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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完了空间今天更新的内容,我便退了出来。
看了眼QQ,龙之谷公会群一如既往地热闹,消息闪个不停:某某说着自己今天刷图刷到了一件儿好装备,不过被抢了,很是郁闷;某某说刚才上网的时候,网吧来了一个家长,找到孩子一顿揍,可那个孩子愣是把那一句游戏打完才下机,被惊呆了;某某求带刷图刷巢穴;某某说某时南北两方人又刷屏对骂了,南方骂北方人没素质,北方人说南方人偷井盖...
因为我刚才给老马发的那个广告,高中的QQ群也变得很热闹,某某在问某某最近过得如何,学校怎么样,某某调戏某某,某某和某某互相拆台,说对方过去的糗事…
一切显得都是那么热闹,一切都显得是那么有意思。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感到很烦躁,没了聊天的兴趣。
我把手机放在枕头边,正过身子,支起一条腿,双手交叉在脑后,抬头静静地看着天花板。
忽然熄灯了,我眼前的一切染上了一层黑色,老大他们也不看动画片了,各自回床,老五开始跟他刚交的女朋友煲电话粥。
也许是因为黑暗总能给人以安静之感,也许是因为人在安静的时候总是愿意胡思乱想...
我想起了我生活中曾发生的一些事,曾遇到的一些人,所曾有过的一些期待和向往,同时也幻想起了未来。
一幅幅画面,一段段剪影,断断续续地在我的脑海中浮现,连成一部动画,动画的名字叫做成长。
我不是这部动画唯一的演员,却是这部动画唯一的观众。
我时而细嚼慢咽,时而囫囵吞枣,品味着其中的喜怒哀乐与酸甜苦辣,不时会有一些感慨冒上我的心头,让我唏嘘。
生命,有所能承受之重,亦有其所不能承受之轻。
生,很容易,死,也很容易,难的是生的有价值,死的有意义。
一个人会怎么样,与其周围的环境有关,但最主要的还是他的心境。
公平和平等,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规矩和法律,是为普通人设定的。
人人都厌恶他人拥有特权,可谁都希望自己拥有特权,这是潜伏在人类血脉中的本能,不会更改。
感情之中,没有等价的付出和回报。等价的付出和回报,扯不到一丝感情。
有些事,看清了,也就看轻了,但不代表能放下。
总有一些话,是无法向他人诉说的,总有一段路,是要自己走的。
有些事,曾经不做,是因为缺乏勇气,现在想做,却已经失去了资格。
如果你对某物感到可惜,那么你一定正在失去或是已经失去了它。
...
突然我想数一下我到现在都追过谁,数着数着,发现人数都快要凑够两桌麻将了。
仔细想来,追过那么多的人,与她们相处的过程中我有很多的机会可以结束单身,可我竟然只是暂时摆脱单身过...
我不会告诉你我只有过两个暂时,更不会告诉你其中一个暂时的时长不到三个月,而另一个暂时,没有超过三天。
唉,屌丝不是没有吸引女人的的能力,只是但更擅长于让煮熟的鸭子飞走。
想到这里,我顿时感到很失落,作为失败的典型,我丫的也忒成功了!这不好,这不好,这不好。
突然有一个手拿一把羊肉串,头生双角的小恶魔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啃了一口羊肉串后对我说道:“陆文彬,你虽然追过那么多人,不过你想想:你现在爱的人是谁?就是金美姝嘛,现在她拒绝你了,这只有一次失败,你还是很好的嘛。”
也许人除了在恋爱的时候,在某些时候智商也会变得很低,我总觉得小恶魔说的话哪里有些不对,可想了一会儿又发现不了是哪里不对。
就在我准备接受小恶魔的这个理论的时候,又有一个带着厨师帽,穿着厨师服的小天使出现在我面前,对小恶魔放出一阵连珠炮:“他妈的,你介是什么逻辑?那以前就不算了?那你你说他的初恋那是怎么回事儿,他认的那个姐是怎么回事儿,那个长腿妹是怎么回事儿,还有那个被他叫做小猫的女生是怎么回事,他认的那个妹又是怎么回事儿?你说!”
小恶魔瞥了小天使一眼,抠了抠鼻孔,“你继续说,我觉得你没说完,等你说完了我再说。”
小天使指着我继续对小天使说道:“如果他没有爱过那些人,他怎么会追?如果他没有爱过那些人,被拒绝后他为什么会那么伤心?如果他没有爱过那些人,他怎么会对感情越来越麻木,越来越敏感?如果他没有爱过...”
我边听边想:貌似小天使说得更有道理阿...
小恶魔突然把他手中剩下的半串羊肉串都塞到小天使的嘴里,使劲儿拍了一下小天使的头,把厨师帽都拍扁了,咆哮道:“如果你妈个蛋阿如果,你都说过了多少个如果了,你烦不烦?哥告诉你这个世上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和后果。说如果都是扯淡。还有,爱情就像游戏一样,一个人物玩久了,谁不会麻木?突然出现一个新人物,一开始觉得这个人物挺好,就去试玩。结果发现那个任务并没有自己想象地那么好,最后只好伤心地放弃了。你说他这是因为自己伤心,还是因为游戏人物伤心?那只是认清自己而已。”
小天使扔掉羊肉串,重新戴好厨师帽,吐了几口吐沫,怒斥道:“咳...咳...你这才叫扯淡!游戏怎么能和爱情这么神圣的东西相提并论?”
小恶魔鄙视地看了小天使一眼,“哼”了一声,随后手指一点,他们面前顿时出现了很多人恋爱时和玩游戏时的画面,画面中很多人玩游戏时的样子看上去明显要比恋爱时要幸福的多。
小恶魔一边翻那些画面,一边对小天使说:“呵呵,爱情很神圣么?那只是你认为的神圣,你看看它不过是一场游戏而已,甚至有时候还不如游戏呢!一看就知道你没玩过游戏!”
“我怎么没玩过游戏,你怎么知道我没玩过游戏?我还玩过大型游戏呢!”,听到小恶魔的话,小天使的脸红了一下,突然提高了声音的分贝。
小恶魔对小天使的答案感到诧异,好奇问道:“哦?没想到阿,你竟然还玩过大型游戏,那你玩的是什么游戏?是《龙之谷》,《CS》,《英雄联盟》,还是《魔兽世界》?”
小天使挺了挺自己胸,抬起头很自豪地大声喊道:“错!我玩的是《连连看》!”
...
老五不知何时把窗户打开了,一阵寒风拂来,吹得我一个哆嗦。
我搓了把脸,将复杂的情绪归于平静,抿了一下嘴,觉得无味,便想抽支烟。
我点烟的时候耳边传来一段声音-
老二:“老大,菊花好痒。”
老大:“哦哦,我先上趟厕所,等我回来再说。”
随后是“吱嘎”的开门声。
老大和老二的对话内容惊得我手一抖,差点儿把打火机的火点到眉毛上。
我刚准备问老二是什么情况,老四先我发作了:“卧槽!二哥你和老大也太劲爆了,朗朗乾坤,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老二貌似没听清老四的话,反问道:“怎么了老四,我刚才说啥了?”
老五接话:“老二你就会装大尾巴狼,刚才你是不是跟老大说你菊花好痒?”
老二点了点头,说:“是阿,我是跟老大说了这句话,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听到老二承认,我和老四老五老六每人都嗷了一嗓子。
老六贱笑着说道:“什么问题?问题大了去了!菊花是啥,肛门阿,这还是二哥你告诉我们的!你跟老大说你肛门痒,你说这是什么问题?二哥你在学校这么屌,你家里人知道么?”
曾经,在我的认识当中,菊花只是一种花,花盆只是一种盆,备胎只是一种轮胎,黑木耳只是一种食材,鲍鱼只是一种海鲜,香蕉只是一种水果,但如今,它们都和豆腐一样,被人们赋予了特殊的含义。唉,不得不说,人民的想象力实在是丰富阿!
我含笑接着问老二:“老二你赶紧老实交代,你和老大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老四老五也纷纷含笑发问,“二哥和老大谁是攻,谁是受?”,“二哥,你和老大发展到哪一步了?”
老二先是说了个“次奥”,随后为自己辩解,声音显得很是无奈和恼怒,“卧槽!你们思想怎么那么邪恶,我像是那样的人么?”
我和老四老五他们几个异口同声对老二喊了一个“像”字后继续调侃他-老四:“哎二哥你别不好意思,说说你的菊花史呗。”
老六:“二哥,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同学!”
我:“老二,你和老大俩做的时候吃炫迈不?”
老五:“二哥,我说每天晚上怎么总感觉你和老大的床在晃,原来是这样阿,老二来唱首菊花残呗”
...
老二虽然努力为自己辩解,但不敌我们的问题太多,结果是越描越黑。
就在老二被我们说的快要骂娘的时候,“吱嘎”一声门开了,老大回来了。
老二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边喊老大边连忙向老大走去,老大被老二的表现弄得有些懵,问:“老二你这是怎么了?”
老二刚把“老大你”三个字说出口,突然老大的电话突然响了,老大接过电话,“喂,怎么了江永?”
因为刚才我们想听老大道出老二说“菊花好痒”的原委,寝室里很安静,阿让的声音清晰地从话筒中传出来,“阿德你赶紧来我们寝室一趟,我有急事儿找你,快点哈!”
没等老大问他是什么事,阿让就把电话挂了,老大说了一句“哎,哎,我草!”后,没管老二又出门了。
老大走后,我们继续调侃老二。
没过三十秒,老大骂着阿让踹门而入。
我们问老大他这是怎么了,老大再次说了一个“草”字后说道:“熄灯的时候,他寝室的门没关,他们寝室谁也不爱动,就猜拳,谁输了谁下去关门,结果江永输了,可他懒得动,就打电话给我叫我去给他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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