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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祝子钧都是抱着脑袋蹲在一旁不停的哭闹着要丽婶儿,也不让任何人近身。天音有些束手无策了起来,一直在书房里翻着医书,想要找出一点蛛丝蚂迹出来。
祝子钧闹得有些累了,歪歪扭扭地蹲坐在地。脸上的神情仍是有些狂躁不安,拿一只手不停地捶打着脑袋,砰砰有声。
看着祝子钧这副样子,月君有些心疼。她想了想,一咬牙,拿起一个茶盏,转身进了屋。她不能等了,看着祝子钧这样受苦,她再也不能等了,她现在就要拿空间溪水来给他解毒。
月君原本是想等天音开出方子之后再偷偷加水进去,可是现在看来,天音的方子,恐怕一时半会儿是开不出来了。在她看来,祝子钧的病情拖了这样久,她自己也是有责任的,若是自己能早点请天音或普慧来帮祝子钧看病,或许他的毒早就已经解了。
她躺在床上,默念着“百草空间”,静待着那熟悉的眩晕感的到来。片刻之后,她就进了空间,她匆匆跑到溪边装了水就要走。但临走时,她想了想之后又转身从空间的药架上随便拿了一个治伤风药丸子才走,这是她闲来无聊的时候照着方子随便搓出来的。
月君一手握着那个小药丸子,小心翼翼的捧着装了空间溪水的茶盏走近祝子钧。扫了一眼不远处坐着的祝芹,这才大声地道,“小舅舅,我这里有糖豆,你可要吃?”
祝子钧一惊,猛地抬头,神色间又见狂躁了起来,大声地吼,“我要丽婶儿!丽婶儿!我不要糖豆!”
月君退了退。以免他挥舞的胳膊将茶盏打翻,口中小心的诱哄着,“好好,你要丽婶儿。等你乖乖吃了这个,我就带你去找丽婶儿。乖!不然丽婶儿不喜欢你!”
听到这话,祝子钧点了点头,勉强安静了下来。但是垂在身侧的手,却是不停的弹动着,昭示着主人此时狂躁的心情。
听到动静,天音走了出来。生怕此时性情狂躁的祝子钧会伤了月君。“师妹。小心点!你要给他吃什么?”
见天音走近,祝子钧的神情越发的狂躁了起来,挥手大叫,“走开!我要丽婶儿!丽婶儿!”
“啊!”
他的手挥得太快。险些扫到月君的脸上。月君慌忙避过,差点弄翻了茶盏。她定了定神,看一眼一脸紧张之色,站定在原地的天音,随口答道,“这是当年师傅给我的两粒解毒丸子,虽不知道有效没效,但是试试总是好的。”
普慧做的那个解毒丸,天音也是知道的。所用的药材都是极温和。也不会与其它药物药性相冲的药材。
原本普慧是想做出一种能解百毒的药丸来,可是后来发现太难,因为这世上毒药种类实在是繁多,各种毒性相生相克,相应的。其解药的药性也是五花八门,有些更是相生相克的。因此,普慧折腾了大半年,也只折腾出来这么一种解毒丸,勉强能解那么十来种毒,而且不会与其它药物相冲。
在天音看来,此时用这种药丸给祝子钧,却是有些碰运气的成分在里面了。但是眼下别无它法,也只好任由月君碰碰运了。
月君将那药丸掰开,小心的化于水中,递到祝子钧面前,“来,小舅舅,喝了这个,就带你去见丽婶儿!”
祝子钧有些不耐烦,一把夺过茶盏,仰头就将里面的药水一饮而尽。“丽婶儿!我要丽婶儿!”
月君一脸紧张的盯着祝子钧,一迭声地问,“小舅舅?头还痛不痛?”
祝子钧灌下那杯药水之后,不过片刻,突地就觉得一股酸涩之意自胸臆间升起。他在原地怔愣了半晌,突然“哇”地一声弯腰就吐了起来。
天音心里一紧,再也顾不得其它,忙快步过来将月君拉到身后,弯腰查看。
“子钧!你怎么样了!”
祝芹也是一急,忙忙的就要起身过来,却被月君一下喝住,“娘!不要过来!小心有毒!”
话一说完,月君就觉得头脑一阵阵发昏,她心里暗道,“完了,难道上一世,小舅舅就是个痴傻终身的命?”如果这样的话,那自己这番解毒,却又是相当于改了一个人的命了。
说起来她的这个空间,却也神奇,似是自有一套法子能感应别人原本的命势。若是自己的治病救人之举,违了别人的命势,它就会反吸月君的生命力来治愈那人;但若是顺了别人的命势,那就没事。
天音捂着口鼻,察看着地上那一摊黄绿相间的呕吐物,清声应道,“元伯母你身怀有孕,最好还是不要过来。”
听得她们这样说,祝芹只得停住了脚,原地张望着。说起来,当年她还是姑娘时,这个弟弟跟她是最亲不过,当年还是个孩子的他,总是跟在她的身后,“姐姐,姐姐”地不停叫着,有什么好东西,也是第一个想要与她分享。
因此祝子钧变成现在这样,最心疼的,除了祝老太太,就是她了。
天音仔细地观察着祝子钧的神情,发现此刻的他,神色一片怔忡,再没有刚刚的狂躁之意了。他松了一口气,回头,却不小心松了手,顿时觉得一股酸臭难当的气息冲鼻而上。他忙又握紧了鼻头,瓮声瓮气地道,“看来师父的药还有点作用,”
然而他话音未落,就听得身边咚咚两声,月君与祝子钧先后而倒!
“君儿!子钧!”祝芹心里一急,再也顾不得天音的叮嘱,扑到了月君身边。
只见她脸色苍白,牙关紧闭,此刻竟是人事不知了起来。她心底一惊,有些茫然地抬头看向天音,又看看地上那一摊呕吐物,急急地道,“君儿,君儿她,怎么了?难道是中了毒?”
天音心底也是一紧,然手上扶着祝子钧,让他腾不出手来。扭头向月君望去,却被她凌乱的发丝给挡住,看不清她的面色,而祝芹惊慌失措的神情,更是让他心底一沉。
天音奋力将祝子钧扶一边靠着,蹲身到祝芹身边,道,“元伯母,请让我先为她把脉。”
祝芹忙松了手,将月君的手腕露了出来。
谁想刚一搭上月君的脉,天音脸色瞬间就大变了起来。他换了手,那脉像却仍是那样——黯沉,细弱,分明是大伤元气之像。再看她面色,也是一副苍白憔悴,元气大损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
天音皱眉,之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伤了元气了?若是常人损耗成这样,早就卧床不起了。可是明明之前月君一直就是好好的啊?
与祝芹一起,扶着月君在床上躺下,又亲自去熬了汤药喂月君服下,他这才松一口气。
天音皱着眉,端坐在桌旁,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床上已经被灌了汤药,现在正躺着的人。她到底怎么了?看了看已经西斜的日头,床上的人还没醒,天音有些沉不住气了起来,再次走到床边搭了搭脉像。
“比先前要好些了,可是仍是元气大伤之像,到底是怎么回事?”天音不由有些心气浮动了起来,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月君眼皮一动,只觉得浑身虚软无力,她不由苦笑了一声。看来,这次还真的是把别人的命改得有些过了。
听到床上的动静,天音心里一松,猛地扑到月君床边。拿住她的手腕就开始把脉,“你刚刚吓死我了,师妹!”
“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昏倒?还这样一副元气大伤的样子?你做了什么?”
月君有些怔然地看着天音向来平和淡然的脸上挂满了焦急担心,耳边传来的声音也大异平常。
平日里,天音说话总是低沉温和而且缓慢的,仿佛这天下间就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动容一般。而此时,他的语气急促不稳,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得月君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天音清咳了一声,收回了把脉的手,“你的脉像仍是虚软,最近好好补补吧。怎么突然这样昏倒?以前有过么?”
月君心里一暖,探手抓住天音的袖子,安慰地笑,“没事,头一回。”
“不,不对!”天音突地回头,目光灼灼,看得月君心里一跳,有些心虚了起来。难道他知道了自己冒用他的名义给肖柳氏治病的事了?
“我第一次见你,你也是这样,莫名的昏了,然后就醒了。”天音皱着眉思索,又摇了摇头,“可是也不对,那一回你是中了蛇毒,啊!”
天音明白了过来,两次,两次都跟毒有关。
他转头看向月君,想起那时候,他验了月君的血,发现她的血异于常人。天音紧紧地盯着月君,目光里有着审视,师妹她,想必是有秘密的吧?刚刚喂祝子钧吃的药丸子,想必也不是师父的那个解毒丸子吧?
迎着天音微带疑惑的乌黑眸子,月君的心紧紧的揪了起来。
虽明知道天音不可能发现她右手腕间的佛珠印迹,她仍是忍不住右手微动,向被子里藏了藏。他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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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亲们,乃们都去了哪里哇?为毛看不到乃们的身影了?俺好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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