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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儿跑了出来,看到陈冬,忙说:“青衣,小姐让你来一下。”
陈冬随着水儿来到叶盈盈的闺房,但见里面幽香缭绕,让陈冬有些神魂颠倒。
“师父,您怎么样了?”陈冬上前询问。
叶盈盈指指‘床’边,说:“青衣,你过来坐吧。”
陈冬坐在‘床’边,看着她,只见叶盈盈满脸青气,一愣。
叶盈盈叹息一声:“我也中了凝血掌,唉,虽然我可以救你,你却不能救我,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啊……”
陈冬忙说:“师父,那老者又活了吗?”
“不是他,是他的老伴,虽然掌力略逊于老者,但是普通人也禁受不起。”
“那怎么办?”陈冬忙问。
“唉。”叶盈盈叹息一声:“青衣,我本答应早晚有一天治好你的失忆症,看来,我等不到这一天了,我走之后,你和水儿要相依为命。”
“不,不,师父,你……你不能死。”
叶盈盈眼圈一红:“我叶家和‘花’家结仇,世世代代,香火难以延续,到了我这一代,也只有我一个‘女’儿,何况,我还是夭折之命,这也是无奈的,只是,我叶家的生意一定要持续下去,水儿……”
“小姐……”水儿红着眼说:“你说吧,水儿听着呢。”
“你跟随我**年了,这些年,也算学了一些医道,我不在后你要好好地学习。”
“小姐,你不能走啊。”
“难道你忘了我和你说过的故事吗?看来,一切都应验了。”
“小姐……”
“好了,这是天数,不能违背,水儿,再过三天,就是你十九岁的生日了,青衣是个热血少年,有情有义,虽然来的晚,但我不会看走眼,三天之后,你们就结为夫‘妇’,同心同德,把叶记‘药’铺经营好。”
水儿脸腾地红了,陈冬也是俊面一热。
“师父……”
“青衣,水儿从十岁就跟着我,我对她很了解,她除了任‘性’些,是个心地非常好的‘女’孩子,你一定要好好地待她。”
陈冬看看水儿,心中乐滋滋的,水儿无限娇羞地低着头。
叶盈盈拉过水儿的手,又拉过陈冬的手,将他们的手合在一起,半晌,叶盈盈说:“水儿,去把梳妆台上那个盒子拿过来。”
水儿过去,拿了一个长条盒子过来。
叶盈盈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个鸳鸯‘交’颈的‘玉’石枕头,然后说:“这是我叶家的传家之宝,我走之后,你们要好好地保留下去。”
水儿点点头,哭道:“小姐,你别走,我舍不得你。”
叶盈盈摇摇头,深深地看看陈冬,说:“我也舍不得你们,只是……只是一切都是天意啊。”说着,叶盈盈突然一阵窒息,脸‘色’越来越红,瞳孔张大,猛地上身坐起,接着又躺了下来,吐出一口鲜血。
由于她身子一倾,单子滑落下来,身子再倒下时,一对丰满的酥‘胸’‘露’在外面,血喷出口,落在‘胸’前的鸳鸯上,忽然之间,叶盈盈身子化为一道淡光进入了鸳鸯枕中。
水儿见叶盈盈突然不见,用手‘摸’了‘摸’‘床’上,叫道:“小姐,小姐……青衣,你看到小姐去了哪里?”
陈冬指指‘玉’枕。
水儿呆呆地说:“我也看到了,这怎么可能?”
陈冬连道可惜,说:“小姐化为一道光,进入枕头中了。”
水儿低声说:“青衣,这件事万万不可和外人说起。”
陈冬说:“我不说倒可以,可是,咱们怎么才能救出师父?”
“唉,有件事我没和你说,现在就告诉你吧。”水儿将叶盈盈曾经算过的那个命卦说了一遍。陈冬撩起衣服看看自己‘胸’口,叫道:“你说什么,难道我们……”
水儿点点头:“是啊,我想,你们本来是一对,你就是小姐的救星,可惜你们的婚期还没到,小姐就出事了,这就是天意啊。”
陈冬心说:什么天意不天意,我才不信呢,不过……一想起自己居然和美如天仙的叶盈盈是一对,心中说不出的开心,但想想现在的情形,又觉得有些遗憾:可惜,我还没得到她,她就不在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多可惜啊。不过幸好水儿还在,不行,我得趁早得到她,万一她再有什么不测,我就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
想到这,陈冬‘色’眯眯地看着水儿。水儿见陈冬满脸暧昧之‘色’,心中想到了什么,忙说:“你……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嘻嘻,呵呵,水儿,不,师姐,你忘了师父嘱托的话了,她让你嫁给我。”
水儿眼圈一红:“青衣,我现在没有心情,小姐走了,我得想法张罗‘药’铺。”
陈冬一下子抱住水儿,张嘴就去亲她。水儿一下子推开他,叫道:“青衣,你能不能有点人‘性’。”
陈冬一愣。
“我答应过小姐,就一定会嫁给你,但不是现在。”
“那要到什么时候?”陈冬有些心急。
“三天之后,三天之后是我的生日,小姐说了,让我在那一天嫁给你,这几天你帮我处理一下店铺好不好?”
“好吧。”陈冬大为扫兴,不过,他现在浑身酸软无力,却也有心无力。
水儿将枕头放在长条盒子里,然后摆在‘床’头,用单子盖好,叹息一声,走了出来。陈冬赶紧跟在她后面。
此时,天‘色’将亮,水儿查对了‘药’品和账单,生怕错记了什么,又怕自己认错了‘药’,给病人带来不可挽回的损失。做完这些,天‘色’已经大亮。
这是,外面有人敲‘门’。水儿示意陈冬去开‘门’。陈冬懒洋洋地走了过去,将‘门’打开。外面进来一个中年‘妇’人。
“叶小姐呢?”中年‘妇’人问。
“小姐……小姐有事外出,大婶,你要看什么?”水儿问。
“我……我想看看自己怀孕了没有。”
“什么,你……你这个岁数了还要孩子?”
“怎么了?”中年‘妇’人说:“我今天才四十二,难道不能再要吗?”
“可以,可以,那我帮你看看吧。”水儿让中年‘妇’人坐好,然后给她切脉。但是,水儿对喜脉的感觉不是很好,因此,半晌也没确定。
“我看还是等叶小姐回来吧。”中年‘妇’人看出来了,站了起来。
水儿面‘色’一红,只要说:“那好,您慢走。”
中年‘妇’人走后,又来了几个病人,除了一些简单的跌打外伤和风寒外,水儿对其他的病没有把握,外伤有叶家的特效膏‘药’,风寒是常见病,水儿手中有五六个处方,倒也简单,但对于其他莫测高深的病,水儿不敢‘乱’诊。
一晃三天下来,水儿觉得自己简直和做牢狱没什么区别。
太煎熬了。
这天晚上,送走最后一个病人,水儿关了‘门’,叹息一声,对陈冬说:“青衣,你一整天不见人,到哪里去了?快去做饭吧,我再看看书,好不好?”
陈冬说:“行,为了师姐早日成为神医,我青衣豁出去了。”
水儿拿起一本原来叶盈盈常看的医学书,认真地研究。不知多了多长时间,突然间鼻端传来一阵菜香。
“咦。”水儿站了起来,将书放下,来到了厨房,只见陈冬双手‘乱’舞,菜刀在手中神出鬼没,那刀法简直让水儿膛目结舌。
“你……你……以前学过做饭?”
“我不知道啊?”陈冬说:“我一抓起菜刀就兴奋,你瞧……”
水儿见早有一盘菜出锅,于是尝了一口,老天,简直是美味佳肴,太香了,水儿从未吃过这么好的菜。
“青衣,我想,你失去记忆之前,一定是个厨子,你这手艺,说不定还是个御厨呢。”
“真的吗?”陈冬笑了:“这么说,我是给皇帝娘娘做饭的?”
水儿笑道:“我今天就享受到娘娘的待遇了。”
陈冬呵呵一笑,放下菜刀,突然抱起水儿,在她嘴上一亲,笑道:“那我呢,能不能享受皇帝的待遇。”
水儿赶紧推开他,说:“正经儿点,别这样好不好?我说过要到生日那天。”
“你忘了,今天就是你的生日啊。”
水儿一呆,一晃三天过去了,这么快。
陈冬将她推了出去,说:“你先去看书,我再张罗几个菜,然后,咱们就庆祝咱们的新婚大喜和你的生日。”
水儿‘玉’面绯红,走了出来,脸上火辣辣的,想起今天是自己和陈冬结婚的日子,哪里还有心情看书。
水儿来到厢房寝室,一进来,哇地一声,只见里面居然布置成‘洞’房的模样。大红的双喜就在中间墙上贴着,‘门’口,帐幔上搭着红绸子,帐幔也换成了大红的,桌子上、绣墩上,都铺着红毯子,上面摆着一对龙凤烛。
水儿在绣‘花’墩上坐下,一时间感慨万分,想起这八年来小姐对自己的照顾,而如今,小姐将自己许配给青衣,虽然青衣嬉皮笑脸,油嘴滑舌的,却也是个有血‘性’的汉子。
水儿来到小姐的房间,抱过那个长条盒子,然后取出鸳鸯枕头,放在自己的‘床’上,抚‘摸’着鸳鸯枕头说:“小姐,本来,青衣应该是你的郎君,可你……你的身体进入了‘玉’枕……你放心,从今之后,‘玉’枕会陪伴着我们,我们三个人永远在一起。”
水儿喃喃地说着,陈冬已经端了菜上来。
菜共有四道,虽然都是家常菜,却‘色’香味俱佳。
陈冬说:“水儿,有酒吗?新婚大喜,我们要喝‘交’杯酒的。”
水儿白了他一眼,说:“看来,你什么都知道。”
“哈哈,我去买结婚的必须品,人家告诉我的。”
“怪不得一天见不到你,我还以为……”
“你是不是以为我偷懒去玩耍了?那怎么会呢,我再想偷懒,今天也不能啊。”
水儿去小姐的房间,拿了一坛酒过来。
陈冬取了封,然后倒了两杯:“师姐,生日为大,我先祝你生日快乐。”
水儿平时并不饮酒,但今天日子特殊,所以在陈冬的劝说下,也喝了两杯。一杯是庆生酒,一杯是‘交’杯酒。
陈冬嘻嘻直笑:“师姐……”
水儿摆摆手:“你还叫我师姐,我已经是你的娘子了。”
“对,对,我该叫你老婆,你叫我老公。”
“老公?有这样称呼的吗?不是该叫夫君吗?”
“夫君多生疏,还是叫老公亲切。”
说着,陈冬就放下酒杯,一把抱起水儿。水儿忙说:“你这么猴急干什么,这么多酒菜还没吃上呢。”
“我不喝了,我怕喝多了误事,嘻嘻,呵呵。”说着,陈冬将将水儿放在‘床’边。
水儿满面羞红,说:“老公,你我今晚成为夫‘妇’了,以后要同心同德,共同把叶记‘药’铺经营好。”
“知道,知道,师父临走时不是说了吗。”说着,陈冬便伸手去解水儿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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