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采和看着爹爹的遗体被抬出去后,哭的异常伤心,要不是狱卒上来把住他,他也要随着爹爹遗体一块去。
四个江湖杀人的猛兽,杀了路上逃难的百姓,又杀进村来,见人就杀,外面行走的人杀净了,再挨家挨户杀。
跟在云里的黑衣魔女,不由道:“这群杀人忘了所以的废物,忘了先要干什么了,哼,看来四个如此的废物,不足为虑,只要他们能向江湖武林怪物们开刀就行,我看看他们杀完了这个村,又要干什么?”
四个杀人如麻的江湖猛兽,还真与官兵一样,把这个村里的人果真都杀净了,寒风刀将最后一个姑娘杀死,便笑道:“我的本领又会大有提高,从来还没有一下子杀死过这么多女子,要是紫衣贼女也在这里让我拿着练功杀了就好了,那样我的功夫必然更会大有提高,只可惜一直逮不住她。二弟,三弟,四弟,这会要是再碰到紫衣贼女,一定都帮着我逮住她,决不能让她跑掉,逮住她后,先让你们过过紫衣贼女的瘾,我再练功,这样你们也不吃亏,没有白帮着我逮。”
飞天小圣道:“大哥休要如此说,我们就是不过瘾也要帮着大哥逮着紫衣贼女。”
吼破天道:“逮着过过瘾也行,这样大哥把她练功练死了也不可惜,要是不过瘾就练死了,这样还真挺可惜,听说紫衣女贼还是个大美女呢。”
寒风刀道:“好,好好。二弟,三弟,四弟,一个也少不了你们的,大哥我不会那么小气的,等逮着了紫衣贼女,都有你们的份,走,咱们再去找村庄找人杀。”
黑衣魔女在空中道:“这四个怪物,天生生姜改不了辣气,还要找村庄杀这些无用的百姓,简直是不分轻重,是四个臭气熏天的猛兽,如此,既然这四个怪物,已经开了杀戒,去拿着这些百姓开刀,却不向武林开刀,我当如何?再继续跟踪他们吗?看看他们果真向武林下手了吗?还是现在回背离山去?让我们魔道也全面从今日开始向武林大开杀戒?不如我还是看看四大猛兽进村杀了人后再要干什么?哼,四个废物猛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于是,黑衣魔女再继续跟踪四猛兽。
四大猛兽,一忽儿又进村连着杀了好几个村的村民百姓,吼破天道:“光杀这样的平民百姓,他们一点反抗之力也没有,这样也没有啥意思,不够刺激,还是到武林中去找那些武林中的人杀有意思。”
一根气对寒风刀道:“大哥,这又好几个村里的女子,都让你自己杀了,大哥现在的功夫不知又怎么样了?”
寒风刀道:“有提高,对付武林的那些怪物,这回更没有问题了。”
飞天小圣道:“如此,我们干脆再去寻找那些江湖中人杀吧,我也感到杀这些百姓没有多大意思了,眼下多亏是唐赛儿反乱,官兵屠村,要不是这样,我们这一会功夫,就杀了这么多平民百姓,朝廷一定会缉拿我们的。”
吼破天道:“朝廷算什么东西,他能奈何得我们什么?我们早就杀人如麻,也没见他们来缉拿我们。”
飞天小圣道:“那是以前的朝廷,以前的朝廷光顾着燕京的燕王,怕燕王造反,把精力都吸引到燕王身上去了,我们他们根本顾不上。”
一根气道:“四弟说的有道理,可是现在就不同了,现在唐赛儿造反,正好朝廷恨透了这里的人了,所以我们如此杀人更无妨。”
寒风刀道:“走,咱们再飞起来,寻找我们可以杀的武林中人。”
于是,四个怪物就又飞到空中,不一会功夫,就来到浑天山上空,飞天小圣道:“三位哥哥,我们已经到了浑天山上空,下去杀吗?”
寒风刀道:“杀,杀蓝飞天这个狗娘养的,今天给他绝了满门。”
于是,四个猛兽就向浑天山扑飞冲下来。
黑衣魔女道:“哼,四个猛兽终于要象个人了,看看浑天门会在这四个猛兽面前怎么样?蓝飞天,哼,哼哼哼。”
蓝晓武的尸体从监狱里被抬出来,县令吩咐又如蓝采和的母亲和妹妹的尸体那样,又被抬到野外深山里扔了。
蓝采和见爹爹就这样的离开了人世,再想起母亲和小妹蓝采金,全家一家四口,如今就这样转眼间惨死,只剩下了他一人,而且自己还在牢狱,已经生死朝夕不保。一想到这些,就心里对狗官充满了刻骨仇恨,恨不能冲上前去与他们拼了。
可是,他的身上已经被打的浑身是伤,还带着沉重的刑具,又自从入狱以来,一直受着煎熬摧残折磨,白天受刑晚上伤疼,悲伤难过又睡不着,到如今已经站都站不起来,还怎么与他们拼命?
眼看着爹爹的尸体被抬出去后,要跟着爹爹去又被把住去不得,拼命也拼不得,只能悲伤的在监狱里嚎哭。
胡三见把蓝晓武的尸体抬出去后,蓝采和不住的哭嚎,就把蓝采和狠狠向地上一推,恨恨道:“该死的东西,嚎什么嚎?你们惹上县太爷还有好吗?这不是你们自己自寻死路自找倒霉的吗?哼,给我把嘴闭上。”
说完,见蓝采和不理继续哭嚎,就哼了一声,大模大样的歪着头扭着脸走出牢房,把牢房门锁上,一看蓝采和还在那里嚎哭,就又道:“哭吧,哭哭赚着,再不哭,连哭的时候也没有了。”说着,再冷笑一声,这才轻蔑的扭头转身走了。
看到一家人落的这样,自己无法相救,眼看着如今一家人都遭了难,都相继离开了人世,蓝采和悲伤难过伤痛嚎哭之余,再能做到的,只有在监狱里不吃不喝,以此来沉痛悼念父母妹妹的惨死,来抗拒狗官对他们一家人的摧残。除此之外,蓝采和再已经没有任何力量对狗官有任何反抗。
哭了一上午的蓝采和,早上饭不吃,中午饭不吃,到中午,蓝采和还把身上已经被血染的有些红点点的白内衣脱下来,撕开撕下一块扎到头上,以此来为父母亲人戴孝继续嚎哭。
中午,胡三看到蓝采和继续嚎哭,还头戴带血的白布,就不由道:“蓝采和,想不到你还是个孝子,可是这有啥用呢?还是吃点饭吧,这样死了还好有劲上路。”
蓝采和哭着,挣扎着欲站起来,却站不起来,又坐着不吃不喝继续嚎哭。
胡三见蓝采和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再已经没有半点力气了,就不由心里高兴道:“看你蓝采和这个样子,这也必然是离着死不远了,今天晚上,就是他不自己死了,我也要让他死了,现在他已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了,不需要我费多大劲了,只要我进去把他的脖子稍稍一掐,他必然就咽气无疑了,如此,我晚上做完了,就再道蓝采和又被小鬼领走了也就是了,那时,就可以稳稳当当的去与太爷交差了。”
胡三想到这里,看着蓝采和这个样子,脸上不免露出一丝狞笑。
胡三去后,蓝采和仍然不吃不喝,继续哭,由于不吃不喝这些日子一直受折磨没有了力气,就又小声哭。
如此哭了一天,哭的时间长了,蓝采和都哭哑了嗓子,哭哑了嗓子就又哑着嗓子小声哭,哭干了泪,他就没有泪而呜咽。在他的心里,爹爹的形象,娘的形象,和小妹蓝采金的形象,和他们遭不幸时死的场面,在他的心中不住的展现,就如挥之不去的阴影,让蓝采和怎么能止不住声,怎么能止住不哭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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