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着她伸出手去,她温柔的将手递给他。
他用力一拉,她便跌倒在他的怀里,被他紧紧抱在胸前。
“你终于来了,你终于来看我了。”他轻声说道。
慕珺婳伏在男人的肩头,笑的幸福,“对不起,殿下,我早该来看你的。我不知道,原来殿下也如此想念我。”
“不,别跟我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想你,一直都在想你。一分一秒从未停止过。”
男人一字一字的说道,虽然是醉酒之后,但是俗话说的好,酒醉吐真言!
慕珺婳今日真是太高兴了,她没想到,平日里一向不善言谈的夫君,竟然心里是如此火热的爱着她。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他跟她说这样情深意浓的话。
突然,他松开她,让她坐在身旁。
“不,我不能抱你,一抱你,你就会消失了。”
夏千宁说道,脸上现出几分惊慌和恐惧。
慕珺婳惊讶的看着他,“我怎么会消失呢?我永远都不会消失的?”
“可是,从前每一次,我见到你的时候,一靠近你,你就会消失了。”
夏千宁说道。
“什么时候?”慕珺婳问道。
“在梦里!”夏千宁回道。
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很用力,很用力。
仿佛,真的怕她突然间就会消失一样。
“殿下,不要怕。那只是梦,不是真的。我永远都会陪在你的身边,哪里都不会去。”慕珺婳轻声说着,靠在他的肩膀上。
眼前的画此刻映入眼帘,那是一张画像。
画上的女子栩栩如生,美丽脱俗,楚楚动人,仿佛就是另一个她走进了画里。
满足而幸福的微笑挂上慕珺婳的嘴角,泪水缓缓而下,“殿下,你我近在咫尺。你这样想我,去樱蕊阁看我就是了。您为何宁可对着我的画像,也不肯去见一见我呢?您知道,每一天我有多么盼着您来吗?”
夏千宁闭上眼睛,仿似已经在半梦半醒之间,他低低的说道,“你说的实话吗?真的想见我吗?”
慕珺婳点头,“当然是真的,我有多爱殿下,您不知道吗?”
夏千宁睁开眼睛,缓缓转过身,头抵住慕珺婳,“再说一遍,说你爱我。”
慕珺婳低低笑着,红霞映红了脸庞,“殿下,您今天是怎么了?”
“再说一遍!”他声音中带了乞求的语气。
慕珺婳一愣,随即羞涩的说道,“我爱你。”
夏千宁一下吻住她,慕珺婳心中一阵狂跳,闭上了眼睛。
男人小心翼翼的吻着她,就连不断加深的动作都是轻柔的。
然后,小心翼翼的解开她的衣衫,小心翼翼的爱抚她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将她压在身下......
慕珺婳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男人隐忍的艰难,和他想要极力温柔的呵护。
泪水再次决堤,有多久,她不曾感受到这个男人对她的爱了。
原来很多时候,都是她自己胡思乱想。
他不去看她,全都是因为她的身子太弱,他舍不得她劳累。
原来,酒醉之后才去看她,是因为思念已经抵达极限。
双臂用力拥住身上的男人,她拱起身子,极力的配合着。
她想将最美好的都给他,她一定要将身子调理好,这样的幸福,她不要只是在酒醉时才能拥有。
尽管夏千宁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不想弄疼她。
可是,到了后来,他越发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力度。
浓重的思念,让他几乎疯狂,身体的渴望,心灵的释放最终抵达到顶点。
当缠绵到了尽头,慕珺婳已经被他折腾的筋疲力尽。
他也已经疲倦不堪,但是仍不忘拉过毯子盖住她身子,拥着小巧的人儿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灵云走进大殿的一声惊呼,惊醒了两个梦中人。
夏千宁睁开眼睛,看着怀中的人,却愣住了,“你怎么在这?”他说。
慕珺婳脸上仍旧带着倦色,她双颊绯红,“昨夜的事,殿下都忘记了吗?”
夏千宁揉了揉疼痛的脑子,“有些记不清了。”
“记不清就不记了,我只想让殿下知道,以后想我了,就去看我。我每天都会等着殿下的。”她原本是想说,昨夜他一直要她说的那句话。
可是,今天面对着他,她却怎么也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零碎的记忆渐渐闪现在眼前,夏千宁将她起身连人带毯子一起抱起,走到寝殿中,将慕珺婳放在床上,“你再睡会。”他说。
慕珺婳抿着唇笑着,“恩。”她点头。
然后,她痴痴的看着夏千宁转身,脸上的笑容却突然消失了。
男人的肩头上,一到清晰的痕迹赫然映入眼帘。
那分明是齿痕,而她记得很清楚,那并非是她昨夜留下的。
那么,又会是谁?
“殿下!”夏千宁已经穿好了衣服要出去,她开口叫住了他。
夏千宁转身看她,“怎么了?”
慕珺婳咬唇说道,“殿下有别的女人了吗?”
夏千宁一怔,随后笑道,“没有,别瞎想。”
慕珺婳点头,“那没事了。”
夏千宁的身影渐渐在眼前消失,她想,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以夏千宁的身份,就算是有了别的女人,要纳妾封妃都是在情理之中的,何必说谎呢!
沈珍珠跟灵泽牵着小手往回走,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声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
沈珍珠顿时吓了一跳,“妈呀,这是啥动静?难到咱们遇到鬼了吗?”
“姐姐,咱们没遇到鬼,不过,咱们也快点走吧。”
这一次,灵泽竟然很淡定,一点都没害怕。
沈珍珠奇怪的看向灵泽,“小泽,这里面有故事是不是?赶紧给我讲讲。”
灵泽拉住她的手,脚步急切,“姐姐,你怎么对什么都好奇啊。”
“好奇心人的本xing,还有就是在这宫里要是无知,会很容易得罪人,最后死的很惨的。”
跟着灵泽一溜小跑,她边说道,“你也不希望我死吧?”
“那倒是。”灵泽放慢了脚步。
那声音已经渐渐远去,但是偶尔传进耳朵中的几声模糊不清的声音还是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那快说吧。”沈珍珠挖挖耳朵,洗耳恭听。
灵泽才慢慢开口,“刚才那声惨叫,是住在晚霞堂里的那个人。”
“晚霞堂?那里面住着什么人?”
沈珍珠觉得这个地方很是陌生。
【作者题外话】:谢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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