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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谢藏鹰带着十几个天剑门的弟子赶到了馨园弟子所住的客房小院,只见聂言的房间门大开着。
而涂子牙、月朦胧、聂言三人就坐在桌子前,淋着从房间屋顶的那个大洞漏下来的大雨,三人已是落汤鸡模样。
再环顾四处,房间里却是一片狼藉。
“没看到么?在淋雨!”聂言弄起了自己被雨水淋透了搭在眼前的头发,向着一脸惊愕的谢藏鹰说道。
其余两人也是端坐着,看着谢藏鹰,浑身湿透,淋着雨。
“淋雨?淋雨用得着拆我天剑门客房的屋顶啊!”谢藏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气的浑身发抖,心中对这三人恨透了。
聂言活动活动了双脚,感觉被这雨一淋,疼痛倒是减了不少,便勉强的站了起来,走出了屋子,来到了谢藏鹰站着的走廊里避了避雨。
涂子牙、月朦胧两人也跟着走了出来,来到了聂言的身后。
“谢大长老,拆你屋顶并非吾意,只是你这堂堂的天剑门似乎藏匿着不干净的东西,想来找我们麻烦。于是我们就略施法术,把打跑了。”
聂言向着谢藏鹰笑道,一缕湿了的头发又从头顶滑落搭在了眼前,聂言用手又将其撩到了耳后。
谢藏鹰满脸怒气,拆本门的屋顶不说,还说自己堂堂正派藏污纳垢,实在无法忍,便加大了声气,向着聂言这三人吼道:“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要告诉你们的掌门,看你们还在这里胡编乱造!”
“谁乱造了?”月朦胧先前本身就对这个以前擅闯馨园的谢藏鹰没有好感,一听这谢藏鹰说自己胡编乱造,心下也是气愤,便向着谢藏鹰恨恨的回道。
“你们......”谢藏鹰语塞,连指着他们三人的手也被气的不停的抖动,想来是被气的急了。
“藏鹰师弟好了,我来问问?”走廊里一群人也走了过来,领前的便是颇有仙风道骨的天剑门掌门千叟源,见这几人争论,还未走近便远远的喊道。
一群天剑门的弟子主动的让开了一条通道,谢藏鹰也走到了一边。只见千叟源背负着双手,一副正道领袖的模样,缓缓的走到了聂言三人的身前,道:
“你们说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聂言偷偷的白了一眼,却是看到千叟源的身后连自己的园主花间羽也是跟了过来,其他门派的掌门选手却都是挤在了长廊里。
“不比试了?”聂言疑惑道。
“天逢大雨,比试延后。你快说说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千叟源道。
聂言心中对于这些名门大派高高在上的口吻本身就觉得厌烦,没好气的回答道:
“这位涂子牙师兄送我回屋,却不想,哪里窜出来一个黑影向着我们三人袭来,我们便与之相斗,最后打跑了黑气,却也拆了这房顶。”
千叟源听了向着屋里望去,只见屋里一片狼藉,更显眼的便是那屋顶忒大的一个窟窿,向屋里一个劲儿的灌雨,已经在地上积起了好大的一滩水。
聂言见千叟源看了后却是表情没有变化,不像谢藏鹰一样心疼这屋子,气的发抖。
想来可能是身为天下第一大门派的掌门,至少为了面子,也得忍住这拆顶之痛。
千叟源转过头,看着聂言道:“你说这黑影到底是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聂言倒觉问的好没章法,这黑影就是黑影,还能怎么说,便板着脸向着千叟源道:“就是黑影,还能什么样子?”
哪知这时月朦胧却是补充了一句道:“这黑影一打散便变成黑气,不一会又聚拢成形!”
千叟源额头却是突然紧皱,向着旁边的谢藏鹰挥手,谢藏鹰赶紧前来。
千叟源凑着谢藏鹰的耳朵小声说了几句,谢藏鹰听了却也是脸色大变,赶紧点了点头,自己独自一人向着天剑门的禁地方向走去。
千叟源见谢藏鹰已经走远,向着众人道:“各位请回房歇息吧,这黑影可能是山间小妖,前来作乱,本门定会好好清剿!各位请回吧!”
众人互相耳语,小声议论着,不多久还是向着自己门派住着的小院走去。千叟源也离开了院子,领着天剑门的弟子走开。
涂子牙也是告别聂言与月朦胧两人,大步离去。
花间羽这时才带着馨园众人,来到了聂言、月朦胧两人的身前淡淡的道:“你们俩到我的房间里来!”
聂言觉得事情不妙,园主肯定又要发威,责骂惩罚自己和月朦胧两人,不禁和月朦胧对望了一眼,眼神中又是委屈的表情。
就在馨园众人的眼光中,两人像犯了什么大错一样,跟着走在前面的花间羽身后,去了花间羽的客房。
花间羽的房间内,只见花间羽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看着浑身湿漉漉的两人、垂头丧气的跟了进来,便吩咐两人带上了房间门。
聂言两人向前走了几步,规规矩矩的低头站在花间羽的身前。
“你们两个怎么解释?”花间羽冷冷道。
聂言也不知道作何解释,想来刚才解释给千叟源那老头儿的话,自己的园主也是听见了的,无奈只能再次重复道:
“我们回到屋内,一道黑影向着我们扑来,我们施法抵挡,月师兄就用江山笔赶跑了那道黑影。”
“然后呢?”花间羽面无表情,继续问道。
聂言听到这里,心里一怔,只得小声道:“然后就把房顶拆了!”
花间羽隐隐有怒气浮在脸上,“哼”了一声,向着两人道:“这事也不跟你们计较了!”
聂言心中一惊,却是没有想到花间羽竟然不惩罚自己,顿时笑了开来。
月朦胧也是突然一下像得到了解救一样,两人就这样给了对方一个拥抱,以示庆祝,突然几声冷冷的轻咳声,二人立马又做认罪状,规规矩矩的低头站好了。
“你们两个有没有觉得这个黑气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花间羽缓缓的问道。
聂言想了想,就刚才的那黑影,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倒是身旁的月朦胧似乎想到了什么,“咦”了一声,恭恭敬敬的向着花间羽道:
“就在我攻击黑影的那最后一下,仿佛听到了一声哀嚎声!”
花间羽一听,却也是眉头紧皱,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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