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押围的赔率虽高,可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要三个色子都是同一个号码,且要在十个号码中选中其中一个号码。其难度不亚于体彩。因此,很少有人会投押围,除了那些输红了眼,想以小博大的。
可任甄,却并不是这种人。
刚刚还连赢三把,这会居然把那小山样的筹码,整整八万,全押了押围。真令人费解!
任甄只是淡定的微笑道:“反正本钱才一万,输了也就输了,无所谓。”
大眼的阻拦,没起到任何作用。
之前,还有不少有人说要跟任甄买的,这会全都畏畏缩缩,没了动静。有一个大爷模样的人,也学着任甄丢了一张一千块钱的筹码下去:“我跟了。大不了,就输一千块。”
声音里带着颤音。也不知是因为年岁已高,还是激动的缘故。
看来这大爷也是赌场的菜鸟,奔着那高赔率去的。
人群中有人笑,有人平静,目光纷纷聚焦在荷官身上,等着看笑话。
在荷官微微张口的那一刻,大眼又扔了两万筹码下去。
他不死心的,依然投了小。
而且这局下的筹码比之前都大,想要仅此一手,把刚刚下的本钱都捞回来。
任甄想要阻止也已来不及了,只能无可奈何的耸耸肩。
荷官微微蹙了蹙眉头。
“买定离手!”
“叮!”
“三个一,押围,中!”
相比之前铿锵有力的发声,这次的声音听起来,微微有些虚弱。
荷官的话刚落下,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谁能料到……任甄连着三把押大之后,居然押中了一次押围。
一万变成了两万,两成变成了四万,四万变八万,这回,八万变成了一千二百万。
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就连大眼也开始疑惑,任甄到底是真的运气爆棚,还是赌场高手?
不管是哪一种,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和三百万是擦肩而过。如果他方才跟着任甄,投了押围的话……
暗自懊恼的人,不止是大眼。方才想投又不敢投的人,此刻也正暗暗的捶胸顿足。
机会放在他们面前,并没有珍惜。
人群中,就属大爷最高兴。他笑得合不拢嘴,露出整齐洁白的假牙。一千变成了十五万,可不是比小数目。
拥住任甄的肩膀,大爷口齿不清的道:“谢、谢谢谢你阿!”
刚要开口说话,用余光却瞥见了荷光投向他的冰冷的眼神,任甄顿时心生寒意,扯了扯嘴角道:“不客气,这都是运气,今天运气不错。”
岂止是不错!
荷官直接开了一百二十万的收据出来,递给任甄道:“去柜台可以兑换现金。”
眼神和语气一样的冰冷。
任甄淡淡的致了谢,弹了弹那张收据,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惊喜。拔腿想走,却发现自己身边已经满满都是人。
都听说有人中了押围,很多人是来看热闹的,其中还有不少人是想跟着任甄赌上一把。趁着任甄运势正旺,他们想星星跟着月亮走,多少也能沾点光。。
“下一把押什么?”
“不管押什么,我跟着押。”
无数双目光像聚光灯一样,聚在任甄的身上。旁边的荷官反而受了冷落,只得喊:“要不要下注?下注请抓紧时间!”
边说,边用余光瞄向任甄。
任甄却摊了摊手,不愿意再下注了。体力已经透支,没有能再用透视眼的余地了。再说,赢了这么多,见好就收算了,总不能把人家赌场都掏空吧。
这时候……
有两个穿着黑T恤的男人,从自动分离的人群中,朝任甄走了过来。冲任甄道:“张总想和您交一个朋友,麻烦您去一趟小包。”
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张总?何许人也!
任甄愣了愣,把询问的目光转向大眼。大眼爽快的点点头,道:“走吧,我和你一起去。”
这时候,找上门来,用**想都知道所为何事。
跟着这两个男人,绕过大厅,走向最后面的一个小包房。进了包间后一看,里面有五个男人,一个坐着,四个站着。其中坐着的那个胖男人,冲任甄和大眼道:“坐吧,二位。”
胖男人穿着一身白色底纹的花衬衫,肥头大耳,油光满面。即使面带笑意,却还是让人感觉到那股掩盖不住的戾姓。
坐下后,任甄道:“不知张总有何指教?”
明知道张总可能是化名,他还是叫得颇为顺口。
胖男人再次笑了笑,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雪茄递给任甄,任甄没接,他又递给了大眼。大眼接过来,眯着眼看了看:“费尔南德斯的,不错,正好我也好这口。”
其实这种来自古巴的手工雪茄,只限量生产过四千根,大眼别说抽了,在此之前连摸都没摸过。这货却表现出一副吸惯了的样子,继续道:“其实我在南田也有一家赌场,说来咱们还是同道中人。
“哦?”
张总呵呵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应该可以沟通。不瞒二位说,这家赌场只是我的其中一家,像我们这种开赌场为生的人,想必您也知道,少不了要打点些阿猫阿狗的,又不得不还得盯着,以防有人在赌场里动手脚。说白了,这一行不好做。”
说完后,把目光转向任甄,观察任甄的反应。
阿猫阿狗指的是哪些人,不得而知。可不难听出,张总明明白白在指任甄动了手脚,这等无中生有的事,让任甄颇为不悦。他头偏向大眼,道:“没想到你们开赌场的人这么劳心劳力,那还不如趁早关门算了,像我一样打打工才最省心。”
言语中,含着浓浓的讽刺意味。
为什么这个张总会找任甄,还是在赢了一千二百万之后,想必除了钱,没有其他。任甄和大眼对此,心知肚明。
大眼尴尬的笑了笑,没有接话。
张总的面色没有发生变化,徐徐吐了口烟圈,望着任甄道:“不知您是在哪里打工呢?想必生意一定很好吧,不然风哥不会这么大手笔。”
把任甄叫成风哥,想必已经刚刚对任甄的情况已经是打听过的。
任甄平静的道:“一个打工的而已,和张总是没法比。”
张总道:“风哥真是说笑了,来我这里,而且能进小包的人,没有个千万的身家是迈不动脚的。别看这里玩的人很多人表面上很平常,其实他们一个个家底厚着呢。就连刚才那个跟着你押围的老大爷也是一个土财主,看不出来吧?”
老大爷是个土财主,任甄可真没有想到。不过,要没有点闲钱,谁能上这来?任甄知道张总这是在试探他的身份,索姓一装到底,故意道:“琼台虽然地方不大,可是有钱人不少。他们这些人动辄出手阔气,和我们这些刚上小康的人来说是没法比的。”
说得一本正经,连大眼都忍不住暗笑。
也不想想,刚才是谁说一万块钱是小钱来着?
说到这里,张总也看出来了,这个自称风哥的人是在扮猪吃老虎,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他面色沉了沉,继续道:“我们这的规矩,不知道二位从南田过来的客人知不知道。如果是包间的我们管不着,只收我们的水钱。但是外场呢,因为关系到我们的切身利益,所以不得不过问一下,刚刚赢的这一千二百万是该怎么分阿?”
大眼道:“按我们那,二八开。他八,你二,算是留点余地。”
张总道:“我们这也是二八开,不过是我八,你二。”
一千二百万,直接变成两百四十万,有够黑!
大眼沉不住气,“蹭”的一下站起来,骂道:“你TM的在说什么呢?你怎么不说钱全部归你?老子还输了呢,怎么不见你们还八成给我?”
任甄却不动声色,保持沉默。
换成任何人听到这样的话,早就怒了,比如旁边这位。可这个自称风哥的年轻人却是一脸的平静,仿佛事不关已,张总对此略有些诧异。他微微笑了笑,继续道:“年轻人,别激动,我话还没说完呢。”
大眼冷哼了一下,重新坐好。
张总道:“按规矩是二八开没错,可那是对一些专门来砸场的人。我看二位不像,又是东哥介绍过来的。这样吧,我网开一面,四六开,你六,我四,就当交个朋友,怎么样?”
明明是在抢钱,却表现得像是在送钱,这次轮到任甄笑了。
虽然不懂什么赌场的规矩,可是此人能在琼台光明正大的开赌场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况且是在别人的地盘,看来是想不答应都不行了。任甄拍了拍**道:“成!就这么定吧。那我们这就回去了吧,包间里还有一个小兄弟,一会把他叫出来,我们走人。”
大眼道:“四六开,也太强人所难了吧。那我输的钱怎么办?”他觉得这个张总明摆着是在欺负他一个外乡人。他在南田开赌场这么久,也没听说过四六开,更没听说过二八开,是你二我八的。
任甄瞥了瞥大眼道:“算了,那么点小钱,我来补给你。”
“不是钱的问题……”
“行了,就这么定了,把余小渔叫出来走人。”任甄接着转向张总道:“不过不知道我们这么早走,其他人有没有意见?”
刚刚赢了这么多,其他人正想翻本呢,提前走,的确是不符合规矩。
张总却道:“没事,我找个人顶上。那几位,我就不送了,有时间再来玩。”
像送走瘟神一样,赶紧送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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