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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唉,张家界回来了,累shi俺了,今天的更新先送上,各位亲们好哇……嘿嘿……
二月二十六,老黄历上写着,宜开市,祈福,安门……
“啪啪啪……”
一阵热闹的爆竹声响过,月君面上带笑,旁边站着已经大腹便便的祝芹,看着匠人们把那块刻着“颐和堂”三个大字的牌匾挂了上去。
文溪从屋内冲了出来,兴奋的嚷嚷,“姐姐,姐姐!看!陈姐姐给我的礼物!”
***
那位陈姑娘本名陈芷香。当日她追着问月君什么是药膳的时候,月君笑笑,只拉了她的腕,给她把完脉之后对她道,“你是体寒之症,所以每个月小日子来临的时候,总是腹难忍,可对?”
陈芷香当场红了脸,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总归她还是一个弱质女子,说起这些,自是不如月君这般医者自然。
看她的样子,月君神色淡淡,起身进了屋,“你等会儿,吃了饭再走吧。”
陈姑娘有些疑惑地看着月君回答了一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这一次来签契,月君自是带了一些药材过来的。她本就打算签好契之后要将铺子收拾一番的,因此随身也带了一些药材,像这种轻微的体寒之症,调养起来了简单。药材也是常见的几种,她也懒怠多话,反正也快要到了饭点,倒不如今天中午就做药膳给她吃吃好了。
不多时,伴随着一股奇异的药香混着饭香,月君端了一个托盘出来,上面放着一个小小的天青底色白瓷碗。
“尝尝我的手艺如何,”月君脸上挂了淡淡的笑。自从天音失踪,月君就再没有像以前那般无所顾忌的大笑过了,即使是偶尔笑笑,也是极淡极淡的笑容。
陈姑娘有些疑惑的接过碗,低头看着里面明黄色的米粒,颗颗饱满鼓胀,倒是一碗好粥。只是不知道里面添了什么,竟有一股奇异的药香,不似平日里熬药的那股子苦味。反倒竟有一种怡人的感觉在里头?
“啊,好香!这是什么米?为什么会是这样的颜色跟味道?”粥被熬得很烂,入口即化。陈姑娘惬意的眯起了眼。惊讶地看向月君。
“就是普通的大米,”月君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的碗,“只不过里面加了一些药材进去而已,”
“那为什么一点苦味都没有了?”
在陈姑娘的印象里,药不都是苦的么?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
“我用特殊的手法处理了一番,把那苦味去掉了,感觉怎么样?”
陈姑娘点点头,“好吃,香!你准备卖这个么?”她也是聪明人。方才自己问月君什么是药膳,她就捧了一碗粥给自己。想必所谓的药膳,就是这样的了。
“嗯,我问你有没有什么感觉?”月君低头,送了一口粥入口。
“感觉?”陈姑娘疑惑,“没什么感觉啊!啊,不对!”
陈姑娘突地放下了碗,捂住了小腹。今日癸水到来,小腹一直隐隐作痛。刚刚没觉得,月君一说她才想起来,吃了一碗粥下肚之后,小腹那里寒凉且坠痛的感觉竟似是轻了一点,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的暖意在小腹间缭绕。
“啊,你这粥,你这粥……”陈姑娘惊喜地看着月君大叫,却苦于找不到言辞形容此时的感觉。
“呵,腹痛的症状减轻了,对吗?”
“嗯嗯!是的是的!”陈姑娘连连点头。
“所以,我才说,我这是药膳啊,有药的功效,却没有药的苦味,还能裹腹,一举数得,怎么样?不错吧?”
***
月君微笑着看着活蹦乱跳的文溪,小孩子就是好,不过短短一月,她就已经从那一场惨烈的截杀里恢复了过来,一如往日般天真明媚。
“表妹!这副对联就挂门外吗?”祝明礼擦着额头的汗,小跑了过来,今天亏得有他,不然,月君还不知要忙成什么样子。
“嗯,这副挂门外,另外一副挂铺子里的柱子上就好了。”
月君手一动,翻了翻,看着上面的字,点了点头。
“今天多亏了你大表哥还有刁叔叔,以后可得好好谢谢他们!”祝芹伸手拍了拍月君扶着自己的手,“你去忙吧,娘这里有文溪,不用担心,啊。”
“那好,我先过去了!”月君依言放开了祝芹的胳膊,叫来正在爆竹屑里寻找还没炸掉的爆竹的文溪,“溪儿,过来,照顾好娘,姐姐要去照顾客人了!”
***
铺子不大,越发的显得里面人潮济济,热闹非常。
今日开张,月君虽没打算请多少客人过来,但是元镇里的左邻右舍都自发的过来了。平日里他们或多或少都受过月君的恩惠,盖因月君会一手医术。
祝家人早就料到了这样的局面,因此早一日就把明礼派了过来,带话,“明日我们就不过去了,肯定人多,让明礼帮帮你就好,待过几天,你那里消停了,我们再来。”
“元大姑娘!你这个什么药膳,还真是好喝!不过说起来,为什么只给我们一碗呢?”
林随风状似不满地敲着碗大叫,祝明礼不太熟悉他人,还以为他是真的不满意,顿时涨红了脸,不知道怎么说话才好。
月君抿嘴一笑,将散乱的发别到耳后,这才道,“呵呵,林叔叔,你若是想多喝,还须得待我给你把过脉之后,才好重新熬制,到时候任你喝多少碗都好!”
听得在场众人哄然大笑,有那豪放的汉子就开始调笑,“就是就是,快让元姑娘给你把把脉,看你是否体虚那个体弱?哈哈……”
月君听了,也不以忤,待众人都笑过了之后。这才清清嗓子,扬声道,“各位叔叔伯伯,月君在这里先谢过大家的捧场,再跟大家解释解释为什么我今日只供一碗药膳给大家。”
月君拿起每张桌上都放着的一个木牌,那是她自空间里学来的,将菜名刻在木牌上,辅以解说,可以让食客自己解读。
“众位叔伯,这药膳药膳。名字里有个药字,就说明它自是有药的功效,俗话说的好,这饭可以乱吃,药可不能乱吃,对吧?”
众人听了,脸色不由变了变,“你这个丫头,知道不能乱吃,还给我们吃,不是害人么?”
月君笑着摇头,“今天我供的这一份药膳,名为元气粥,是用来弥补体内元气的。不管你原本体质如何,补补元气都是无可厚非的,但是凡事不可太过,因此,我只能供给你们一碗的份量。”
“哦,这样啊!”众人恍然。
林随风冲着月君挤了挤眼,低下了头去。看着林随风这样,月君心里不由一叹,林叔叔看来还是这样爱玩爱闹,只是雪儿——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看到这样,众人不由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起来。
一旁一直默默看着她的祝明礼一叹,知道她又想起了天音,忙上前拉了拉刁涯意袖子。
刁涯意反应了过来,忙上前一步,团团作揖打着哈哈,“哈哈,各位乡亲!不过若是谁真的是体虚那个体弱,也可以再多吃几碗的……”
“哈哈……”
***
月君匆匆退到了内院,在灶前坐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灶里的火,心里只觉得苦涩一片。
先是培园大火,接着就是林雪儿,再接着是天音……
“师兄,天音……”
想起那时候天音对自己说,“药膳,药者,医病之根本也;膳者,裹腹之用也;哈哈,师妹,妙极!你这个法子,是怎么想出来的?”
月君终于忍不住埋头入臂弯,呜呜咽咽的抽泣了起来。门外,容慕锦焦急的想要推门进去,却被容华一把拖住,摇了摇头,叹息,“让她哭一场吧……”
***
前庭,人越来越多,铺子里已经摆不下那些桌椅。
祝明礼擦了擦头上的汗,同刁涯意一起,合力将桌椅抬到了街边,“好嘞!众位客官请坐这里吧!”
祝明礼取下搭在肩头的布巾,手脚麻利的将桌椅抹了抹。
“你们今天开张?”为首的一人,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敲了敲桌子,“药膳?”
来人的脸色,让刁涯意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意味,忙堆起了一脸的笑,“是的,今日开张特供,药膳不收钱,但仅限一碗!”
“是吗?先拿一碗,给爷尝尝!”
刁涯意忙推了推一旁祝明礼,明礼会意,转身进了屋,端了一碗粥出来。
那人拿过碗,凑在鼻端闻了闻,突地皱眉,拍桌子大骂,“妈的,怎地一股子药味!”
刁涯意眼色一沉,知道这人是故意来找茬的了,他一笑,稳稳扶住差点翻倒的粥碗,“呵呵,客官说笑了,小店就是药膳铺子,药膳,自是应该有药味的!”
“是这样吗?”那刀疤汉子眼睛一斜,看向身后唯唯喏喏立着的一个猥琐汉子。
那人忙忙点头,“是的是的!”
“你先吃,给爷打头阵!”那刀疤脸将桌上的粥碗端到了猥琐汉子身前。
那人浑身一颤,面露苦色,看向眼前的刀疤脸。
刀疤脸显然没有这样好的耐心,他将碗往那汉子手里一搡,“喝!不喝老子剁了你!”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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