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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一枝红杏出墙来
正欲抬脚离开，突然，听到房子里传来一个声音：“谁呀？谁在外面？”
房子内亮起了灯，周卜通吓得呆在原地，挪不开脚步。
小翠趴在木板门后，从门缝往外一看，正好看到周卜通狼狈地站在廊柱边。
“竟然是他？”
小翠咬着下嘴唇，犹豫了一下，还是拉开了木门闩。
门开了，小翠探出头，先朝堂屋那边看了几眼，而后慌张地朝周卜通招招手。
小翠竟然朝自己招手？
周卜通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得到小翠点头的回应后，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侧身就进了小翠的房间。
农村的砖瓦房，中间是宽敞的堂屋，兼厨房客厅；两边是住房，分外屋里屋。
小翠住在外屋，但她直接走进了里屋。周卜通心情激动也跟了进去。
里屋没有开灯，黑黢黢的。
等周卜通进了里屋，小翠出来外屋把门闩上了，把灯也拉灭了，打着个手电筒进来。
借着手电筒光，周卜通见着里边也摆着个大木床，于是自作主张地过去坐在床沿上。
小翠挪步过去，站在周卜通面前，将手电筒也摁灭了。
两人在黑暗中，沉默地对峙了好几秒。
“这么晚，你怎么来我家了？吓死我咯。”小翠打破沉默轻声问。
“我睡不着，忍不住就来了。你也没睡么？”周卜通也将声音压在嗓子里。
小翠坐到了床沿边，轻叹了口气：“哎，我也睡不着。”
“……”
“……”
“你手气真好，一晚上没输吧？”
“嗯。”
“你平常也这么晚睡？”
“……没哩。”
“平常晚上都做什么呢？”
“没做什么。”
“小翠，要不，我们躺到床上，好好说会话？”
“不好，我怕……”
“怕什么？怕你公婆听到？”
“嗯。”
“没事的，你婆婆是聋子。”
“我公公不是。”
“他睡得好沉，天大的鼾声，我刚站院里，都听到了。小翠，躺下来说话。”
“……”
“躺下说说话吧，晚上刘婶在，我好想……跟你单独说说话。”
“……”
周卜通见她不说话，将脚从拖鞋里提出来，轻轻躺下，滚到床里边去了。
“没事的……躺下呗……我不会欺负你的。”周卜通伸手去触摸小翠，碰到她的背，发现小翠身体在剧烈地颤抖。
小翠那么怕别人知道，何不大胆些？
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谁知道她会不会控制不住自己大声叫出来？
周卜通决定还是慢慢来。
慢慢来，也符合自己读书人的身份。
“小翠，你是不是，信不过我？”
“没啊。”
“你还是怕我欺负你吧？”
“没。”
“那不躺下？”周卜通控制不住了，起身掰住她的肩膀，将她放倒在床上。
小翠鼻子里“哼”了一声，全身僵硬地任周卜通掰倒了，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到女人的身体，而且是自己曾暗恋过的小翠，周卜通也挺激动，全身血液在沸腾，心像擂鼓一样砰砰砰砰地直跳动，下面也迅速自觉地昂立了起来。
周卜通朝小翠侧躺着，闻到了一股女人的清香味。
“小翠——”周卜通呼出热气，在小翠耳际呢喃着叫道。
“嗯。”
周卜通生怕惊走了她，脑子里琢磨着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小翠——”
“嗯。”
“嘿，小翠——”
“怎么啦？”小翠翻了翻身，也侧躺着，朝向周卜通轻轻问说。
因为眼睛早适应了屋子里的黑，借着窗外的星光，周卜通能依稀看到她的琼鼻樱唇，那楚楚可怜的巴掌大的小脸，还有还那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我现在好高兴。”周卜通说的确实是心里话。
“……”
“真的，你不信吗？”周卜通挪动一下身体，用手肘撑起脑袋，紧盯着她的脸。
“不——不信。”小翠声音有些颤抖。
“真的！”周卜通故作随意地将腿搭到小翠的腿上。
小翠只轻轻动了动脚，表示抗议。但周卜通不肯挪开腿，小翠也不继续抗议了。
“你为什么高兴？”
“因为……我终于跟你说上话了。”
“……在刘婶家，我们不也说上了？”
“那不一样的……完全不一样。”周卜通故意将腿，压到了小翠的软腰上。
这回，小翠的反应大了，将他的腿猛地推开，双手撑着床，就要起身爬起来。
周卜通连忙起身，手伸过她的背部，揽住她的腰，将她搬起来往下边的位置一扔，将她重新放倒，身体也顺势骑坐到了她身上。
“周卜通……你……你放开我！”小翠轻声叫着，双手用力地推周卜通的身体。
周卜通已经快疯了，他将小翠的两只小手腕抓住，掌握着力度将它们摁到枕头边。
小翠像条小鱼一样拱动着身体，身体剧烈地挣扎了几下，可毕竟娇小柔弱，根本不是周卜通的对手，反而遭来周卜通更大力地压迫，之后便认命了，喘着粗气，身体也不动了。
像一条岸上缺氧不能再动弹的鱼。
按住了小翠，骑在了她身上，周卜通并没有进一步的行动。
他的脑子里，只想不让小翠爬起来走掉。并没有想别的。
“小翠……对不起……好不容易跟你单独说话，我不想让你走开。”
“我没走……你弄疼我了……快放开我……”小翠央求着说。
“那我放开你。”周卜通立即将她的两手放开，但身体仍骑坐在她身上。
“你身体好重，快下去……我喘不过气了。”小翠轻推周卜通的胸膛，又低声央求说。
“嗯。”周卜通听话地爬开了，又侧躺到小翠的身边，盯着她的脸。
小翠真的没有走，只是又改为仰躺着，喘着粗气。
两人又沉默了一回，两人喘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回，小翠反而是自己按捺不住了，她的身体像鱼儿一样，由仰躺变为侧卧，再抬起腿跨过周卜通的身体，倒自己翻身压到了他的身上。
她激动地将脑袋，像小猫一样在周卜通的怀里乱拱，周卜通忙用手捧著她的小脸，不停地摩挲，小翠则张开嘴，去咬他的手指，最后咬住了，两排牙齿轻轻地用力，周卜通怕她咬真的，慌忙抽回手指，谁知小翠喘着粗气，反而猛地扑到他的肩膀上，用力地咬住他的肩膀，颤动着身体用力地咬，咬出了两排深深的牙印。
疼得周卜通心里只冒火，但又不能发作。
周卜通还是处男，自己倒被小翠吓住了。
他的身体变得僵硬，完全丧失了主动权。
“……还欺负我不？”小翠趴到他耳边，再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鼻子往他耳朵里喷热气，销魂地娇声呢喃着。
“看你还敢……”小翠继续呢喃着，一手伸到周卜通的腹部，弓起身，手一直探过松紧带球裤，一把抓住了他那硕大的玩意。
周卜通没想到，发起疯来的女人，是这样吓人！
到底是谁在欺负谁？
周卜通对自己那玩意，很有自信。
小翠好像被那玩意烫着了手一般，还是慌忙撤回了手。
她爬下周卜通的身体，双手抱膝，蜷缩到了床尾。
“你怎么啦？”周卜通爬起来，爬到她的身边，抬手轻轻砰砰她。
“没什么。”
“还没什么，怎么突然……”
小翠抬起脚，轻轻踢了周卜通一下，娇声问：“诶，我是不是很坏？”
“怎么突然这么说。”
“我是有老公的……我刚想到王金水。”
“……哦！”
小翠这么一说，周卜通心里也有了压力，毕竟这是人家媳妇呀！
将心比心，自己戴绿帽子，自己会怎么想？
王金水，跟自己无怨又无仇，他知道了，该怎么看自己？
他不找自己拼命？
周卜通炙热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谁知，小翠悠悠来了一句：“卜通，他不会知道吧？”
“不会……这怎么会？”
周卜通的内心立即又重燃希望。
“你保证不会？”
“我保证！”周卜通举起右手，做一个发誓的动作。
小翠见了，又无声地重新爬过来，跪着将双手攀在周卜通肩上，绕过去，托住周卜通的脑袋，并抬起腰臀，身体往后仰着，将周卜通的脸摁在自己的丁香乳上。
周卜通隔着她的睡衣，胡乱咬了咬，实在控制不了了，双手搂紧她的细腰，将她又压倒到了床上，三下两下脱下自己的衣服，再帮僵挺在床上的小翠脱光了。
借着朦胧的星光，周卜通终于看到了女人真实的身体，盈盈一握的丁香乳，扁平光滑的腹部，还有那芳草茵茵的神秘三角洲，两条圆润细嫩的白腿……
这一刻周卜通陶醉了，双眼像起了雾般，整个人迷迷瞪瞪的。
“真美呀！造物主，实在是太神奇了！女人，真是……尤物！让人丢魂！”周卜通在心里暗暗赞叹着，一时有些怀疑自己，难道真要暴殄天物吗？
小翠反而等不急了，起身细长的手臂一勾，就将周卜通勾到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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