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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出大殿的二十脚步轻轻一顿,随后虽然不着痕迹的跨了出去,一丝疑惑不由的从其心中划过:自己出来的未免太容易点了吧?那些人既然敢在大殿之中出现想必做过充分的准备,不说其他人,光是像个木偶一般站在一边的几个脸上皱纹可以夹死苍蝇的老神官,按照自己刚才扫视到的结果来看,只要他们愿意出手拦截,凭借他们身上那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干掉自己可能性不大,可将自己困在大殿之中困个一段时间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为什么那些人如此简单的就放过自己?
至于说那些不时跳出来的“高手”们,相信没有一个人会认为凭借这些人可以拦截住自己,可偏偏跳出的全是这类人……不应该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从夜护寺的大殿直到走出夜护寺,二十仅仅在最开始的时候弹飞了数个不长眼的武士,随后就再也没有人阻拦他,双方竟然放任他跟随着夜护明月跨出夜护寺的大院,跨入漫天大雾之中,这和其原本所想的大相径庭,他还准备拿那些掌握着部分法则的人练练手,谁知道……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二十的识海之中直接传出巫祝的意识。
“恩,他们搞什么鬼?”说不奇怪是骗人的,虽然他不在乎那些人玩什么花招,可是对方的这一举动明显打破了他找人试招的计划,有句话不是叫好东西要和大家分享,自从了解到自己身上所发生的变化开始,他的手就变得非常的痒痒,可惜走了一路竟然没有一个掌握了所谓规则的人跳出来拦一下,而对于普通人又不能主动出手,他纠结的差点准备拐回去多在那些家伙们面前扭几趟。
“搞什么鬼?我看你纯粹是兴奋过头了,难道到现在为止你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此刻正朝什么地方走?”巫祝带着一脸烂泥扶不上墙的表情紧贴着二十漂浮在一边。
嗯?二十先是一愣,然后用神识朝着前方一探,不由的挑了挑眉毛:“不是吧?她怎么带我来这里了?”
前行的不远的地方虽然他从来没有来过,甚至连神识探查也屡屡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所阻挡,可是这却不妨碍他清楚的知道,那里就是鬼母子邪阵的一个关键的阵脚,二十不是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踏入这块地方,可在其想象之中应该是自己千辛万苦、费尽心机的找准某个机会偷偷一个人溜进阵中,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被人光明正大的带过去,除了感叹世事难料之外,他真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说些什么,不过……夜护明月到底为什么要带自己来这里?她说是奉命行事,又奉的是谁的命令?那些人的目的又是什么?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想通?”巫祝微笑着漂浮到二十的面前:“你应该没有笨到这种地步吧?”
“想通了一部分,不过却更加糊涂了!”二十抓了抓脑袋,紧皱着眉头:就像猜谜一样,虽然破解了一个谜团,谁知道带来的却是更多的迷雾!
巫祝嘴角微微一翘:“想通了哪部分?”
二十下意识的将手指横放在鼻孔下使劲的吸了两下,顺便用神识扫视了周围几股强大却自认为隐蔽的非常好的存在,如果是在刚才回山之前,他还真的无法察觉到这几股利用法则隐藏自己的存在,可是现在的自己同样掌握了一部分法则,虽然不是空间法则,可是利用法则的交叉特性通过一些蛛丝马迹还是能感应到这些存在——也是他们太过于大意了,竟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荡,你说晃荡了就晃荡,竟然还不安生的互相拼规则,这不是纯粹的给人上眼药吗?
他也是通过交手的波动才察觉到那几位脸上可以夹死苍蝇的老神官,整整九位神官分别按照四象阵和五行阵法的站法,依靠着各自胸前一挂勾玉自带的空间法则,静静的以自己为中心按照阵法所示站在自己数十丈远的地方,若不是在自己临近这个阵点的时候,他们和镇守眼前鬼母子邪阵这个阵点的几位同样处于异空间中的几位交上手,他还真没有察觉到自己原来一直被人“护”的这么严实——只是双方不知道处于什么目的,虽然交手却和地下党接头一样偷偷摸摸,生怕被人发现了一样。
“你也察觉到了?”虽然是问话,可巫祝的语气却带着一股子嘲笑的味道:“觉不觉得他们的动作和正在偷嘴的老鼠很像?”
二十以自己的规则代替眼睛感知了一番,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很像!”
——确实很像,但是二十觉得他们更像是在老师眼皮底下动手脚的顽皮学生,趁着老师转头在黑板上写字的功夫,俩人你一拳我一脚的小心递拳脚,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变得端正起来,一副我是好孩子,什么也没有做过的样子!
“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因为知道前方是什么,所以二十故意压着脚步走的很慢。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迷糊?”眼前这情形显而易见,巫祝绝不相信二十连他们准备干什么也看不出来。
“可是他们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戏?自己花费大量的精力和物力来布阵然,甚至为此不惜坐下丧尽天良的事,可在阵法大成,大局已定的情况下却领着外人来破阵,难道单单就是为了一个永恒外加一个不死两个不知道应该算诅咒还是规则的东西,这岂不是抓芝麻丢西瓜,而且,既然想要,那些夜护一族幕后的家伙们为什么不自己亲自来取,为什么偏偏企图借助我的手来做?”二十皱着眉头揉了揉鼻子:
见到偷偷摸摸的两群人的第一眼起,他就想明白自己为什么能如此轻易的就离开夜护寺的大殿,很显然不管是夜护一族的还是那些外来者,都通过某种方法将自己的打算了解的一清二楚,从而准备跟在自己身后当那个螳螂捕蝉后面的“黄雀”,可他就是想不通,既然那些人想要这两个规则为什么不自己动手,特别是夜护后面的黑手,这个阵法已经在他们这里布置不是一天两天,最少也有数百年来,想要法则他们完全可以随时取用,完全没有必要等着自己,真他奶奶的想不通!
“呵呵!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我翻阅你的记忆的时候看到过你记忆中的一则小故事,好像是一个叫阿拉丁和神灯的故事,我想套在眼前这情形上最合适,那个所谓的什么法师不是同样知道神灯的位置,可他为什么不亲自下去取?原因只有一个,因为阿拉丁是取神灯的钥匙,要想拿到神灯必须要阿拉丁去,同样,你也是钥匙,要想取得不死和永恒非你不可,当然,这也是一个方面,另外一个原因则是鬼母子邪阵也和你布那个云雾大阵差不多,就算被破了阵其效果可也还是可以坚持一段时间的,夜护一族那几个黑手打的是一箭双雕的主意,原本双方都是有布置的,这个计划原来没这么多漏洞,只可惜这些幕后黑手们一直互相拆台,所以才出现这种漏洞百出的、只要是个有脑子的都能看出问题怪异情况来,所以眼前的问题就是,明知道这是个陷阱,你是准备跳还是不跳?”
“你说呢?”二十白了巫祝一眼:“我有得选择吗?况且……谁是黄雀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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