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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结束后,刘铭传赖坐在谢峥嵘的那辆帕萨特副驾驶座上,死活不肯离开,无奈的谢峥嵘只好摇了摇头,任由他如此。
一路上刘铭传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气,搞的谢峥嵘莫名其妙,“你小子吃错药了!怎么这副德行?”
刘铭传瞥了身边的谢峥嵘一眼,然后看向正前方,情绪低落的说道:“今晚你的一番话让我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以前吧,好歹觉得自己够资格跟在你屁股后面,可现在你小子在外面搞出那么多花样,让哥们生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啊!”
谢峥嵘洒然一笑道:“行了,你我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我?!少在这里唉声叹气。”
刘铭传的表情马上由多云转成晴天,笑呵呵的说道:“兄弟就是兄弟,这话听的舒坦。”
接着,他歪着头轻声问道:“那个共济会真有你说的那么恐怖?”
知道刘铭传一时接受不了,谢峥嵘笑了笑,耐心解释道:“中国人之所以极少有人知道这个组织,一是因为中央高层前些年不重视,或者可以说是有个别高层人物本身就是共济会的会员。二是共济会的策略,一个组织要想长久的存在下去,一个必要条件就是神秘性。在这一点上,共济会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西方几乎所有的媒体资源都掌握在共济会手中,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有关于共济会的信息暴露出来,共济会就会动用主流媒体进行打压,最后将这些暴露出来的信息统统归于所谓的‘阴谋论’上去。对于中国,共济会一直在布局,借用希特勒的那句名言‘要想灭亡一个民族,首先要消灭它的文化’,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从上世纪90年代的时候,中国的整个教育系统就被一群留学归来的人搞死了。而在思想上,这几年冒出来的南方系传媒更是不遗余力的鼓吹所谓的‘普世价值’。经过改革开放三十多年的布局,现在的中国被人家渗透的极其严重,据我所知,中央高层也是前几年才刚刚开始重视这个组织。连中央高层都被蒙了这么多年,一般人能知道才怪。”
顿了顿,谢峥嵘接着说了一句让刘铭传摸不清头脑的话,“现在棋到中盘,是时候破局了。”
刘铭传砸吧砸吧了好一会儿,这番话对他的冲击太大了。以前的他觉得自己很牛逼,最起码在京城这个地方不怵任何公子哥,要不然他也不会得了个‘混世魔王’的名号,可现在的他觉得自己做的那些事跟谢峥嵘比起来就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般,不值一提。
刘铭传突然想到谢峥嵘和那个李泽钜都是共济会会员,他疑惑道:“那你怎么加入共济会……?”
不等刘铭传问题说完,谢峥嵘抢先反问了一句,“知道金庸的武侠小说《天龙八部》里慕容复的绝学吗?”
刘铭传下意思的点点头,作为武侠迷的他对金庸的作品再熟悉不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啊!”
话刚出口,他就明白了谢峥嵘的意思,谢峥嵘是在以共济会的方式对付共济会。
终于在曹忘语规定的11点前回到家,谢峥嵘不禁长出了一口气,北京这个‘首堵’的名号果然不是白叫的,任你有逆天的车技,在茫茫一片的堵车大军中,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只能坐在车上干等着。
刚走到门口要开门,谢峥嵘敏锐的察觉到有人藏在门后,不用想他就知道门后是谁。在谢家也只有谢如玉这个小妮子一直玩这个把戏,他嘴角升起一抹坏笑,然后打开门走进去。
“啊!”
一声尖叫在屋内传开,显得异常刺耳。谢峥嵘放下拉着眼角做鬼脸的双手,看到吓他不成反被他吓得面无血色的谢如玉,谢峥嵘笑的前仰后合。
谢如玉是谢峥嵘二叔的独生女,兄妹俩感情极好,在清华上大一的她听说四年不见的哥哥回来了,上完课后就赶了过来,一直等到现在。在看到谢峥嵘回来后,她小心翼翼的躲在门后,玩着兄妹俩小时候常玩的游戏,本想吓一吓谢峥嵘,没想到吓人者反被别人吓。
几年不见,小妮子出落得越发标致,特别是一双水淋淋的大眼睛,让人忍不住生出爱护之心。
谢如玉回过神后,对着谢峥嵘的身上砸了几下,然后拉着他到曹忘语身边告状,“大娘,你看看,峥嵘哥哥一回来就欺负我。”
曹忘语被这对活宝弄得哭笑不得,无奈的摇头道:“你们兄妹俩,一个今年十八岁,一个都22了,还像小孩子一样,真是拿你们没办法。我还有事要处理,你们兄妹俩慢慢聊。”
看着谢如玉一双大眼请中闪动着泪花,谢峥嵘头都大了,四年不见,这小妮子的哭技越发臻至化境,简直比职业演员还专业。
谢峥嵘陪笑道:“好了好了,你有什么要求,哥一定答满足你。”
闻言,小妮子破涕为笑,她伸出右手的小指头,娇声道:“说话不算话,死了变王八。”
谢峥嵘白眼一翻,这小妮子都这么大了,竟然还跟他玩‘小指勾一勾’。但是在看到谢如玉又要发功动用哭技后,他只得乖乖的勾上谢如玉的右手小指头。
“说话不算话,死了变王八。”
看到兄妹俩互相勾着手指头,唱着兄妹俩改编的‘小指勾一勾’,从两人身边走过的谢立人有一种想撞墙的冲动。
“说吧,到底是什么要求?”
谢如玉歪着小脑袋,撅着樱桃小嘴道:“作为对你四年来不陪我玩的惩罚,我要求你从明天开始要陪我玩,一直到我满意为止。”
谢峥嵘满口答应道:“行,从明天开始,老哥陪你玩。”
一大早谢峥嵘就被温如玉拽了起来,说是陪她去上课。谢峥嵘立刻头都大了,他活了这么,可还从来没有上过一天学。十岁以前,都是老爹温立人在家手把手的教他,十岁以后他出师了,一个人呆在家中的书房里,到了十八岁那年,中国古代的典籍他差不多都看了个遍,不说‘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但起码离这也不远了。
刚要出口拒绝,但是被谢如玉狠狠的瞪了一眼后,谢峥嵘乖乖的跟着她去了清华大学
清华大学!
一座有着百年历史的名校,与北大一起号称是中国大学的‘双壁’,每年都有几百万高考考生打破脑袋往里钻。但是在谢峥嵘看来,现在的清华就如同扶不起的刘阿斗——烂泥扶不上墙。
两人来得迟了,只好偷偷的从后门进入教室,没有让正在滔滔不绝讲课的教师发现。
“如玉,你怎么现在才来?刚刚秃头教授已经点过名了。”兄妹俩刚找了空位坐下,就有三个女孩轻声的打着招呼。
“这些都是我的室友,他是我哥谢峥嵘。”谢如玉给双方互相作介绍。
由于是课堂上,说话太过显眼,谢峥嵘微笑着点点头,算是打招呼,谢如玉的三个室友也报以微笑。
讲台上讲课的是一位带着眼睛秃着头的中年男人,黑板上写着这是一堂马克思理论课,可这个秃头教授却滔滔不绝的讲起‘普世价值’来,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
第一次来到大学教室的谢峥嵘感觉很新鲜,他转着头不停的打量着这间教室。而坐在他身边的四个女人则是在不停的议论着什么。
“放肆!”秃头教授忽然发出一声暴喝,大声叫道:“课堂之上,不准大声说笑。”
一时间整个教室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谢峥嵘这里。
秃头教授走下讲台,指着谢如玉其中的一个室友道:“你,给我站起来,把清华的校训背给我听。”
谢如玉的室友站起身来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
气急败坏的秃头教授猛的将手中的书摔在课桌上,发出一声巨响,“你们这些不学无数的膏粱子弟,在我眼里就是个垃圾,清华的牌子迟早是毁在你们手里。”
谢如玉的那个室友低着头,不敢说话。秃头教授在清华里名气极大,在微博上身为公知更是粉丝无数,连校长都要让他三分。作为学生也只有挨训的份。
“清华有你这种教授才是清华最大的不幸。”
此话一出,整个教室顿时落针可闻,秃头教授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他死死的瞪着面前一脸若无其事的谢峥嵘。
秃头教授对面前的谢峥嵘感到面生,他问道:“你是哪个专业的学生,报出你导师的名字。”
“鄙人不是清华的学生,也从来没上过学。”谢峥嵘回答道:“之所以说出刚才那句话,是因为在鄙人看来,你身为堂堂的大学教授如此对待你的女生实在是过份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秃头教授冷哼道:“我的行为恰不恰当还用不到你来管。”
谢峥嵘坐在座位上,双手抱胸,不屑道:“我无意评论清华的好坏,鄙人只是看不贯你的自以为是罢了。在我看来,现在的清华也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而已。为清华奉献一生的终身校长梅贻琦先生连个铜像都没有,而陈寅恪先生代表清华师生为投湖而死的王国维先生竖立的纪念碑,现在却被废弃在一个角落里。最为可笑的是,清华连自己的校徽都给改了,却敢做不敢当,至今不予承认。这就是鄙人眼中的清华。”
谢峥嵘的一番话说的众人面面相觑,秃头教授的脸上也是红一阵青一阵,半响之后,他不发一言走出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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