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色渐浓。陈冬搀扶黄儿回到卧室,突然,耳朵里传来一阵女子梦呓般的呼声。
陈冬回头朝对面的卧室望了望,黄儿看看陈冬,低声说:“好像是小姐,她在喊龙庄主。”
青儿劝说的生活传了过来,渐渐地,凤飞飞的声音歇息了。但是,当陈冬和黄儿刚刚躺下,对面,那梦呓般的声音又起来了。
黄儿起身下床,去对面了。陈冬坐在床上发呆。
此时的他,简直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男人。他心中除了黄儿外,忽然,又装进了一个女子,那就是凤飞飞。
眼前再次浮现出凤飞飞玉体半裸的睡态,陈冬喃喃地说:“不行啊,黄儿说,如果我对她好,就要永远只爱她一个人。”
说着,陈冬躺了下来,眼前浮现出黄儿那清纯、娇美的样子。
“黄儿,黄儿,我一定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的。”他正喃喃地说着,突然对面传来黄儿的呼叫声。陈冬赶紧跳下床,跑了过去,看到凤飞飞身子痛苦地扭曲着,满脸通红,双手在不停地揉捏着自己的胸部。青儿在不住地拉着她的衣襟,为她掩盖着躯体。
黄儿转头看着陈冬,一脸焦急地说:“陈公子,小姐这是怎么了?”
陈冬想了想,说:“那人给她服下了什么东西,好像,好像说是阴阳交合散……”
黄儿看看青儿:“青儿,那是什么东西?”
青儿摇头说:“不知道啊,怎么办呢。”
凤飞飞如同酒醉,浑身火烫,口中不停地呢喃着龙天空的名字,还不住地说:“天空,天空,快,抱着我,亲我……”
黄儿看着小姐的样子,联想到自己,隐隐觉得这是一种**需求的状态,但是,她不敢胡乱猜测,忙让陈冬抱起凤飞飞,几人朝山后的镇子跑来。
陈冬怀中抱着凤飞飞,没走几步,就觉得凤飞飞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那两只手,在他脊背和腰间不停地抚摸着,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亲啊抱的话。
不知不觉,陈冬就被她弄的浑身热燥燥的,小弟弟也猛地将裤裆撑了起来。
借着月光,看看凤飞飞的脸,就觉得那副像醉态的样子,极其诱人。那红晕的双颊,如同两团火,在陈冬的胸膛里燃烧着。那娇艳的嘴唇,不断地启张,一口洁白的牙齿,微露之间,红润的香舌半隐半现。
此时,陈冬虽然如同一块浑朴的玉,未加任何雕饰,人世间的诸多伦理礼仪,他都不懂,但是,自从他和黄儿成为夫妇之后,对男女之事却已通关熟练。看到凤飞飞那诱人的样子,加上凤飞飞的抚摸和呢喃,陈冬哪里还忍耐得住,就想将头俯下,突然,耳朵里传来黄儿的声音。
黄儿就在身边,不停地催促着她。
下意识中,陈冬觉得自己不能对不起黄儿。何况,凤飞飞此时正喊着龙天空的名字。
龙天空,师娘喜欢的是别人,不是我……
陈冬抬起头来,看着下山的路,和青儿、黄儿,抱着凤飞飞来到了药铺之中。
方郎中尚在睡梦中,就被青儿给叫醒了。
当然,作为郎中,这种时候太多了。方郎中也习惯了。方郎中为凤飞飞把了脉,又问了一些情况,摇摇头,叹道:“这是江湖中非常霸道的一种春药,女体服下后必须和男体交合,否则,体内阳气大盛,轻则血脉寸断,重则元阴流尽而死。”
青儿忙说:“郎中,你一定要救救小姐。”
方郎中点点头,开了一些药给她,说:“这是一些清心安神的药物,你们回去让她服下,前一阵闹灾难,我的药铺已经缺货了,有几位关键的药材没有,也只能缓解她的症状,只是缓解,却无法根除,之后她每天子时前的一个时辰,也就是天地阴阳相交之时,会饱受煎熬……”
回到土地庙,青儿赶紧熬药,让凤飞飞服下。
清心安神,虽然无法根除凤飞飞身上的毒素,但是,由于药物具有清心安神的作用,凤飞飞逐渐安静了下来。
黄儿和青儿一直陪伴着她。凤飞飞折腾了将近一个时辰,早已疲累了,慢慢地进入了梦乡,梦中,她依然在呢喃着龙天空的名字,却和刚才的情形不一样了。先前,她是欲念滋生,难以控制,而现在,她不过是在说着梦话而已,神态舒缓了许多,声音也不再让人听着脸红。
黄儿和青儿在东卧室陪着凤飞飞。
陈冬则回到西卧室里,躺了下来。由于凤饰的作用,陈冬的脑子就像被洗了一遍,因此,他甚至连郁闷都不会。如果是一般的失去记忆,早就郁闷了,会失眠,会无法入睡,想着弄明白自己的身世,自己到底是谁,以前做了哪些事,还有哪些亲人?这一切,对于一般的失忆者来说,都是需要知道的。而陈冬,就像初生的婴儿,被凤饰的灵气封住了记忆,脑子里如白纸一样。
一觉醒来,天色大亮。陈冬看看身边,空无一人,才想到黄儿在东卧室里。陈冬下了床,来到东卧室,见黄儿和青儿正趴在床沿边睡着,而凤飞飞已经醒了,正柔柔地抚摸着她们的头发。
凤飞飞抬头看看陈冬,见他张嘴要说话,忙摆手示意,低声说:她们都累了,别吵。”
对陈冬而言,凤飞飞的话就是圣旨。因为,黄儿和他说过,一定要听小姐的话,何况,他还管凤飞飞叫师娘。师娘,他问过黄儿,尊师重道,师娘是长者,需要敬重。陈冬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他觉得黄儿是自己最为亲近的人,既然黄儿说了,那自己就要听凤飞飞的话,不然,别说凤飞飞,黄儿也会不高兴的。
凤飞飞轻轻地下了床,整了整衣衫,在青儿和黄儿的身上各披了一件衣服,这才朝陈冬说:“走吧。”
两人来到外面,凤飞飞望着天空,她已经醒来半个时辰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一开始她是知道的,但后来的事,她迷迷糊糊,感觉记不太清了。不过,被那人灌下阴阳交和散她是知道的。而且,一开始自己欲念滋生,她知道,那一定和药物有关。
“陈冬,昨晚……我到底怎么了?”凤飞飞问。
陈冬便将昨晚的事说了一遍。凤飞飞松了口气,喃喃地说:“还好,总算没有做出什么事来。”
说着,她示意陈冬去练掌,自己也在一边练着。
凤飞飞本来脑子就杂,加上昨晚的事,更加无法静心。绵掌讲究天地人合、气息和招式相同,别说意会任督二脉,调整呼吸了,即便招式,她也恍恍惚惚,也练不到位。
陈冬却单纯的很,来到小树前,按照绵掌的起手式,先是深呼吸三次,然后两手自然下垂,双脚分开与肩同宽,膝盖弯曲,全身放松,意守上丹田,达到空灵之后,接着目光内视,缓缓来到下丹田,意会下丹田有一团气流在顺时针转动,双手在胸前缓缓拉动,如抱圆球,感觉到球的存在重力感,用意不用力,似球不脱落。如此三十六遍,丹田气流凝为红珠,意念推动,下移至尾椎穴,然后沿着命门、大椎、玉枕等穴慢慢上升,至百会穴,稍作停留,意念天光缓缓向下,头脑一片空白,天地之间,气团和光芒将自己包围起来,然后,红珠下移到上颚,舌尖轻抵,如搭鹊桥,使红珠及带动的气流通过膻中,回归气海,然后气流和红珠顺时针转动三十六遍,融为一体。
这是玉清道长当时教给陈冬的,只是陈冬忘了,但凤飞飞记住了。
凤飞飞以师娘的身份,将绵掌的练法,传给了陈冬,自己却很难做到。
陈冬又一次入定,发现自己浑身暖阳阳的,那暖煦煦的气流在自己的意会下,缓缓移动,眼睛似乎真的看到丹田有一个红珠。
意念推动红珠,顺着任督二脉游走着。桩功站完,只觉得神清气爽,猛地左右手抡起,朝前一拍,忽地一下,只见那棵树上身居然被陈冬的掌风带得几乎和地面齐平。陈冬一愣之下,那棵树又弹了回来。他正在发愣,啪地一下,被树弹倒在地上。
凤飞飞赶紧跑了过来,将他拉起,关切地问了几句,见他能够将树打得东摇西摆,不由吃惊,心说:这才几天的功夫,他的绵掌居然到了如此地步?
其实,她尚且不知道,陈冬以前练过绵掌的,虽然他失去了记忆,但是,绵掌的招式一遍遍演练下来,四肢也有灵觉。
黄儿和青儿醒了,见陈冬正在不断地拍打着那棵小树。那小树在陈冬的双手挥动下,不住地左右摇晃,都是一脸的惊奇。
“哇,姓陈的,这才一晚上的功夫,你就成神了?掌力这么好?”青儿走了过来。
陈冬一开始被树弹到,是没有留意,现在,他已经完全可以掌握树的方向,双手抡圆,让它朝哪个方向倒,树便去往那个方向,而且,反弹之力,也可以被他利用起来,以阴阳鱼的方式,那棵树,居然也和人一样,划起了圆。
凤飞飞见黄儿和青儿都醒了,招呼陈冬休息一下,然后,青儿去做饭,凤飞飞和陈冬、黄儿继续寻找木鱼。
三个人几乎将土地庙翻了一个遍,依然没有收获。
吃饭的时候,青儿说:“小姐,算了,不找了,我们干吗为那道士做事啊。”
凤飞飞摇摇头:“那不行,答应人家的事就要做成,何况,这件事是陈冬……”想到这,她又看看土地庙,说:“怪了,东西会在哪里呢,外面的柴房、厨房都是后盖的,不能有,再说也找过了……”
黄儿想了想问:“小姐,你想一下,师父还有没有其他的去处?”
凤飞飞想了想,拍手说:“对啊,我记起来了,师父来土地庙前,曾在静心寺待过一段时间。”
“静心寺?在哪里?”青儿忙问:“我怎么没听说这个地方?”
凤飞飞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师父告诉我的,他说本来想在岛上圆寂,但后来觉得心事未了,想找个有灵觉的人传下衣钵,所以来到了这里,不过,我听他透露过,是从海上来的,静心寺应该在海上。”
饭后,陈冬跟随凤飞飞出发了。四个人来到买下一条船,一路往东,天色将晚的时候,来到一座岛上。
由于月亮岛等岛屿,他们曾经来过,因此,就错肩而过。而这座岛屿,从远处一看,就知道非常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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