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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良驹听了之后果然很感兴趣,他问道:“那里的矿泉水为什么水质那么好呢?那里跟均西有什么不一样吗?”
江海前世的时候就喝过邡山县产的高档矿泉水,所以他对那里的矿泉水是有所了解的,他尽力回忆道:“邡山县处于我国中部的一个地质断层上,所以那里有好几处温泉从地底涌出,由于这泉水是从地底涌出来的,所以其中溶解了氡、锶、硒等二十几种对人体有利的矿物质,水质晶莹清澈,口味纯正,物理‘性’能良好。我告诉你,这泉水不但可以饮用,还可以直接洗澡,对许多疾病都有很好的医疗作用呢,对于‘女’‘性’来说,还有美容的功效。”
燕良驹笑道:“那烟姐和‘春’荷可以去那里洗澡了,越洗越漂亮。”
‘春’荷听了也有些神往,她对江海道:“小海哥哥,你说的是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江海道:“前几年我们在均西开矿的时候,不是找过地质大学的胡睿思教授吗?他在堰州好多地方都探过矿,所以对这些都很熟悉,这是他当故事讲给我听的。”
他也只能用这个理由了,要不然他都没去过邡山县,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呢?
‘春’荷对容若烟道:“烟姐,那我们下次去玩好不好?”
容若烟这才回过神来,她连忙对‘春’荷道:“好的。”虽然答应了,可是江海却发现,容若烟一直有些心神不宁,神思不属的感觉,眉头也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色’。
当然,这个时候,他也不好问什么。
燕良驹兴致勃勃的道:“既然你把那里的泉水说得这么好,那我要赶快去建个厂。”
江海道:“你现在去建厂,单县长肯定很欢迎你。”
燕良驹一愣:“单县长到邡山去了?”
他在均西几年,那当然也跟单德智打过‘交’道。
江海道:“是啊,邡山县的王县长病了,单县长调过去当了县长,要不然我怎么可能这么快升常务副县长?”
燕良驹笑道:“我也就关心你当了常务副县长,老单调到哪里去了我还真不知道。既然他在那里,那事情就好说了,过两天我就去邡山跟他谈这件事情,正好也试一下这温泉的效果有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这个时候,容若烟起身去洗手间,‘春’荷也起身陪着她一起去了。
等她们出了‘门’,江海小声问燕良驹道:“烟姐怎么了?我看她今天好像兴致不高啊?”
燕良驹道:“还不是她的终身大事,我姑妈催她结婚,要给她相亲,可是她不愿意,两人又吵了一架呗。”
江海问道:“燕阿姨让她跟谁相亲?”
燕良驹撇了撇嘴道:“老苏家的小子,苏盛炎。”
老苏家江海知道,也是世家,虽然苏老前几年已经过世了,不过他们家的二代弟子还比较争气,在仕途上都还比较顺利,怪不得燕曼妮想要跟他们家结亲。
江海又问道:“这个苏盛炎人怎么样?”
燕良驹道:“我们家跟他家关系一般,我跟苏盛炎也就来往不多,他长相不错,能力还可以,现在三十岁出头,已经是建设部的一个处长了,据说明年可能升副司长。不过我也听人说过,他人品一般,有些‘花’心,这样的人烟姐怎么看得上?”
江海笑道:“你还好意思说别人‘花’心?你前几年不也跟他一样?”
燕良驹振振有词的说道:“那是以前好不好,我现在可是改了。”
江海点头道:“好吧,算你改了。那现在这件事情怎么解决呢?”
燕良驹也有些犯愁:“我姑妈、姑父见过那个苏盛炎,对他还比较满意,烟姐回京城的时候,他们还让苏盛炎到家里吃过一回饭,苏盛炎便以容家的准‘女’婿自居了。烟姐不胜其烦,又跟我姑妈吵了架,所以就回了均西,要不然她还准备在京城多呆几天的。”
江海听了这件事情,也不好置喙,容若烟年龄确实不小了,而那个苏盛炎既然这么年轻就已经是实权处长了,也算是年轻俊彦了,在许多人看来,足以为容若烟的良配。更何况他背后还有一个苏家呢,如果能够通过这样的联姻,让容家跟苏家的关系更进一层的话,那对容家来说当然是一件好事了。
至于苏盛炎有些‘花’心,在大家族看来,那能算什么事情呢?估计根本都没放在他们心上。
江海当然希望容若烟能够得到幸福,可是这样的事情,就算他跟燕、容两家关系再好,他也没有什么置喙的余地。
江海沉‘吟’了一会儿之后,又问道:“那容老和燕老是什么态度呢?可以让烟姐去跟两位老人说一下,他们那么疼她,一定不会强迫她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的。燕良驹摇头道”
容老是容若烟的爷爷,而燕老是容若烟的外公,以他们的地位,他们的态度对于容若烟的终身大事,当然是举足轻重的,如果容若烟真的不喜欢这‘门’亲事的话,可以让燕老和容老发话,燕曼妮夫‘妇’俩一定不会违背的。
燕良驹两手一摊道:“我也是这样跟烟姐说的,我让她去找两位老人说一下,既然她不喜欢,就让两位老人发话,他们肯定不会眼看着烟姐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的,可是烟姐不肯,她说两位老人年纪都大了,应该让他们安享晚年,她不想用这样的事情让两位老人凭添烦恼,所以她就干脆躲回均西来了。”
江海听了燕良驹的话,只能默然,确实,燕老和容老都是年过八旬的老人,听了这样的事情,万一一个‘激’动,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就是不得了的大事情了,以容若烟的孝心,她当然是不肯用自己的事情去烦两位老人的。
半晌之后,江海道:“可是老这样躲着也不是什么办法啊!”
燕良驹摇头道:“谁说不是呢?可是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只有先躲着了,希望那个苏盛炎识趣一点,自己放弃最好了。”
江海道:“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我看还是劝烟姐自己找一个喜欢的人,要不然走了一个苏盛炎,还会来个黄盛炎、李盛炎的。”
燕良驹神‘色’有点古怪的看着江海,他摇了摇头道:“要劝的话,还是你去劝她吧,我可不敢劝她。”
江海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这个时候,容若烟已经跟黄‘春’荷一起进了包厢,他也只能作罢,他准备让‘春’荷去劝一下容若烟,让容若烟早点找个好的归宿。
就在江海、燕良驹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京城另外一家高档俱乐部天宫俱乐部的一间豪华包房里,也有两个人在吃饭,如果燕良驹在场,一定可以认出来,这两个人,一个是他们刚才正在讨论的苏盛炎,另外一个却是袁家老三袁文泰。
袁文泰正殷勤的给苏盛炎倒了一杯红酒道:“炎哥,这可是82年的拉菲。”
苏盛炎喝了一口红酒,然后对袁文泰道:“文泰,今天怎么想起来请我喝酒了。”
也不能怪苏盛炎有此一问,苏家跟袁家虽然并无过节,可是‘交’情也不见得有多好,当然,他跟袁文泰也在一起喝过几回酒,还算是比较熟的,不过那大多是在几年前,这几年他跟袁文泰还真没一起喝过酒了,所以今天苏盛炎对袁文泰的殷勤有些疑‘惑’,他可是知道袁文泰是什么德‘性’的,这位是一肚子坏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苏盛炎最近几年在官场上表现出‘色’,已经成为了苏家的重点培养对象,所以最近两年他沉稳了许多,很少再跟以前一起‘混’的那帮纨绔子弟们来往了,他现在对于袁文泰这样的‘花’‘花’公子也有些看不上了,今天他本来都不准备来喝酒的,可是袁文泰在电话里神秘兮兮的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所以他才来的。
袁文泰道:“炎哥,别急啊,先喝几杯酒,这82年的拉菲可不容易‘弄’到。”
苏盛炎耐住‘性’子,细细品起红酒来,不过他平时在官场上大多喝茅台这样的白酒,他对红酒实际上并不是很喜欢,喝不出什么妙处来,哪怕是82年的拉菲,在他的嘴里,跟上个月产的国产红酒也没什么区别。
喝了几杯红酒之后,苏盛炎再次问道:“文泰,到底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晚上还有事情呢。”
袁文泰笑了几声,可是他的公鸭嗓子太难听,那“咯咯”的笑声就像是用铲子刮锅底,让苏盛炎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幸好袁文泰只是笑了几声,就停了下来,他对苏盛炎道:“炎哥,听说前段时间你去容家相亲了?”
苏盛炎的脸‘色’沉了下来:“你怎么知道的?”
让苏盛炎汗‘毛’直竖的笑声又响了起来:“哈哈哈,这样的事情在京城的圈子里怎么可能瞒得住人呢?要说炎哥的眼光真的很不错啊,容若烟确实是一个美人,在京城的世家‘女’里面,很难再找到比她更漂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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