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空中对轰,骨骼折断无数,口中鲜血狂吐,数十拳之后皆已是强弩之末,几乎同时栽落。
“喝!”“啊!”
斗到此刻,两人早已恨意滔天,半空载落犹自恨意无边,急速恶斗。
“唰!”
夏侯野双手在空中上下翻飞,连换七八个招式,猛然五指成爪,直抓向莫无咎脑门。
“喝!”
莫无咎连连怒吼,拆破野王数十招,见野王一爪抓向自己脑门,胸中的戾气顿时爆发,不闪不避,右手三指如龙爪,直锁向其喉咙。
“啊……”
“嘭!嘭!”
场边众人受惊,猛然全部站起,而同一时间,空中的两人也同时落地。
想象中的双双惨死没有出现,两人都是双脚斜跨,一手支撑上身前扑。
夏侯野右手五指如鹰爪,歇在莫无咎脑门之上,五道鲜血流下。
而莫无咎的右手亦是紧紧的锁住夏侯野咽喉,左右两道鲜血如流,染红其衣襟。
两人都锁住了对方的命门,但是谁也没有动手。
“无咎不得无礼!”“野儿不得无礼!”
几乎同一时间,场外昆吾山众人以及南诏众人的大喝声传出。
战台之中的两人都是咬牙切齿怒视对方,但依旧同时撒手,瞬间分开,口中都是大口大口的咳血。
“若我有你的年纪,一招可败你!”
“哼!等你有命活到这个年纪再说!”
两人都已是重伤之躯,踉跄的倒退数步,惨烈的大战之后都是浑身溢血,凶煞彪悍之气不减,虽不得已分开,但依旧恶狠狠的看着对方,眼中战火滔天。
战到此刻,双方都是力竭了,虽然心中不甘,但也没有余力再战了。
“回来吧!”
两边同时传出声音,两人都是一擦嘴角,大袖一甩,愤愤转身,向战台之外走去。
随着两人朝各自的阵营走去,场外的众人心中的大石亦是落下,还好!并没有出现什么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即便东荒将乱,也不会在这一时之间。
然而不等众人大石落地,南诏皇族那方人群突兀的让开,一身披黑色大斗篷的人缓缓走出。斗篷金丝纹边,上面绣有金色蟒龙,活灵活现,似要挣脱而出。
他与回归阵营的野王擦肩而过时,众人居然看见那高傲无比的野王竟是朝着其微微低头,似是心悦诚服一般。
“这是何人,怎地野王都要向其低头?”
野王的这种姿态,场中顿时无人不惊,既惊且惧的看向那斗篷人。
“此人恐怕只能出自南诏皇族传说中的护龙阁,唯有那个地方方能让野王等人低头。”
“不错!传闻南诏皇族的护龙阁乃是其罪恐怖的传承所在,每一代人皇都会出一位护龙使,尽属妖孽之辈,比人皇还要恐怖。”
“不错!据传言,以往每代人皇的确只出一位护龙使,但野王这一代,却共出了两位,此时曾经在南诏皇族内部轰动一时。”
“难怪了!我道人皇未出,护龙使怎会先行出世,看来是想要两人相互竞争,优胜劣汰了。”
“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南诏皇族内部有传言,其实这护龙使才是南诏真正的主宰,有些大事,人皇都要对其俯首。”
“什么!这……”
此人一出,场中顿时顿时一阵嘈杂,都是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而昆吾山众人则是面色难看至极,此人明眼人一看便知,绝对是冲着昆吾山来的,而且修为之强,绝不下于野王。
而纵观昆吾山年轻一辈,最强战力已是出动,而且身受重伤,怎可再战?
昆吾山嫡系一脉,随便拉出去一个,都足以问鼎东荒,但弱就若在人丁单薄之上。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早时候让你们结婚你们不结,好不容易结了的几个,让你们多生你们愣是不听,现在这小子要是再来邀战,我看你们如何收场。”
莫九幽逮着机会,顿时指着莫天明几人怒斥,直骂的几人抬不起头来。
“您自己都没结婚,还来赖……。”
莫天泽低头小声的嘀咕着,恰巧不巧的莫九乾就在身侧,顿时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莫天泽脑门上,怒喝:“还敢顶嘴,结婚这么多年,咋不见你再给昆吾山添个崽?”
“我……”
莫天明等人斜眼望向他处,莫天泽欲哭无泪。
昆吾山在“内讧”,那身披斗篷之人已是踱步来到场中,嗖的一声将斗篷脱下,抬眼看向昆吾山等人,没有太多的花哨,而是直接朗声直言道:“在下夏侯尊,不知昆吾山何人前来赐教?”
“你……”莫无咎一听顿时大怒,噔的一下就在出场再战,却被父亲莫天泽一把抓住。
莫无咎不明所以,欲要挣脱,耳畔突然传来父亲的声音道:“由得他得瑟一会儿便是!”
“难道……”
莫无咎心下一喜,急忙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只见其微笑的点头。
“当真!”
“嗯!”
得到父亲肯定的回答,莫无咎顿时更是喜上眉梢,立马座回自己座位,冷笑的看向南诏皇族方向。
那一方,野王见莫无咎怒而站起,随即冷笑坐下,却又不见人上场,当即站起,朗声大喝道:“怎么?难道昆吾山已是无人了不成?”
“谁敢说我昆吾山无人?”
众人正在疑惑之际,猛然听得一声雄浑无比的大吼自后方传来,声音中蕴含强大的源力,直震得耳膜鼓涨,几欲爆裂。
众人都是大惊,纷纷看向声音传来之处,只见一英武不凡的青衫青年分开众人,大步向前。
此人看上起二十二三,英气勃勃,头发的散披,颇显豪放不羁,他阔步走来,像是帝王巡疆,所到之处,群雄俱是被他的气势所迫,纷纷让路。
他几步来到场中,抱拳向着昆吾山众人一礼,先是对着莫天明道:“父亲!”随即对着众人道:“莫忘见过大诸位爷爷还有诸位叔叔!”
此人正是莫问的大哥莫忘,之前外出历练,时至今日方才归来。
“好好好!”
“不错!哈哈……”
“忘儿修为又有大进了!哈哈……可喜可贺啊!哈哈……”
昆吾山众人都是眉开眼笑,言语中满是赞美。
“莫忘哥哥可算是回来了,要不然某些跳梁小丑恐怕也翻天了。”
莫无咎受伤不轻,面色惨白,但见得莫忘,顿时精神大振,斜眼看向南诏皇族众人,眼中满是不屑。
“呵呵呵……小咎子眼中的怨念不轻啊,哈哈哈……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找回场子。”
莫忘向着众人又是抱拳一礼,然后一甩衣摆,噔噔噔来到场中,直视南诏皇族众人,口中大喝道:“夏侯野,可是你说我昆吾山无人?手下败将,你哪一次在我手下接过十招,居然也敢言勇!”
“你……”如此被人指摘,夏侯野当即大怒,噔的站起,怒视莫忘。
“怎么?难道你不服吗?那大可再战!以前十招,我现在倒想试试,你能否接我三招!”莫问冷笑的看着夏侯野。
“三招?”被如此的轻视,夏侯野当即大怒,但想到以往两人的数次交手情况,心中顿时又是一阵犯难。
看此人威势,显然是修为又有大进,以前便自己在其手中便只能堪堪抵住十招,现在其修为大增,若是自己真的在三招之内被击败,那……
一时间,夏侯野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思虑再三,还是先忍得一时之气为妙,当即一甩大袖,冷声喝道:“哼!我亦有此意,不过此刻我已重伤,再次迎战于你未免太过托大,我夏侯野虽自负,但也非狂妄。但他日必然领教高招,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这般狂言。”
“哼!不敢便是不敢,何须多言!如此年纪,向一后辈邀战,这脸皮怎生了得?”
这番话可谓不卑不亢,但是却换来莫忘的一声冷笑。
“你……”
从新坐下的夏侯野浑身噔的一下绷紧,暴怒之下双拳捏紧,牙关紧咬。
“可恨!本以为此子赶不回来,这才与昆吾山邀战,想不到他居然赶了回来,真是岂有此理!”
夏侯野正咬牙切齿,莫忘已是冷笑转身,直接登上战台。
他虽恼恨其伤了无咎,但是终究是战过一场,再挤兑他下来一战也是无用,于理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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