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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得有点入了迷,于是竟然不自觉的身手去摸,老祖宗的后背果然是嫩滑细腻,摸起来就跟摸个婴儿的皮肤一样,细嫩无比。
可刚摸了一下,老祖宗立刻一嘴巴就抽了过来,我“哎呀”一声惨叫着倒在地上,再抬起头来时,老祖宗的脸已经红得跟个苹果一样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耍流氓?你有病啊?”
“我—我就看看……”
我脸上一阵刺痛,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感觉刚刚被老祖宗扇的地方有点痒,用指甲一挠,竟然挠下来一层短短的红色绒毛。
“这—这怎么回事?”我直接傻了,这才想起来,老祖宗的双手早就被那层红毛给覆盖了,难道这东西还会传染?
可想到这儿的时候,老祖宗竟然也咧着嘴开始拼命地动起了身子来,“哎呀?我背上好痒啊?怎么回事?”
这时就听见咏春在旁边面无表情地说:“好—好像长毛了……”
老祖宗气得当时就急眼了,要不是丁三爷跟咏春拦着,估计就得把我给活活打死。
这时候庞光竟然醒了过来,刚刚受了那么大的惊吓,眼下承受能力立刻就提高了,一看我们手上脸上身上都是红毛,“噗嗤”一声就乐了起来……
“你—你们这—这是要变猴儿怎—怎么着?怎么还—还他妈返祖了?”
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们正都憋着一肚子气呢,一听那小子竟然还在旁边幸灾乐祸,咏春、三爷我们四个人都急眼了,冲过去就把那个死胖子给按在了地上,咏春帮忙按着,三爷、老祖宗我们三个就用长了红毛的手把他衣服给扒了,往他肥腻腻的胳膊上、肚皮上、脑袋上一阵磨蹭,没一会儿的功夫,庞光就彻底成了个浑身长着红毛的“红丝猴儿”。
大家这么一闹,气氛也立刻就融洽了不少,可这时候张洋帆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来:“喂,你们还想不想办正事了?”
大家循着他的声音望过去,发现他正立在距离我们有十多米的地方,手里拿着一把镰刀弯着腰割草,杂草后面,很快就露出了一尊跟真人身材差不多的石佛来。
大家一阵欣喜,赶紧跑了过去,可在距离张洋帆不远的地方,大家却又都愣了住,不敢在往前走一步了,因为张洋帆眼下的样子,实在是有点太过……
“怎么怎么了?”
张洋帆眨巴眨巴眼,竟然还问我们呢,可望着他背上那只不停在挥动抓挠的“三只手”,我们都说不出话来了。
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听见庞光在旁边颤颤巍巍地说:“老虎啊,你—你把背上那东—东西拔了行不?太—太他妈慎人了!”
老虎这才明白了过来,脸上一红,赶紧伸手去够那只怪手,一边使劲往下拉,一边又艰难地咬着牙朝大家说:“这种情况,还他妈的是……还他妈的是第一次遇到呢,这只胳膊明明就是那只白毛犼的,怎么就突然长我身上来了呢?”
然而这时却听见丁三爷在一旁沉沉地说:“或许,我们现在已经不该称呼那东西作‘白毛犼’了吧?”
这话出口,所有人都沉默了。
是啊,那东西变化得实在是太快了,原本上山之前还只是半具普普通通的干尸,后来就突然长了白毛变成了犼,而现在,眼看着全身的毛已经红多白少了,难不成真的要变成一只红毛犼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接下来我们的处境,可就彻底不堪设想了。
拔了一会之后,就见几十根红色的毛发随着那只胳膊从张洋帆背上的分离而越拽越长,张洋帆再也忍不住剧痛,开始不由自主地惨叫了起来,背上那道伤口也越咧越大,甚至都顺着伤口开始往外溢出血来,别说是老祖宗和咏春她们这种女孩儿了,甚至连我都不敢再直视那副血腥画面了,立在我旁边的庞光更是看傻了眼,浑身又情不自禁地哆嗦了起来。
很快,张洋帆一用力,立刻把背上的怪手给拉扯了下来,可刚一扯下,那只怪手就一弯胳膊想往张洋帆的脸上扑,张洋帆吓得直咧嘴,下意识地把怪手就给甩了出去,哪儿知道那只怪手一落了地,竟然动弹五指自己就朝着草坑里面爬了过去,不知道的估计还得以为是条逃跑的巨大蜥蜴,可对于我们这些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人来说,看着那东西,更已经浑身都不舒服了起来……
总算是解决了怪手的问题,张洋帆终于变得又像个人样了点,而我们手上的那些红毛,瘙痒程度似乎也正在逐渐降低,不过大家已经没时间管这些了,毕竟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赶紧解开眼前这尊石佛身上的谜团,好赶紧毁掉还在秃龙沟里不断蔓延的Pc-256毒气。
大家帮忙把石佛周围的杂草都割掉了之后,围着那尊石佛仔细一看,竟发现石佛雕刻得栩栩如生,甚至连五官和身上的线条都是经过精雕细琢的打磨过的,这么精巧的一尊石佛,如果搬下山去放到博物馆里,估计怎么说也能算是件古代留下的艺术品吧?
而石佛从腰部开始,整个下半身就埋进了土里,似乎是因为日久天长或是山体滑坡的缘故,只有半个身子露在地面以上,而最诡异的地方是,这尊石佛并不像是我们常见的那种石头雕刻成的佛像一样,它头上光秃秃的,并且嘴角含笑,毫无平时那种佛门石像那种庄严肃穆可言,最有意思的地方是,它的两条胳膊岔开向下,手掌伸开与地面平行,差不多距离地面有一手掌的距离,就像是一个正在学鸭子走路的人一样,让我们不由自主地琢磨了起来,难不成石佛正埋在土里的下半身,是岔开的八字腿?
可看它穿着袈裟带着佛珠,怎么看都好歹是一尊佛爷,学鸭子干嘛?
不过大家也没有太纠结,毕竟古人的学问博大精深,也不是一时之间我们就能全部了解的,于是大家一合计,就开始都低着头研究起了那句“石佛向右十五”来。
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转到石佛的后面,往石佛的右侧看了看说:“我觉得可能是石佛向右十五步,毕竟很多古人埋藏宝藏什么的都喜欢用步来计算的。”
可丁三爷却捏着胡子摇了摇头说:“这倒是也未必,石佛向右十五步确实有可能,但也有可能是石佛向右十五米、或者是石佛向右十五里,以及石佛向右十五尺、十五寸,这些都不是没有可能。”
“那—那咱们应该怎—怎么找啊?”庞光在一旁挠着红毛已经渐渐退下去的脑袋问。
“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都试试了。”
老祖宗说着又抄起了镰刀,在石佛身后立好之后,开始一本正经地迈着大步朝石佛往右走了十五步,到了地方之后,把镰刀往地上一插说,或许Pc-256就埋在这里,庞光,把洛阳铲拿出来……
庞光平时是最听老祖宗话的了,一听这话赶紧抄起两把洛阳铲就跑了过去,两个人真就认认真真的挖了起来,我刚要过去帮忙,丁三爷却拉住我说:“不,让他们两个自己挖,必须多管齐下才节省时间,我们趁机测量一下石佛向右十五米的地方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他说着从背包里取出了一根绳子来,用卷尺测量了一下绳子的长度之后,从五米的地方把绳子截了开,递给我说:“三个五米就是十五米,你拉着绳子往石佛右侧走十五米的距离,我们帮你割草。”
我点了点头,就拉着绳子开始在地上测量了起来,不过钻进草丛时,我还是不由地警戒了起来,毕竟那只白毛犼现在又跑到了什么地方去,这谁都不知道,万一突然对我们发起袭击的话……
还好,等我把绳子拉到距离石佛十五米的地方时,周围一切都安然无恙,看来可能是我多心了。
我做好了记号之后,大家也都过来帮忙割草,很快就在石佛右侧十五米的地方又割出了一片空地来,丁三爷随后又拿出两把洛阳铲来交给我和张洋帆说:“尽量把洛阳铲钻得深一点,如果下面有东西或者有空地的话,很快我们就能测出来了。”
洛阳铲这种东西,确实能算得上是古人智慧的结晶,这一路上可都给我们帮了大忙,可我们双管齐下足足往地上钻了得有个十来米深之后,再把洛阳铲转出来一看,却还是一无所获,下面的土壤紧实干燥,显然底下没有空洞的地方。
这一下,我们不自觉地又都沉默了下来?
难道说,所谓的“石佛向右十五”,指的真的十五里?那可得测量到什么地方去?或者说,是老祖宗步子太大或者太小,因此没有将步伐测量准确?
我们不敢放过任何一个提案,于是我和庞光两个人又分别用自己的步子测量了一番,落下洛阳铲去一挖,却还是一无所获。
“石佛向右十五”,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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