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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天正摇了摇头。
青春女孩说道:“那是你做什么职业的,坐这车到哪里去?”
纪天正说道:“我是无业游民,现在要去南城。”
青春女孩欣喜地说道:“我们三人也正好要去南城,你是南城人么?”
纪天正说道:“不是的,我有几个朋友在那儿,我去找她们,你是去南城玩吧。”纪天正也适当的提问。
青春女孩高兴地说道:“我们要去那儿看看,刚从学校毕业,想到那儿找份工作,听说那儿工资都挺高的,而且气候也不错,你能不能说说那儿的情况?”
纪天正说道:“我也有两年没去了,不过气候还是不错的,冬天不会太冷。”
青春女孩说道:“我最怕冷了,一到冬天,手脚都会长冻疮,而且天天穿得厚厚的,像个馒头一样。”
纪天正就笑了起来。
青春女孩也笑了,隔了一会儿又说道:“我是学会计专业的,不知道在那儿好不好找工作,我听说,那儿工厂虽然比较多,但是竞争也很大,而且很多是制造业的,要会计的并不是很多。”
纪天正说道:“用心找总会找到的。”想起自己当初找工作的彷徨,虽然现在他已经走上了完全不一样的道路,可仍然记忆犹新。
青春女孩就说道:“你说得也对,我叫孙珍珍,珍珠的珍,你叫什么名字?我看你年纪不大,气质也不错,不会是无业游民,更像是个做艺术的。”
纪天正笑道:“我叫纪天正,纪元的纪。”
孙珍珍指着那文静的女孩说道:“她也姓纪呢,说不定你们五百年前是一家,文文,你本家哥哥在这里。”
看来,孙珍珍喜欢开玩笑。
那纪姓女孩很礼貌地笑了一笑。
孙珍珍说道:“纪晓文,我的同学兼好友,财务专业。上面的是童心媚,外语专业。”
孙珍珍性格很是开朗,还主动将瓜子递给纪天正,问他要不要吃,纪天正想起第一次和卫冰儿去看电影的情形,会心地笑了笑,摇头拒绝了孙珍珍的好意。
孙珍珍也不介意,聊了一会儿天,她就和两个同学坐在下铺,打着扑克牌。
纪天正也就在闭目养神之中。
就在天色快入黑之际,火车上忽然传来几声尖叫,接着“砰”地一响,一个人跌跌撞撞向纪天正撞来。
纪天正伸手一拦,已将他扶住,那人却是一个女乘务员,腿上鲜血直流,看样子是中了枪伤。
纪天正看去,只见数个高大的男乘警将过道堵住,一个衣着普通的中等个子的男子向这边冲来,结果就与那女乘务员撞在一起,他的速度非常敏捷,在女乘务员刚被纪天正扶住时,已冲了过来,想要抓住那女乘务员。
纪天正已看到他的手中还握着把手枪,显然刚才那一枪是他放的。
那人三十七八,满脸凶戾狠色,纪天正将那女乘务员往旁一拉,那男子伸手抓了个空,他冷冷地眼了纪天正一眼,已将孙珍珍抓在手里,拖住孙珍珍的头发,用枪指着孙珍珍的头部,紧贴着车厢,狞笑道:“你们都给我站住,如果你们想要她的命,就过来。”
若不是要扶住女乘务员,那人绝对抓不住孙珍珍。
孙珍珍吓得满脸都没有血色,还好,她胆子不小,还没有吓晕过去,不过从她抖动的身体,看来,还是吓得不轻。
一时,车厢仿佛静止了。
一个男乘警站了出来,大声喝道:“熊泽国,你不要乱来。”
那人凶狠地说道:“不是我要乱来,是你们不给我活路。”
男乘警说道:“不是我们不给你活路,杀人就要受到法律的处罚。”
熊泽国冷冷地说道:“别跟老子讲这些废话,这车里的人多得是,只要你们有种再前向前一步,这里就会多一具尸体,还有,那个女警也不准动。”
男乘警摆手向后退,说道:“你别冲动,我们带她疗伤。”
熊泽国冷冷地说道:“老子就要让她流血而死,想抓老子,没那么容易,老子已有十几条人命在身上,也不怕多一条。”
那女乘务员被纪天正扶在对面的座位上,她勉强笑了一笑,说道:“谢谢!”
那女乘务员也就二十四五岁,长着英气逼人,两道剑眉,双目如电,就是现在中了枪,也只是紧抿嘴唇,不露出半点痛苦,看样子,是穿上乘务员衣服的警察。
她伤在大腿上,鲜血一直在流血不止,她咬牙想要撕下衣服,绑住伤口,只是衣服质量太好,用力一撕,没有撕动。
纪天正已看到子弹虽然没有射断动脉,可已经挤压在动脉上面,如果时间久了,只怕伤好了,腿也会废了,说道:“我帮你吧。”
那女警还没来得及得点头,纪天正已一掌拍在她的腿上,劲力暗吐,“噗”地,子弹带着鲜血从伤口跳了出来,纪天正眼疾手快,已将子弹握在手心。
那女警只觉伤口一痛,接着便是感到一阵轻松,伤口不再痛了,似乎血也没有流了。
纪天正低声问道:“是怎么一回事?”
那女警看了纪天正一眼,或许觉得纪天正异于常人,也不管是否有违反纪律,低声说道:“他这两年连续抢劫杀人,已杀了十六个人,现被全国通缉,我们一直跟了过来,没想到却被他发现了。”
熊泽国叫道:“那个谁,谁叫你给她包扎的,不想活了是吧。”
纪天正微笑着站起来,说道:“我本来不想管你的事,不过你惹到我了,那你就伏法吧。”
人影一闪,一个瞬移,已捏住熊泽国握枪的手,用力一捏,将他的手骨全部捏碎,同时,伸手将孙珍珍拉到身边。
这几下动作迅如闪电,一气呵成。
熊泽国还没来得及反应,已被缴械受伤,才发出撕心裂肺般的惨叫。
纪天正将缴下的手枪递给那女警,说道:“接下来看你们的了。”
那女警大喜,说道:“谢谢!”站起身来,用枪指着熊泽国,一拐一拐走过去,那熊泽国却是两眼一翻,痛晕过去,他的脏腑被纪天正暗中震伤,就算没判死刑,也活不了几个月了。
风波很快平息,车厢里也有真正的乘务员过来打扫干净血迹。
纪天正将从女警体内取出来的子弹丢进垃圾筒里,洗干净了手,再回车厢时,车厢里的人纷纷露出敬畏的表情。
也没有人将纪天正看作艺术家了。
孙珍珍满脸崇拜,说道:“纪天正,谢谢你救了我,你真是太厉害了,如果不是你,我不知要被绑到什么地方去了,你是不是武林高手呀。”
纪天正也没有坐在过道上,而是回到自己的上铺,说道:“没什么,我学了几年气功。”
孙珍珍爬到那个外语专业童心媚的上铺上,说道:“这世上真的有气功呀,我还以为是假的,特别是你拍出子弹的那一掌,很神奇。”
纪天正奇道:“你看到了?”他的手法极快,应当没有人能够看到的。
孙珍珍点点头,说道:“可以呀,我的视力很好,比一般的人好很多,还多次参加学校的射击比赛,次次都是第一名,体校和部队里的人,都想要我到他们那里去,只是我不怎么喜欢,也就没去了。”
纪天正心想原来如此,看着孙珍珍一脸十分感兴趣地盯着他,被一个女孩盯着,多少有些不自在,说道:“我看你刚才不是挺害怕的,现在怎么没事一样。”
孙珍珍说道:“刚才自然害怕,现在事情过去了,当然不会害怕,如果还怕,不是自己吓自己。”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真是个奇怪的女孩。
孙珍珍问道:“纪天正,你气功那么厉害,我看书上有很多介绍气功治病的,是不是真的?”
纪天正说道:“我不太清楚,我想应该可以吧,气功也分了几种,比如什么硬气功,养身气功,中医气功,还有格斗气功之类的。”
这些还是从明珠市的鲁逢春那儿听到的,也就随便说了出来。
孙珍珍问道:“那你学的气功能不能治病?”
纪天正想,或许以前不可以,不过,现在他已是先天境界了,冶病应该不是太大问题,有些疾病在中医学说里,无非是阴阳不调,气息不通,只需疏理气息,调和阴阳,恢复身体的正常功能就可以了。
如果是这样,那他还真能治病。
他猜得一定也不错,如果是达到天级修为的古武者,都可以帮人梳理经脉,延年益寿,增强身体的抵抗力,只是一般都没有人做这种损己而利人的事情。
纪天正瞧了瞧孙珍珍,说道:“我看你也没有病呀。”
孙珍珍说道:“我当然没有病,只是我想知道,气功能不能治好我的青春痘,不管我如何检查,如何吃药,还有用去痘宝,都没有任何作用,要知道,女人活着就靠一张脸,自从我开始长青春痘,几乎没有几个男的正眼瞧过我。如果是童心媚或者文文和你说话,你一定会眉开眼笑吧,我看你很多时候像是应付我。”
纪天正哑然失笑,很直爽的一个女孩,有点和耿丹丹性格相似,纪天正记起自己的储物戒指里还有一个“月实”,“月实”为月之精华,能够排毒养颜,人鱼族的人之所以长得男的英俊,女的漂亮,很多时候就是吃了“月实”,应该对青春痘有一定效用。
将“月实”拿了出来,说道:“我这里有一个果子,可以排毒养颜,你拿去吃了,再美美的睡上一觉,想着你变漂亮了,明天早上一定会有个惊喜。”
孙珍珍接过“月实”,左瞧瞧,右瞧瞧,也瞧不出是什么果树结的果子,说道:“这是什么水果,真有这么神奇?不过,我相信你一次,好歹也算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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