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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我们真的要玩完了。”木木说到。他们四个落在王芳老师后面一大截距离。
“是啊,看来下午我老爸来接我可以把行礼一起搬回家了。”小胖说道。
“搬什么行礼,净身回家不是很好,反正那些公寓用的东西又不值钱,几本书我看你是早想扔了。”严炁嬉笑着无所谓地说。
“嫌弃,我看你今天很不对劲,是不是刚才脑子被打坏了,你还笑得出来。平时都是你最猥琐了,老是说:我妈妈会杀了我的,老师你还不如直接让我死。”阿光学着严炁平时来一惯的祈求模样。
“哈哈——”他们都被逗笑了。
“今天不一样,你们知道吗,第二节课我去完医务室后,就已经被叫去过校长室了。”
“啊,真的啊,你面子够大的,校长这么说。”
“校长说没事,是叶俊少的错。让我回教室。”
“那王芳老师教我们去干什么。”木木问严炁。
“我怎么知道,估计是意思意思呗。”
“你没事,不代表我们没事,我们是后来冲上去帮忙的啊。”阿光这话说出来,让小胖和木木心里直发慌......
一直走到办公室,他们四个还是一直滴滴咕咕,希望能编个圆场,减轻罪行。
“不错嘛,今天打架后轰动到校长办公室了。”
“这是地球爆炸的信号,不过她提到校长了肯定不能把我们怎么样。”严炁对处理结果还是抱着乐观的态度。
“老师是他们动手先的。”
“对啊——!”
“是啊——!”
“我知道,是他们先动的手。但是你们三个知道情况后,为什么不及时来报告或者上去拉架,却直接冲上去帮忙。”
“我们上去拉,可是拉不开,要是再不出手严炁就被他们给打残了。”头光光说道。
“笑话,你们学生打架还能把人给打残?”老师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送同学上西天取经的都有。
“老师你不知道啊,他们五六个人围着严炁一个人使劲的打,而且都是打他的头。”头光光把事情说的有点夸大,当时还有个雷子在严炁怀里的。不过这样说的原因你们懂的,敌人的越加罪恶就是对自己越加宽恕。
“这么严重!”
“是啊,老师,当时严炁眼角的血都在厕所滴了一大滩了呢。”阿光继续补充道。他心想,男洗手间,你会进去看嘛?
“严炁,你的伤去医务室看过吗?”老师其实很疼爱学生,就是会因为某些立场所以相互之间存在一点误解。
“看过了,就是多流了一点血。”严炁(qì)只能向他们这边靠了。都是事实,只是带点夸张的修辞手法。
“那你们是要上去帮的,作为同学这都不帮还算什么同学!”王芳老师忽然为严炁报不平。真是明事理,识大体的好老师。
“老师,您早上刚教育过我们,要不是严炁被打的这么厉害,打死我们也不会再违纪的。”
......
“你们三个先回教室吧,以后少给我惹事,严炁留下。”
“诶。”他们低着头离开办公室,走出办公室门口不到一米就开始恢复死样洋洋自得了。
尼玛,受害者怎么还继续呆在这里,难道是安抚我的,哈哈,一定是的。
“严炁,这件事竟然校长已经处理过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这是政教处对这件事的处理结果,你看一下签个字吧。”王芳老师从英语本里抽出一张《关于在校学生违反校纪校规的处理结果报告单》。
什么,处理结果和我还有关系?英语本里面夹着果然没好东西,怪不得我读不进英语。
严炁把报告单拿在手中嘴巴默念着,“经校委决定......记叶某某同学小过一次。”尼玛,才小过一次,都是叶俊少挑起的事情,才记个小过。记个小过就算了,还他玛德写着叶某某,学校有叫某某的人吗?
这个先不管继续念,“雷某某出于拉架的目的......警告处分一次。”尼玛才警告处分,这还有没有王法。这更加离谱,雷子名字总共就两个字,竟然还用雷某某三个字,鬼知道是谁啊!就算知道是谁,拉架也是好事啊。
后面是写严炁自己的,“严炁同学。”我ri,为什么我是真名,不是严某某!还同学,叫的这么亲切有个屁用。“对同学家长出言不逊,严重违反了学校道德文明,记小过一次。”这简直比《马关条约》还要不平等。老师有没有菜刀,铅笔刀也可以,指甲剪总有吧。让我杀了他们,我再以死谢罪。
严炁(qì)对于小过的处分一点也不在乎,小过对他来说都有点有损他的身份,可是眼前的这张处分报告单绝对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严炁,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可是叶俊少和雷子是什么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校委们也要考虑学校的发展的。”王芳老师低声叹气。
“可是这简直就是侮辱我,我根本没有对雷子的爸爸出言不逊,我只是实话实说。”严炁被气得炸红了脸。
“我也给你争取过,可是校委已经签过字,我也没有办法。”
“可是校长说我不是没事了吗?”
“校长要顾及的是整个学校的利益,他也在上面签过字了。严炁,你就签了吧,你在政教处的其他处分我争取给你消掉一些。”
“那些处分是我自己错误造成的,我自己认了。可是这件事情我没做过,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签字的。”
“不接受处分可是大过,加上你现在还在留校查看期,你真的不想毕业了么。”
(写到这里我自己添加两句:毕业是什么?毕业是人攀登尊严的一个台阶,如果没有尊严,台阶又有何用。用处分来威胁受教育人毕业的行为本身就是对教育的侮辱,因为学校的承载的社会责任是教育,对教育不好的同学采取非教育措施,是不是在拿耳光扇自己的脸。当然这也有例外。这是题外话,也不一定有道理。)
“想,当然想。”老师说到毕业就像点中了严炁死穴一样,但是这种侮辱也觉对不能忍受,“但是这个字我不会签,我要找校长说理去。”没等王芳老师反应过来,严炁就早已跑在风中,飞向校长办公室。
他希望可以挽回这份处分,哪怕改成是因为打架的处分,他也可以接受。但要是不能挽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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