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借到钱了。翌日一早,我就拿了钱,跑去找道上的人,秦婉自然也来了,本来我不想她来的,但她偏要跟着,还说既然是倩儿的事,她不能束手旁观。
上次打我的那个混混大哥跟我说过,可以去城西台球厅找他,还说了什么老黑。当时我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现在还真要去找他。
城西地方挺大的,台球厅当然不可能只有一间,不过随便找一间上档次的一问,还果然有人知道老黑。
一番波折,最后到了一间偏僻的台球厅,终于见着老黑了,老黑人如其名,是挺黑的,而且是个东北汉子,蹲在台球厅旮旯里,笑吟吟地盯着秦婉看。
秦婉就有些害怕,躲在我后面,老黑拍拍手,笑出一口黄牙:“大姑娘莫慌,咱是正经生意人,不干下作之事。”
其实我也不太适应这里的气氛,远远近近,都有小混混,一直往这边瞄,让人太自在。我就直截了当地说了要求,老黑立马一个电话拨出去,不一会儿,上次那混混大哥带着十来个小弟就跑来了。
“哎哟,赵爷,您来了啊,许久不见,您又换女人了呢,还是个大/波女......”混混大哥拍马屁,我脸都黑了,秦婉皱眉看我,又是疑惑又是恼怒。
我忙咳了咳,让他别说了,我就让他去揍人,他立马同意,眼睛就往我包里瞟,我也明白,掏出一沓钱递给他:“人情归人情,钱我还是会给的,六千块,先给三千。”
其实我是跟赵雅借了一万的,但我得“吃回扣”是吧,混混大哥似乎有些不情愿,但他还是给面子:“虽然少了点,但也是块肉,而且又是赵爷的事,我自然不敢多收,成,完事儿之前,我们听你差遣。”
他倒是爽快,我也不磨叽,带着他们上车,去欧阳倩家里。
又是过了三个小时,这些小混混,竟然还有人晕车,吐得那叫一个酸爽。我觉得挺丢脸的,但秦婉没有在意这事儿,就是瞪我:“你不解释一下嘛?赵爷。”
我心中一突,果然,该来的还是要来,于是苦笑:“上次凌欣桐......”我给她解释了,她还是气愤:“所以你跟凌欣桐是有一腿咯?赵爷。”
这秦婉,平时那么柔情的,没想到吃起醋来,还挺凶恶,几个混混就打诨,叫她二夫人。
这段插曲可把我折腾的够呛,好在后来到了目的地,秦婉终于不闹腾了,小混混们听我吩咐,做好了准备。
我就先让秦婉去将欧阳倩叫出来,免得到时候不好办。秦婉也去了,我们远远看着,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后,秦婉终于带着欧阳倩出来了。
欧阳倩还是老样子,看不出受到虐待,不过脸色不好,秦婉带着她走得很远,我看时机差不多了,一挥手,十来个小混混,皆往欧阳倩家跑去。
来往还是有些人的,但都躲得远远的。后来我们上了楼,到了欧阳倩家门外。混混大哥示意我们去楼梯口躲着先。
我们就躲着,他轻轻敲门,一脸正经地对着猫眼,那兽父就来问话:“谁?”混混大哥脸色急切:“楼下有个女人晕倒了,还有个女人让我来找你,叫你快去看看。”
他演技不错,兽父当即开门,皱紧了眉:“我女儿?”混混大哥露齿一笑:“不晓得。”他一说完,手一伸就将兽父揪住了,我们蜂拥而上,兽父吓得不轻,忙大叫,混混大哥直接给了他一拳,他脸都青了。
我们全部进了屋,一关门,将兽父推倒在地,都不怀好意。
兽父也看见我了,脸色变了变:“是你,你想干什么,我报警了!”他又怕又怒,我一脚踩在他胸口,狠狠地呸了一声:“难道你女儿没告诉你,我不是普通人吗?”
他脸色又变,看了看混混们,有些惊怕。我一巴掌甩他脸上,然后将他拖进房间,回头叮嘱混混们:“别让人进来,我干点事儿。”
混混大哥当即淫笑:“赵爷口味真重,这么老的菊花......”
啪,我利索关上房门,将兽父拖了进去,微笑着拍拍手:“我想知道,你和你女儿的事。”兽父眼神闪烁:“你知道你这是犯法吗?我要告你......”
我冷下脸来,在房间里乱翻了一下,然后在床底下找到了一个很大的工具箱,上面一丝灰尘都没有。兽父就慌了,要过来阻止,我再次一脚,将他踢得爬不起来。
他抱着肚子痛叫,我也不心软,将工具箱打开,不出所料,里面都是虐待用具,皮鞭就有好几条,粗细不一。
我顺手拿起了一条皮鞭,上面竟然还有血。我心中升气了一股怒气,欧阳倩的血啊。兽父看我拿着皮鞭,就吓得缩了缩,我冷冷地笑:“伯父啊,咱俩来玩玩吧,我不会嫌弃脏手的。”
他彻底怕了,连连往后退,我眼眸一眯,一皮鞭甩过去:“怕了是吧,你虐待你女儿的时候,知道她也怕吗?”
这一鞭子并没有抽中他,但他吓尿了裤子,捂着脸惨叫,我走近几步,皮鞭抽在墙壁上:“说,全部都说出来,不然老子还要用针扎你咪咪,让你也尝试一下,迷之快感。”
他脸色发白,嘴唇发抖了,那外面混混大哥也嚷:“赵爷,这老小子惨叫什么?直接杀了吧。”兽父一颤,终于求饶:“我说,我说,你别乱来。”
我整暇以待地坐在床上,兽父抹了把汗,竟然很微妙地笑了一下:“她就是个贱/女人,她妈妈是贱/女人,她也是。当年她妈妈那婊/子偷人,害得我丢尽了脸面,而她才初中,就谈恋爱,也不好好学习,我辛辛苦苦拉扯大她,她不懂得报恩,不听话,那次我伤心,喝醉了酒,抱她一下,她竟然打了我一巴掌,你说她是不是个贱/女人?她就是个臭/婊/子。”
兽父说着往事,竟然一脸凶恶,眼中都是快意,我冷冷盯着他:“欧阳倩初中的时候,你就虐待她了?”
“没错,她妈妈小学就死了,死得活该,让她偷人,害得我天天被人嘲笑,欧阳倩也不是好东西,竟然也疏远我,她根本不知道我受的苦,整整三年,我戴着绿帽子,被人说坏话,而且她妈妈那贱/货,还趾高气扬,不准我碰她,你知道一个男人绝望了会怎么样吗?我碰不得我老婆,我就碰她女儿,后来她死了,欧阳倩就成了不良少女,我必须得管教她,哈哈,她真是婊/子,不打不听话,等她上高中了,我就脱光了打,吊起来打,看她还听不听话,哈哈,那个臭/婊/子!”
兽父有些疯癫了,说着这些话,满脸满足,我心生厌恶,紧紧皱眉:“她那时候正是叛逆期,不懂事也是情有可原,你竟然虐待她,后来还是性/虐待,你还是人?”
“哈哈,你根本不懂,她从小就疏远我,我知道她讨厌我,没错,她才七岁的时候,我就打她主意了,我老婆瞧不起我,还偷人,我只想在女儿身上找点安慰,她竟然讨厌我,你说她该不该打?”兽父咧着嘴,眼中都是病态的光,我立刻冷了脸,我还以为是欧阳倩太不尊重父亲了,原来是这个父亲从小就没安好心,活该被讨厌。
我也不想听他说这些病态的话了,直接问重点:“你是不是对她干了什么?她为什么一直忍受着?”
我这一问,兽父竟然兴奋了,口水都流了:“所以说她是个骚/货,我调教她十年了,哈哈,真痛快,你不知道她多骚,她已经离不开我了,她很享受那种感觉,每次看见她痛恨又无奈的眼神,我都兴奋得要死,哈哈,她就是个骚/货,不虐待不行,你以为她是什么正经女人,她跟她妈妈一样,都是贱/货,不调教,就要偷人。”
“闭嘴!”我冷喝,兽父被我打断,还意犹未尽,犹自要跟我说,我甩了甩皮鞭,他不敢说了。
我就皱了眉,调教了十年,难道真的已经上瘾了?我心中怀疑,因为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事情,无论怎样,我都不太相信一个女人会享受虐待。
兽父见我不说话,又谄笑:“这样吧,我们一起调教她,她就是那种骚货,一辈子都逃不掉了......”
我直接一皮鞭甩了过去,兽父吓得翻倒在地,脸色苍白一片。
这时候,门外一阵喧嚣,混混大哥高声叫嚷:“赵爷,你马子回来了,那个小姑娘也回来了。”我一惊,这他妈是被堵在家里了啊,秦婉怎么搞的?
我开门出去,就听见铁门外欧阳倩在说话:“赵青,你给我开门!我就觉得不对劲,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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