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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喧姑娘,刚才我的表现可好!”风啸天偷偷的看了夏雨喧一眼,向着夏雨喧问道。
夏雨喧却是笑而不答,一副害羞的模样,扭捏了半天才向着风啸天小声的回答道:“风公子的比试当真是潇洒极了!”
“麻啊!雨喧师姐,小弟告退,你们请慢聊!”聂言说完,还没有等夏雨喧发话,便赶紧转身溜走了。
“这样想想,还是喜欢雨喧师姐凶一点,天天要是像刚才那个样子的话,我早晚有一天怕是要麻死的!哎呀,好多鸡皮疙瘩。”聂言走在路上,一路走一路自言自语道。
广场上,聂言也难得看戏了。径直的走出了广场,聂言就准备四处去转悠。
但是想来,这人生地不熟的,到哪里去逛啊!
就在这时,模模糊糊的不远处,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踏着青石板铺成的小径向着自己走来。
待到近处,聂言却是认得这个身影了的。
只见这红衣女子,眉梢眼角藏娇气,笑貌露俏含水灵。那红衣女子见聂言望她,也向着聂言看了过来。
“哟哟哟!这不是天剑门掌门的千金素鸢姑娘啊,真是太巧了太巧了!”聂言满脸堆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红衣女子素鸢先没有搭话,而是走到了近处,才向着聂言没好气的说道:“广场上有大试,你不看比赛,躲在这小路上做什么?难不成怕比不过,躲起来了?”
“我,我怕了?谁说的,我今日没有比试,也不想看看那些低手比试。我只是来看看你们这天剑门有没有什么好地方!”聂言伸长脖子望着天,抬起双眼,抱着手臂,装作一副很高傲的模样。
哪知素鸢捂着嘴却是偷偷地笑了起来,指着聂言笑道:
“你看你那模样,是想把脑袋伸到天上给鸟啄啊,望得那么高,真没礼貌!我也不跟你计较了,我先走了!”
素鸢正想离去,哪知聂言见素鸢要走,大叫一声“别走!”却是将素鸢吓坏了。
“你想干嘛!吓人啊!”素鸢抚了抚自己心,呼吸了一口气,向着聂言娇怒道。
“没有吓你。只是你说你不跟我计较。我倒是有事情,想跟你计较计较!”聂言依旧抱着手臂,翘着自己的下嘴唇。
素鸢倒是郁闷了,见聂言这样对待自己这个天剑门掌门的千金,不理不睬不放在眼中的感觉,还跟自己计较什么事情,气顿时不打一处来,向着聂言喝道:
“你这混小子,你跟我计较什么!你这无赖!”
聂言被人骂了无赖,顿时心中也是怒气腾腾,装作一副凶样,不依不饶的样子,向着素鸢大声道:
“你这姑娘,年纪轻轻,不学好,学着别人在我师父那里打小报告,害我跪了好些时辰,简直是谋财害命啊!”
聂言还清楚地记得那日花间羽罚自己和月朦胧师兄,跪到三更夜的事情,现在想想就觉得委屈。更可怜的是自己的月朦胧师兄啊,那叫一个惨啊。
素鸢听到聂言不依不饶,还说自己谋财害命,正想问怎么谋财害命了。
才突然想到是那日偷偷找到了馨园园主告诉了他馨园有个弟子不听话,私闯禁地,当下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
“呐呐呐,是不是想起来了?”聂言表情急转变化,又是一副想讨别人便宜的笑脸。
素鸢虽然心中知道了聂言因为自己的告状,而受到了惩罚感到愧疚。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打心眼里不想给这个人道歉,还是装作不在乎的模样说:
“那管我什么事,我没告诉我爹爹,就算好的了。要是他老人家知道,你就惨了。闯禁地啊,很严重的!”
素鸢还装作很害怕的样子,故意表演给聂言看。然后又偷偷的看向聂言。
聂言表情淡定,笑也不笑了,变成一副很正经的模样向着素鸢说道:“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计较了!”
说完,倒是聂言准备先走了,没想到才走了几步。自己的一只手臂却是被人拉住了。
聂言一看自己的手臂之上,那只穿着红袖的玉手正紧紧的抓住了自己。聂言转过身,果然还是那个红衣女子素鸢。
“我说,你还想干嘛?本小哥都不跟你计较了!”聂言不耐烦的说道。
素鸢脸上隐隐含着怒气,不过眨眼间又消失了,向着聂言说道:“刚才忘了给你说,我萧疯师叔晚上叫你去。这个你拿上!”
素鸢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竹牌递给了聂言,聂言接了过来,仔细的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着一个金色的“令”字,并无其他的特别之处。便向着素鸢问道:
“你说你要讨好我,总得给我个像样的宝贝。没有宝贝也塞点银子吧!这个破竹牌算是什么意思啊!”
聂言心中不解,你说这别人瞧见我名声大,至少巴结我,也得给些像样的东西,就拿这个敷衍自己,真是太瞧不起自己。
“你说什么呢?这个竹牌,可是用天剑峰的玄铁竹做的,跟那金刚石一般硬,可珍贵了!再说这个通行令牌也不是我要给你的?”素鸢满不情愿的说道。
聂言“哼”了一声,不情愿都还给我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想想,这竹牌不是她要给的,难不成是那疯老头儿?于是又向着素鸢问道:
“你说这个是你那疯老头儿给的?”聂言嘴快,都忘了改称呼了。
果然素鸢听见聂言这么称呼自己的萧疯师叔,却又是满脸怒气,向着聂言吼道:“谁是疯老头儿了,啊!”
素鸢的这声“啊”,当真是用尽了力气喊出的,声音清脆响亮,还是凑着聂言的耳边吼的。
聂言赶紧退了几步,揉了揉耳朵,脑袋里是金星乱冒。待清醒过来之后,再看向面前的这个红衣女子,心中倒是有了几分忌惮。
“我错了,是萧风前辈!”聂言笑嘻嘻的道。
素鸢见聂言已经改口了,也不再介意,气也消了许多,向着聂言道:
“我萧疯师叔见你每次进滔天洞府都不正着来,尽歪门邪道。上次还弄晕了我的一个师哥,好生讨厌!”
聂言不知道说什么,要说光明正大的进去,这怎么可能?
那里又是禁地,自己又是外人,如何正着进,心中又生起了一些埋怨。
“这令牌,你只要向着洞口出示证明,他们自然放你进去,别再做坏事了!”
素鸢见聂言手中也已拿着令牌,话也说完,就只是看了聂言一眼,便转身离去。
聂言握着那竹牌,仔细的看了看,才发现,这竹牌的色泽圆润,似有金属之色,还真是不平常的竹类。
只是这萧疯老头儿,今夜又叫我前去,又是为何?
聂言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一点都没有头绪。
只得摸了摸脑袋,自顾自的叹了一声,乱寻了一个方向,走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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