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倩和秦婉离开了,我就该拾掇一下这兽父了,其实也没啥,就是威胁一下他,让他懂得做人。
这兽父还在昏迷,我去弄了瓢冷水,直接倒他脸上,他一下子醒了过来,本能地往后缩,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心惊胆战地看着我:“你还想怎样?我已经放过那婊子......”
我拉下眼帘来,声音冷淡:“想必你也不敢阳奉阴违,我不是你惹得起的。”我纯属装逼,兽父却不敢质疑,抖着手说明白。
我就看了看这房间,漫不经心地开口:“你家里有相机吧。”他一愣,忙跑去翻抽屉,将一本厚厚的相册拿了出来:“全都给你,你别打我了,欧阳倩的照片全都在这里。”
他倒是自觉,我接过一看,这些照片真是惨不忍睹,每一张都几乎有血,这上百张照片,记录了欧阳倩从小到大的受虐历程。
“这么几张?还有呢?”我收下照片,继续冷淡道,兽父连摇头:“真的没有了,我偶尔才拍几张,不是每次都拍。”
他不像说谎,我依旧冷淡:“如果有欧阳倩的照片传出去,我不管是不是你干的,我都会回来找你,带着刀子。”
他一惊,立刻求饶,连连保证不敢,我寻思着也没事儿了,收好相册,走人便是。这兽父还恭恭敬敬地来送我,笑得跟傻逼似的。
离开了这里,我就给秦婉打电话,她说她在上次那个宾馆,正在给欧阳倩擦药。我就过去了,欧阳倩现在是脱离了苦海,身上的伤是该好好治疗一下。
我到了那边,秦婉来给我开门,我进去一看,欧阳倩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她换了一身睡衣,看来秦婉已经仔细检查过她的身体了。
我暗自叹息,将相册交给秦婉:“有空烧了吧。”
秦婉吃了一惊,看了几眼,忙合上了,脸色发白:“那个父亲,真是太禽兽了。”我无声点头,秦婉又迟疑了一下,似乎有话要说,我疑惑,看着她,她拉我走了出去:“刚才我给倩儿清洗身体,还有擦药,我发现......她似乎没有受到那种伤害。”
我听不明白,让她说清楚点,她有些难堪:“倩儿的确受到很严重的虐待,但是,她下体......我觉得她没有受到性/侵害。”
啊?我呆住了,这怎么可能?被虐待了十年,竟然没有受到性侵害?我不敢相信,秦婉皱了眉:“如果受到性/侵害,那下体肯定......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之她下面还是很完好,我是指纯洁方面......就是还是小女孩那种样子!”
这下我傻了眼,欧阳倩难道还是处女?这太天方夜谭了吧,秦婉也觉得不可思议,她皱着鼻子:“按理来说,那个混蛋应该侵犯倩儿了,但倩儿的确没有受到侵犯的迹象,那个混蛋只是单纯地虐待了倩儿。”
我不自觉皱了眉,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办多了,最起码,欧阳倩心理上能得到很大的缓解,但是看她的反应,她明显也觉得自己已经被侵犯了,觉得身体很脏,难道说,欧阳倩自己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侵犯?
这太奇怪了,我走了几步,又将那相册翻开,仔细查看,上面都是欧阳倩受到虐/待的情形,不管是被绑起来还是被吊起来,都很悲惨,甚至还有血迹斑斑的私/处,但很奇怪,我总感觉,那兽父,只是单纯地享受虐/待欧阳倩的快感。
我心中微动,然后出门:“你看好欧阳倩,我要再去一趟,弄个明白。”秦婉知晓我的心思,连连答应。
我就又跑去找那兽父,他紧闭着门,我踹了几脚,他就在猫眼里看我:“大哥,你......”
“开门!”我冷喝,他心惊胆战地开了门,脸上还有些血迹,看来刚才是在清理。我直接进去,冷眼看她:“你有没有侵犯欧阳倩?”
他目光一缩,露出很古怪的神色,不肯回答,我拉下脸来:“说!”他一抖,颓废地跪下:“没有。”
我心中惊喜不已,竟然是真的,欧阳倩还是处女。但我很奇怪,这个兽父,为什么不侵犯欧阳倩?
我就盯着他,让他解释一下,他怕得不行,很悲哀地捂住脸:“她根本不是我的女儿,是别人的野种,你不能理解那种痛苦,我下面不行,她妈妈嫌弃我,最后跟别人搞了,生下了那个野种,你说我该不该报仇?我没错,都是被逼的......”
我张大了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这也......太悲剧了,竟然是个绿帽男,还养着别人家的女儿。
站在男人的角度来说,貌似我过分了,但欧阳倩是无辜的,我也没做错什么。我纠结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好,绿帽男抬头看我,鼻涕眼泪掉了一地:“你知道吗,我从来没试过做爱的感觉,只有虐待欧阳倩才能得到一丝快感,都是被逼的,上天对我不公平,她们母女俩,都是犯贱的骚货,活该,都活该。”
我又冷下脸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将自己的悲惨转化为仇恨,实在不值得同情。我也不想管他了,赶紧离开这里吧。
恰好秦婉来了电话,我就走出去接听,她声音急切,像是出了大事:“赵青,倩儿不见了,刚才我睡了一会儿,醒来就不见她了。”
我吃了一惊,我靠,不会吧,这个节骨眼上出差错?可别去寻死啊。
我赶紧赶过去,同时让秦婉立马去找,那个欧阳倩,不会是精神崩溃了吧。好不容易赶到宾馆那边,秦婉从马路上急冲冲跑过来,满头大汗:“我问了很多人,都说没看见倩儿,她可能是一出来就打的士走了。”
我皱眉,这个地方要拦的士,那得要多好的运气啊。我稍微有些疑惑,秦婉擦了一把汗:“我去大桥那边看看,我怕她跳河,你去另一边吧,保持联系。”
秦婉急冲冲地跑了,我就往另一个方向跑,路边还是有小贩的,我也去问了问,都说没看见什么女孩子。
这大白天的,这么多人看着,欧阳倩跑出来不可能不被发现的。我皱了皱眉,转身跑回宾馆,直接问了那老板,他也说没见什么奇怪的女孩子出来。
我想到了什么,忙上楼回了房间,这门都没关,看来秦婉走得急。我跑了进去,的确是没见着什么人,我就去浴室看看,浴室门也没关,一目了然。
于是我就看见欧阳倩了,她浑身赤裸地坐在地上,动也不动,喷头的水一直在淋下,她头发披散着,跟女鬼似的。
我松了口气,那个秦婉,也太大意了,怎么连浴室里都不检查一下。
我走进去,欧阳倩也没有反应,抱着膝盖,任由冷水冲洗着。我将喷头关了,她才稍微有了点反应,颤了一下。
我蹲在她面前,她双眼无神地看我,我将她脸上的头发抚开,平平淡淡开口:“这是活不下去了吗?不就是被打骂了十年吗?跟被欺负了差不多。”
欧阳倩没有动弹,呆呆地坐着,我呼了口气:“你身体不脏,只是受了伤,那个禽兽,根本没能力玷污你,他是个阳痿。”
我直接说了真相,欧阳倩手指头颤抖了起来,然后颤抖蔓延得越来越快,最后她整个身体都发着抖:“你说什么?”
她终于有了反应,我温和一笑:“他只是个可怜的屌丝而已,估计是结婚前撸残了。你根本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这么说吧,他仅仅是犯了罪,虐待你而已,其它什么事都没干,也干不来。”
欧阳倩眸子睁了睁,满脸不敢置信,我知道她心思很复杂,就静静等着她的恢复。终于,她理清了思路,声音都抖了:“你说的是真的?”
我点点头:“第一,小时候开始,你妈妈就嫌弃他,但你不知道原因吧,我猜其实就是那禽兽没有生育功能。第二,你的出生,那个禽兽应该是认了,但他心里一直觉得屈辱,长久以来的屈辱造就了扭曲的性格,所以将魔爪伸向你了。第三,你该明白了吧,你的事,其实就是一个毫不相关的人欺负你而已,你身体很干净,一点都不脏。如果你还不信,那我问你,你见过那禽兽在你面前脱裤子吗?”
我还真有点柯南的机智,说得欧阳倩动摇了,她仔细回忆了一下,有些喜色:“好像是真的,他一直都没有在我面前脱裤子,只是打我......但小时候,我......小时候,那段记忆,他在我初中的时候,就那个我了。”
这欧阳倩本来还有些心安了,但说着说着又痛苦起来,我皱眉,思考着对策,然后笑笑:“我给你分析一下,你初中的时候,也才一个小屁孩,那个禽兽欺负你不懂事,当然不怕被你嘲笑,所以毫无顾忌地假装侵犯你,但之后你懂事了,他就不敢侵犯你了,怕被你发现,其实他只有三厘米。”
欧阳倩一呆,嘴角弯了弯,我心中安稳:“你现在明白了吧,你只是被一个细软短欺负了十年,他根本就没有能力侵犯你的身体,你难道不会自己看看下面吗?说不定处女膜都还在。”
她犹豫不定,眼睛不自觉地飘向下面:“怎么看?”
我抽抽嘴:“你掰开看啊,粉木耳黑木耳都分不清?你难道没自慰过?”欧阳倩摇头:“自慰过,但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脏女人,每次都没注意,而且,每周还要被虐待,下面天天都很痛。”
天天都很痛还自慰,你也是奇葩啊。我就苦笑:“你自己好好看看,绝对是粉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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