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易望知道她们表姐妹确实关系非常好,很有可能无话不谈,那自己不是在她们面前完全没有**了?
既然黄珍要求自己把罗慧也干了,说明她有她的道理和目的。那自己岂不是真的要帮助她实现目的?
管她的,既然罗慧说她是一个石女,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是石女?要是自己今晚真的可以跟石女做一次,这一辈子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想到这里,易望心里暗自盘算,如何得到身边这个石女。
于是,他对罗慧说:“难道今晚上我跟她做的事情她也会跟你说?是不是啊?”
“是啊?她应该都会跟我说的,你不敢承认了?害怕了?你不会是?”罗慧问易望。
“不是的,怎么不敢承认呢?做了就是做了,我有什么好怕的。”易望说。
“我还以为你没有得手呢?如果得手了,那我表妹真的把自己的初夜给你了,你得好好谢谢她。”罗慧说。
其实,易望已经知道黄珍把初夜给了自己。在当时,就是华乐酒店,一些有钱有钱的人经常来找处女,他们会出很高的价钱找处女“开-苞”,大家都知道处女是很珍贵的。
当然,酒店里什么人都有,确实也有一些小姐给人“开-苞”后做起了那些有权有势的有钱的情人,一些服务员也想趁机挣一笔钱,她们私下里有时也在干这样的交易。
易望做为酒店的总经理助理,对这些也是有所耳闻的,他当然知道黄珍将自己的初夜给也确实是非常不容易的。
“是吗?那你呢?你不打算给点什么给我?我马上就要离开了,我们相识一场,你不给点什么值得回忆的给我吗?”易望抚摸着罗慧的头发,故意说。
“虽然我是一个不正常的女人,但是我已经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了,我觉得自己已经不干净了,我不希望害你。”罗慧说。
“什么干净不干净的?你怎么还是这样落伍啊?思想这样封建的啊?”易望觉得罗慧思想有点封建,都什么年代了还在说那样的话。
“真的,我就是觉得自己不干净,也不想再嫁人了。我表妹最了解我,她虽然经常开导我,可是我就是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命苦啊,怎么是这样的命啊?”罗慧越说越伤心。
“你不要这样子了,你怎么不能嫁人啊?不要太相信这些了,我认为你真的没有问题。而且,你真的应该去医院检查一下,需要确诊你的情况,不能只是在这里胡思乱想的。”易望安慰她。
“你知道吗?表妹实际上也知道我很喜欢你的。她曾经让我主动找你,想让你跟我试一试,看看是不是不是我的问题。我觉得表妹想得太荒唐了,所以我一直没有答应她。”罗慧说。
“她让你跟我试试?真的吗?这是真的吗?”易望简直有点不信,黄珍怎么会这样呢?
不过,这个时候易望开始有点明白了。难道这就是黄珍一直要自己跟罗慧也要发生关系,把罗慧干了吗?
为了弄清楚这个问题,易望继续问罗慧:“她真的也希望我们试试?”
“嗯,她就是这么说的。”罗慧说。
“她为什么会这样说呢?你知道吗?”易望问到。
“我的事情就是黄珍知道,别人都不知道,不过她也不太相信那些迷信的说法。她也跟你一样,认为是那个男人的东西的问题,或者我们方法不对。因为那个男人她也见过,当时实际上是给她介绍对象,黄珍叫上我一块儿去的。结果他们没有看上,我们两却看上了。”罗慧说。
“后来,我为这个事情非常苦恼,也很自悲,不想跟任何男人接触,话都不说,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但是,我到这边了了之后,认识了你,我对你没有像对其他男人那样排斥,很喜欢给你一起说话,听你讲故事,想跟你一起玩耍。”她继续说。
“结果,黄珍说我这是喜欢上你了。但是,后来又知道你已经有了女朋友,我也发现黄珍也很喜欢你。实际上,我们两姐妹都知道我们同时喜欢上你了,而且都知道这不现实。何况,现在你跟吉祥已经结婚了。”罗慧说。
“我们酒店的一些服务员为了多挣钱,她们悄悄的跟那些小姐联系,或者说她们受那些小姐的影响,主要是那些**的女人,她们鼓吹卖处挣钱,让一些不懂事的服务员去卖处,让有钱的男人开-苞。我们就在议论自己的初夜该给谁?”她说。
“是吗?你们议论这些事情?结果怎样呢?”易望很好奇。
“你说怎么样?当然是你得逞了,这不是便宜你了吗?还在这里装啊?”罗慧说。
“什么是便宜我了?我怎么就得便宜了啊?”易望故意装着不懂的样子。
“告诉你吧,我们讨论这个问题是表妹说她宁愿将自己的初夜先给自己喜欢的男人,也不要拿去贱卖。而且,她还说就是喜欢你,要把她的初夜给你。”罗慧说。
“她真是这样跟你说的?”易望有点不相信。
“原话虽然不是这样,也没有说一定会给你,但是我看得出来,听得出来。虽然她没有承认喜欢你,但是也没有否认喜欢,更没有否认会把珍贵的初夜献给你,你这下明白了吗?”她说。
原来,这两姐妹对这个问题还有深入的讨论,怪不得自己这么容易就得到了黄珍的初夜,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儿。
易望有点感动,但是也有点不知所措。他抚摸着罗慧的头和脸,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她。
不过,他知道黄珍和罗慧两姐妹对自己确实非常好,经常帮助、照顾自己,她们已经知道自己有女朋友,而且已经跟吉祥都结婚了还这样对自己,他真的很感激她们。
想到自己到广东来所受到的磨难,又遇到像黄珍、罗慧,还有阿冬这些真诚、善良的女人,他很感动。
在他心里,他想自己无钱无势,一个打工者竟然有如此的福分,不知道自己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
想想来时的路,回头想想过去,整日里提心吊胆的担心被治安两房队员抓捕,不得不在建筑工地躲避的日子,心里还会感觉一阵阵的伤痛。
多愁善感的易望,想到这些,不由得留下了泪水。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你怎么也哭了?不准哭,男人哭起来像个什么样?”本来泪流满面的罗慧发现易望居然也流起了热泪,赶紧制止他。
不错,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人不到伤心处不流泪。易望想到自己经历的这些遭遇,看到自己是一个满怀希望和抱负的男人,居然落得如此地步,当上了一名打工者,他真的很伤心。
可是,这些他无法对外人说,也不想对外人说,只好让他埋藏在心底。受罗慧姐妹两的感动,他不由自主的泪流满面,并勾起了自己伤心的回忆。
罗慧不知道易望的内心世界,只知道易望在流泪,她也不知道应该如何继续安慰易望,干脆把易望抱得紧紧的。
易望的眼泪流在罗慧脸上,流进她的嘴里,咸咸的味道刺激着罗慧。她突然抬起头将自己的双唇堵在了易望的嘴上,对他进行激烈的狂吻。
易望还没有回过神来,罗慧的舌尖已经伸进了他的嘴巴里,让他无法出声。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易望有点不知所踪,只好顺着罗慧的热吻不停的应付着、配合着。
此时,房间里面的温度急剧上升,罗慧和易望已经交缠在在一起了。易望抱着罗慧站了起来,他们一边接吻,一边挪动步伐,走到门边,将屋内的灯全部熄灭。
接下来,易望又抱着罗慧回到刚才沙发的座位上,继续与罗慧狂吻。
很快,易望的激情被罗慧的主动攻击刺激,他的生理发生了显著的变化,他们二人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之前说的什么话已经完全忘记了。
易望把罗慧放在沙发上,自己压在了罗慧的身上,双手不停的在罗慧身上来回游荡。
不一会儿时间,二人已经是大汗淋漓,罗慧的衣服、裤子已经被易望脱了过精光。
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易望的衣服、裤子很快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
急促的喘息声中,易望早已经和罗慧赤条条的纠缠在沙发上了,罗慧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石女这档子事儿了。
但是,这时的易望突然又清醒了,他知道自己现在身下压着的可能是一个下面非常狭小、紧窄的石女。
为了验证她是不是石女,她是不是不能结婚生孩子,易望决定一定要亲自体验一下。
他已经感觉到这个女人下面还是有些滑,她同样有正常的生理反应,这怎么可能是是女呢?
难道她是在欺骗自己?但是,如果她想欺骗自己,为什么用这样的理由和故事呢?这有点不太可能。不过,很快就会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可是,压在罗慧身上的易望同时也在想,自己已经得到了黄珍的初夜,现在又在对罗慧下手,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是不是有点不道德?
自己已经结婚了,又不能给她们什么,又不能对她们有所承诺,实际上也无法承诺,难道就这样白白的占有人家?想到这些,易望有点打退堂鼓了。
易望心里的变化,引起了生理上的连锁反应,罗慧开始有点着急了,她以为是自己不好,让易望对她失去了信心。
于是,她把易望抱得更紧,更加主动的跟易望亲热,希望再度唤起易望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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