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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日历就翻到了四月二十八日,上完今天上午的课,五一假期就开始了。
也许是因为想到要放假了我们就可以回家和父母团聚,可以随意玩了,可以放松一段时间了,所以今天我们寝室的成员都起来的都特别早,而且几乎是同一时间醒来的。
哦,除了老大,我们洗漱好了他还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打着呼噜。
洗漱时我和熟识的不怎么熟识的甚至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热情地打着招呼,不厌其烦地和他们说着“嘿,你几点走呀?”、“哇!小伙你今天挺帅嘛,是要回家相亲么”、“哦,你比我走的早”之类的话,心情说不上有多愉悦。
然而我确实可能像我曾经的知己所说的那样吧,有些多愁善感,打着打着招呼,渐渐有一丝伤感爬上我的心头。
毕竟放假不止代表着团聚,还代表着分离,还有一点就是-家里虽然自由,但却不像学校,可以看到这么多女生!
我摇了摇头,努力把伤感摒除,怎么说放假都是一件好事,有什么好伤感的?
但走在路上看到不断有拖着行李的人要离开,我的心情还是不免有些复杂,我抱着这种复杂的情绪走进教室。
虽然老师讲课的声音不算小,老大趴在桌子上几次快睡着时都被吵醒了,但是我感觉教室外拖着回家的人说话的声音更大。
行李箱亲吻地面发出的“骨碌碌”声像是响在我的心底,让我心中那种复杂的情绪不断增长。
终于在某一刻那种复杂的情绪达到了顶点,在我的心里化为一声咆哮:“丫的!为什么他们可以比我提前走阿!为什么!为什么阿!”
也许是因为人在心情激动的时候思维比较活跃,容易乱想吧,不知咋地,我突然想到了毕业后工作的事儿,和N年后我们大学里的这几个哥们重逢时会是什么样子。
毕业后,我们中有谁会当医生,有没有谁会选了别的职业?
如果我们都当了医生,那么我们都会是什么科的医生?
老二会不会像他自己曾说的那样去当妇产科医生,成为河南妇产科泰斗?
老五会不会像他曾说的那样去当妇科医生,闻名辽宁省?
张阔会不会去当肛肠科医生,每天拿着个放大镜四处照呀照的?
我会不会真去儿科逗小孩儿了?
如果我们选了其他职业,那么都会是什么职业?
老四会不像他在网上测的那样去挖煤,那么他一天要挖多少煤赚的钱才能够他吃饱?
老六会不会像他在网上测的那样去烧锅炉,那么他会烧多大的锅炉?
老大会不会去建一个乐队,乐队的名字会不会是“白加黑”?
阿让会不会去庙里当和尚,他去的庙里有没有尼姑?
我们的工资是否会符合自己的期待值,我们工作的环境是否会让我们满意?
每个人工作几年后会结婚,每个人的媳妇儿会是什么样的?
结婚后几年后才会有娃娃,会是男孩还是女孩?
一想到生孩子这,我颤抖了一下:老五的孩子一定要是女儿阿,要是男孩的话,我们可不敢领自己的孩子和老五的孩子认识,万一他儿子像他一样,那我们的孩子就毁了…
等重逢时,老大和老四还有阿让会不会又变胖了,让我不忍直视,还是会变得苗条,亭亭玉立了?
老二会不会变得比我高,我会不会变得和老六一样高,我和老六会不会变胖?
老五是不是还会弄一副标新立异的发型,戴着个五厘米粗的金项链,刁着根儿大雪茄?
老四还会不会看到让他心动的女生就上去拦住,跟对方要电话号码,要是要不到就告诉她自己叫李新一,然后把老五的电话给她?
…
估计在想这些的时候我可能笑出声了,老大拍了拍我,问我想咋了,笑这样。
于是我把我刚才想到的那些事儿告诉他了,老大听后也乐了,也开始想这些事儿,和我成立了一个未来讨论组。一会儿老六和老四加入了我和老大的讨论,最后讨论组变成了六个人。
时间就在我们快乐的讨论中快速地流逝。
下课后我们一路小跑去年级办签到,然而跑到楼下发现楼门口早就挤满了人,这幅场景让我感到有些头疼-是现在挤进去好,还是等一会儿,人少了再进去好?
老大和老四说等一会儿吧,可过了几分钟,签到的人群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有越发增多的趋势。
我们一看,得,还是挤吧。
我本以为想要进楼会很困难,但事实是我还没动,就被外面的人快速地推进去了。
唉,每年也就只有放假的时候我才会觉得我们学校的人其实还是蛮多的,也只有这个时候我才会发现我们学校原来还是有很多美女的。
看到那么多美女,我不禁产生了一个疑问:为啥平时在学校就看不到几个美女呢,美女们都跑到哪里去了,难道她们都是在寝室呆着,或者去图书馆了?
得,不想这个问题了,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出楼和进楼的难度完全不是一个档次阿,出楼往外走一米能被推进来三米。
很多想要出去的人都在对要进来的人喊“不要挤,让我先出去。”
有的人对这句话置若罔闻,有的人往后或是往旁边让一下,但很快又被后面的人挤回原位,情况依旧严峻。
直到有一个要出去的妹子怒了,霸气侧漏地喊了一句“都别他妈的挤了,再挤就把我的奶挤掉了!”后,情况才稍微有些改善。
本来我还想出去后看看刚才发出那一声怒吼的女同学长的是什么样子的,但等我出来的时候,她早已不见了踪影,这让感到我有些遗憾。不过在两分钟后,这遗憾便被楼前发生的一场吵架带给我的欢乐冲淡了。
吵架的是两个穿着暴露化着浓妆的女生,远远看上去还是蛮漂亮的,只是不知道她们卸了妆后的样子会是怎样的。
起因貌似是女生甲不小心踩到了女生乙,女生乙当即尖叫:“啊~,你他妈眼瞎阿?”
女生甲:“哎,你这人,怎么张口就骂人呢?”
女生乙:“我就骂你怎么了?”
女生甲:“我草你妈,你说啥,你再骂我一句试试?”
女生乙:“哎呀,还有人提出这种要求,我就骂你眼瞎了怎么地?”
女生甲:“你...你...,嗯,我确实是眼瞎了,你脸上化那么浓的妆,浑身散发出一种骚气,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我竟然还跟你说那么多。”
女生乙:“哎你个小婊砸,你说啥呢,你说谁不是好东西,信不信我一挥手就能叫一群人打死你?”
女生甲:“哎呦,我好怕怕阿,一挥手就能叫一群人,那些人都是你的顾客吧?”
女生乙:“你...你...,”
女生甲:“你什么你,怎么,你还想说什么?”
女生乙:“看你穿的那么少,动作那么骚,一看就是个公交车,有钱就能上!”
女生甲:“你是小客车,别人不想上,你硬拉着人往上上!”
眼看两个女生就要打起来了,这时候胖导员凑巧路过,化身正义,阻止了她俩,厉声问道:“哎,这两位同学你们俩什么情况,丑的先说!”。
一场撕逼大战就此消弭...
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上网就成了我们最主要的休闲方式,每次放假的时候我们都会组团去网吧,今天亦是如此。
虽然我们走路的速度不慢,但我们还是来晚了。我们到天乐网吧的时候,网吧一楼只剩下了三四台机子,但我们有六个人,我们只好到环境不好的二楼去。
前几天我手机坏了,上不了网和空间,我怕这几天会有人找我@我,于是在登录电脑后我先开了QQ。
但我明显是想多了,我的消息列表里,除了龙之谷公会群的信息和腾讯新闻与每日提醒外,啥也木有,打开空间,与我相关为零。
我叹了口气,我还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阿。关掉空间,在龙之谷公会群里扔了几个类似“群主怀孕了”的炸弹后登陆游戏。
我睡觉时不枕枕头,喜欢趴着睡,而我的耳朵比较软,所以有时候会压到耳朵,昨晚很不幸地,我又把耳朵给压到了。
我今早一起来耳朵就有些不舒服,我怕戴耳机会让耳朵疼,所以一开始玩游戏的时候没有戴。
但玩了一会,觉得没音效不爽,我便把放在我桌子上的耳机带上了,等耳朵疼了再摘下来就是。
嗯,有声音再玩游戏感觉好多了,可是几秒后我就发现有些不对,这尼玛的耳机声音的内容和游戏的动作画面对不上阿!
龙之谷的人物台词都是韩语,可我耳机里传来的怎么是中文-“姐夫和小姨子网,为你讲述各种姐夫和小姨子的故事...”?
我站起来看了下我那台电脑的机箱,然后顺着线找,最后发现我的耳机被老五戴着,我桌面上的是他的耳机。
想起老五坐在我旁边一直一包带劲儿在玩游戏,我顿时感到很凌乱…
身处虚幻,忘了流年,不知不觉中就玩到了晚上九点,到了我们寝室成员约定好的回寝时间。
走在回寝室的路上时,大家互相询问着对方的假期计划,说着说着自然也就说到了自己家乡的一些情况和改变。
每当谈到家乡的时候,老五都很带劲儿。一开始我们听着都还感觉挺有意思的,但快两年了,老五就那么几段翻来覆去的说,而且还几乎没换过台词儿,我都听腻了。
老五刚开口说出“鲅鱼圈”三个字,我就挥挥手,语气不耐地对他说道:“得得得,老五你不用说了,我们都知道。”
其他人纷纷附和我。
老五看我们这样很生气,说了一句“草”后停顿了几秒,问了我们一个问题:“哎,那你们知道以前我们村叫什么村么?”
老大他们回答老五:“我们又不是你们村儿的,怎么能知道?”
我突然想起来张阔曾对我说过的一句话:“我曾经夜袭寡妇村”,于是我好奇地问了老五一句:“寡妇村?”
老大他们听到我的话后放声大笑,老六笑得都蹲下了。而老五则是脸色一黑,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
卧槽,玩笑开过火了!
我刚想向老五解释,说我这是开玩笑的,你别介意。老五突然对我大声咆哮道:“尼玛的老三!你们村才是寡妇村!我们村以前叫光棍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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