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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肖家人送上来的千年人形首乌,容华瞳孔一缩,颇为愤怒的看向了肖明昆所在之处。毫不意外的,他看到肖明昆正用一种得意且挑衅的眼光看着自己。见到容华望过去,肖明昆脸上露出一丝欠扁的笑,“这株药材,原本不是我们家的,还是前天,不知道是哪个好心人路过,将东西放在我家门前了,哈哈!”
肖明昆的声音并不小,身在高台的月君也听到了,她脸上淡淡的,竟颇有些神似天音。雅间里,容慕锦看到月君如此形容,心底不由一动,回头向天音望去。发现他虽身在房间里,但那表情,竟出乎意料的同台上的月君一致。
“你,不担心君姐姐么?她只有那样普通的一株红景天。”容慕锦忍不住开口。
正在喝茶的天音闻言,缓缓放下手中茶盏,脸上带了一丝笃定的笑,“不担心,她定会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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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一对比,台上司仪看着月君面前摆着的那一盆普通至极的红景天,忍不住开口劝道,“这位小兄弟,你确定要以这一株药材来对阵么?”
月君心里一暖,对着司仪笑了笑,“嗯,确定。”
那司仪想来是端王早就安排好了的人,因此才会有此一问,但是月君心里自有打算,因此只是对着他感激的一笑,便退后一步,任由那些评判前来评判。
而那肖家人则是有些等不及要看月君的笑话了,他斜着眼睛看向司仪,颇为不耐烦的道,“喂,喂。还要不要开始了?”
司仪见状,暗叹一声,只得宣布,“双方确认已毕,比赛开始!”
毫无异议,普通的红景天对上千年难得一见的人形首乌,众位评判们并没有用多大的功夫就判了肖氏赢。
看着这样一边倒的局面,台下一片哗然,议论纷纷。“这样还比什么?听说那容家前两天药库失窃了,他的盟友。又只剩下了元家的培园;而那培园。也在前几天起了一场大火。据说烧得什么都不剩了!”
“那肖家岂不是赢定了?若是我,我就索性不出战直接认输算了,太过丢人!”围观的人不由哗然,心里对容家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坚持出战的精神不由生起了一丝敬佩。
“不过听说。这容家的药库,好像就是肖家派人盗的。诺,看到没有,肖家现在拿出来的千年首乌,据说容家原本也有一枝,若是没有失窃,这一局,怎么也会是平局……”看大家的注意力已经被勾起,一个小子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这样吗?那肖家人也太卑鄙了一点吧!那为什么容家不去官府告肖家?那容家都丢了些什么药材?”听到这样的内幕。众人不由愕然,向着坐在看台上方的肖明昆投去了充满鄙夷的一眼。
“有千年首乌一枝,百年人参两枝,据说这两枝人参神异无比,乃是子母鸳鸯参。形容神异,恰似一对鸳鸯两相依偎,曾经被宫廷后妃视作祥瑞。后来容家成为药材皇商之后,他家的药材,数次救皇上于危急中,皇上感念其恩德,特意赐给容家的!不过这都是旧事了,”
“容家是想告来的,可是苦于没有任何证据。前来偷盗的人据说是个老手,半点蛛丝蚂迹都没有留下。再者说了,就算是确认了是肖家派人偷的,但那是药材啊,若是被人逼得急了,人家一把火毁了,你也没有办法,是不是?”
说到这里,就有那脑筋转得快的人接道,“这样说来的话,那前天那培园的大火是不是也是?据说肖家可是曾经试图拉拢过培园的主人的,结果被那主人拒绝了!”
“嘘!这只是传言,传言,并不知道是不是事实,大家还是噤声吧!有道是君子不传小人之言,大家就当我未曾说过这些话吧,还是专心看比赛的好,哈哈……”先前挑起话题的那个人发出一阵意味深长的笑。
“呵呵,也是也是,看比赛看比赛,倒要看看他肖家赢得有多‘漂亮’,哈哈……”众人反应了过来,也是带了一脸意味深长的笑,转身看向看台之上,不过那眼底,却是没有了先前的兴奋,取而代之的,则是讥讽。
那人传完这些话,脸上露出一丝笑,趁着大家都专心看比赛的当儿,躬着身子,悄悄的就退了出去……
直到远远的离了人群,那人才抬头,一张清秀的脸露出来——不是忍冬又是哪个!?
他快步走到容华身边站好,有些迟疑的扫了一眼正坐于一旁的端王。容华拿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无妨,那事做怎么样了?”
见自家主子如此,显然是没把端王当外人。忍冬也是机灵惯了的,当下将手一拱,脸上扯出一丝得意的笑来,“幸不辱命!”
见主仆两人如此,那端王脸上露出一丝好奇的神色来,“你们干什么了?”
“无事,不过是不能白让那肖家偷了我家的药材罢了。我要让他怎么偷的我的,再怎么给我还回来!”容华脸上露出一丝莫测的笑来,扭头笑看向端王。
看着容华嘴角如狐狸般的笑,端王不由打了个寒噤,“咦,以后千万不要惹你,除非有万全的把握!特别是在做生意的时候。”
正说着,台上司仪苍老却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第二局,开始!”
这一次,却是肖家先上。
肖家那人脸上挂着得意的笑,抱了一个大红鎏金的锦盒,斜睨了一眼袖手站在一旁的月君,“哈哈,小子!等下还上场吗?不要丢人现眼了!还是赶紧滚回去找你娘哭鼻子去吧!”
月君头微微一偏,并不理会他,只向着司仪道,“司仪大人,这第二场,我需要将这盆红景天留在现场,可有问题?”
司仪一愣,扫向了静静置于一旁,显得普通无比的那株红景天,莫非它内里有什么乾坤不成?
看到司仪的脸色,月君缓缓笑了。她的面容本是清秀,但此时这样缓缓一笑,竟透出几分雍容的大家气度来。
那司仪又是一愣,不是说元家只是一个乡野人家吗?怎么竟也有能力请得这样气质出众的人物来?
“这盆红景天只是普通至极的红景天,任何一个药园都可以寻到,还请司仪放心。方才各位评判也看过了,不是吗?”月君微微一躬身,刻意压低了嗓音,缓缓的道。
她是女子,声线本就清越,但是此时被她刻意压低,加上她现在的身形打扮,又是一副少年人的模样,倒也没让人看出异常来。
那司仪扫向评判那一桌,见他们没有异议,便也就对月君点了点头,“无事,你放着吧。”
“如此,多谢!”
说完,月君就退后一步,袖手静默的立在原地。肖家那人见自己几次挑衅,月君都是置之不理,面上不由有些恼怒了起来,狠狠的呸了一声,“哼!拽什么拽!看一会儿老子斗得你哭爹喊娘!”
肖家人粗俗的话语让司仪有些不满的皱了皱花白的眉毛,不由低声喝道,“噤声!”
被司仪喝止,肖家那人面上不由有些讪讪的,却不敢再放厥词,只得将手中锦盒重重一放,掀了开来,顿时,场中清香四溢,旷人心怡……
那锦盒也不知是什么构造,想来密封得很好。刚刚没有开盖之时,大家竟是丝毫味道都没有闻到,就边离得最近的司仪,也没有有分毫感觉。此时盖开,司仪只觉得一股清香冲脑而上,顿觉神形俱是为之一清。
“此物为我家少爷前些年无意间购得,为子母鸳鸯参,参龄百年!这个据说是从前朝后宫流落出来的,因为其形神异,形如鸳鸯,被宫廷后妃视为祥瑞……”
伴随着一阵阵怡人的清香,肖家人得意的声音响彻全场。
“嘶……”
听到这个名字,台下众人不由齐齐吸了一口冷气,交头接耳了起来。看到眼前这一幕,月君一直平静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来,有些戏谑地看向了正一副得意洋洋的肖家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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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听听是怎么回事?”
原本正得意于自己就要胜了容家的肖明昆,看到月君脸上的笑,再看看周围人的表情,终于察觉出了一丝不对来,脸色一冷,吩咐立在身后的家仆赶紧去查探。
就在肖明昆派人去打探下面出了什么事的时候,月君拍了拍手掌,打断了肖家那人洋洋洒洒的声音,“请容我展示我家的药材吧。”
说完,就转身走到台旁,从早就候在那里的刁涯意手中接过了一个被红布蒙着的物什。
两次被人打断,肖家那人心头不由憋闷了起来,狠狠的啐了一声,“看你这回拿什么药材渣子来凑数!”
月君恍若未闻,只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了台上,与先前那一株红景天并排放在一起,这才微微后退半步,手一扬,红布落地。
就在布下东西露出真容的霎那,满场俱静!接着便是比方才大了不知多少倍的嘈杂,“啊?这么丑陋的东西,也是药材吗?莫非这培园主人已经输昏了眼?竟随便自地上捡了一枝枯枝来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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