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公子和黄裳一去,凤姑便是一阵怅然。
云姐看看凤姑,劝她别看了,人家已经走了,她自言自语,看来李公子是看上黄小姐了,再说,即便没有黄小姐,还有夏荷呢,水柔呢,你啊,就别做梦了。凤姑听出她话中的意思,自叹一声:“我算是看透这些男人了,没一个好东西。”
艳娘呵呵一笑:“凤姑,你可别说我儿子的干爹啊,人家可是个好人。’
凤姑说:“他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好。”
“那还用说?”艳娘很是得意,似乎是在众人面前抢到一块宝。
三个女人聊了一阵,这才想起麻将的事来,嚷着回去继续,但想起缺了一个人,一时不知道该叫上谁才对。
“现在三缺一啊。”艳娘说。
“这还不好说,拉上你儿子的干爹啊。”凤姑说。
艳娘两眼一亮:“对啊。”说着,艳娘和凤姑一边一个,拉着陈冬就走。
陈冬被两大尤物拉着,心里痒痒的。
“陈师傅,你啊,中了那小女子的奸计,还待在这里干什么,走吧,别给她干了,咱们去打麻将。”
陈冬大为失望,于是跟着艳娘、凤姑和云姐回来了。
四人围坐一起,开始玩麻将。
陈冬对麻将虽然不精通,但是大体的路数还是知道的。刚玩一圈,他就将兜里的钱全输了进去。陈冬一见不行,便玩起了异能术,这样一来,一圈下来,艳娘、凤姑、云姐兜里的钱都归他了。
陈冬起身说:“不玩了。”
凤姑忙拉着他说:“不行,你赢了我们的钱,不能走。”
云姐也也表示,她从来没这么输过,赢了的人不能走。
陈冬将自己的钱揣了起来,然后将三人的钱分开,说:“这样总可以了吧。”
艳娘说:“陈师傅,美体馆回不去了,你急着要去哪里?”
陈冬一呆,是啊,美体馆自己是不能回去了,那么,自己该去哪里呢。
“要不,你就住我家吧。”艳娘呵呵一笑。
陈冬一慌。
“怎么,你害怕?怕什么,我相信你是正人君子。”
陈冬说:“好,脚正不怕??不怕影子歪。”陈冬深吸一口气,心说:人不可貌相,尽管黄裳一副正派的样子,却不也做出这种卑鄙的事来吗?艳娘虽然生性放荡,却也是真性情,重义气。
凤姑说:“刚玩的上瘾,别走啊,要不这样吧,我有个提议,咱们别来钱的了,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
艳娘笑道:“这个提议好。”
云姐看看陈冬,有些迟疑,毕竟和男人玩这样的游戏,她总是有些顾虑。艳娘笑道:“云姐,你不是打麻将十有九赢吗,你怕什么。”凤姑笑道:“是不是怕输啊?”云姐被两人一激,冲口说:“赌就赌。”陈冬忙说:“这样不好吧,我们还是来点其他的吧。”
“其他的多没意思,还是脱衣麻将好。”
“那……那你们玩,我……我出去走走。”陈冬担心再出什么幺蛾子。
陈冬要站起来,艳娘和凤姑一左一右,将他按下。
“陈师傅,你要是走了,我们就三缺一了,多没意思啊。”
陈冬心说:先玩一圈看看再说吧。于是,四人重新开局。
第一局,艳娘输了。艳娘也不等别人说,将对襟无袖短袄脱了下来,只穿着文胸。凤姑呵呵一笑,云姐也笑了。毕竟三个女子在一起太熟悉了,还是第一次玩这样的麻将。
第二局,凤姑输了。凤姑也脱掉了上衣。
第三局,凤姑又输了。凤姑叹息一声,白着陈冬说:“你小子今天可有眼福了。”说着,凤姑脱了裙子,如此一来,她身上就只剩下了文胸和短裤。
“我不能再输了,再输就要露点了。”凤姑和艳娘差不多,虽然当了陈冬的面,却也非常开通。
第四局,果然凤姑没输,输的是云姐。云姐懊悔地说:“我怎么出错了一张牌,要不然,这局绝对不会输。”
艳娘和凤姑一左一右去扒她的上衣,云姐一边躲一边说:“你们别动,我自己来。”云姐脱下了裙子,虽然只穿着短裤,但由于在桌子下面,她倒少了些许尴尬。
艳娘说:“云姐,早晚我们要把你扒光。”凤姑说:“艳娘,你要是能扒光云姐,估计自己早就没得扒了。”
云姐咬着嘴唇说:“你们别吵了,我就不信还能输。”云姐越来越认真,相反,艳娘和凤姐倒有些不在乎,嘻嘻哈哈的。
第五局,艳娘输了,艳娘脱下了短裙。事实上,她坐在那里,超短裙脱与不脱,没大的差别。
第六局,艳娘又输了。艳娘二话不说,将文胸摘了,一下子扔在陈冬的头上,然后笑得花枝乱颤。凤姑格格大笑,云姐也笑了。毕竟云姐和艳娘、凤姑在一起熟了,对两人的性格非常了解,不知不觉间也沾染了两人的习气,只是远远还没有达到两人的程度。
陈冬嘻嘻呵呵地,眼珠子乱转,艳娘和凤姑毫不在乎,云姐却满脸通红,坐立不安。
第七局,云姐输了。云姐的牌技是非常好的,但由于这一局手中的牌太差,所以,影响了技术发挥。云姐犹犹豫豫地伸手解着上衣的扣子,望着对面的陈冬,还好,陈冬假装低头,目光瞥着她,见她脱掉外衣,挂在椅子上,双手抱胸,那对丰满的胸在乳白的文胸中微微起伏着。
凤姑笑道:“云姐,你要是走神的话,文胸也要脱掉了。”云姐一听,赶紧收摄心神,专心打牌。
第八局,还是艳娘输了。艳娘一抬左腿,搭在麻将桌上,然后慢慢地褪下短裤,在牌桌面上转了一圈,说:“大家有收藏的没有?”
凤姑赶紧说:“快扔了扔了。”
艳娘格格一笑,将短裤扔在身后,说:“继续,继续。”
云姐忙说:“我看别玩了吧。”
陈冬说:“对,对,玩的时间也不短了。”
艳娘说:“为什么不玩?我脱光了,还有你们呢。”
云姐说:“你已经没得脱了,再输了,脱什么?”
陈冬过足了眼瘾,忙说:“是啊,艳娘,别玩了。”
陈冬是不想继续这样下去了。这种绮丽的场面,无法让他静心,虽然,他一直在摒弃心神。
艳娘笑道:“怎么没得脱,我再输了,就跳一段舞,怎么样?”
凤姑说:“好啊,跳脱衣舞,来来来,继续,陈师傅一件还没脱呢,云姐,你的牌技不是挺好的吗,平时老是赢我们,今天怎么赢不了陈师傅。”
云姐看看陈冬,苦笑道:“我也不知道,陈师傅怎么一直赢。”
陈冬忙说:“我一开始也输了几局,也许是后来牌气好。”想到这,陈冬心想,自己不能老赢,以免让她们起疑。
第九局和第十局,陈冬输了。他不用异能,牌技和其他三女差得太远了。
不过陈冬是男子,脱几件衣服还不至于怎么样。他脱了外衣和t恤,然后说:“现在可以了吧,我也输了。”
艳娘连叫不行,她觉得其他三人今天必须脱光,要不然,她就亏大了,自己被别人都看了,却没看到别人,不公平。
第十一局,凤姑输了。凤姑微有些迟疑,还是摘掉了文胸,露出一对丰满的胸来。
第十二局,输的还是凤姑。凤姑索性豪放起来,将短裤一脱,提在手上,说:“怎么样,这叫愿赌服输。”说着,凤姑将短裤冷不防地扔在陈冬的头上,然后自己趴在牌桌上笑得喘不过气来。
这一下,连云姐也笑得眼泪都下来了。艳娘不住地笑骂:“凤姑,你想和我抢男人是不是?”
陈冬赶紧将凤姑的短裤放在一边,嘻嘻笑道:“咱们不来这样闹的好不好?”
凤姑抬起头来,吃吃笑道:“陈师傅,对不起,我可不是故意的,接下来不会有事了,因为我和艳娘一样没得脱了,你只要小心云姐就是了。”
陈冬忍不住看看云姐。云姐满脸绯红,啐道:“谁像你们这样没正经。”
第十三局,云姐输了。凤姑和艳娘纷纷跳起来,抓住云姐,叫道:“是脱下面还是上面?”
云姐哪里也不想脱,起身要跑,但是,凤姑和艳娘将她架了起来,扔在沙发上。云姐哪里能阻拦这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转眼间文胸就给撕了下来,接着,短裤也被艳娘和凤姑撕烂了。
云姐突然蜷缩着沙发上呜呜地哭起来。艳娘和凤姑一看,赶紧劝说。
“好了,跟你开玩笑的,又没有外人。”凤姑说。
“怎么没有外人,陈师傅不是男人吗?”云姐哭道:
“陈师傅是君子,人家目不斜视,连杂念也没有。”艳娘格格笑道。
云姐偷眼看看陈冬,果然,陈冬捂着眼睛。
陈冬可不是君子,他的眼光从手指缝中溜达了出来。
云姐松了口气,起身穿好文胸,短裤虽然断了,却也凑合着套上,又匆匆地穿上衣服,然后跑下楼去了。
凤姑关了门,趴在沙发上格格大笑。
艳娘说:“笑什么,还不穿上衣服?”
凤姑笑道:“我就不穿,咋了?只需你诱惑陈师傅,我就不能?”说着,凤姑果然就裸着身子来到床前,伸手一搭陈冬的肩膀,朝他抛了一个媚眼,笑道:“陈师傅,你瞧瞧我和艳娘,谁更有风韵?”
陈冬慌忙躲开,说:“艳娘,我们走吧。”
艳娘已经穿好衣服,笑道:“就是,咱们回家。”
说着,艳娘一拉陈冬,下了楼。
凤姑呆呆地望着陈冬的背影,喃喃地说:真是个奇男人,怪不得艳娘这般痴情。凤姑关了门,来到洗手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感觉自己哪里也不比艳娘差,自言自语地说:“灵异城市男少女多,自己要想嫁给李公子看来没戏了,姓李的看中的是那些黄花闺女,可是要嫁给陈师傅,总有些希望吧,只是不知道陈师傅心里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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