来。贝齿轻开,灵蛇般的舌尖也顺势探进了明性的嘴里。
柔舌在两人的嘴里彼此缠绵,有节奏的律动着。灼热的鼻息暖暖的喷在脸上,再顺着脸颊慢慢的涌遍全身,蔡寡妇的身躯渐渐变软变烫,终于发出一声让明性为之颤栗的呢喃。
“明性,抱我”。
明性一把抄起蔡寡妇,将她轻轻的放在那张大床上,哆哆嗦嗦的将双手覆上那让他魂牵梦绕的的颤巍巍的高耸,大力搓揉起来。
一阵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让蔡寡妇眼神愈发的迷离,她两只手死死的攥住明性肋下的衣衫,双腿不由自主的摩擦蹬踢,将原本整洁的床单踢做一团。
明性不再满足这样的隔靴搔痒,俯身侧卧在床上,笨拙的开始去解蔡寡妇的汗衫上的纽扣。
蔡寡妇顺从的依偎在明性怀里,温软的身躯微微颤栗。明性每解开一粒纽扣,便觉得蔡寡妇的呼吸粗重了一分,等将全部纽扣解开后,蔡寡妇已将瑧首紧紧抵在明性胸前。那急促的呼吸刺激得明性愈发的血脉喷张。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两人从迷醉中惊醒。几声低沉却又惶急的呼喊声传到卧房里:“七婶,七婶,快开门”。
蔡寡妇殷红的脸颊瞬时变得苍白。她挣扎着一把推开明性,手忙脚乱的穿上衣衫,慌忙中连纽扣系错了都不知晓:“好像是村长家花花的声音,这么晚了,不知道又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
所幸明性的衣衫还算完整,他刚想出去开门,却被蔡寡妇死死拉住:“小祖宗,小冤家,你就甭给我添乱了,你想让全村的人都知道你半夜在我家?你躲在屋里不要出去,我去看看”。
院门刚一拉开,花花便急匆匆的冲进了院子:“七婶,明性是不是在你家里”。
蔡寡妇的心忽地像被甩到了飘渺的太空,丝毫不着边际。她如何敢承认:“花花,你胡说些什么?再乱咬舌根子,婶可要生气了”。
“哎呀,七婶,都什么时候了。刚才张喜娃跑去找我爹,说是你家里藏了野汉子,我爹现在已经跑去叫人了,要来捉奸。我趁他不注意偷偷跑出来报信的。七婶,赶紧让明性朝后山跑”。花花急的眼泪都快要下来了。
明性顾不得许多,赶紧跨出门外。院子里,花花胡乱披着一件汗衫,饱胀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喘息一起一伏。脚上的凉鞋踢踏着,连鞋后帮都来不及提起来。
前些日子,小和尚去村长家讨要一味药材。却正好撞见村长闺女花花在家里冲凉。山里女子素来泼辣,花花本就喜欢明性,因此追的小和尚满院子乱跑。这事已经被隔着一道院墙的狗娃二婶看见而宣扬得满村皆知。
看见明性出来,花花眼里霎时涌上一层泪水,她几步窜到明性跟前,话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臭和尚,你倒会风流快活,还不赶紧跑,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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