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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言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缓缓的走下了台阶,看到了那边被朝阳派弟子正扶起的希舞,便向那边走了过去,走到了近处的时候,聂言向着希舞带着有些嘲讽的笑容说道:
“希舞大哥,抱歉,就这样把你踢下台了。你应该不能这样大意哇,你看就这样输了比试多可惜哇!”
希舞满脸的怒火,众目睽睽之下就这样的被人给踢下了擂台,真是惭愧之极。不过在希舞心中更让他在意的事情是,这个对手聂言怎么可能在自己烈阳宝剑的火焰攻势之下,怎么会完好无损呢?
连衣服的一个衣角都没有烧到,心中疑惑难忍,还是向着聂言问了一声:“你到底施了什么妖法,竟然不惧我的火龙之术!”
哪知聂言却是大声笑道:“只是运气好了罢了!”
聂言自知所说的运气便是不要一分代价就获得了两颗回转珠护体,这还能不叫运气?
希舞听了后,疑惑的别情更重了,最后恨恨的向着聂言说道:“就当你是运气好,下次你可没这么走运了!”
“把我放开!”希舞怒气冲冲的甩开了扶着自己的朝阳派的弟子,径直的离开了广场。
聂言满脸堆笑,向着馨园的众人走了过去。
“聂言师弟,你没有受伤吧!”白依上前关心的问道。
聂言摇摇头,还故意张开了自己的手臂转了一个圈,给白依好好的看了一看,身上竟是没有一处伤害。
聂言笑着把碧玉宝剑归还给了白依,白依接过宝剑,又向聂言问道:“那么大的火,你怎么可能一点事情都没有?”
聂言笑而不语,最后还是只得说了点不成文的理由敷衍了一下:“运气!运气!”
“运气?”白依不明所以,转眼再去看聂言,聂言却已经走远了。
薰夏见白依就在想这个事情,向着白依轻轻一拍道:“好了,言儿定是有自己的办法。他这个小子就是脾气倔,该说的时候他会说的!”
白依点点头,跟着薰夏也离开了广场。馨园的众人也不太爱观看这些所谓高手们的比赛,也都各做各的,皆从广场上散去了。
天剑门后院,月朦胧的房间。
聂言快步走到了月朦胧的房间,一把推开了门,走了进去。月朦胧正在屋里试着走动。柳羽裳则就在旁边跟着来回护着。
月朦胧见聂言来了,迈着自己不怎么方便的腿,向着聂言走来。聂言也赶紧迎了上去,将他这个可怜的月朦胧师兄,好生的扶着,将自己的这个月师兄扶到了茶桌旁边的椅子上,让他坐了下来,自己也坐在了他的旁边。
“月朦胧师兄你怎么样了?”聂言关切的问道。
“师父给的药酒蛮有效果的,你看,我给你走几步!”说着月朦胧正要从椅子上站起来,走给聂言看,却被聂言一把拉着又坐了下来。
“好了啦,月师兄!你聂师弟不负月师兄所望,赢了这场的比试呢!”聂言笑嘻嘻的向着月朦胧笑道。
哪知月朦胧突然一声大笑,差点把聂言从椅子上吓了下来。就连一向沉着冷静的柳羽裳都被吓着了,向着月朦胧有些埋怨道:“我说月师弟,你大笑什么?”
月朦胧则故作严肃的表情向着两人道:“聂师弟,不负我这个做师兄的盼望,赢得了比赛,我不该高兴么?”
柳羽裳无奈的摇摇头,又转向了聂言,向着聂言问道:“我听说朝阳派的那位跟你对阵的选手,有着排名前十的烈阳宝剑。
这宝剑可是跟四宗宝剑里的浴火剑可是不分上下的哇,跟这次比试的最终胜利者所得的那把寒冰宝剑也算是同等排名的。你就这么赢了,我看你一点都没有受伤!”
聂言哪能说,自己闯进了天剑门的禁地滔天洞府,从萧疯老道哪里得了回转珠。又在算是馨园的仇人身上秋风那里又得了一颗回转珠,两颗宝珠护体,还抵不住这些冰火的伤害么?但是眼下只能非常敷衍的向着自己的柳羽裳师兄回答道:“柳师兄啊,这是运气啊!”
“运气?什么运气!”柳羽裳不解的向着聂言又追问道。
聂言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师兄,向来是在江湖里被人称作赛军师的,就爱问个清楚明白。
不过聂言脑子转的快,又想出了一个借口,还故意装的神神秘秘的,走到了柳羽裳的身边,凑近了他的耳边,小声道:“园主传了我一套护体心法,叫我不要给其他人说,怕惹嫉妒,让园主为难,说他偏心,不过我想柳师兄,你也是聪明人,平时也不好武,给你说了也不碍事。也希望师兄不要告知其他人。”
柳羽裳点点头,没想到聂言连柳羽裳这个赛军师也给骗到了。
这时月朦胧在一旁倒是满脸的疑惑了,盯着两人在自己的面前说悄悄话,心里就有些不舒服,什么话连自己都不能告诉的,便向着两人问道:“你们嘀嘀咕咕的在说什么呢?”
聂言才回过神来,月朦胧还在旁边,不得不在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自己的这位月师兄的存在感还真是低啊,两人都忘了月朦胧都还在场的。
聂言笑呵呵的向着月朦胧道:“月师兄,没事。我跟柳师兄就是商量了一下,下午去哪里玩玩。你看这天剑门,名门大派,虽然人是小气了点。可是你看人家的地盘多大,好不容易来一次还不得多逛逛!”
月朦胧果真也是信了,心里也痒痒,经常跟聂言到处玩耍的月朦胧心里也忍不住了。霍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向着二人正色道:“我也去!”
聂言两人顿时吓了一跳,异口同声的向着月朦胧问道:“你的腿没事了?”
“腿?”月朦胧看向自己的腿,才醒悟到,顿时一股疼痛涌上了心头,又霍的一屁股倒坐在了凳子上,一个劲儿的大叫:“我的腿好痛!”
聂言两人心中无语,这月朦胧为了玩耍,刚才纯粹是忘了自己跪了好几个时辰,跪的半残的腿了。两人向着满脸疼痛表情的月朦胧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自顾自的走出了月朦胧的房间,留下了月朦胧一个人,因为刚才站的太急,膝盖上的疼痛又泛上了心头,在房间里一个劲儿叫苦的月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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