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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份的阳光显得格外的让人难以睁开眼睛,强烈的阳光每次带来的不是感觉,而是带来了肌肤上的难受,这一瞬间总会是难以去表述这里的不同来。
如果是先前能够感觉到的时候可能不觉得有什么,在这样不能够感觉到的时候,引起的感触总会让人不知所措。
阳光慢慢消失而去,总会能够感觉得到这里真正代表的不一样,因为在阳光之中,内心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同一天地,每个人的想法显然不会相同。
桂西省的六月天气就更热了,这份热不是那种简单的热,更像是直接作用在内心当中的热一样,想要反抗都是不可能,这里的热更多的是需要完全的承受住。
远远看过去,阳光带来了光芒,同样给这个天地之间带来了高温,只能够承受,不能够选择,毕竟这里面本身上包含了太多。
李文吉托着箱子慢悠悠的走了下来,似乎情绪不是很高。
李文吉这次是一个人过来,从来没有来过桂西的他,稍微的有些难受的感觉。
桂西靠海,位于南方,六月份气温很高不说,相对湿度还十分大,要不是时不时有阵清风吹过来,这瞬间都得要焖死的感觉。
为了能够体验生活,李文吉是从林城座火车过来的,买的是软卧,环境还算是可以,但是刚刚七八百公里的路程居然走了一天一夜,这让他这边显得是十分难受。
没有直接在发飙已经是李文吉在极度的控制自己的缘故,这里稍微的控制不住,从而疯狂发飙的事情不是没有过。
由于去桂西省城宁西市并不是特别的顺路,这里并没有经过省城,而是直接来到了港城。
港城市先前在先前并不是地级市,年前的时候发生直县风暴之后,这才在先前港城区的基础上变成了港城市。
港城市位于桂西省正南部,前后有千年历史,算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城市。
不过同悠久的历史稍微有些不相复合的是,整座城市只有一个区,总共生活在城内的人只有十八万,放到后世这也就是一个小县城的规模。
这样一个小县城规模的城市,却是整个桂西省最为重要的城市之一。
地理条件优越,背靠大海,建有港口,是整个桂西省最为重要的出海口,甚至依托铁路,周边几个省市都依托在这个港口上。
港城市火车站位于港城中心,是整个港城市最为繁华的地方,下车之后商业气息马上迎面而来,总能够给人带过来一些让人无法用言语去表达触动,这份触动更加的强烈一些。
好在这时候的李文吉过来不是游玩的,是过来任职的,既然是任职的当然内心上来说是过来找事情做而已,既然是找事情做,当然也没有多少过多的想法,那好好的看看整个港城市显然是不错的选择。
街道显得稍微的有些破旧不堪,给人一种无法用言语去表达的感觉,这样一个地方总不能够让人觉得这里居然是桂西省最为重要的港口城市。
港城市主要的街区都在一座并没有完全独立的岛屿上,之所以说这里是没有完全的独立,因为在涨潮的时候,港城市主要的街区除了桥梁之外,差不多完全的成为岛屿,但是在落潮的时候,又有差不多三五百米的地方露出来,直接可以从陆地上走过来。
加上港城市完全的海港经济,在一定程度上塑造了这里特殊的环境,街道上的人很多,不过街道上的人却显得有些急躁,来来回回,每个人都带有很多的东西,没有人会感觉边上的不同。
走在街道上,很难去感觉到这里的一些不一样,或者很难去感觉到这里的一些让人无法去体会的东西,这里总会让人不知所措。
可能是先前出现了大事情的缘故,街道上的人显得忙碌之外,还显得格外的小心,一直都是小心翼翼,从来没有任何的大动作,每一步走路都显得格外的谨慎,甚至在走动的时候还有意的避开周边的人。
李文吉慢慢的走,也不着急,也不想多想,开始来的时候这边就是已经做好了一定的准备,所以这时候更加需要的稳得住就成,至于其他的还不如这样淡淡的等待就是,不需要更多的感觉。
认真的吸了一口气,总能够感觉到空气当中那份最为强烈的触动,这里的感觉能够让人完全的释放出来,这比任何的感觉都要舒爽,都让让人无法忘记。
李文吉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基本上都处于忙碌的状态,很少有这样慢吞吞的感觉,这份感觉能够给人一种真正让人去无法寻思的状态,似乎这种状态来得比较快。
不需要在需要的时候感觉到这里的不同,也不需要在心情不舒畅的时候有这样的感觉,总会在瞬间转变过来,也总会在瞬间完全的释放出来一份力量上的完全突破,似乎这时候更加能够真正的记录下这里的不一样。
“唉,这日子实在是没有办法过了,你那边又有人过来找麻烦,你说我们怎么这么倒霉?”
周边一个小饭馆当中时不时的传来一阵牢骚的声音,声音很大,声音当中包含的感觉也很大,在这一瞬间,总会让人浑身上下都有一些真正不舒服的感觉。
看看时间,李文吉发现自己还是真的有点饿了,也顾不得那么多,走进了饭馆。
饭馆不是很大,不过显得十分的干净,里面满满的坐着不少人,远远的看上一眼,总能够给人一份真正的不一样,或者说总能够给人一份真正让人难以去表达的感触。
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李文吉开始认真的听起来。
饭馆当中什么人都有,有的人在议论家里的事情,有的人在议论自己这时候的情绪,有的人在议论感情,也有的人在议论自己今天碰到事情,当然也有人在接着刚才说的话。
“唉,没有办法,我们就是一些下苦力的人,这是人家的地盘,我们要是不给他们好处,他们能够让我们在这里继续的找活吗?忍忍吧,总会有改变的时候的。”
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声音当中显然也是有足够多的力量压迫感觉在里面,即便是没有出声,总会在这时候让人有着一份真正的不一样,或者是有着一份真正的伤感。
这已经不是情绪上的表达,这更多的像是一份时间上的积累,经过多少年的时间积累之后,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我们就不能够想想办法吗?我们每个月辛辛苦苦拼死拼活最多的时候才五百块钱,要是活少的时候都只有三百多,这边一来就要收取三五十,这是我们收入的好大一部分了,这让我们如何能够活下来?”
显然开始说话的人可能是感觉到自己的压抑,这边已经有了不少难受的想法。
九三年这时候,像李文吉现在的工资也才一个月五百元左右,这还是他是正处,即将要出任县长的缘故,一个工人的工资最多也就两百左右,现在这里能够有三五百的收入,那说明这边的确实有足够多的努力。
不过这三五十的保护费让李文吉稍微的有些好奇起来,在国内很多所谓的黑社会在经过了国外的熏陶之后,总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不过这事情一般情况下都是暗地里进行的,基本上没有人知道,像这样明明白白的,这还是李文吉第一次听说。
党可能有的时候会有说话不算数,可能会出现不管了的心态,但是大多数时候,党对于社会的掌控能力都是十分到位的,有这样的事情出现显然不是党能够接受的。
“想办法?你能够有什么办法?这里挣钱比较容易,离开了这里你能够到哪里去?不要说可能一点点的机会都没有,与其这样还不如真正的在这边好好的生活呢,还能够让自己舒坦一点。”
明显说话的两人是两种心态,一个人想要改变现有的一切,在不停的想要挣扎,另外一个反而是满足了现在的生活,想要就这样生活下去就成,至于其他的完全不再思维当中。
听见这样的话语,先前有想法的人这边也没有在说话,主要是这边已经不知道该去如何接话,说多了已经没有人任何的意义。
“兄弟不是当哥的全解你,这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先前的时候多少人过来想要闹事,我记得我们码头上还有什么社团出现,可是最终的结果如何,还不是被人给全部的弄掉,然后今天还是被这些人掌控?
我们就是打工的,我们就需要生活,现在人家给我们提供生活,我们给人家一些钱又如何,这些年他们接手一来,谁敢在这边乱来?
先前的时候我们可能不交这么多年的,但是我们什么时候顺畅过?时不时都会有人过来闹事,我们能够一次解决,但是能够次次都解决吗?
既然这样,我们给钱,然后我们劳动生活,他们给我们提供保护有什么不好的,这就是很多人都想要的生活。”
如果说先前的时候是对这边的一次劝解的话,那这时候就是对这边的分析,劝解和分析完全不一样的,能够给人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这下显然是说到了对方的心坎上,光是劝解可能没有人觉得有什么,毕竟这并不能够代表什么,但是通过分析之后,就会发现情况其实比思维当中的要重要很多,这里面本身上包含了一份内心的触动,显然这很是重要。
“你说的也算是差不多,能够有这份意思,好了我们先吃饭了,不去管他,把钱先争到手了再说吧。”
似乎另外一个声音真正的被劝服了一般。
“我能够同你们谈谈吗?我是第一次到港城市来,好多都不懂。”
一股女声飘来,总会让人产生一份诧异的感觉,绝对是那种无法去叙述和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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